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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突发的事

高天赐慢慢地走进一品茶餐厅。何明飞看见了,朝他不停地扬手。想起以前何近亮和杨盼芳也来过这间餐厅,高天赐顿时心情不快。餐厅的装饰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挂满中国红,依然是灯光明亮。

靠墙的桌旁坐着何明飞,整个人显得瘦了。他热情地招呼高天赐坐下,“天赐哥,喝点什么?”

“我很饱,喝茶就可。你今天是来玩或是有事要办?

“今天是周末嘛,和几个同事来南州维修钢琴。我当车夫,公私兼顾。”

何明飞这样回答,高天赐听不明白,“你们去修钢琴?这应该是售后服务的事,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只是生产钢琴零件。”

唉,何明飞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我记得以前你和丽莎推出这个计划时,叶总就担心售后服务,你和丽莎都说修钢琴的事由你俩负责。现在丽莎放假还没回来,我只好带上三个技术员来南州为客户维修钢琴。”

“我会修钢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高天赐望着那杯红茶努力地想了一会儿,最后坦诚地告诉何明飞。

何明飞早猜到高天赐会这样说,他转换开话题,“天赐哥,你在南州找到工作没有?”

“找到了,我在登科制药厂上班。”高天赐没隐瞒,反正何明飞这么好事,很快就会查到他的行踪。

“工作辛苦么?待遇高么?”

“不算辛苦,收入够开销。”

“星期天能休息?能得话明天和我到处走走,南州你比我熟悉。”

听了何明飞的问话,高天赐苦笑一下,“明天要上班。一个星期休息一天,但要申请批准才可休息。”

“来我们公司吧,我们一般星期天休息,很少上夜班。”

“不了。”高天赐摇摇头,“我已忘记你们公司的事,回去也是坐冷板无所事事。”

“你可以学啊,重头来过。你这么聪明,很快就会学懂。”

“说得容易。”高天赐不想谈及往事,“这事别谈了。明飞,你来找我就是单纯聊天?有事你就直说吧,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真的没什么事,在旅店睡不着就出来找你聊聊。”

高天赐听了皱了皱眉,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刚好九点了,他想回家去,明天还要上班呢。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何叔提前打来的。高天赐装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电话,放下后看着何明飞。

“明飞,实话实说,我明天还要赶早班车去上班。现在家里有点事,我要回去了,你也回旅店吧,太夜也不好。”高天赐站了起来,朝门口看了一眼。

家里有事?天赐哥是不是入戏太深了?……何明飞无奈地叫店员来结数,然后与高天赐走到店外。

街上灯光有些暗淡,阵阵寒意逼人。

“快回去吧——这里你不太熟悉,路上开车小心。”高天赐握了握何明飞伸来的手。

“知道了。天赐哥,下次再聊。”

当何明飞去开车时,高天赐转身就走,一眼也没望那辆越深蓝野车。

何明飞启动车辆,四周张望一下,发现窗外已没了高天赐的影子。走得这么快?看来已不想与我说再见,刚才他连这个车都没留意一下……何明飞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慢慢开动越野车,驶向所住旅店的方向。

第二天是星期天。刚到中午十二点,高天赐就下班去衣柜取回旅行袋,然后他走出车间的门口,在路旁等刘展超。刘展超是组长总是最后检查完机器才出来。

看看有没有熟人打我的手机……高天赐现在有个习惯就是下班就看手机。

咦?这么多来电,都是同一电话号码。他从手机上看到有个陌生来电共拨打了九次,几乎是每半个钟头就打一次。谁找我?骚扰的不可能打这么次,且每次响铃近二分钟……要不要回拨?

“天赐,看什么入迷了?走喽,饿扁了。”刘展超一出来就大声催促高天赐。

“哦。”高天赐拿着手机迈步就走,他决定等吃饭时才回拨给对方。

谁料两人走到食堂门口时,高天赐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正是那个陌生的电话再打来。

刘展超走得很快,已进了饭堂。

高天赐按下接收键,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打电话的竟是叶晴。

“喂,你是不是何明飞?”叶晴的语气有些促。

高天赐听了,想到这个手机是何明飞给的,但是何明飞说过这个手机号码天簌公司只有他一个知道,怎么现在连叶晴也知道了?

