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当佩佩波滋第一个产生动摇之后，查理兹和杰西卡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不是？她们也无法反抗。
否则，信不信她们只要敢拒绝，一旦走出这大门，下一刻就随时可能有汽车失控、抢劫失控、导弹失控、甚至飞机失控……等等一系列失控事件在等着她们？
做乙方就要有乙方的自觉，这合同，不想签也得签！
况且除了感觉无法与对方硬扛之外，两个女人心中还另有隐忧：她们生怕这种‘生化改造’会有什么不可测的危险，自己搞不好像某些电影里面演的那样，皮肤溃烂、牙齿掉落、头发脱落、全身畸形……
渍渍，太他妈恐怖了！
而且按照套路讲，到时候恐怕即便找到传说中那些华夏老中医都没用！！
所以，除了相信张耒，指望对方这个始作俑者到时候可以抢救之外，她们还能怎么办呢？
就这样，所有人都签下了合同。
刚一签完字，波滋、查理兹、杰西卡三人便各自怀着沉重心情，走了，根本没有告别式，几人连互道一声‘珍重’都不想说。
那三个女人一走，这边只剩下张耒和玛雅、娜塔莎三人。
女特工也识相，在张耒双目注视下，很干脆签下自己大名，仿佛根本不担心这是一份‘卖身契’。
签完字后，娜塔莎抬头，似笑非笑道：“你知道的，按照美国法律来说，这绝对是一份无效合同。”
“那又怎么样？”
张耒同样笑眯眯道。
他会不知道‘终身禁止与第三者发生关系、发誓只忠于某某’这种条款有多扯蛋？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最终落于文本的第2种合同，确实就是一份违法卖身契，丝毫不提赔偿不说，娜塔莎还需要终身效忠。
——这当然绝对不具有法律效应。
然而，他张耒需要美国法律来进行担保吗？
当然不需要。
这一点，特工娜塔莎其实很明白，这完全是做给自己看，同时也是做给神盾局局长看的。
至于说这份合约到底有多大约束力，则完全取决于双方实力对比。
实话实说，虽然娜塔莎并不认为神盾局一定拿张耒没辙，可她也不认为局长会为了自己而跟对方彻底撕破脸……至少目前不会。
所以，这事实上就是一份有极强约束力的正式合同！
……
黑寡妇走了，回纽约，到神盾局最后一次述职。
假如没有意外发生，她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迫和神盾局斩断联系……如果不想考验某人耐心，不想见识他翻脸到底有多恐怖的话。
娜塔莎一走，现场就只剩下一个老板和一个员工。
……
无论是张耒还是玛雅汉森，都在这一刻下意识强调‘简单关系’。
“老板，我觉得……你这么做太冒失了。”
玛雅博士正襟危坐，略带迟疑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张耒想听听对方怎么说。
玛雅说道：“你知道的，我前任老板就是因为不道德科学研究被法院下了禁令，导致公司破产……”
“呵呵，你以为我会像你前任老板基里安一样？”
张耒哑然失笑道，“你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还没意识到那时候基里安只是一个刚刚入行、既没资本、也没人脉的Loser，相当于一只随便伸手就能捏死的臭虫而已，而我已经足够强壮，强壮到可以轻松掰断任何一根手指。”
这话相当于……我这么屌，你居然还不知道？
玛雅博士闻言一窒，被老板的臭屁说得哑口无言。
见说服了下属，张耒这才交代道：“与其担心即成事实，你倒不如赶紧投入工作状态，多费些心思开发各种产品……还是昨天给你介绍那些任务，不过顺序需要整理一下。”
“哦？关于什么？”
“我需要你尽快解析X基因，把基因系统性功能一一拆解，化为许许多多单一功能。”
“为什么这么做？……我认为没必要吧，明明已经开发出终极产品，为什么不直接把它打入市场呢？”
“呵，所以说你只是一个科学家，你见过世界上有任何一家企业会卖终极产品吗？如果有，那得是多蠢的资本家？所以，你才需要开发Abcd等一系列过度产品。”张耒哑然道，“所以我需你开发出一把基因锁，锁住x基因不可控复制问题，否则……你看我像慈善家吗？”
“……”
玛雅博士无言以对，顺利接受了这种解释，又问道：“具体该有什么指标？”
张耒早有成竹在胸，“首先，你需要解析X基因特性，弄清楚它到底是以何种方式记录信息……不要求解析它内部记录的信息，只需要弄清楚运行机制，解析运行架构就行——识别出各种基础蛋白对应功能就行；这时候就需要秀你的基因知识了，反正整个过程不过就是排除法，我想应该没什么难度才对。”
“……”
……说得好轻巧！
玛雅汉森博士有些头疼，“我的知识储备也许没你想那么高，况且你也知道，这里面需要几百万次重复试验……不说这个，说说abcd标准。”
“这还需要说？”
张耒理所当然道：“最低标准假设为d级，那它必须是单一功能，比如你需要逆推彻底X基因，想办法把基因‘记忆’特性削减至最低，使它在无法帮助宿主记忆的情况下，让宿主细胞修复能力提高百倍——这就是成熟产品了。”
一种基因药剂，如果能让三个月的伤口恢复时间缩短到一天，那得是多逆天？
而且这种药剂还是一次注射，终身有效那种，那它得卖多贵才不算贱卖？
老实说，真要弄出这种药剂，恐怕是不能算到最低档次一边了。
张耒说的头头是道，甚至还给玛雅汉森指明方向：
首先把x基因退化试验做好，得出足够弱、功能足够单一的x基因，然后以它天然逆转录特性，转录各类功能性病毒，分门别类，用以针对人体基因改造，进行各类开发；
具体案例，比如某种病毒拥有一些特殊蛋白插件，可以针对人类对应的‘能量储存转达’基因组片段产生干扰，一旦攻击，就有一定几率被人类基因误判为‘能量严重缺失，需要节能运转’，进而促使细胞产生‘超常待机’效果——这就是长生药剂其中一个基本原理（主世界就是这么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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