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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战场三载,绣针换大刀。她以面具掩饰恐惧,以沉默咽下痛苦,以鲜血换来安宁,以生死置之度外换来名扬天下。她悔过,怨过,最后却只能抽出大刀挡住敌人的侵犯,护住她身后的五十万百姓,护住她的亲人。可当敌国求和,在她以为一切结束之时,却迷茫了。她是敌人畏惧的哑将军,还是弱质女流商家长女?神秘的杨瑾瑜几番相助是否有何用意?双生之子两不知,是别有用心还是巧合,出言求娶是何居心?谁又是她的良人?王后之弟?商人之子?靖世子?又或者,她要孤老一生,惨死战场?片段一。“你这人心中有魔,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若今个不是我心里不安来瞧瞧你……”杀了我吧。商幼薇一饮而尽,杯子随手一撇,躺回了床上,面朝里,死死盯着黑暗中的虚无,“我杀了他。”杨瑾瑜一愣,下意识问道:“谁?”商幼薇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杨瑾瑜叹气,眼中皆是怜惜,他凑近,轻轻地吻了一下商幼薇的发丝上一吻,“今个的罪让你背,明个的罪让你背,那不得累死?那男人手没比你干净到哪去,死了倒是除了祸害。”商幼薇默默地流着眼泪,没发出一点声音,可那男人偏偏又是知晓了,搂上商幼薇,轻声的哄着,“人这一辈子,眼泪就那些,可变数何其多,你若为那人流干了眼泪,回头如何和我交代?别去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你且安睡,万事有我,反正我比你高,天塌下,我顶着。”片段二闫子悠慢悠悠的走上长廊,一脸的从容不迫,言语中带着调笑的意味,“若是我死了,谁还与你谈婚论嫁?”他瞧见商幼薇渐有冰山便冰川的架势,连忙道:“我现在好歹也是个举人,在加上先前的传言……”还未说完,就被商幼薇打断,“那传言你也有份?”闫子悠笑眯眯道:“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商幼薇若有所感,“说交易。”闫子悠立刻收起漫不经心的样子,正色道:“我们来做一个交易,我在考上进士之后向你家提亲,别误会,假成亲而已,之后你所做之事我全不干涉。”商幼薇眼皮子都不抬,倒是有自信,这么有自信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有本事,还是有人相护。“听起来我占了很大的便宜。”“自然,我也不是全无所图,只是,现在并非说话的时间,你若有兴趣,日后详谈。”说着,闫子悠用眼神示意那边来人了。关山飞渡:1962年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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