“你是谁?说说话。这个电话号码是何明飞的,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叶晴继续问。

“我——我不是何明飞。”不回答不行,高天赐只好这么说。

“你是……你是高天赐?!怎么是你的……何明飞昨天是不是去找过你?”

高天赐也不隐瞒,“是的,昨晚八点多时,他来找过我,聊了几句之后他回旅店了。”

“可是在旅店住宿的员工说他整夜都没回来,也不知他去哪里了。他的手机又打不通,这个手机号码还是我在他的抽屉里找到的,工作备忘录上注明这是一个特别的手机号码……我明白了,何明飞送了这只手机给你。”

“是的,这手机是他给我的,但我也不知他去哪里了。”不知怎的,高天赐按捺着慌乱回答对方。

“这样吧,天赐你尝试打打何明飞的电话,告诉他先回公司或联系我,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别乱来。”

“我知道了。”当听得叶晴收线后,高天赐才按停通话键,走进了食堂。

何明飞是不是真的失踪了?暂时还能确定。或者是手机没电?不可能,他要载同事回海城上班,昨晚肯定先回旅店。路上出事了,有这个可能,要不要报警?……

已经拨打了几次了,还是没打不通何明飞的电话,总是说该手机已关机。坐在桌旁吃饭时,高天赐的脑子里想着这些问题。

“天赐,想什么?今天扮深沉哩,是不是没看见王燕心里难受?”刘展超轻撞了一下高天赐的手臂。

高天赐有点无动于衷,反而问:“展超,我昨晚见过一个朋友,可是他的同事说他今天没上班,打他电话又不通,你说我是不是要帮点什么。”

“当然要帮忙啦,超过24小时还联系不到就报警,现在最好到附近的医院问一问——最好打110叫警察帮忙,不是都说有事找警察。”

“报警?他的同事可能已经报了。”

“哦。还的一个方法,他的手机可能有定位,看他有没有打开,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他的手机关机了。”

刘展超挠了一下头,“没办法了,下午如果还没找到他,你去附近的派出所报警吧,尽些朋友的义气也好。”

“只好这样了。”

下午上班时,高天赐总觉心不在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停涌出,可惜上班时间里不准打电话。

六点刚过,高天赐就快步走去取旅行袋,拿出手机给何明飞打电话。不出所料,何明飞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高天赐决定去报警。

高天赐匆匆与刘展超说了声,立即快走出车间。他要去开发区找最近的派出所报案,说他的好友失踪了。

***

叶晴与高天赐通话结束后,心里产生疑问,感觉如果何明飞真的失联了,多少与高天赐有关……严重一些来说,假若何明飞被人挟持,牵扯的人多半是高天赐,上次高天赐出事前就是去过南州,如今何明飞也是去南州失联了。

叶晴坐在办公室里想了很久,拨打了许多次何明飞的电话,可是都打不通。到下午六点的时候,她终于理出一些头绪。她拿起手机,再给高天赐打电话,知道对方也找不到何明飞。

“天赐,何明飞可能失踪了。为了方便联系,你现在将我的电话号码加入你的通讯录里,还要记得打开GPS定位。”

高天赐听了有些不愿意,觉得叶晴随时会知道自己动向,“定位?为什么要定位。”

