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两个星期就是元旦汇演。
秦念昔正在玩命练习中……
but……
“我艹！你又踩！”
“再来一次！保证不会了！”
沈言澈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脱了鞋子握着自己的脚，不知道的人以为在碰瓷。
“还来一次？你是非要把我踩进医院呢是不是？”
“……”
秦念昔：“你说说吧，你要是不闲的蛋疼自告奋勇的来趟这趟浑水，我们至于牺牲午睡时间在这里死循环嘛？”
闲的蛋疼……
沈言澈，“这就是你排练五次四次踩到我的脚还有一次撞到头的理由吗？”
秦念昔，“……”
跟贺余悸怎么就不会踩到呢……
对了，提到贺余悸，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
骗子……还说要教她跳舞，自己倒跑的挺快。
沈言澈见她突然就没了声音，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哎。”沈言澈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接着一屁股坐在了石桌上，两条长腿搭在石凳上，“以前那个总跟你在一起的小姑娘呢？”
“……什么小姑娘？”秦念昔见他也没有要继续练下去的意思，拿起自己石桌上的大衣抱在怀里。
“长得特好看的那个。”
秦念昔眸色一滞。
以为她还没想起来，他又补充了一句，“你真不记得了？”
“贺婧晚啊。”
“啊对，就是那个小姑娘。”
“你干嘛？”
“不干嘛，话说回来，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
秦念昔穿上衣服，“关你屁事。”
“啊呀……你们女孩子都这样，吵了架谁先开口就要谁的命一样。”沈言澈摇了摇头。
“你懂个屁。”
秦念昔扣上扣子。
“我这是在鼓励你挽回这段友情好不好？”沈言澈顿时不爽了，“我知道你们女孩子把友情看的很重的嘛。甚至还有超过爱情的。”
秦念昔睨了他一眼，“没谈过恋爱。不知道。”
“没啥意思，好好学习吧昂。”
秦念昔笑出声，“你这算啥意思呀？让我好好学习，那你呢？抽烟喝酒谈恋爱？”
沈言澈跳下来，拍了拍衣服，“咱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沈言澈勾起一边唇角，朝她走了过去。
“我的下半辈子做什么是早就被人定好了的。”
“……”
“所以就算我坐在那个教室里整天语数英科好好听，跟我抽烟喝酒谈恋爱，这任何一种都不可能改变我的命运。”
一种苦涩在空气中蔓延。
“所以我们不一样。你有资格选择自己的未来不是么？”
秦念昔的睫毛无措的眨了两下，立马拉开与他的距离。
沈言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行了，最近这几天有剧组在拍戏，就算寝室睡觉也不一定睡得好，还不如刷几道数学题。”
秦念昔，“……”
白眼。
“对了，好好练练你的舞蹈！本少爷可不想在舞台上因为脚骨被踩断这个原因被送去医院啊。”
“踩死最好。”
“……你这一句句欠揍的话跟谁学的？”
“跟你啊。”
“你怎么就不学我点好的？”
“……你哪好啊？”
“……”
“长得帅啊。”
“呕……”
“秦念昔你给我过来！！”
“我神经病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