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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逃亡之路

地下室八号单间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陪伴着孙秀英,来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她反复思考着一个疑问?

前几天,日本人早已跟踪,监视了她,并找到了她的住处闯了进去,他们完全有条件在钱探长和'她接头前,绑架她。

她到了日本的谍报机关或宪兵队,经不起他们的几下刑讯,什么都会招供出来的。他们轻易就会找到她的幕后指使和联系人。以震摄天津警察局,保护黎元明,为什么没有这样作呢?

如果,放长线吊大鱼,绑架联系人钱探长。可是那天没有防备的钱探长去和她接头,正是日本人行动的好机会。那两个去监视的特务,等他还没接上头确撒退了,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也好像存心放走她和钱探长,这些日本人还究竟还有什么阴谋呢?

孙秀英真是想不通,庆幸的是日本人还没对她采取绑架和抓捕,让她躲过一难。

她心中还有一个问号?钱探长也怀疑是她犯了大错,破坏了这个行动,可也没把她关进警局的看守所和监狱。而是带她到了这个好像扣留,软禁上层官员和特殊人物的秘密地方,并告诉这里的负责人:

“这是我们一个重要的线人,要保护安全”钱探长的话中也没有让他们拘押她的意思,他们连她背着的挎包也没扣留检查。

钱探长是不是暗示她什么,是给她机会,让她独自逃离吗?是怕我被他那个阎王一样的上司抓去,在审讯中咬他一口牵连到他,有这种可能吗?

孙秀英越想越兴奋,下了决心要试探下自己的判断,如有可能今晚就逃出去。她又苦思冥想有了利用女人的优势,演出一台拿手好戏的计划。

她灵机一动,在屋里原地跑了一会,摸摸额头出了汗,就提着挎包推门走出单间,到了看守室门前。

她只见里面有两个男青年守卫人员,没有那个负责人王室长。那个送过她到八号单间的守卫人员看见了她,拉开了门旁的一个接待窗口:

“小姐,你提着挎包是去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孙秀英微笑地问:

“先生这里有洗澡间吗,太热了我都出汗了,身体的月期也到日子了。我想洗个澡,这挎包里有短裤文胸,女人卫生用品也想换换,。”

这个青年守卫听了她的要求,不好意思地和旁边的青年低语了几句,随后答应:

“好吧,你们女人就是事多,这里有女洗澡间的,可以洗澡,你可快洗十点就不给水了,我带你去”

两个男青年守卫出了看守室,一个守卫打开通口栅栏铁门的门锁,另一个带着孙秀英来到了地下室的洗澡间,用钥匙打开了门,示意让她进去并叮嘱到:

“小姐,这里有规定,洗澡不能超过十五分钟,你进去关好门,我会在门口守护。等我第一次敲门,你开始穿衣服。二次敲门,你必须出来,否则,我们有权力进洗澡间了知道了吗?”

孙秀英答应了,她假装羞涩的不直视这个男守卫,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不觉心中一喜。时间己近十点钟,地下室里空无一人,生活设施的房间都关了门,只有小卖部的屋里还亮着灯光,也离洗澡间很远。

而洗澡间离地下室大门通道很近,顺着这个通道登上十几个台阶,就是旅店的大厅。

厅里只有一个前台,只有两个服务员,由这里她就可以走出旅店的大门,逃之夭夭。

“知道了,谢谢你”

孙秀英的观察,让她心中更有了底,高兴地进了洗澡间,关好了碰锁的房门。她眼前房间狭小但十分洁净,屋顶的防水灯明亮,墙壁上镶着白瓷墙,地上是大理石地面。

她进了门口不远有一个长椅,椅下放着两双木制拖鞋,墙上挂着两个木箱,每个箱子里有香皂和几条崭新的白毛巾。在房屋靠里面墙上有两个洗澡用的淋浴喷头。

孙秀英换上木拖鞋,又脱下了旗袍和内裤,文胸,与挎包一起放进箱子里。她拿着肥皂和毛巾走到淋浴喷头下,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温水哗哗地喷在她赤课的身上。

