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一个番茄炒鸡蛋。”老王大声地和走过来的男生说道,他频频点头示意。老王望向李智,看着正在拿着另一份菜单看着。“看好了没?”
“等等,我看看。那个······来一份火腿炒饭吧。”李智吞吞吐吐半天,选定了自己的菜。
两人坐在桌上,那位酷似服务员的男生,端着一盘瓜子和茶水向他们走来。
“来,先喝茶,嗑瓜子,稍等一下。”男生口齿伶俐的语气,和李智、老王两人说道。
“好的,谢谢哟。”李智向服务员致谢。
服务员有礼貌回复。“不客气,请慢用。”
此时的店里有几桌人,他们正在吃饭;店里虽然不是很华丽,但他们的服务态度却是让人赞叹不已。
老王从零食袋里,拿出他自己所购买的零食;就坐在桌上吃起,他看到李智正看着他,边吃边说道。“要吃嘛吗?”
“不吃了,你吃吧。”李智淡定地说道。
老王快速地将食物吃下,没有全部吃完,随口吃了一点。看样子是他为了随便垫一下自己的肚子,他的炒饭就被服务员端上了桌。
老王拿起筷子吃起,炒饭冒着热腾腾的雾气;李智搓着冰冷的小手,看着老王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李智也不免有些饥饿感,忍受着眼前的诱惑。
老王这个老顽童在吃饭的时候,也不忘挑逗一下李智;他看着李智面无表情的样子,边吃边看着李智,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好香呀,鸡蛋番茄炒饭,这么简单的一道菜,我居然会很吃得那么香呢!?”
“吃饭的时候,就不要说话。”李智一副扑克脸,严肃地和老王说道。
“不说话,你不得闷死。”老王说道,和李智对立的方式。
“拿给我一个火腿肠,我都饿了。”李智向老王恳求刚刚去商店买的零食。
老王停下吃饭,从零食袋里拿出一根火腿肠,递给了李智。他接过一根后,狼吞虎咽地吃起。“怎么还不上我的菜?”
“人家是看你太精神了,所以就慢点上。”老王和李智小声地闲聊,不乏趣味的玩笑话。
“再不上,我就去催人了。”李智说道。
“那你再等一会儿吧,他就上了,别急啊。”老王安慰了李智。
李智忍耐着自己的急性子,安静地等待自己的饭菜上桌。他看着陌生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家乡的盼望与相思。
或许在离家之后,这份感情就越来越浓烈了,陌生的人,认识得再多,也只不过一面之缘。新朋友不及老朋友,感情都是岁月堆积下来的,那些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就是人生重要的友谊。
一路上就和老王作伴的李智,已经枯燥不安。但这些都是他正要面对的,也就不是太难受了。
李智的饭菜也终于上桌了,他快速地动碗筷;而老王已经开要吃完一半了,李智随便就瞟了一眼,低下头吃饭。
“慢点,别噎着了。”老王和李智说道。
李智吃着嘴里的饭,面朝老王,不慌不慢地将嘴里的饭吃完。“我肚子都饿憋了。”
“哈哈,慢点,吃完还饿的话。就吃零食吧,反正我也一时半会也吃不完你买给我的这一些。”老王笑道。
“好,你不怕我全都吃完。”李智说道,一副很镇定的样子,老王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样子。
“不怕,你吃不过我。”老王这样说道。
“哈哈,看你体型,我就知道。”李智微笑着说道。
“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老王虽然很能吃,但在此时此刻都比不过李智吃饭的速度,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吃完。
李智吃完碗里的饭菜,像是做完一次很沉重的农活,一脸迷茫的样子。
李智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零钱,递给了老王;老王结账之后,两人回到车上。李智就率先坐在驾驶位置,他并没有一下准备启动车子,而是静坐在位子上。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玻璃,拿起抹布,擦了擦了雾水;还波动了雨刷,在为发车之前坐准备。
“我现在一点也不紧张了,就是这个玻璃经常起雾水,老是挡住我的视野。”李智这样和老王说道。
“我来帮你擦,你快要看不清的时候,赶快和我说,你开慢点。”老王说道,而且放心地将驾驶权交于李智手中。
李智慢慢地检查驾驶座椅,和倒车镜能不能看到?
检查他自己所在驾校中所学的知识后,李智便启动了车。
这一次他驾驶车,一发不可收拾,虽然是在午夜,他也很自在地操作。一点也不疲惫,老王聚精会神地帮李智看着,一点也不敢松懈。等到大约在八点左右的时候,李智开口对老王说道:“我觉得我们该找一个地方休息睡一晚了。”
“睡什么睡,你都会开了,我们两个就换着来吧。”老王和李智说道。
“什么?今晚我们不休息了?”李智疑问道。
“对,我们就连夜开,我想尽快把这趟跑完。”老王说道。
“工资怎么说?”李智边开边问道。
“提成吧,等你以后真正地当上司机的时候,你就可以像我一样了。拿着高工资,然后再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老王和李智说道的同时,略带幽默感。
“呵呵,你帮我想得挺美的,我都期待了。”李智笑道。
老王看着李智注视着前方,眼不离挡风玻璃。他认真的样子让人很踏实,要是老王是一个女人,也会深陷于李智的魅力之下。
漆黑的天,车窗外都是伸手不见五指,仅靠车辆的大灯,照亮前进的路途。
李智减缓了白天行驶的速度,一心地注视着前方。
正在这时,忽然车辆巨大的抖动,之后就是车辆不动了;本以为遇到一处路坑,但车子怎么也走不动,油门声能听得见。
“怎么了?走下去看看。”老王对李智说道,两人急忙穿起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