“都是为了联系何明飞。如果找回何明飞,你可以删除我的电话号码和关闭定位。”叶晴掠过一丝厌意,很不喜欢高天赐这样的回应,但考虑对方已摔坏了脑袋,只好耐心解释。

“好吧。”高天赐应承下来,收线后将叶晴添加通讯录里,还打开了GPS。

开始扣钱了,你是老板没觉得心痛,我是打工的只有三千月薪。高天赐很不开心地想着。

叶晴觉得有点心烦。刚休假回来,就出现员工失联的事。早上她已安排人事主管老罗开车到南州去一趟,顺便将三个员工接回。

老罗到达后与那边的员工碰头后,了解情况即时打电话给叶晴说还没联系何明飞。叶晴叫老罗一行迟点回来,准备到当地派出所报警。

这边的高天赐也很不好过,又与叶晴恢复了联系,这是他不想看见的,但是何明飞的事不可不管,可惜自己本事有限,简直是无计可施只能干等,唯一可做的是约过半个小时就打何明飞的手机号码。

傍晚吃完饭,刘展超如常催促高天赐去练篮球。高天赐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刘展超说留在室内也没用,还会闷出病,不如一边练球一边等消息。

今晚刘展超拉上整个包装车间的篮球队员,分成两组打对抗赛,他和高天赐分在一组,担当前锋相互配合进攻另一组。他俩的这一组连连得分,大多都是刘展超投中的,高天赐则显得心神恍惚,中篮率极低。

“喂——天赐,精神点!投准些!”刘展超扯高声音,奔跑着呼叫高天赐。

“知啦!知啦!”高天赐的嘴虽这么说,可是整个状态都是灰心丧气的。

另一组队员调整了打法,放过高天赐不截击,专门安排两个高个子封死刘展超进攻,于是两方的比分就渐渐接近,最后得分超过刘展超的队伍。

刘展超急得骂骂咧咧。高天赐听得心烦意燥,跑到场边叫了一个观阵的同事,让他代替自己上场。

高天赐不再看篮球场上的战况,走近刘展超的旧摩托车,从后垫上解下旅行袋,取出手机拨打何明飞的电话号码,可是何明飞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难道何明飞真的失联了?昨天他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可是今晚却不知去向了。

他是不是被人绑架了?高天赐忽然涌出这个念头,这样的想法连自己也不相信。抢车?有这个可能。何明飞开的那辆车是自己的这个外壳所有,车子看着不错,难免有坏人会抢车劫人。如果是这样,何明飞就有生命危险了!怎么办啊!

就这样,高天赐蹲在摩托车旁边,拿着手机想着何明飞失联的事,直到篮球场上结束一场“对抗赛”。

“天赐,刚才没精打采的,是不是还在想你朋友的事?”刘展超的组多了2分,他心情不错地走过来。

高天赐站了起来。

“是啊,他还是没消息,不知有没有生命危险。”

刘展超见高天赐愁眉不展的,于是是开导他,“明天去派出所问问,超过24小时就会立案。还有你想想你的朋友还有什么熟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让大家都一起找才行。现在先去吃宵夜,上车吧我请客。你看那边十多个吃货,我的工资没半了。”

“你们去吧,我不饿。”高天赐拿起旅行袋,准备回宿舍。

刘展超也不勉强,“你自己留意点,有事给我电话,多个人多分力量。”

只听得摩托车一响,刘展超就开到那边去,跟一群同事离开了篮球场。

走上宿舍楼的台阶时,高天赐竟看见了杨盼芳。

此时杨盼芳正搀扶着一个女同伴,艰难地走下楼梯。女同伴的额头上大汗淋漓,看似生病的样子。

“小梅怎么了?是不是病了?”高天赐认出了杨盼芳的同伴。

杨盼芳望了高天赐一眼,“小梅的肚子疼得厉害,要去医务室看看。”

高天赐不再说话,过来就要帮忙扶小梅。

“不……不用了。”

