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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荒冢

“喂,你没事吧?”女生推了推正在沉思的杨雪微,“你还好吧?”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有这种声音呢?”杨雪微百思不得其解,她仰视着402寝室的天花板,中间三盏明亮的日光灯,嵌在其间的是两台吊式风扇。

“砰砰砰”的响声是从1号床和2号床所倚仗的墙壁传出来的。杨雪微尝试用手拍击墙面,“啪啪啪”,连续三声,她将右耳贴近,屏住呼吸,一切的声音仿佛因她这个动作戛然而止。

杨雪微又走到阳台,抬头向上望,这一望让她魂飞魄散,连连后退,竟失足跌倒在地。

楼上502寝室的阳台外面居然悬着一颗飞来荡去的人头,长发披散下来,有不明液体一滴滴地自杨雪微的头顶滴下,落在她的手臂上,凉飕飕的。摸上去既不滑腻也不黏稠,更没有血腥味,应该不是血。

杨雪微忙不迭地爬起来,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门去,402寝室的女生茫然地看着她飞速离去的背影,搞不懂她是怎么了。

杨雪微箭步如飞,朝着502寝室冲刺。

林夕茜推醒昏厥过去的赵洁之后,两人就静坐着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看那双艳红的高跟鞋,更不敢去看黑幽幽的门口,她们期盼着杨雪微能赶快回来。林夕茜喃喃祈祷:“不要出事才好,上天保佑!”

一道魅影“唰”的一下闪进寝室,吓得林夕茜和赵洁汗毛倒竖,头皮发麻。待仔细一看,原来是杨雪微,才松了一口气:“雪微,你干嘛吓我们啊?”

杨雪微并不理会,而是径自往阳台而去,她的目标很明确,阳台。人头,她要找到那颗披盖着长发的人头!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她杨雪微发现了一颗头颅!

杨雪微踩着白色的粉末,踢倒插在地上的蜡烛,走向阳台。她还是杨雪微吗?林夕茜和赵洁不禁开始怀疑。

杨雪微打开阳台的灯,明丽的光亮将这黑暗驱散。果然没错,阳台外面挂着一颗干瘪的女人头颅,蓬乱的发丝相交结,狰狞的脸上烙刻着一道道疤痕,眼睛被细细密密的黑色丝线缝合得严严实实,每一针每一线都落得精致细腻。

头颅的前额由于不间断地撞击阳台,撞出了一个小小的窟窿。杨雪微一把拽住绑住头颅的那根结实的红绳,将它提了上来。

林夕茜和赵洁困惑不解地凝视着杨雪微,异口同声道:“杨雪微,你在做什么?”

杨雪微徐徐地转身,动作缓慢,她右手提着的头颅不正是后山红棺里的那具女尸的吗?!林夕茜的唇齿在打颤:“她……她……是后山的……女尸……”她的头又开始一阵剧烈的疼痛,尹晓冉自杀的场景在她的脑海再次浮现。

赵洁误解了林夕茜的意思,以为林夕茜所说的女尸是杨雪微,皮肉也开始无规则地抽搐:“你说什么?杨雪微是后山的女尸?她……是鬼?”

“人头!那颗人头……是后山女尸的人头!”赵洁此时才定睛去看杨雪微手里的那颗头颅,惊愕道:“对对对,是后山女尸的人头!怎么会在我们寝室?是不是晓冉……”

无疑这个问题也是林夕茜想知道的,默而不言的杨雪微终于开了口:“你们说这颗头颅是后山红棺里的那具女尸的?”

林夕茜和赵洁不停地点头,点头。

杨雪微在心里推想,“难道那晚尹晓冉把旗袍送回去给女尸穿上之后,又把女尸的头颅割下来带回了寝室?”

“一定是晓冉!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做?!一定是她来过了。”赵洁的言语炮火连珠地迸射出来,“她把我弄晕……还留下了高跟鞋……晓冉,肯定是晓冉。她的鬼魂一定回来过,在哪儿?在哪儿?”赵洁惊惧着跺脚,杨雪微向她靠近,林夕茜却摆手示意她不要过来:“你能不能把那个人头弄走。”

“你们带我去后山!”杨雪微疯了吗?!夜阑人静跑去阴森恐怖的后山荒坟干什么?她的话就像晴天霹雳,把她们俩劈成了两半。“要不你们只能跟这个女人的头颅共度一晚了。既然你要我把头颅处理掉,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回后山。”杨雪微说着拎起头颅在她们面前晃了晃,“你们自己想清楚。”

林夕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杨雪微是不是中邪了?她想再次确认:“雪微,你……你说的是真的吗?真要去后山吗?那儿可是阴森恐怖的坟地!”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杨雪微的态度认真严肃。