洗了一会,她关上了喷头的节门水声停止了,用全身的力地尖叫了一声,脸朝门口顺势倒在地上,又接连不断大声呻吟着。

果然,房外那个男守护也大声问着:

“小姐,你怎么了”

孙秀英疼痛般呼救着:

“我关水时不小心滑倒了,扭了腰和脚腕,我起不来了,哎哟,太疼了。”

她听到用钥匙开门锁的声音,看见那个男守卫推开门进了屋子,向她这看了一眼,连忙又退出了屋子,在屋外说道:

“小姐,你坚持一会儿,我去打电话叫旅店几个女服务员来,把你扶出去”

张秀英听见噔噔的脚步声远去了,她快速起身拿起毛巾来到存衣物的木箱前,胡乱地擦了擦身子,只用了不到十秒钟穿好了内裤和旗袍。又换好鞋子,背起挎包推开了一条门缝。

她见地下室空无一人闪身出了洗澡间,碰好了门快步顺着通道上了台阶来到大厅。

孙秀英放慢了脚步作出悠闲的样子,经过大厅服务前台只见一个男服务员,在低头接着内线电话:

“什么,地下室,一个女人赤身摔倒在洗澡间了,噢,我马上叫两个女服务员,好的,好的,”

还没等那个男服务放下听筒,孙秀英己经出了旅店的大门,一辆黄包车停正在门前等客。她向旁边的一个二十几岁,健壮的车夫招了招手,就上了黄包车就对车夫说道:

“快走,我去火车西站赶坐火车,越快快好,我出双倍的车费”

那个年青车夫来了兴头,拉起孙秀英飞速向离小西关不远的火车西站驶去。

津城西车站在1910年就建成了,是规模很大的火车站,候车室的站房由德国设计师设计是一幢砖红色德国新古典风的建筑,红砖墙紫色的房顶,圆尖的顶楼好似一座欧洲中世纪的古城堡。

这个火车西站是贯穿中国南北大动脉,津浦铁路的必经之站,从这里乘上列车可到沧州,德州,济南徐州直至浦口。

时间己近十点多钟街上很空旷,行人和车辆都很稀少,车夫一溜烟地拉着孙秀英到了西站。

孙秀英下了黄包车付了车夫车钱,三步并二步地来到了候车大厅的售票窗口,向一位女售票员问着:

“小姐,有现在到站的火车吗?

那女售票连头都没抬,好像把她看成没坐过火车的人了,没好气地说:

“有,到一直到浦口的己停在车台上了,五分钟后开车,你到底要去哪”

孙秀英心中不禁一阵欢喜,她的表姐就住在德州,五分钟后坐上这列火车就可以逃离津城了。她只能先投奔表姐了,那里最安全,除了她没有几个亲戚认识表姐住的地方。

“小姐,还有票吗,我就去德州,我没坐过火车不知怎么问,请原谅”

她说着从挎包拿出一块银圆,递过去,女售票员撕给了她一张去德州的火车票,找了零钱又叮嘱她:

“再有五分钟车就要开了,快点去没问题,左边是检票口”

“哎,谢谢”

孙秀英拿着车票跑到检票口,检了票就上了站台,一列开往德州的列车停在那里。她快速登了车看准了车票的坐位号,心里呯呯直跳地坐到车厢的椅子上。

她打开车窗望着站台,生怕有警察和可疑的人出现,又等了几分钟直到列车开动,车站上依然空空如也,除一个打旗的铁路员工再没有人出现。

列车加速离开津城驶进黑漆漆的原野,孙秀英好似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平静了下来,把挎包捂在胸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兴奋地在内心呼喊着:

“我终于自由了”

后半夜,她趴在车厢坐位前的台子上迷糊地睡了一会,一睁开眼天空露出了鱼肚白的晨光。

列车慢慢停在了德州火车站的站台,她下了车出了车站,来到了街上。

德州火车站也是津浦线上的大站,这时车站周围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些卖早点的铺子己经开张。

