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出这个结论之后,云亦清莫名其妙的被人连连敬着酒,后来脸红脖子粗地被人扶上马车,提前离了场。
丞相府门口,云初染特意多停了一会儿,等云紫落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她冷漠地勾起唇角,朝对方竖了个中指。
云紫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瞪大眼睛,“她干嘛呢?”
“很明显,是在鄙视你啊。”云倾雪理了理裙摆,无奈地说出了大实话。
留下风中石化的云紫落,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
“小姐,宴会上你都没这么吃东西,我去叫人给你准备点月饼吧,今日中秋,可不要饿着了,”原本叽叽喳喳的琉璃突然惊呼一声,“今晚怎么这么快就熄灯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不守规矩?我去把她们叫起来!”
“算了,别折腾了,我不饿。”云初染看着皓月当空下,昏暗中不见一丝灯火的的暮月楼,皱眉。
主仆俩点了一盏烛火,上了阁楼,刚推开门,云初染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粉味,她屏住呼吸,朝琉璃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不要打草惊蛇。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房间走去,隔着朦胧的纱幔,云初染隐约看见她的床榻上似乎躺了一个人,当即就抄起旁边的椅子,猛地朝那人砸去。
卧于榻上的人吃痛的叫出声,连忙跳下来,就看见云初染一脸意外的看着他,即将破口而出的脏话默默地咽了下去。
莫棋懵逼的眼神立刻清醒过来,单膝下跪道:“少主,属下知错了,求少主饶命。”
云初染看着他,没出声,目光有些复杂。
“怎么是你?你到小姐床上干什么啊?”琉璃把窗户打开透气,诧异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这是想爬床?”云初染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潇洒的莫棋竟然藏了这么一颗放纵的心,居然敢给她下药!
“啊…不是这样的,少主且听属下说,”莫棋吓的直摇头,“属下下午来的时候就闻到了阁楼里四处都充斥着迷药味,那些婢女被人绑在柴房里,属下担心小姐,就上来看看,结果刚进来,一个赤裸的大汉就朝属下扑了过来。”
“属下立刻就将那人推了出去,哪知打乱中误吸入了那迷药,就晕了过去,然后,就…就被少主一椅子砸醒过来了。”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委屈啊。
……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几个字,云初染尴尬地轻咳一声,“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你就快起来吧。”
莫棋起身,边走边揉着肿起来的手臂,还好少主打的不是他英俊的脸庞。
最后在门后里找了那个被他打昏的大汉,为避免两位姑娘被辣到眼睛,莫棋扯下桌布遮住了那人黝黑油腻的果体,“少主你看,就是此人。”
“什么老东西?敢肖想我们家小姐。”琉璃愤愤地朝那人踹了几脚。
“把他弄醒,我要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云初染嫌恶地看了一眼被莫棋打的鼻青脸肿的大汉,这人能进入相府,高调地放了一院子的迷药,且没有其他人知晓,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而这背后之人,在相府的位置想必也不低。
该不会,是她那没去参加宴会的曼儿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