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正午的阳光格外的温暖,洋洋洒洒的落在身上,仿佛身心都被净化,灵魂如陷入温床,不愿浮起。
北苑,江城一座有名的美丽学校,学校占地面积极广,绿植繁茂,学院设施教学资源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
学院天台,一个在大部分学生眼中神秘的地方,毕竟在日剧或动漫中那可是个好地方,而华夏大部分学校都是不允许进入的。今天,这里将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向全校学生揭开它的面纱。
在以往算的校园内今天更是“热闹”非凡,整个学院内都充斥着警车,消防车警报的轰鸣声,而往日人来人往的教学楼下黄色警戒线长长的拉起。线内一名警察神色紧张的拿着喇叭,望着天台。在哪里有个红色的身影,坐在天台的防护栏上,背向众人,身影在正午的阳光下格外的耀眼,不时的风吹过,那身影的裙摆和长发便随风轻轻飘舞。
“同学......请你千万不要乱动......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拿喇叭的警察一边小心的劝说着,一边听着耳麦中传出的行动进程。
“怎么回事啊这...她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今天中午放学,监控室内保安发现她拿不知道哪里拿的工具正在撬天台的门锁所,而且看到她是一脸的“死相”,觉得不对然后就报了警”
“唉,也幸亏警局和消防队都距离着很近才能及时的赶到”一个男生接过话题,心有余悸的答道。
“唉,她死了也不错,也算解脱了”一个男生叹着。
“你在说什么?”
“哦,是这样的,她们全家人除了她一人,全部都不明不白的死在家里,好像到现在警擦也没查出一点线索,所以她......明明是个挺好的人,可惜了”一个男生在众人好奇的围观下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听完了男生解释,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过还是希望她没事吧,也别让他们的努力白费了”几个人点了点头,看向楼顶,便不在作声。
“啊~!!!”
“不要啊!!!”
最终救援人员没有来得及登上天台,那身影背对着下面的人群一跃而下,带着笑,沐浴着金色的阳光,手向着天空抓去。
一切都发生的突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围观的人群里心理弱的已经吓得蹲下大叫。
幸运的是救护人员最终还是接住了她,在救护人员庆幸的笑了,但下一刻他便楞住了。
那求生气垫上躺着一位红裙少女脸色苍白,却带着恬静而幸福的笑,微眯着眼看着天空,轻声低喃“真好,马上可以见着你们了”
而只见女孩身上插着一把红色匕首,而在红色的裙子的掩饰下让人很容易忽略过去,那匕首下,红色的鲜血正在慢慢渗出,终于将求生气垫给染上了一层红色色。
“不!!!救护车,医生!!!快!快来啊!”救护人员从刚刚的庆幸瞬间转为无措,但过强的素质还是让他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而场外的警擦人听见了,也迅速的组织人手并疏散着人群进行着救治。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的反应真不错,配我说会儿话好吗?”
“那...那个我叫莫繁,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现在给你止血”一旁的男子楞了下答道,紧张的看着女孩,一边蹲下来,想为她止血。
“咳咳咳,别费劲了,我提前吃了毒药的防的就是我死不了,咳咳,你还是浪费一点时间,陪我说会儿话吧,还是。”
“我叫王铃,我今天很开心,因为我马上可以见到他们了,那群不省心的家伙,我爸爸,妈妈,姐,弟弟,这下他们再也抛弃不了我了”
“这次那家伙也阻碍不了我了”王铃自顾自的说着,如没看到莫繁的自言自语着,语气缓慢而温柔
“别说了请节省体力!”莫繁快速的包扎着伤口,满脸的冷汗,焦急的看着那满脸微笑的王铃。
“你说得对这次我在也阻碍不了你了”你道低沉的男声从莫繁的背后响起。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男子手上拿着一本黑色的皮书,脸上神色复杂莫名。
“呵呵,你也来了啊,你终于来了,要谢谢你坚持对他们的承诺”女孩脸上带着微笑,轻咬着贝齿。
“不......用谢”
“咳咳,咳咳咳”王铃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渐渐溢出黑色的鲜血,她看着天空,脸上充满着笑意,眼中尽是幸福。
“哈,没想到吧,毒药我现在才真正的开始服用,呵呵,就为了等你来,咳咳,谢谢你......来看我们......团聚。”说着王铃的呼吸慢慢的弱了下来。
一旁的莫繁看着那满脸鲜血的女孩望着旁边的空气,缓缓没了生息的身体,手上包扎伤口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一下瘫坐在地上“为什么?这是我救得第一条生命啊,为什么要这样又没了?”
“她其实很爱干净的,现在的样子她一定不想别人看着”那风衣男子蹲在女孩身边,从兜里拿出块手帕,轻轻将女孩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低声的在莫繁耳边道“你的请求我完成了”越过还在瘫坐的莫繁缓缓向着外面走去,外面警戒的警擦好像没看见他,被他缓缓将一张纸放进衣兜,并缓缓走了出去。
“零号!是不是很伤心啊?”校门外一个人身罩紫色斗篷的人拦在风衣男人零号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零号在斗篷人面前沉默了半响,眼底利芒一闪而过,随后归于平静,拿书的手将书挽在腰间,语气逐渐冷冽起来。“是你告诉她的吧,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这城市唯一限制我的地方。”
“呵呵,是我又怎样?你要动我吗?就像你将我父母,将你养大的养父养母给亲手给杀死的时候一样?”紫袍人将兜帽摘下,不停的笑着,语气越发疯狂,他弯着腰,一手指着自己的脸。嘶吼着“看啊,这是你干的,你还要在亲手毁一次吗?啊!来啊,动手啊!懦夫……”
那是一张俊美到让人迷醉的脸庞,如果只是看他半边脸的话,他的左半脸如被硫酸灼烧过,全都溃烂的不成样子。
“咳咳,总之,我啊,会让你体会到比我更痛的滋味为止,呵呵,呵呵...”紫袍人重新戴上兜帽,将站在一旁沉默零号得向后踉跄几步“出卖灵魂的废物,走开别挡道!”
“你.....”稳住了脚步的零号,拍了拍衣服,愣愣站着,看着学校的校门眼神慢慢的变得茫然了起来。
一个阴暗的房间,一张四方桌子摆在中间,桌上用血色“颜料”画着晦涩的符文,而正中则放着一张玉牌。
随着一个人进入房间,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牌上,随后一阵柔和的光芒出现,而随后出现的是一个稚嫩而无杂质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你叫铃儿,我的朋友还有......工具”一道沙哑带轻缓的声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