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真是言重了。”的场可又抿嘴故作高深的笑了,“增加压力自然是谈不上,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是有这个想法的。但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因为敌在明我在暗,谁也保不准稻恒天会不会狗急跳墙。”
夏稚没有说话。
他将目光转向了吴秋然,语气依然是那种有些违和的沉稳:“至于吴秋然先生的话……您是来遛弯儿的吧?”
“遛弯儿?”他摘下自己的眼睛,将目光放到窗外不断倒退的绿色场景中缓解双眼疲劳。“嘛,也没错。顺便,见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夏稚重复了一遍,“确定不是老情人?”
“我都说过了是男的。”吴秋然瞥了她一眼,“怎么,你很感兴趣?”
夏稚答:“很感兴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会让你这种的人类特地到这儿来看他。”
吴秋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含糊了一句“看了你就知道了”,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长途奔波让他有些劳累。
自知无趣的缩回身子,夏稚把玩着自己浅蓝色的短发,脸上不免露出遗憾的神情,头发剪断之后,手感没那么好了……
“我说,你们为什么要帮稻恒夺取家族继承权?你们之间是敌对关系,应该巴不得那个家族破败吧?”夏稚对于家族的意义,至今还完全不明白,亦或是完全不在意。
“唇寒齿亡。”的场可只回答了这两个字,便如同一个大彻大悟的禅师一般,让夏稚自己去参透,过了一会儿,他才犹豫着问道:“虽然这件事不是归我管,但,你们准备怎么帮稻恒路一夺得继承权?”
“不知道。”夏稚回答的很干脆。
“以情动人?稻恒天是不吃那一套的。强逼?稻恒天最不怕的就是这个。”的场可转动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在不断的直向行驶之后,终于拐弯驶入了一个类似于乡下的地方。
“为什么要在意稻恒天?”夏稚反问了他一句,“稻恒家族的老人们,才是真正决定稻恒家族命运的人,只要获得了他们的支持,稻恒天也改变不了什么。”
“家族的老人们?”的场可不解,“那一个个都是老顽固,怎么让他们认可稻恒路一?”
“我想,我知道的场棋录找我来的原因了。”夏稚勾唇浅笑,“因为我拥有一件非常厉害的‘武器’。”
“武器?”
“信仰。”夏稚望着他的背影,还是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信……哇啊!你干什么!我在开车嗷!”头发被身后的女孩抓的有些疼,毫无防备的的场可惨叫了一声,身子也歪了一下,车子差点儿翻。
夏稚收回自己的魔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着他无奈道:“你现在也不过十几岁吧?这种事情,就要交给我们大姐姐来完成,你只需要送上一杯茶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