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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湛蓝的天空任谁经过

遥远的路程经过这里,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黑夜的献诗》海子

这里的阳光格外热烈

“甘孜‘仗’族……甘孜藏族‘治’治州,不对,甘‘支’藏族自治州,不对不对!”我声音洪亮地反复念着这几个字,可怎么也说不利落,只好一字一顿地大声吼出来,“甘!孜!藏!族!自!治!州!”大胃和唐僧见我声嘶力竭的样子,在旁笑话我:“你到底是不是北京人啊?普通话这么烂!”“切!谁说的,不就是甘孜藏‘竹’‘治’治州吗!”他俩彻底笑翻了。

发胀的双脚支撑着打软的双膝,大腿肌肉抖动着:“你们说这二郎山,海拔两千多米,这路得是怎么修的啊?”大胃和唐僧也站起了身,双手掐腰,望向离我们不足五米远的隧道口——它正往外冒着霾气,又在大口吸着清新的空气。

“我还真知道点儿这段历史。”唐僧说道。唐僧往下一蹲,捡起一块儿石头,又站起身,“听说光是这二郎山隧道,就修了四五年呢!”

“四公里的隧道要修四五年,那这四川到拉萨的两千公里路得修多久?!”我们三个人陷入静默中。

峭壁恣意生长的野丛,土中铆足劲儿钻出头的半寸野草,山冈上乱堆的石头……就是这样一条在绝处“杀”出来的路,中国人修通了隧道。我们从成都,一脚一脚翻到这海拔两千多米的垭口,用了10天。走在这条天路上的我们,竟忽然觉得不那么累了。

“哎呀!不愧是川藏线的第一座高山啊!看看这高山的风景,快看!冷碛村!”顺着国道从垭口一路下坡,当真是没走两里地,灰色的二层小楼房就出现在视线中。我们的肚子像是闻到了吃喝都有的村庄味儿,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

“旅馆!快看!”我们的脚步加快,朝着写有“旅馆”俩大字的大门跑过去。“怎么锁着门啊!”大胃抬起缠在大门上的锁链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能住。”我提议。唐僧和大胃着急忙慌的,快步走在我前面。我心想着:“不会真要住厕所吧,虽然那厕所挺干净的……”

大胃和唐僧在国道上画龙,但凡看上去像户人家的房子都朝里张望。“恐怕只有那一家,”唐僧失望地说,“其他人家也都没有人。”“那咱们再回去!反正也没几步路。我们就大喊,说不定能喊出人。”我又提议。直线移回旅馆门口,我们透过玻璃门往里张望,敞亮的大开间,摆着电视柜、桌子、椅子。“快看!肯定有人!不然谁会把茶杯放那儿啊!”一个水壶和一个白色的茶杯靠近桌子的边缘摆着。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我开始高呼。大胃和唐僧也开始跟着一起喊。玻璃门被我们用力拍打着。就在我们感觉再喊一声就要因耗气过多而高反的时候,从大门右侧的缝隙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冒了出来:“谁啊?”

我们齐刷刷地猛地向左扭头,只见一个将乌黑长发梳成马尾辫的中年女人探出了她圆圆的脑袋,正看向我们。

“您好,我们是走路的。您是这家儿的吗?我们想问问能不能住宿。”唐僧礼貌地问着。“……还有吃饭。”大胃摩挲着他的肚皮说。大姐这才走出来,将我们三人上下打量一番,右手摸兜,朝我们走近。“有。”她兜里摸出来的,不会是刀吧?……怎么可能。是开锁的钥匙。我们仨在低头开锁的大姐身后,大气儿不敢出地“耶”,龇牙咧嘴地笑。

“你们要吃什么?”大姐将我们领进屋子,问。“面,面就行!”大胃说道。“住宿在后面。”我们跟着大姐走出房门,右转,转进她冒出身子的那条缝隙——原来这是条通往大床的路啊!下了七八级台阶,右转,一排像学生宿舍的屋子,在最后一间房门口,大姐停住脚:“这是三人间,你们看看。”推开房门,单人床靠窗户,一张由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的大床靠内墙。

“哇!还有电视。”“看不了。”大姐冷冷地说。“哦……咱们这儿能洗澡吗?”“洗不了。”我一听没法洗澡就撇嘴。“那……咱们住吗?”唐僧问。“住!不就是不能洗澡吗,想当初没有路、没有水的时候哪儿那么多事啊!住!”我虽这样说,多少也是因为心里知道,“不住这儿,就没地方住啦!”“二十,一人。”大姐冷冷地说。我低头瞥着大花格被罩的被子,凑过去闻了闻:“还行,没身上味儿大!”大胃扯开嗓子喊着:“我要吃饭,饿啊!”