张秀英昨天折腾了一夜,肚子也咕噜地叫了起来,就在远离车站的一个云吞摊子坐下,买了一碗云吞和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她慢慢吃完早点,觉得离大部分人们起床的时间还很早。又看到摊子上没有顾客,就坐那多休息会儿。

四十多岁的摊主人也闲着和她聊了起来:

“听口音大姐是外地人,刚下火车的吧,”

孙秀英点了点头问道:

“兄弟,这山东世面上乱吗,谁管着这呢”

中年摊主人的消息很灵通:

“大姐,去年那个山东军阀陈宗昌勾结小日本反蒋,小日本杀了不少中国人还把济南占了,德州也死了不少百姓。

今年五月份小日本撒了,来了个民国的将领陈调元当了山东高官,这德州世面才刚稳当些,大姐是探亲啊来的是时候”

摊主人和孙秀英东拉西址聊了一通,等看到来了一个顾客就去招待。她也起身出了早点铺,沿着大街向运河方向走去。

德州依靠京杭大运河,她的表姐家就在离河边码头不远的一条大街上。当孙秀英来到表姐家的门前,不由大吃一惊,表姐家院子己是残垣断壁,街上的好多个院落也被烧毁了。

她赶忙走到一个溜早的老人面前问个究竟,那老人叹了一口气,叙述说:

“闺女,你是外地人吧你可不知道,去年五月份日本人军队攻占这里,和民国军队在码头一带开了战。

小日本用大炮轰击了这条街,炸毁了这些院子,也炸死了一些百姓。作孽啊,这是什么世道,国破家亡,百姓这苦难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老人家念叨叨地走了,张秀英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她这才知道表姐家被毁一家人生死不明。这几百里奔波换来了是更大的恶噩,她的精神真的要崩溃了。

孙秀英坐在这条街上的一个长椅上呆呆地望着码头的景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太阳从云层中露出了鲜红的光彩,把码头那边的河流都染红了,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从她身边经过时。她向每个人都询问着表姐一家人的消息,他们只是摇了摇头,没有答咐。

只有一个老妇人告诉她离这不远有个警局,可以到那去打听一下,但是,她别说去那里去问看了警署的招牌,就会两脚打颤。

孙秀英也有回老家唐山的打算,可又一想,她也成了犯人和被追捕的对象,回老家是自投罗网,也没脸去见父母和一家人。

她离开了这个伤心的街道,目无边际在繁华的街市乱逛。时间到了中午,孙秀英没有心思吃中午饭。

她在最德州最繁华的街道上,找了一家熟细旅店。二年前,她和姐姐一块从唐山来表姐家串亲戚,就住在这个地方,旅店的老板是唐山人也是她们的老乡。

上次,两位美女住了几天,老板娘很爱和她们聊天,混得非常熟,互相的印象也很深。

孙秀英一进了旅店就让坐在前台的老板娘认了出来,她热情在招呼着:

“是秀英啊又来看表姐呢?哎,你表姐遭了难,你知道吗”

孙秀英哽咽了过了一会才说:

“大姐,我从她家那来都知道了,她的院子和屋子都毁了,您知道她一家人怎么样了”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

“哎,那天小日本军队进了城里,枪炮一响百姓才知道打仗了,你表姐住的地方挨了小日本的炮弹。当时,城里的人都逃命去了。我这店里的人也跑光了,我们一家人关了店也跑到乡下呢。

这小日本进城见人就开枪,杀了不少人,他们到了一个学校打死了好多学生。你表姐一家人是死是活我也不知晓,可近一年多我没遇到她和一家人。

你先住这吧,我们夫妻倆认识人多一定帮你打听。我们又是老乡更应该帮你”

孙秀英看老板娘这么热心,她就在店里住下了等待消息。老板娘还嘱咐她:只能旅店周围的这繁华地带溜一溜,晚上尽量别出旅店,远去也别去。

小日本占了德州,济南这一带后又撒出了,军阀的败兵散勇和当地土匪,黑社会勾结在一起。他们什么坏事都干,抢财物,抢女人,杀人绑票。接管日军的民国陈调元的军队只能保护城区,车站和繁华地区。