高天赐知道小梅是杨盼芳的同乡,来登科工作也是杨盼芳介绍的。

小梅按着肚子痛苦地叫着。

从宿舍到医务室有二百多米,这样走法太慢了。“盼芳,这样走不行,我来背小梅。小梅,上我的背。”高天赐放下旅行袋,转身蹲下来。

昏暗的灯光里,小梅听到了,痛楚让她不顾一切。她扑在高天赐的背上,紧紧地搂着高天赐的脖子。

“亮哥,救我……”小梅痛得闭紧双眼,她以为背自己的是何近亮,以前集体旅游时曾不小心扭伤脚,她也是这样叫的,反正她早将何近亮和杨盼芳当作自己的哥哥姐姐。

高天赐听不清小梅说什么,只顾起步就跑,可是又怕小梅不适,赶忙放慢脚步。

杨盼芳见状只好提着那只旅行袋,跟在高天赐身后快步而行。

三人来到医务室,刚好有个医生在值班。登科药厂的医务室是聘请社区医院的医生来值班,早上九点至晚上十点。

那个医生略作检查,“她可能是阑尾炎,这里无法确诊,最好到区医院看看。”

杨盼芳一听就焦急了,“医生,她痛得这么厉害,区医院又远,你给她先止痛吧。”

“我只能给她打支止痛针,药不开了,你们要立即找车送她到区医院才行。摩托车不可以,要找小车才可。”值班医生今天是开摩托车来的,就停在门外。

杨盼芳望了高天赐一眼,“这么夜了,不知道厂里还有没有小车。”

“盼芳,你照顾着小梅,我去找车。”高天赐急忙走出去。

“盼芳姐,我很痛啊,我是不是没救了?”小梅痛得抓住杨盼芳的手不放。

“小梅,没事的,你忍一阵子就不痛。”杨盼芳搂紧小梅发抖的身子。

高天赐知道员工宿舍楼下极少停放小车,有车的员工大多都回城区。他走去公司的停车场,那里可能有销售业务部的车。他当然知道以自己的职位是很难借到车的,唯一的可能是用杨盼芳的名义去借车。

停车场今晚只有一辆小四轮停泊着。高天赐认得这辆小四轮是食堂买菜用的,开车的是食堂的老黄,他和家人在山脚下的小镇租房住,他的妻子也在食堂工作。

怎么办?步行到老黄家最快也要半个钟头,来回就是一小时。高天赐抬头望向食堂的方向,只见食堂里还透出灯光。

还有员工在食堂里,可能老黄放下车钥匙在他们手上,去问问他们就知道……

高天赐走进食堂,看见两个员工在扫地。

“你好啊刘师傅,我想问下老黄有没有放下小四轮的车钥匙给你们。”高天赐向其中一人打招呼。

“车匙?老黄是放下了。”

“请借我用一下,我也是登科的员工。”

“你是谁?我不太认识你,车匙怎能随便给你,失了车我可要负责的。”

“是这样的,有个员工肚子痛得厉害,我想借小四轮载她去区医院……”高天赐解释着。

“这样你最好找领导,领导吩咐我才能给你钥匙。”

“这么晚,领导都回家了,我去哪里找领导?”高天赐明白对方也有难处,可是……

“你是新来的?打电话找你们主管,主管会找领导商量的。”

高天赐想想也是一个办法,一摸口袋,才想起手机放在旅行袋里,立即转身跑回医务室。

小梅打了止痛针,感觉痛楚减轻一些。

“你们一定要去区医院治疗,因为药效一过,病人还会很痛。”那个值班医生再三叮嘱杨盼芳。

“谢谢你提醒,找到车子我们就出发。”

“盼芳姐,我感觉好多了,不用去区医院吧?”小梅知道去大医院看病费用一定不少,自己工资不算高,又要盼芳姐垫付了。

“小梅,要去检查清楚,不可留下病根。”

这时,高天赐跑了进来,“盼芳,厂里只有食堂辆的小四轮,但是他们不肯借,要我给主管打电话,由主管跟他们说才可。我现在要打电话。”说完高天赐寻找自己的旅行袋,刚才好像看见杨盼芳帮忙拿着。

旅行袋就放在小梅的身旁,高天赐连忙从里面掏手机。

“食堂老黄常用的那台小四轮?”

