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一人在客厅四处寻觅李长愁的身影,询问同学后,便知她和她的姐妹在自己的房屋。李智来到李长愁的房屋,都有一群同学围着,簇拥着她。
李智没有直接上去打破他们之间的谈话,而是独自一人默默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们似乎在聊一些往事的回忆,回忆那青涩的年代,都在吹捧那时的李长愁多么的出色。
李智踏着轻盈的脚步,无声地向走到人群的后面,李长愁被簇拥着。她抬头张望的时候,就看到了李智在观看,她没有直接就和李智打招呼,而是微笑示意。
李智走到人群周边,才听到张翁与李长愁的谈话。“王劲松那时候的学习被你提上去,连我的都佩服。”
“哪敢当?我不就是引导他而已。”李长愁谦虚地说道。
“老师不也是引导吗?你能把王劲松这样差生引导成一个好学生,已经很厉害了。”说话的是王劲松的同桌,是老师特意把王劲松和李长愁给拆散之后,王劲松和张翁坐在一起。他现在的脸上依旧还有痘痘,但比起初中那时,减少了不少。
“那你说说你,如何一直保持最顶端的身份,我相信现在的你依旧还是一位优秀的学生。一直都没有变过吧?”李长愁这样问道,旁人也向张翁投放过来异样的眼神。
张翁保持一副谦虚的态度,含蓄地表达。“大学不比九年义务教育,同个班级上的学生,差别不是很大。”
“你就不要谦虚了,都是老同学了,不要遮掩了。一个集体有好就有坏,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呢?”李智站在人群的背后说道,大家都向他望去。
其他同学都认同李智的此观点,纷纷赞扬他。“哦,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样?”张翁这样说道。
“才一两年没见,当然没太大的变化。”李智洋洋得意地说道,他瞬间就成为大家的焦点。
李智目不转睛地看着李长愁,两人再次见面,李智笑容满面,而李长愁一见李智满脸的笑而笑。
李智走到人群的边缘,对着李长愁说道:“最近好吗?”
李长愁停顿了三四秒的时间,对李智说道:“挺好的。”李长愁看着李智的之余,又把眼神转移到崇媚洋身上。这个女人一直对李智情有独钟,还为此和李长愁不打不相识。
李智顺着李长愁的眼神瞟离,寻找她所注视的人,才在人群中发现她注视着崇媚洋。她穿着长长的灰色与粉色镶间的格子风衣,里面还有白色的衬衫衣领,衬衫外面是灰色的毛衣;她扎着马尾辫,黑色的头发,她妆容过于素颜性,但她洁白的皮肤能看出她用心地画过的痕迹。
她坚定看着李智,眼神凝视,有种对过往难以释怀的情。两人对视不语,崇媚洋已经变得妩媚妖艳,她样貌已经变得鲜艳夺目,真是女大十八变。
“李智,你什么时候来的?”一位女同学问道。
“我来到李长愁家是在一个小时之前,我在外面和王劲松他们聊天。”李智对着女同学说道。
“王劲松他们呢,怎么不进来?”崇媚洋的声音像极了广播员的声音,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让人迟迟深陷她的话语中。
“他们就在外面,我去叫他们进来。”李智刚要起身出去,就被李长愁阻住。
李长愁呼喊道:“不要去了,他们要进来,他们会自己进来。”李长愁严肃的眼神,和她表态都是愤怒的表现。
李智刹住脚步,回到自己的原地。大家都用凝重的眼神望着李长愁,不知她这样的情绪何来之因。大家都不敢多问多说,都死气沉沉。
“李长愁在这里。”裴秀智从门走来,她说话的声音传来,惊扰到了大家。当人群都望向裴秀智,一些熟人和裴秀智问好。
“好久不见!”裴秀智说道。
李长愁见到裴秀智,脸上微微一笑;裴秀智和熟人问好之后,才望向李长愁。“我来呀,李长愁想我没?”
“想!”李长愁一字脱口而出,她脸上的笑容难移。
裴秀智从情敌变为好友,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李长愁的好友都熟知裴秀智。’
裴秀智冲进人群,给了李长愁一个用力的拥抱,而李长愁猝不及防地被紧紧地抱着;她来不及地和她相拥在一起,大家都在旁边观看。
这样的氛围都在围着李长愁,有情有义,有喜有悲;大家都喜泣的泪光,装作一副高兴的模样。
李智看着微醺的画面,眼泪就要奔流而下;李智感到一阵的伤感,就跑到房屋外的门口,擦干自己的眼睛的泪。但他的失落的情绪,忍不住自己的泪。
他一想到李长愁的现状,他进入到失落的情绪;蹲在门口的墙边,独自一人抱着自己的膝盖,放声大哭。
李智捂着自己的头哭泣的时候,就被一个人的手所触摸;李智眼睛含着眼泪,抬起头望向那个人。崇媚洋就站在李智的眼前,她高挑的身高,李智以蹲着姿态,仰头仰视。
她的手向李智戳了戳了几下,李智回过头望向她的手,才发现她是在递给他纸巾。
李智接过纸巾,擦了擦鼻涕,用手擦了擦眼泪。李智停止了哭泣,小声地说道:“谢谢!”
“我也哭过,在你来之前,我躲在洗手间哭了。”崇媚洋带着厚重的鼻音,欲哭的样子,她隐忍不哭的样子;样子很狰狞,眼睛里面的泪珠都在打转。
李智突然笑了起来,崇媚洋的笑话实属好笑。那种苦笑不得的玩笑,让李智从低落的情绪脱离出来,两人就对视而笑。
当李智擦干眼泪之后,他站立起来。“最近好吗?”李智说道,这句话成了他的口头禅。
“好行。你在哪混?”崇媚洋问道。
两人忘却李长愁,把情绪转移到他们的话题上。“东奔西跑,不固定。”
“干什么的?”
“跑车,拉送货物,还有捎带一些业务等等。”李智说的同时,崇媚洋就用以往多疑的眼神望着他,他恍如回到往日,又再次解释道:“都是正经的,没骗你。”
崇媚洋笑道:“瞧你紧张的样子,像是一个罪犯。”
“我就怕你不相信我。”
“不会,你不知道我是这个班级里最信任你的人吗?”崇媚洋说道,勾起两人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