呼呼地吃着热汤面。“哎呀,咱可算是来了啊!”我说着就下意识地抬手去揪左耳垂,食指和大拇指顺势在左耳上摩挲,“嗯?”我又来回摸了摸耳郭。“咦?”摸的力度更大了。我又抬起右手摸右耳,“这手感怎么不一样啊,大胃,你帮我看看我的耳朵怎么了?”

大胃“啊——”地吞下了最后一口面汤,起身凑近我的耳朵,他先看看左,再看看右,又回到左边,用手碰了碰我的左耳朵,“啊呀,女神,你的耳朵晒伤了!”“啊?”一听他这么说,我就双手用力攥住了耳朵。“疼吗?”“不疼,就是手感不太一样。”大胃给我形容着:“左耳的整个耳郭都晒得发黑了,还起皮了!”“右耳呢?”“右耳没事。你是不是没给耳朵涂防晒?”“还真是,我只涂了脸,耳朵和脖子都没涂。”我回忆着早上出发时的情景。“到了这儿就得全副武装了啊!左耳朵晒伤是因为咱走路时它迎着太阳。”我摸着可怜的耳朵说道。

扎西德勒

暮色并未苍茫。当我们咂摸着面汤的余香,扶墙往房间走时,眼前的景色让我迈出去的脚悬在了半空——天空是被夕阳泼了红墨吗?我回过神儿,脚落了地,双眼直直地注视着这片红海一样的暮色。洋灰色的国道在这绿土相见的山体上,像是一条回形蛇。“那是河吗?”我望向那条离我万丈远、蜿蜒在山脚间的一条区别于山色的长道,心中想道。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正是汹涌壮观的大渡河。在这儿醒来的第一个清晨,海拔两千多米,冷。空气是甜的,心也是甜的,只有衣服是酸臭的,我也是酸臭的。

离拉萨只有13座山了,不到2000公里了。第11天了。走了11天,终于在藏族聚居区观山乐水似神仙。“快看!那是藏族老奶奶吗?”大胃激动地说。我们三个人驻足在国道上,望向这位坐在国道边、坐在阳光里的老人,我们朝她挥手,她则双手合十,嘴中念着的是“扎西德勒,扎西德勒”。当她笑时,皱纹更深,那油亮的肌肤闪闪发光。

“扎西德勒!”我们也双手合十,大声地回应她。当我往前走,回头望向她时,她合十的双手是金色的。

这写不出的藏语,说不出的安慰。老人的声音是颤抖的、稀松的,却很沉地打进心里,像是清晨的撞钟声。扎西德勒——扎西德勒!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和你相遇在鲜有人烟的地方,对你说的唯一一句话,是祝福。一句你熟悉的“加油”或是一句“扎西德勒”,在这远离家乡万里的高原,为我注入“鸡血”,给了我安慰——走这么远不就是为了到西藏吗,不就是为了聆听那句“扎西德勒”吗?手中的登山杖是情绪的出口,我恨不得用登山杖把国道的路面戳破,“当当当”。

沿途,我们路遇过很多这样坐在金色阳光里的老人。藏族老人都很喜欢和我们这些看起来和他们不太一样的人打招呼,他们一边摆手一边笑。这样的天空,这样的老人,简直是恩赐——他们暴露在阳光下的肌肤上刻满时间的皱纹,他们就坐在那里——背朝高山,坐落高原,面朝天空。那双苍老宁静的眼睛,见证着我们终于从他方一脚一脚走进了他们生活的地方!

我们终于见到了藏族同胞,这儿——藏族聚居区,和二郎山以东的平原地区不一样了……“我们是走过来的!”油然而生一股骄傲。蓝天白云,我们看到了。是我们一步步从那个“你想要蓝天”只赏你阴霾的天空下走过来的。这是一种费死老劲儿才得到的幸福!可是这才仅仅是到藏族聚居区。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幸福过后的悲伤——还有好远好远的路才能到拉萨啊!可是,心中被那样的天空安慰着:无论如何,已经在这里了!