“是的,就是那台。老黄把车钥匙放在其他员工手上。”

“不用打电话,我去借车匙,你帮忙照看小梅。”杨盼芳快步出去了。

高天赐看了看看小梅,发现她的脸色正常了许多,知道那是止痛针的作用。

小梅抬起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多谢你刚才的帮忙。”

“不用谢,你是盼芳的同乡,我更要帮忙。”

“你是新来的员工?我常常看见你和大声公刘展超在一起。”

原来刘展超的外号这么响亮。“我来了十多天,跟刘展超在同一车间。”

“你怎么认识盼芳姐的?你俩看着似熟悉又很陌生的样子。”

“小梅,别说这些,你多些要休息。”

小梅听了就不再说话,眯着眼睛倚在椅子上。

门外有脚步声,很快就见杨盼芳冲进来,“车匙拿到了,可是没有司机——你会不会开车?”杨盼芳望望高天赐,又望望值班医生。

那个医生连忙摆摆手,“我只会开摩托车,小车还没学会。你们快出发吧,止痛药十多分钟就失效的。”

高天赐想起自己有个驾驶证,可以开小车的,但是脑海里一点也没有开小车的技术。怎么办?看着眼前焦急的两个女子,高天赐努力地想着如何驾驶小车。

“盼芳,小梅,咱们先上车,开车这事我来想办法。”也许坐在驾驶室里会想起什么,高天赐直觉告诉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车匙给你。”

杨盼芳说完搀扶小梅站起来。

“我去把车开过来。”高天赐背起的旅行袋,手握车匙跑去停车场。

“盼芳姐,那个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小梅望着高天赐模糊的背影问杨盼芳。

“他姓高。小梅,别再说话,说多了肚子会更痛。陆医生,给我三个口罩,把药费也结了。”

在停车场里,高天赐跳上小四轮,阵阵的腥膻味充斥车内。他不理这些了,急促地看着驾驶室里的各样部件,可是不知怎样下手。

不远的地方,杨盼芳和小梅正慢慢走来。

是不是跟开摩托车一样操作的?高天赐想着,决定就当开摩托车来启动。左摸右找的,终于找到钥匙孔,可是转动几下车子没启动。

真是头疼!高天赐拍了拍脑袋,继续心急火燎的找着,其实自己也不知要找什么。

我是有驾驶证的……不是我的……是我的外壳高天赐的……我其实没有驾驶证,我是何近亮还没学过开车,可是我却能开摩托车,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与这个外壳混合了,应该也能开小车的……

高天赐的脑子开始混乱了,他抱着脑袋伏在方向盘上,不知怎样面对渐渐走近的杨盼芳和小梅。

“别慌,阿亮,我会帮忙的——我将高天赐开车的技术复制给你。”一把细微的声音萦绕耳畔。

“谁?谁跟我说话。”可是驾驶室里只有自己坐着。

可是耳边隐隐的声音又响起,“闭上双眼,倚在椅子上,我要发送技能了。”

没法子,高天赐只好照做。瞬时,脑里空白了,之后嗡嗡的如同蜂群乱窜……

“喂——你怎么了——”有人用力拍打车门,惊醒了高天赐。

杨盼芳从敞开的车窗,看到高天赐“晕厥”在座椅上。

“快上来。”高天赐醒来熟练地将车启动,同时打开车门下了车。

“戴上口罩,这辆车的气味能熏倒人。”杨盼芳早有准备,递来一只口罩。

“谢谢。”

三人都戴上口罩。高天赐和杨盼芳合力将小梅扶到后座上。

“坐好,我要开车了。”

“开稳点,太快小梅受不了。”

“知道。”

小货车像一只惊鹿似的驶出停车场。

通过药厂大门时,杨盼芳探出头,朝保安员打了个招呼,大门就打开了。不用出示工作牌,这是财务人员的“魅力”。

路上没人说话,只有小梅低低的病呤声。高天赐知道止痛针快失效了。

小货车开得飞快,杨盼芳看着小梅的痛苦,没有提出异议,只好一手搂着小梅,一手紧紧抓住前面的座椅。

到达区医院后,小梅早痛得走不了路。高天赐二话没说将小梅背进急诊室。

检查后医生告诉高天赐和杨盼芳,患者是阑尾炎复发,之前应该发作过,这次较为严重。现在有两个建议,一是观察几天,每天来打点滴;二是住院准备切除阑尾,以后就不怕复发了。

