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司徒衍和蓝靖轩也惊住了,他们是知道这里是暗影总部了,还道这小女人是暗影的贵客,没想到连为主子,更是没想到这小女人竟是暗影真正的主子。暗影负责人毒胭脂都称之为主子,真真是让他们意外不已。
震惊归震惊,两人看到岑晗玉眉宇间透出的疲惫后,皆是点点头。
“玉儿,好好照顾自己,我明晚再来。”司徒衍绝姿冷眸中透着关心与柔情。
岑晗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心道,谁要你来。
“娘子,为夫也……”话未说完,便被司徒衍一把扯住,拉了出去。
“嫂子,你家点心不错,茶也不错,我能否经常前来做客?”景琛离开前则无厘头的冒一句道。
岑晗玉暗自扶额,这货能不提吃吗?
“随意!”
“那小弟今日先行离去,明晚再与衍大哥一起前来探望。”话音落下,人也消失不见。
岑晗玉不由皱眉,他们三人如果经常来往暗影总部,怕是会引起各方注意。
“姑姑,我明日还是搬去城东的庄子居住吧!他们这三人都不是简单人物,如果经常前来,怕是会引起他人注意。”岑晗玉想好后,便朝胭脂道。
胭脂心里虽不舍主子离开,但也觉得主子说的是,于是道:“就依主子的意思吧!”
“不知姑姑前来是……”
“嗨,还不是暗卫来报说主子房里乱套了,奴婢这担心主子,才赶过来的。”胭脂宠溺的看着岑晗玉道。
岑晗玉心里感动,嫣然一笑:“姑姑放心,蓝靖轩虽看起来纨绔了些,但终归来说对我没有恶意。司徒衍……他是孩子的爹爹,更加不会伤害与我。”
“那主子心里是如何看这两位公子?”胭脂见主子主动提起两人,于是问道。
岑晗玉接过白鹭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回:“我暂时不想这些问题,只想腹中孩儿平安降世便好。”
“可洛王爷不是孩子的爹爹吗?主子不考虑与他成亲吗?”胭脂一听这话,着急的道。
岑晗玉明白胭脂是为她好,但还是不由淡淡的回道:“姑姑,难道女子没有男人作为靠山就活不下去吗?女儿当自强,谁说女子不如男!”
胭脂三人吃惊的看着眼前闪耀着点点光辉的主子,没想到主子平日文静柔弱,竟也有这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主子,是奴婢操之过急了。”胭脂有些愧疚的道。
“姑姑何来此话,如若姑姑不是为晗玉好的话,何须如此为晗玉操持。”
胭脂暗自点头,主子不骄不躁,对她们也很尊重,小姐生了个好闺女。
“主子,奴婢与清莲已经召集大家回来,明日应该就能到达了。”胭脂又道。
岑晗玉点点头,随后胭脂便告退离去了。
“主子,您早点休息吧!”青鸾这边说着,白鹭已然走去床铺,为她做准备了。
岑晗玉任由青鸾帮她褪去外衣,她确实有些乏了。
躺上床,不久便沉睡过去。
岑晗玉是睡的香甜了,某人却被几个黑衣人从岑府劫持出来。
“你们是谁?”岑茹玉惊恐的看着眼前劫持她的黑衣人,哆嗦的问道。
黑衣人依旧不开口,其中一个粗暴的捏住她的下颚,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液体灌入她的口中。
“呕……你们给我喝了什么?”岑茹玉得到自由后,惊恐的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几个黑衣人却冷漠的看着她,并不加理睬。
惊恐下的岑茹玉,不多许,便察觉到自己体内犹如火烧一般。
本就只着亵衣的她,开始撕扯身上的衣物。
黑衣人见药效已经发作,便有些嫌恶的一手拎起她,朝不远处的一座木楼掠去。
木楼里最大的一个房间里,四个同样被喂了药的男子正无相抚摸着。
当黑衣人将衣衫凌乱的岑茹玉扔进房中后,皆是如饿狼扑食一般。
不多时,屋内便传来糜曼的轻吟、怒吼声。
黑衣人一直守在门外,仿若屋内的香艳情景传不到他们耳中一般。
直到天色有些泛白,屋内的轻吟声才渐渐弱下去。
黑衣人为首的男子推门走入,五具光果的躯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床上。
那岑茹玉的身上更是红艳一片,吃下媚情的她,根本察觉不到初夜的疼痛。
加上这些男子服了药,也根本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这四个男子中,赫然便有杨天赐在。
黑衣人一一出动,用布匹将五人裹住。
朝城内掠去。
此时,天才刚亮,还未有人烟走动。
将这五人光果的丢在京城最繁华的街市后,黑衣人全数褪去,守在暗处监视。
其中一人则朝永定侯府掠去,一路飞奔,来到墨竹院门前,连敲三下。
屋内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事情办妥了?”
“回小侯爷,属下以照小侯爷的吩咐,将一切都办好了。”黑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许是因为一夜未睡之故。
“好,人给我看好了,下午去库房领赏。”慵懒的声音再次传来。
“谢小侯爷,属下告退。”黑衣人再次离开,跟同伴汇合去了。
很快,街上的人越来越多,看到五具白花花的年轻男女,不由震惊了。
指指点点中,人越聚越多,岑茹玉沉睡中,耳边却一直传来嗡嗡声,随即怒道:“凝霜,是谁在外边吵吵闹闹的,你还不死去看看。”
这话一出,却是引来大家的嘲笑声。
不多久,五人皆皱着眉头醒来。
当他们看到自己光果的睡在大街上后,顿时尖叫连连,纷纷找地方躲避。
岑茹玉更是一边尖叫,一边哭泣着。
她慢慢想起了昨夜的事,顿时晕了过去。
很快,五家得到消息赶来的长辈,看到如此情景,皆是羞愧不已。
岑于德更是一脸铁青,愤怒的命令下人用被褥将岑晗玉裹着回去了。
仅仅半日,岑府庶出二小姐与杨家大公子、宋家二公子、许家长孙、曹家大舅子的丑事,便传遍了整座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