孙秀英听从了老板娘的劝阻,她从车站出来时,就看见拿着长短枪站岗的士兵。在旅店的周围也有士兵巡逻。

她在客房里闲呆了三天。老板娘打听到了表姐一家的消息,这一家都活着可房屋财产都没有了,他们拉家带口回到了唐山老家。

这个消息让她彻底失望了,在这旅店住下去己没有意义,挎包里的钱交了房款,只剩下能买回天津车票和三天饭的费用。这德州兵荒马乱的,她又干不了什么,只能另找出路。

晚上,她躺在客房的床上左思右想,还给回到天津。记得在鼓楼的十二号院卧室的床被下,她还有三十多个银圆。那天和钱探长走的太急,没有机会去拿。

她准备到了天津后,再去找王太太能骗点钱就骗,骗不到。就去取那三十个银圆,去北平(北京)找生路。

孙秀英盘算好后,就在第二天早晨,退了客房和旅店的老板娘告辞,坐上列车回到了天津,这才有了差点被人掐死的一段经历。

胡明一听完了孙秀英的讲叙,也不能判断她说的都是实话说,她是因诈骗罪被判处了徒刑,蹲了监狱。

一个女骗子有能力编造任何谎话,在设有确实的证椐下,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让人无法相信。

但是胡明一认为:孙秀英当了天津警察局线人,去接近大太太,打探黎元明的内情是真实的。昨天下午,她谎称有重大事情想骗王太太没成功,回到自己的居所想取那三十个银圆险些让人杀害,这个事情是真实的。

赵学铭也有了和胡明一同样的结论,他们两人又安慰了孙秀英几句,就出了那个房间回到办公室。

己到中午,他们让手下的一位警员从警署食堂,打了三份饭菜两份给了他们两人,另一份给孙秀英送去了。

胡明一与赵学铭默默地吃着中午饭,快吃完了时,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学铭,你思考一下,昨天晚上在孙秀英的住处,想掐死她的人是哪一方呢?,是孙探长还是那个上司派的人,还是日本特务?,他们谁有可能杀人灭口呢?“

赵学铭吃了最后几口,回答了:

“胡兄依我看,孙探长的顶头上司不可能,他可以派人把孙秀英从居处抓到特工总部审问,弄清事情再处理孙秀英,不至于在住处杀人灭口。

日本人特工也不可能,自从他们找到孙秀英有多少机会,都不想绑架她,何必又派人杀她呢?

最有可能的是钱探长,他故意给了孙秀英逃走的机会,就怕这个女骗子因行动暴露,被顶头上司抓到审讯时,乱咬他担责任。

孙秀英逃跑后又回来了,他就必须杀人灭口,他们又是单线联系知道孙秀英的住地。杀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胡明一点了点,但又问:

“学铭,钱探长杀人灭口也有疑点,但是你想,他和孙秀英单线联系,除了他的顶头上司和他没有人知道孙秀英住哪,他去住地杀人这不是让顶头上司怀疑嘛。

在有,做为一个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掐死一个男人都没问题,为什么掐不死一个女人呢?钱探长和孙秀英又这么熟细,她要是活过来了,钱探长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如果他真要杀人灭口,那天晚上,他和孙秀英一同从住所出来时,孙秀英只能信任他,骗到哪都没问题,那才是下手的好机会,为什么带到一个有可能逃跑的地方”

赵学铭也觉得有道理:

“胡兄,你认为是个不想掐死她的罪犯干的,”

胡明一回答:

“我也这么想这是巧合的案件,孙秀英逃跑后,钱探长和那几方面的人,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回那个住所,没必要耗这么大精力,去每日白天晚上到那蹲守。

孙秀英那天晚上回居所,遇到入室窃财,劫色的罪犯可能性大。这个罪犯跳进院子进了屋里作案,正好被回家的孙秀英堵在了屋里,就掐昏了她逃跑了。

他没有杀人的欲望,手用的力不大时间也不长,所以,孙秀英又从昏迷中慢慢缓过来了,但这只是推测还没有证据证实,”

赵学铭,眼中一亮:

“哎,这个推测的准确,我在天津警局有熟人去打听一下这个钱探长,摸摸情况,你等我回来咱们再议。”

他说着就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去了天津警察局。

胡明一又回到孙秀英那里,看见她狼吞虎咽地吃着那盒饭菜,白皙的脸庞透出红润,身体好像全愈了。

她也望到了胡明一,不好意思地放下了筷子,黑大的眼晴里透出感激的神色:

“胡警官,您救了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胡明一笑了笑:

“孙秀英别这么说,你快吃饭吧,边吃边谈。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和孙探长一同离开住所时,锁房屋的门了吗?”