“盼芳姐,我不想住院。”小梅按着腹部低声跟杨盼芳说。

杨盼芳看了高天赐一眼,似乎是想问他的意见。

高天赐知道小梅是怕用钱,但是病总要医治,“不如先观察一个晚上,打完点滴后看小梅的感觉才决定吧。”

杨盼芳点了点头,“医生,快点开药吧,如果打点滴没效果就住院。”

“去交钱拿药吧,点滴在输液室打,把病人扶过去。下一位。”医生很快就开好了药。

杨盼芳接过处方单,立即跑去交钱。本来高天赐想去的,但是考虑银包里不足三百元,工资要下月才发。

“小梅,我找张轮椅让你坐,这样舒服些。”高天赐到门外找来轮椅,推着小梅来到隔壁的输液室。

杨盼芳一会儿也来到输液定室。

“我把单给了护士,等候叫名字就行。”

一个中年护士拿着单子走过来说:“医生开了观察病床,你俩把病人扶到观察室,在观察室打点滴。”

“哪里是观察室?”杨盼芳问。

“这间房就是,进去找张床躺下。”护士指了指一个门口。

十分钟后,杨盼芳坐在小梅的床边,高天赐站在一旁,都沉默地看着透明胶管时里药水一点点地滴着。

“盼芳姐,我的肚子不怎么痛了,是不是消炎了?”

小梅的脸色好了很多,从昏睡中醒来。

“应该是。刚才护士说有事就按这个铃,就会有医生来。还好没发烧,小梅你以前真的阑尾炎发作过?”杨盼芳摸摸小梅的额头。

“去年公司年末搞活动,吃完晚饭后我们车间的主管请大家去唱K,又唱又跳大家玩得开心,可能是喝了冰冻的红酒,半夜肚子有些痛。”

“你怎么不告诉我?后来怎么办?”

“年尾不想麻烦你。我吃了些保济丸,捱到第二天去医务室开了几天消炎药,慢慢就不痛了。”

“你啊——”杨盼芳抚了一下小梅的头发,“今晚呢,发病前吃了什么?”

小梅听了不好意思,“宿舍有个同事从家里带来许多咸辣椒和田螺,我吃了不少,然后就到你宿舍找你说话。你请我喝酸奶,喝完肚子就发作了。”

“下次不要再乱吃东西了,酸辣的不能吃太多,否则你的阑尾真的保不住了。”

“知道了,我以后要吃清淡的。盼芳姐,等我发了工资就将药费还你。”

“病好再说,二三百元我还能出得起。现在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就在杨盼芳和小梅低声说话时,高天赐出去到小货车上取回了旅行袋,背着回到输液室。

“盼芳姐,我要明天才能回去?”

“对,医生说明天早上检查一下,我在这里陪你到天明。”

听了杨盼芳的话,高天赐马上说:“小货车就在外面不远,你可以去车上睡觉,我来看着小梅。”

“那车上的气味真难闻,我宁愿留在这里,你困你去吧。”

“我也不是很困。”

高天赐说着瞅见旁边有张空椅,轻轻地就搬来坐下。

小梅躺在床上,看看高天赐又看看杨盼芳,觉得像回到以前那个时刻。那时杨盼芳和何近亮总把她当作小妹妹,样样迁就她,可惜一场横祸夺走了何近亮。小梅一想起何近亮的样子,心里也是很难过。现在看到高天赐这个热心的大哥哥,真是希望他如何近亮一样,关心盼芳姐和自己,让盼芳姐不用那么孤独和痛苦。想着这些心事,小梅渐渐觉得困了。

