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永福,你寻本宫所为何事?”
永福:“回禀娘娘,奴才带来了两个宫女,这两个宫女是之前在芸嫣姑娘身边伺候的。她们跟奴才说,自己的主子,初入宫时,深夜饥饿便出去寻吃的,不小心闯入御膳房,被值班太监发现,害怕被抓,一路逃到了辛者库,误打误撞被困在此处,甚久未被奴才发现,直到前些日子听闻芸嫣姑娘被抓,这才心切找到了奴才。”
两个宫女同永福跪在地上,头抵着不敢直视皇后,皇后看到那两个宫女,突然有个想法。
皇后:“哦,这般,那么这两位宫女,能否抬起头看看面前这个女子是否是,你们的小主子。”
王晓云听到永福说的话后,立马扭转头看向了她们,眼神中流露着期待。
而地上的两个宫女,听到皇后的话后,缓慢的抬起头,定睛一看这便是自己的小主子,立马激动起来。
“主儿,主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夏兰和杨柳匍匐到了王晓云面前,伸出双手拥抱者她,但两个姑娘怎能知道,王晓云的右手臂早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稍微用力触碰便疼痛起来。
她们三个相拥在一起,在夏兰的手臂用力抱紧她时,王晓云嘴里发出了声音。
“夏兰,轻点,有点痛。”
夏兰惊讶道:“怎么了,可夏兰还没有用力,难不成主儿手上受伤了吗?快给夏兰看看。”
王晓云:“没事,没事,夏兰,真的没事。”
夏兰没有听她的安慰,执着的将王晓云的手臂上的衣服掀起,见到王晓云这样的伤势,在场的人无不惊讶。
杨柳:“主儿的手臂怎会是这样,都是杨柳不好,没能保护好自己的主子,让小主子受到了伤害。”
夏兰:“夏兰看到主儿这样的手臂,心中真的好痛,要是奴婢能给主子抵挡该多好。”
熹贵妃瞪大了双眼看着王晓云的手臂,似乎找打了什么破绽,立马将矛盾锁向了安嫔,向其发起难。
熹贵妃:“安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上器重之人,私自用刑。本宫瞧你是活腻了。”
安嫔:“皇后娘娘明鉴,臣妾不敢,臣妾深知芸嫣姑娘的身份,自然是不敢乱来的,芸嫣姑娘的伤势必定是在臣妾寻到之前便有的,说不定是在四阿哥那里弄成的。”
熹贵妃:“安嫔,你口口声声都在说四阿哥,你到底是何居心,是想致四阿哥于死地吗?”
四阿哥连忙跪在地上,向坐在正座上的皇后喊冤。
四阿哥:“皇额娘明鉴,芸嫣姑娘的伤势并非是儿臣所致,还请皇额娘切莫听信了旁人揣测。”
皇后:“四阿哥快请起,地上寒冷,别让自己的身子着了凉,如今我们寻找的芸嫣姑娘也已经找回了,在皇上面前也好交差了。至于别的事情,本宫需要调查一番才可定夺,安嫔与熹贵妃就先回到自己的宫中,等到本宫的传唤,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为了各自的安慰,委屈二位先呆在自己的宫中。芸嫣姑娘今日留在翊坤宫,本宫有话要问。如若没有别的事情,都先退下来吧,本宫泛了。”
皇后走到偏殿之后,秋燕姑姑早已在此,等待多时。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
她见到皇后走来,离开座位后,向皇后行礼问安。
皇后微笑着看着她,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问道。
“秋燕姑姑掌管辛者库多年,本宫一直都是放心的,只是近日宫中走失一个小主,名为芸嫣,不知你是否听过。”
秋燕心中一想,大事不妙,自己日常严管的一位宫女真是芸嫣,难不成真是此人。
秋燕:“奴婢愚钝,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皇后:“此女子真是皇上大选日子中的一名秀女,虽然落选了,但是深受皇上器重。当然这些事情,你待在深宫之内不一定听闻。而芸嫣姑娘走失之时,体态富雍,体格颇大,非一般的女子,不知秋燕姑姑是否有印象。”
秋燕姑姑听闻脸色苍白,立马跪在地上,向皇后求饶。
“奴婢愚钝未曾发现此女子正是皇后娘娘所寻之人,奴婢该死将其误以为新来的嫔妃宫女,粗鲁对待,失了规矩。”
皇后:“本宫有一事不明,这辛者库进出之人,不应该有内务府的花名册嘛,为何秋燕姑姑会在此处出了岔子?”
秋燕:“回娘娘,奴婢已甚久没有收到内务府送来的花名册了,每次送人来之后,管事太监便急匆匆地离开,奴婢多次提醒,但都没有受到重视。奴婢心想着,这些人都是娘娘送来的,娘娘自然都是知悉的,故没有再深究,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原来如此,可能内务府这一段时间都在忙碌着别的事情,难免会忘记,这事情说清楚便罢,本宫不怪你,快请坐吧。只是,除了这个事情外,你还有别的事情找本宫吗?”
秋燕:“奴婢寻娘娘正是有一事。”
皇后:“细说来听听。”
秋燕:“奴婢之所以来,正是辛者库中的宫女,也就是娘娘所寻之人被别人带走了。”
皇后:“来着何人?”
秋燕:“此人便是安嫔娘娘,但其来时打着秀贵妃的口号,说是奉了熹贵妃之名。”
皇后:“熹贵妃?”
秋燕:“是的,但奴婢斗胆猜测,恐怕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因为熹贵妃进宫甚久,这宫里的规矩自然是懂得,万万不可来着辛者库要人。”
皇后:“本宫不计较你的失礼,你大可继续说下去。”
秋燕:“多谢娘娘。安嫔娘娘来辛者库时,气势了得,满院子里大声吆喝着,着实的桀骜不驯,一点小主子的做派都没有,不像是熹贵妃的做事风格,故奴婢认为,调芸嫣姑娘,定是安嫔娘娘所为,才斗胆向娘娘禀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