“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藏族同胞啊!”大胃感慨道,“女神,你第一次见到藏族同胞是什么时候?”“我啊,第一次见藏族同胞……”我还真被问住了,记忆努力拼凑,“是在2010年北京到拉萨的火车上,对没错,天啊,时间真快,一晃是四年前了。”大胃激动地朝唐僧走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唐僧的身子都被搂歪了:“我也是来过这儿的人了啊!”大胃的笑声在这高原上响彻了天际。

四年前的12月14日,我第一次坐上开往圣城拉萨的T27次列车。一路向西的列车上循环放着“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带我们走进人间天堂”。阳光透过列车的车窗把身子烤得暖暖的,我眯着眼对着窗外的草原流连忘返。耳中传来听不懂的声音,才发现列车上多了一眼就能认出的藏族同胞。浓郁的高原红缀在他们的面颊上。当我们四目交接,他们好奇地看着我,而我也好奇地看着他们。大家都笑了,他们的笑好淳朴!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有个阿姐笑着笑着,便用手捂住了面颊,洁白的牙齿咬着娇滴的红唇,羞涩得像是一个熟了的蜜桃。

这是我第一次离藏族同胞这么近。我走近她,问:“我能给你们拍张照片吗?”阿姐清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我并不知道她是否能听懂汉语,于是掏出相机和她比画着。她和她的爱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会不会不同意?”我寻思着。她笑着看向我,对我用力点点头,用不熟练的汉语对我说:“我们全家。”边说边将她的爱人和孩子圈进了她的臂弯中,她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们全家拍”。我将记录下她全家幸福模样的照片拿给她看。她招呼我坐下来,坐在他们的床铺上,然后用不熟练的、听起来很可爱的汉语介绍着:“这是我的爱人、我的弟弟和我的孩子。”孩子约莫四岁的样子,乖乖地坐在爸爸的怀里。

“你们是去拉萨吗?”

“是的,是的,我们去拉萨,朝拜。我们家在青海,现在农闲了。”我给小男孩取了几颗糖,递给他。他用小手攥着,开心地吃了起来。如果在城市,家长会让孩子拿陌生人给的糖吗?

此刻——四年后的我,从兜里摸出一块糖,丢进嘴里,走在进藏路上,终于要大声宣告:“同胞们,我回来啦!”

这里的天空任谁经过

大渡河,蜿蜒的河流和曲折的山路交相呼应,像两条舞动的飞龙。二郎山下山路远眺大渡的观景台立着两块大石碑,一块上面刻着“铸魂”,一块上面刻着川藏线“三不倒”精神。我们声音洪亮地读起来:“艰难多吓不倒!条件差难不倒!任务重压不倒!”还好坚持走到了这儿,还好没放弃。否则哪有福分像此刻这般骄傲地站在这里!盘旋着的厚云被风吹散了,眼前的蓝色越来越大,我们好似神仙走在天堂。山就在那儿,山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我站在这高原上,头顶的蓝色被泼满了白色的墨。这边的蓝色区域变大,云朵匆忙跑开了。那边的蓝色区域变小,云朵要把它猛烈地吞掉。成片的云会让我有一种错觉:天空本来的颜色是白色的,蓝色才是后涂上去的。有时云很高,高得脑袋向后仰着望天,人都要摔倒了;有时云很低,低得下颚不必抬起,就能走进它,进入它就像进入一片自天间向下垂在身前的布帘,伸手就能穿过去。那颗金色的圆球,一会儿跑进蓝色中,一会儿又躲到云朵后。国道一会儿铺上金色的纱,一会儿这金纱又被风吹散。

还需要什么言语呢?望痴了,心化了。我贪婪地仰天望着。晃晃脑袋,双手拍打面颊,眼前的这一切绝对都是真的。我的手指肚和我的眼角都温热起来。摊开手掌,手心也是金色的。我握紧空空如也的两只手,像是握住了天空。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如果走不到这蓝天白云,我还会走吗?

“你为什么选择走这条路?”或多或少是因为这条路通往西藏,终点是拉萨。记忆中的天空,让我已经把悠远的天空和西藏画了等号。如果西藏没有那样的天空,或许我不会去了再去,更不会走着去吧?天空和大海一样广阔,却比大海更神秘,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像捧起一手心的海水一样去品尝它的味道。天空和高山一样雄壮,却比高山更神圣,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像攀登山峰一样去丈量它的广度。

西藏的天空,是只要你站在那里,有什么理由不被感动?我们常常太擅长捕捉缺憾,而在这般完美的天空下,轻易地流出眼泪。可你问那些人为什么会哭,谁又能轻易地说出其中缘由?如果成长意味着我们看到太多生活的残酷、人性的丑陋,那么西藏的天空就像是一记耳光,它打醒你、告诉你:“世界很美!”

可真的那么完美吗?西藏的天空可以在一分钟内变脸,“哗啦”一场雨就浇你头上。任凭你的反应再快,也无法赶上它的变化——等反应过来,太阳又从乌云身后探出身了,常常将沉在睡梦中的人唤醒。“嘀……”卡车的长鸣声也能彻底将人从梦境打回现实——还要走路!