凌晨一点时,值班护士说病人的点滴打完了,家属要留意病人的反应,有异常就按床头上方的按铃。

高天赐开始打瞌睡了,头部不停地往下垂。

“你还是去车上睡一会吧,天亮后小梅若没事,咱们还要赶回药厂上班,开车应该很费神的。”杨盼芳低声地提醒高天赐。

实是太困了!高天赐站起来,“那——我去车上睡一会,有事你打我的电话。”他递给杨盼芳一张纸条,上面有自己的电话号码。这样的纸条高天赐写了几张,全放在旅行袋里。

杨盼芳默然接过纸条,放进挎包里,她心里已不太排斥高天赐了。当高天赐走出观察室时,杨盼芳还回头看了一眼他挺拔的背影。

这间观察室里还有几个病人和家属。杨盼芳将挎包放在膝盖上。看着睡熟的小梅,杨盼芳叹了口气,紧张的心情也松驰下来,睡意顿时袭来。太困了,她把头伏在床铺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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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一间坐落在幽静海边的别墅突然灯光通亮,别墅台阶上出现纷乱的人影。“救伤车来了吗?快去催呀,去打电话!”“已经催过几次了!”宽敞豪华的睡房中铺着厚地毯,郭颖怡在昏迷中,还没有醒来。颖怡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在轻软阔大的粉红色睡床中,尖削的脸显得特别瘦小。她双目紧闭,失去知觉。看护和女仆围在床前看着她。这是他们度过新婚初夜的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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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若雨做了一场噩梦,梦到自己狼狈的回到他身边,惊醒过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陌生的酒店里,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她害怕,只能逃离。本以为她逃离了他全世界,后来发现这就是一个套路!她一直在他的世界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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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神秘的黑暗人物,残酷腹黑,人命如草芥,却视她如命。她重活一世,只为讨回当年的债务。他如恶霸,抵死纠缠。“大哥,大嫂正在和别的男人在结婚。”教堂中,男人紧捏钻戒,阴鸷的眸光带着嗜血的愤怒,一声低吼:“把她绑过来。”“林小姐,你是否愿意嫁青阳先生为妻?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不愿意。”她心脏狂跳,却直接掐断牧师的爱情宣誓。他眯起危险的眸,看向牧师,慢条斯理:“没关系,你继续问,问到她愿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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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宠1V1学霸的心尖萌妻

    【女强爽文,1V1打脸复仇治愈系(前期较虐的慢热文,宝宝们请耐心看下去)】一场骗局,来自最信任之人的背叛。一次意外的重生,她发誓夺回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次重生,满腔恨意。她要让那些害死母亲和自己的人,血债血偿!她成为了学霸女神,知名节目主持,时装代言人。一不小心,参演了一部电影,还取得了奥斯卡小金人……一路人生像开了挂,而她殊不知,都是一个人在替她遮风挡雨。而那个身份高不可攀的男人,对她说,宁负天下不负卿!还说,千金不换叶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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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谐全家,发家致富。十里八乡一朵俏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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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破天下:至尊女武神