“不不不!我不去,今天是晓冉的头七,去坟地保不准会出什么意外,”赵洁所指的“意外”是撞鬼,她的嘴唇苍白干裂,冷汗涔涔,“我们不要去,不能去。”赵洁抓着林夕茜的手臂,指印深深地烙在林夕茜的腕上。那口红棺还指不定是为谁准备的呢,赵洁如何敢以身犯险,坟墓是离死人最近的地方,也离死亡最近。

“林夕茜,你呢?也坚决不带我去后山吗?”杨雪微洞悉林夕茜在犹疑,踟蹰不定。

林夕茜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让我考虑考虑。”

“你好好考虑。若你也不去,我只能把头颅放在桌上,等明天再找时间送回去。”

杨雪微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林夕茜对杨雪微的举动目瞪口呆,这不是在威胁自己吗?到底该不该带她去后山?

杨雪微当着林夕茜和赵洁的面,“啪”的一声将皮球大小的头颅重重地按在桌子上,虽然头颅的双目已经被黑色的丝线缝死,林夕茜仍不敢去直视它。

“她……她的眼皮在翻动!”赵洁喃喃自语。

“什么?被切割掉的头颅会翻眼皮?!”杨雪微半信半疑地对着头颅看了又看,眼睛不还是被缝住的吗!“你看花眼了。”

“她在流泪……真的。”

“流泪?”杨雪微差点没笑喷出来,赵洁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她无意中触碰到那颗头颅的眼角,黏稠的液体。难道……真的流泪了?

杨雪微缩回手,捻了捻,滑腻腻的:“是油脂。”其实她本想说是“尸油”的,但怕吓到她们转而改口。不过,当她把这种“油脂”放到鼻尖嗅了嗅,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推断,应该不是“尸油”,一方面女尸的头颅表皮早已风干,很难存留水分和油脂,再者,这“油脂”夹杂着些许檀香气味。

杨雪微立刻从桌子上抽出一张吸油纸,擦拭着头颅表皮上的不明液体,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透明袋子,装入口袋。

后山。黑咕隆咚的林荫小道,荒草肆意疯长,繁密的树叶沙沙作响,枯槁的盘结的枝条魅影离乱。

三束耀眼的光柱交替扫射着僻静幽长、蜿蜒崎岖的窄小山路。

脚下是碎石的“咯吱”摩擦,头顶是微光疏落的星辰,眼前是未知的“无间地狱”,身后是凄迷的长夜未央。

聒噪的虫鸣声随风摇曳,起伏跌宕。

林夕茜和赵洁寸步不离地跟紧杨雪微,杨雪微倒成了领路人了。距离坟地越近,林夕茜心里的忐忑就越加剧,越强烈。林夕茜无法猜透杨雪微非要把头颅送回后山的真正用意,她是想从后山追查些什么吗?

“雪微,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她在装傻,“我就是我啊,杨雪微啊!”

“我知道你是杨雪微,我是好奇,你为什么和一般的女生截然不同,你根本不像一个学生!”林夕茜脱口而出。

“我不是学生,那我是什么?”杨雪微龇牙咧嘴,轻和地一笑,有些俏皮。

“普通的学生,怎么可能提着死人的头颅就像提着一个西瓜一样悠然从容、镇定自若?”

林夕茜的话让杨雪微略显不适,她依旧露出善意的笑:“我家人从小就把我当男孩子养,打小我的神经就比较大条,胆子也比同龄女生要大得多,而且我在医院待过一段时间,对尸体毫无感觉,所以没什么可奇怪的!”

赵洁完全脱离了她们的世界,胆怯地抓着林夕茜的衣襟:“要不我们回去吧,把头颅扔在这杂草里就行了。”

“已经到了!”杨雪微的话犹似晴天霹雳,林夕茜和赵洁只觉霎时天光暗淡,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荒废的殷墟。凄清的孤冢。几只寒鸦被这不速之客惊飞,扑棱着翅膀呼啦啦地远离坟头。

醒目的红棺斜插在土中,半掩半露,光滑的棺体上的红漆反射着皎冷的月光。

杨雪微提着头颅长驱直入,饶有关羽单刀赴会的气魄,林夕茜和赵洁则满面惊恐地观望。

杨雪微轻轻推动棺盖,“哗”,幡然落地,木棺里的景象一目了然。狭长的红棺里平平整整地铺放着一件绝美的红色旗袍,与朱红的棺体相得益彰、融为一体,在手电筒的光照作用下炫彩昳丽,尤其是旗袍正中的那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牡丹,雍容华贵,绽放尽毕生的繁华!丝质的绸缎流散着一股清新的芳香,沁人心脾。

林夕茜和赵洁拖动沉重的脚步,挪移。杨雪微搁下头颅,腾出手触抚着那件柔软的锦织旗袍,细腻柔滑的触感令她痴醉,竟不忍松手。

旗袍的诱惑。每个见过和触碰过这件旗袍的女人都会难以自控地迷恋上它,它就是有这种不可言喻的神秘莫测的魅力。它是罂粟,美得让人上瘾,荼毒着这些狂热的痴迷者,再悄无声息地夺去她们的性命,杀人而滴血不见。

红棺里单单剩下这一件旗袍,空得寥落、空得寂然。校长不是说旗袍安然无恙地穿在女尸身上吗?他说了谎,还是有人盗走了尸体?