这里的樱桃你为何这么甜

一棵、两棵,很多棵树,棵棵树的树枝上吊着饱满的红樱桃。都说“樱桃好吃树难栽”,谁能想到这些可爱的小东西竟野生野长在这高原上。走近一瞧,垂涎欲滴的小樱桃倔强而羞涩地躲在树叶间;而熟了的大樱桃,不顾一切地挣脱树枝的束缚,纷纷落地,坠了个稀巴烂。

唐僧和大胃摩拳擦掌对我说:“等着,女神,鲜樱桃一会儿就到。”两人把背包一卸,跑到樱桃树下,蛮牛一样摇晃树干,树枝们纷纷像是要被删除的APP,好一通颤悠。

这都摘了不少了,唐僧怎么还揪呢?我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冲唐僧吼:“够了,够了,别这么贪嘛,树都被揪秃了!”我未免也太夸大其词了,哪儿能揪秃了呢。可是我心中的小天使在说:“够吃零嘴儿就行了,何必采那么多呢?”小恶魔则跳出来说:“好饿,好饿,多来些!要吃鲜果子!”

红彤彤的樱桃被我们装进垃圾袋里,别的袋子怕是一时也搞不到啊。国道旁的空地上,三个人用生命之水——饮用水给樱桃小姐们做了超级SPA,“泡一泡,洗一洗,揉一揉”。挂着水珠的樱桃,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简直不忍心下嘴。只是这肚子一阵咕噜噜地叫,喉咙也被一阵阵吞咽的口水淹没了。还有什么比在烈日下吃一口清甜果子更幸福呢?

481523步,康定!康定!

“青菜肘子!”服务员吆喝着,眼前摆了两个巨盆——肘子!红油血旺!“来来来,吃肉!吃肉!”平日不馋肉的我,此刻见着了肉,恨不得吃上十块八块。谁让咱自打一上路,就一直吃面条呢。三个人顾不得说话,都恨不得把脸埋进肉盆里。刚把夹起来的肉送嘴里,正嚼着,筷子已经迫不及待夹起了第二块。

我们路上朝思暮想的肉啊!我们难得的休息日啊!这一天我们在溜溜的康定城休整。休整就要有休整的架势,除了吃,就是采购补给。吃了个热火朝天,肚子里油水又加满了,扶墙而出的我们得消消食。

481523步,329公里,13天,康定!康定!我站在这座由“G318”连接外部的,有红绿灯、有大型超市、有银行、有户外运动专卖店、有8层高楼的康定城街道,马路对面是刚刚取过钱的工商银行,身后是卖绿豆糕的小店,抬头望天。天空湛蓝得没有半点儿犹豫,一片云从高楼的左侧飘向它的右侧,再慢慢远离。这座坐落在山口的城,风总是呼呼的。从阳光走进背阴,不得不将脖子往软壳衣领子里缩,双手也攒成拳头往袖口里躲。

大胃脚踩修补好的鞋从鞋铺出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真冷啊!”“是啊,也不知道后面的天气怎么样,要是更冷,怕我的衣服都没带够。”我说。“不然去转转有什么要添置的吧。”大胃提议。“好啊,好啊。”在城里一通转悠,终于顺着河道找到了一家阿迪达斯专卖店。“天啊!国道上竟然有这个!”“这件好看吗?”我拿起一件羽绒夹克在我身上比画,让他俩做参谋。“女神穿什么都好看。”大胃的嘴巴就像抹了蜜。“就它了!还是要买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头一天在日地村还是阳光普照,轻松上路,到了康定城,着实让我们感受了这里的天空——变脸还真是快,简直像个调皮的孩子在逗猫。狂风凛冽,我们哆哆嗦嗦跑到距离客栈一里地的广场拍张“来过”的照片。双脚才落进客栈,大雨就噼里啪啦地从天泼了下来。大雨一下就是一宿。我们在青旅里巴适,窗外妖风肆虐。

康定,这座“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城,经过之人都会唱起那首浪漫的情歌,“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进藏路上有太多故事,有太多人未同行似同行。人们在天空的注视下,相互鼓励着走到拉萨。

“你看那云多美。”两个人躺在草原上一起晒太阳。“为什么我们的相遇总是短暂?”两个人礼貌地拥抱,然后分别。“各自完成梦想吧!”两个人望着天空那片行走无声的云。

记忆中的那天,风很大,但阳光很好。我在康定城的路边四处张望,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一个微笑的男孩从阳光里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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