    古武大陆,强者为尊她,一个淡然素雅如菊的女子,无法凝聚真气修炼古武,却倍受家人宠爱,被捧在手心长大,而至亲的亲人,在一夜之间全倒在血泊之中,那藏在重重帷幕之后凶手,是谁?一段青梅竹马的情缘,最终的结局让她伤透了心,她,从此不再相信这世间有真爱的存在!那一个个接踵而至的无双美男子,谁的情谁的意,又能融化她冰封的心?灭门之仇,毁容之恨,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有人不让我好好活,我偏要在这世间闯出我的天下,站在强者巅峰,到时,新仇旧怨,血仇孽恨,用不可想象的手段让你们一一奉还!初相识,一身淡雅气质的她,吸引了他的目光,好奇那张面纱之下,会是一张怎样的绝世容颜?她林中奇遇,三年的隐忍,三年的苦修,终于在三年后的一天,一鸣惊人,成为飘渺山五十年以来,第一个出山之人!情节一几个身穿白色衣袍的少年不怀好意的围住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少年,手中的木剑隐隐浮动着真气的能量气息,其中一个语带嘲讽的开口:“啧啧啧,自入了飘渺山,就一直戴着面具,该不会,那面具之下是一张见不得人的脸吧?”“师弟,我们把这小子的面具给取下来,顺便狠狠的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戴着银色面具的少年只露出了一双清冷的眼睛,然而,那眼中深不见底的光芒,却像有着一股魔力一般,引人不觉的迷失其中,只见他眼中幽光一闪,扫过了围着他的少年们,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狠厉慢慢的响起:“想取下我的面具?你们,还不够资格!”只见他声音一落下,身形一闪,奇快的速度让人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见那抺白色的身影在几个少年身边闪过,眨眼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扫了一眼那些被他定住的少年,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散懒:“下次,要挑衅时,得先称称自己有多少斤两。”说着,衣袖一弹,迈开离开,留下身后那些少年在烈日之下暴晒着。情节二“你是风清然?哼!谁不知道风清然美名在外,虽然无法凝聚真气,却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而你,戴着面纱只怕是见不得人吧!又怎么会是风清然呢?”挑衅的语气,轻蔑的眼睛,不屑的看着那淡然一身的白衣蒙面女子。修真大陆,强者如云魔兽成群时光之门开启,她,踏上修真大陆,修习真气秘决,契约魔兽,学炼药,锋芒毕露,其光华无人能以掩盖片段一魔兽森林中一身白衣的绝美少年从一棵参天大树上跃了下来,伸了伸懒腰,清幽的目光随意的一扫,落在了那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身上,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慵懒慢慢的传出。
  • 误惹冷酷总裁

    误惹冷酷总裁

    因为妈妈,她误惹了那个神秘的冷酷男人,让她三天之内陪他一百万..........走投无路,她唯一能出卖的只有自己............战战兢兢的等在那个豪华的房间里,她没想到买她的男人居然是他.............又恨又恼又怒,真是冤家路窄.............汪昊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买的这个女孩,居然是她....一场豪华的婚礼上,她看着帅气的新郎,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而开始新娘却不是她.......
  • 金融可以颠覆历史

    金融可以颠覆历史

    在当今高度监管的金融体制下,金融行业离大众生活似乎越来越远。推荐《金融可以颠覆历史》一书,源于我们对金融行业的隔膜,也源于金融与我们日常生活的密不可分。历史上,中国文化的排序中“士农工商”,“商”一直地位最低,商业史本就很少被整理,金融史料更是缺乏。民国以来就少有这方面的研究积累。新中国成立后,局囿于特定的意识形态,金融学者们往往缺乏客观立场,更缺乏有价值的史料。每一次回顾历史都可能是一次观念的清理和创新,研究和发掘新的史料,也是一次价值观的梳理;而创新源泉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面向历史的发掘。
  • 食色男女

    食色男女

    不要以为一切恩怨冰释了,我和陈凯应该和和美美过日子了,其实这种争吵和好,再争吵再和好,是我们生活的常态,生活惯性的力量也是不可低估的。他还是他,我还是我,他又开始迟回家,我又开始挖苦讽刺。我不会寻死了,上次也不是,陈凯在接下来的争吵中,已经毫不忌讳地把它作为笑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说我都用过了,下面也没啥花头了。为这种人,我会去死?那我就把自己活成笑话了。
  • 只取一瓢祸水饮

    只取一瓢祸水饮

    某著名两性作家曾说:“如果一个平凡的女人碰到一个美女,她会嫉妒对方,但还不至于引起一场灾难。但是如果一个平凡的女人碰到一个美男,而他们还相爱的话,trustme,这是一场灾难。”王水水一度觉得这话有问题,看见美男出没,扑上去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是灾难?然而当刘小溪出现后,她的这个想法就彻底幻灭了。谁让这天煞的刘小溪,温柔顺手拈来,腹黑深藏不露。遇到这样的终极boss,王水水除了哀叹一声,只能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