葱茏的树叶急剧摩挲。置身在杳无人迹的荒冢,林夕茜早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是死亡的前奏吗?连绵亘古的渺远之音,穿云破雾地由远及近。

赵洁再次恳求:“我们回去吧。”眼眶里蓄积的泪液被侵袭而来的寒风簌簌吹落,“走吧,你看,红棺里的尸体不见了……也许……就在什么地方……”她可怜兮兮地拽着林夕茜,央求她陪自己一同下山回寝室,逃离这片“鬼影”重重的蛮荒墓地。

林夕茜拍拍心不在焉的杨雪微:“雪微,我们该回去了。”

杨雪微如梦初醒般“哦”了一声。她将旗袍小心翼翼地铺展到空空如也的棺中,红棺便成了名副其实的衣冠冢。

“尸体去哪儿了呢?”

杨雪微环绕着倾斜矗立的红棺走了一圈,落定在一米开外的坟头,地上突起的焦土引起了她的注意。

杨雪微俯身蹲下,右手食指捻着地上的堆积的灰烬,放于鼻孔前,嗅了嗅,一股焦灼的刺激性气味。她又拨开黑色的土灰,露出一块棕褐色的片状物,是皮肉,人的皮肉!杨雪微兴奋地叫起来:“尸体找到了,就在这儿。”

林夕茜和赵洁心惊肉跳地趔趄着来到杨雪微跟前:“哪儿?”

“喏,就是这堆东西。”杨雪微踢了踢地上焚烧过后的余烬。

“你是说……红棺里的女尸被焚烧了?”

“嗯。地上还残留着一些没被烧尽的皮肉碎屑。”杨雪微拍打手上的尘垢,又抽出一张纸巾擦拭指尖,起身,“有人在我们到来之前烧掉了红棺里的女尸。可能已经离开了,抑或躲在附近的草丛里。”杨雪微抖擞精神,用手电筒探照百草丰茂的荒地。

“你怎么那么肯定?”

“这灰烬尚有余热。说明火刚熄灭不久。”坟头的几株被踩踏得颓萎的蓬草,东倒西歪的倾斜,形成一条小道,向着远处的黑夜无限延伸。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杨雪微蓦地想起鲁迅的这一句话。

她是要沿着那人的行迹追踪吗?林夕茜开口问道:“雪微,你要去哪儿?”

“你们在这儿待着别动,我过去看看。”虽闻其声但已不见其人,杨雪微身手矫捷地窜入蔓草覆盖的荒野之地,一道明灭的光束渐行渐远,慢慢的由线变成了一个点,最后完完全全的被黑暗吞噬。

林夕茜和赵洁双腿酸软,在坟头上正襟危坐,静等杨雪微归来。她们手里亮着的电筒光越来越弱,林夕茜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煎熬地等待着。这是一场多么漫长的等待啊,仿若等了几生几世。

杨雪微怎么还不回来?她一个人深入乱草丛中不会出什么事吧?为什么没有陪她一起去呢?或者强硬地拉住她下山回寝室。林夕茜暗自懊恼。

坟地里骤然响起“稀稀拉拉”的动静,谁?谁在奔跑?她们无法判定声音的具体方向,总之是从周围芜杂的草堆里穿透过来的,两人惊出一身冷汗,汗液并没在体表过分停留,才渗出就被萧索的夜风吹干了,又像是冻结了,瘆人的冰冷,如同坠入冰窟寒潭。

赵洁慌张地直立,一个踉跄,脚底的几粒沙石使得她臃肿的身体倾倒,圆柱似的从高处的坟头滚落到红棺边上,更可悲的是她还撞倒了没有站稳脚跟的林夕茜,可怜的林夕茜也像木桩一般加入了滚落的队伍,她的头“砰”地一声硬生生磕在木棺上,痛得她几乎就要嘶吼,“哎呦”,嘴唇却擦到了地面,疼,撕裂的疼,她能够感觉到唇上的皮肉在燥热麻木的剧烈疼痛中绽开。

两个人的电筒都脱离了她们的手,一只已经寿终正寝,另外一只电筒涣散的弱光照出一双修长的腿,以及她脚底光鲜的粉红色高跟鞋。

林夕茜还未来得及仰头去看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最后的一丝光亮便已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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