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杨转过身,看不甚清面前的男子,她抬起手轻轻地勾勒着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唇瓣。似乎剧情大君格外地喜欢宠幸薄唇的男子,都说这样的男人多薄情,可这话套在他身上,并不大适用。
手下的轮廓早就深刻入心底,当她划过他唇瓣的时候,被其含入嘴里,带着些气愤地轻咬着,“老实点,你信不信爷在这里就办了你!”
“不是雨天更适合突袭吗?你不回去,就不怕自己的老窝被人端了?”木杨抽回手,自然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哼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安排突袭?放心,你的老窝已经被我们给端了,没有意外的话,明早薛司令就被我们请去喝茶了。”顾瑾严的手从她背心里摸索进去,抚着滑嫩的肌肤,浑身都激荡起来。
他摸了下她退些温度的额头,凑到她耳边轻笑声:“你知道我们抓到女战俘都怎么做吗?”
木杨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因为他暧昧模糊的话,脑子立马补充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她戳着他硬~挺的胸膛,顺着他的话问道:“都怎么做的?”
顾瑾严没答,终于含住她白皙莹润的耳垂,“你感冒发汗还是不够,我帮帮你。”
木杨只是略微嗷呜挣扎下,便也投入到他编织的炽热的瀚海中,一会飓风一会大浪,一会撞到崖壁一会拍到沙滩上,浑浑噩噩中,她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木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次不论以后我们彼此如何,都不要再放手了行吗?
我知道的,你心里有我。”
她怎么回答的呢?
木杨也不记得了,只累的攀着他沉沉地睡过去。
顾瑾严怜惜地吻吻她湿濡的额头,满眼里炽热的深情才没有顾忌地倾泻而出,他们没有多少五年可以消耗,或许他处理俩人关系的法子太武断了,什么以爱的名义,什么自己背着苦寂,统统都化成刀子,狠狠地通入她心里了吧。
他反思了五年,也想明白了,只要活着,爱才能够延续,其他的全是扯淡!
天亮了起来,经过一夜雨的洗涤,阳光格外的温顺柔和,透过层层叠叠的藤叶,洒下一片斑驳。
木杨睁开眼,怔怔地看着那冒着青茬硬~挺的下巴,脑子有些转不动了。
“醒了?”顾瑾严没睁开眼,手霸道地揽着她的细腰往怀里紧了紧,声音有些暗哑,那兴奋的小谨严已经整装待发了。
木杨的脸轰地红了,她推嚷了他下,后知后觉的羞意让她有些无措,毕竟她清心寡欲了五年,猛地吃荤太刺激了,“你不起吗?”
“嗯,”顾瑾严模糊地应了声,低头化身狼狗,开始啃着木杨,从头到脚毫不客气地再次美餐一顿,才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脾气也不错地将摊成一坨的木杨给穿戴好。
“饿了吗?”顾瑾严轻抚着木杨乌黑柔软的头发,声音难掩柔情地问道。
木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抱着胸嘟着嘴别过头去。
难得见到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顾瑾严又忍不住将人捞入怀里好生稀罕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