有时候就是不愿意说话,不想写。就如现在,无论是勉强的承诺还是友谊都在促使我提笔写作。我知道那么一点想法既无激情也无洞见,不想写下那些疲劳的文字。还是我被更高的激情以消极的方式抓住了?它住在我体内,说不。不写,不说,有时极其符合最低限度的德性。阅读思考精深的问题仍然不能避免低级的争吵。既不能将一切家务事升华为哲学的配额,也不能把一切降低为家务事。悲泣呢,同时是诗歌、思想、历史和家务事中的共同沉默。
多年之后,回想读过的一些长篇,比如托斯妥耶夫斯基,所记得的仍然极其少。与回顾个人往昔岁月相似,它曾经展开的无数细节与过程无法进入记忆,甚至还不如一首简短的诗留下的多:诗可以演示一个瞬间,而且如此完整。也许,就应该是:少。尽可能地以少抵达。它已是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