孙秀英想了想:

“没来的急锁屋子的门,只锁了院门。胡警官,现在我又想起来了,我住的那屋房门是向里开的,那天晚上,我一推门屋里太黑没看见有人,可我一关门就被人搂住,掐住了脖子。

那人胳膊很粗,我也闻到一股好像是回民身上的膻气味,挺呛鼻子的。那几天我在街上遇到几个戴小圆白帽的回民,身上就是这个味,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胡明一听罢非常高兴,他那个入户偷窃罪犯作案的假设,得到了证实,这个人是一个回族男人,这也排除了钱探长杀人的可能。

而且,他救的孙秀英也是个人证,让他又掌握了东北军阀新建特工组识的情报,也了解了他们和天津警察局秘密抓捕黎元明的前期行动,和日本特务机构的动向。

胡明一的这个重大发现,对津城的地下党与各派势力周旋斗争中有了主动权,他决定在今天晚上,和刘长江按头时向他汇报。

他高兴地逗着又大口吃饭的孙秀英:

“孙秀英,我们这饭菜很好吃吧,这一饭盒饭你要是吃不饱,我再给你拿来一盒,把你昨天晚上的那顿补回来”

孙秀英一听笑得差把刚吃的饭,喷了出来:

“胡警官,你是不是看我太能吃了,成了饭桶。其美,我平常吃的不多,这回我是死里逃生,吃什么都香。我这才知道只要活着最好,一旦死了,再弄多少钱也没用,就是窝窝头碱莱也吃不着了”

胡明一语重心常的开导她:

“孙秀英,你长得又这么漂亮,嫁个能让你百姓生活的男人没什么问题,你怎么偏偏要走这条绝路呢,差点丢了命。

听我的劝告你这回要走正道,从这出去后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忘记过去隐性埋名,就找个正经人家过日子,怎么样”

“胡警官,我一定听您的,

孙秀英说着抹了抹嘴,放下了筷子和饭盒,坚定地回答。

胡明一关心的说道:

“你的吃饱了?要不再让手下给你弄些饭菜”

孙秀英笑了笑点着头,胡明一又询问她:“你要是离开这里,自己有安全的去处吗?”

她的神色又阴沉起来,没有回答,沉默了好一会才乞求地说到:

“胡警官我没有家了,我要回的老家和北平我丈夫的家也是很危险,天津警方的那些人都知道住址。他们太有可能抓到我,您能给我找个安全地方吗”

其实,胡明一带着孙秀英到警署时就想好,必须安排她去一个天津警局和日本人特工,无法找到地方,那就是京杭大运河边,他老家沧州,在那里人脉关系广泛,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都好知晓也好处理。

胡明一的表哥在沧州开了个著名的武馆,广交各界名流,他媳妇是一个河北邦子剧团的班主。

前些日子,表哥给他来信让他找在津城找一个漂亮,会纯正普通话的女孩子,训练成主持和报幕员,这个戏团要到静海,武清县一带演出。

现在,胡明一就考虑孙秀英隐姓埋名去干这个报幕员,她化了妆上台是不会被熟细的人认出的,只要她严守过去经历的秘密,就不会有危险,她也在评剧戏班子唱过戏,有天生的条件。

胡明一向孙秀英说出了他的意向,她完全同意了并发誓永守一切秘密,重新作人。

不久,一个叫田桂花的女报幕员就会在这个河北梆子剧团出现了,孙秀英逃离了死亡永远在熟细她的人面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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