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果果！”
莫如水忍不住，眼睛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看看！
眼前这个哪里还是之前那个可爱到极点，天真浪漫，爱哭爱笑的果果了？
她的周身上下都是一条条鞭伤，衣袍也破烂不堪。
至于那张脸，竟然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古若兰！”
莫如水要被气疯了。
看着发狂的莫如水，古若兰暗暗叫苦。
这可恶的贱种竟然如此大胆，也不按常理出牌。
谁知道会不会发起疯来，把她也干掉。
“大小姐，我可是莫府的当家主母，我教训一个婢女怎么了？你要果果，我已经给了你，现在快放开我。否则，难道你想要果果失血而死吗？”
古若兰本想说被莫战天逐出家门吗？只不过她眼珠子一转，绝口不提莫战天，反而提起了果果。
这个小贱人如此在乎这个贱婢。肯定会放了她的。
果不其然，对方马上放开了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果果！”
莫如水背起了少女，离开了凤院。
在离开凤院之前，她看了一眼古若兰。
“你最好祈祷果果没有事情，不然，我亲自杀了你。”
明目张胆的威胁，让古若兰身子颤抖，一瞬间，她晕倒在原地。
所有的婢女被吓得鸡飞狗跳。
没有理会古若兰，莫如水背着果果来到了府医之处。
只见这府医和一个身穿青袍的年轻男子坐在一起。
莫如水没有理会那年轻男子，看向了府医。
“大小姐，何事？”
府医看到果果的时候，眉头一皱，忍不住讶异道。
看着这个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莫如水指着背上的少女。
“快，给我看看果果。”
莫如水把果果放下，谁知道，那府医却是伸出双手，阻拦了莫如水的动作。
“小姐，府医只是医治府里的主子。若是府里的丫鬟需要医治，只能出外看大夫。”
什么？
莫如水这才想起流风国有着这么一条奇葩的规定。
“救人如救火。”
莫如水直接抓住府医。
“可也不能无视流风国的律法。”府医连忙摆手。
他被莫如水吓了一跳。
这女人怎么不听劝告。
莫如水唇角抿起。果果身上的血已经滴落在了她的衣袍之上。
即便隔着一层贴身衣物，莫如水也能感受到鲜血沾湿衣裳带来的粘稠之感。
“一两银子！”
“大小姐，不是银子的问题。”
“二两银子！”
“......”府医还真是服了这莫大小姐。
规矩可是不能破的。律法也要遵守。
“三两银子。”
莫如水直接说道。
“大小姐，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能治。”
府医扶额。大小姐怎么听不懂呢？
“所有的银子，诊治一下我的婢女果果吧。”
莫如水一掌把一张银票拍在桌上，把眼前这个愁眉不展的府医推开，看向了他身后的那位年轻人。
“......”
府医这才知道，原来莫如水要给银子的对象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那位。
“不知道姑娘怎么知道我是一位医师呢？”
年轻男子笑了笑，看着莫如水，似乎想要从这个少女的脸上看出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