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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蜀地鬼师(2)

我想到这里,不禁又傻傻地笑起来:此行是不是太浪漫了呢,明明是绝不可能的罢,可我竟能够满怀希望而来。记得临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华陀──我到处找人打听,可是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现在想来,纵是那华陀来了,又能怎么样,他绝对是无力回天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万一真的能治好小清,花再多的银子、吃再多的药,又能有什么关系?

杨速看到我阴晴不定的脸色,碰碰我的手膀,悄声道:“兄长,南郑城已经到了,现在就上去么?”

“不,天亮了再去罢。你看现在城头上那许多人,怎么上得去?虽说天亮了之后行踪不易保密,但这里的人亦认不出我等。”

杨速道:“还是小心为妙。天下已知我等取道西蜀,恐有准备。我等斩杀朝臣、击溃官军,此势与黄巾贼寇无二。汉中太守苏固貌似忠厚,实则奸滑,素以卑鄙诈术称著蜀地。此人久居朝廷,又有兵势。我们与他为敌,胜算无多。”

我淡淡笑道:“那又何必与他为敌呢?我们自去看医生……他自去当他的官儿好了。”拍拍杨速的肩头,“不过这些日子你已得兵法之三昧,深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你的智力应该不弱,他日若有成,则必会在李、郭之上。”

杨速嘿嘿一笑,道:“兄长谬赞了,小弟只不过多受了兄长一份教诲罢了。若谈到谋略兵法,兄长胜小弟十倍。”

翌日。晨曦微露,便有商旅货队络绎不绝地开来,四面八方地向南郑汇集。杨速大奇道:“兄长,好象南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地有那么多人往城里去呢?”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缘故,便悄悄上路,寻问了一个戴斗笠的老者。他的乡音十分难懂,不过也能听个大概。言“每月初八,则祀蜀神,故老相传,每月初五便在这儿集会,凡汉中众县大小商贾,络绎而来,热闹非凡”。

吁了口气,心道:怪就怪我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走到哪里都平安无事的。要不然怎么象欣格那样的家伙都困不住我?

微笑道:“原来如此。杨兄,看来今天是来得巧了。先找到神医再说。”

昨儿杨速与我商议了一夜,原来打算雇辆车,将小清妥善安置,再冒充行旅,应付盘查。没想到现在出现这种局面,不禁喜出望外,只唤了一顶小轿抬着小清,一行便向城内走去。

路过城门,守卫的兵士只微微一掀帘,便挥手放行。我与杨速相互递了个眼色,实没想到那么容易就混进南郑。当下径直往城里奔去,却听得城门口有人叫道:“都尉大人,您老今天怎么有闲来此?”另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道:“今儿这么热闹的集子,我怎能不来?家里的也正要去祠上拜几柱香,我就先过来了。”紧接着口气一变,道:“这阵子黄巾贼闹得挺凶,你们可别再出什么乱子,往来要仔细盘查,休得怠慢。”几个城卒齐声喏喏。

杨速的脸色稍微变了一下,悄声道:“苏固这儿的官儿真会打官腔,我听得都要吐出来了。”

“噤声。”我道,转头又看看城门口,思忖着:反正是逃过了一劫。还好他们没认真盘查,不然的话,我可至少被判个“绞刑”。

当下急让轿夫问路。那两个汉子倒是对南郑府十分熟悉,一面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吆喝着赶路,一面用很生的官话告诉我们:“南郑每月都这么热乎,可惜最近黄巾闹得厉害,贼寇攻下余县,差点攻进南郑,亏得被张都尉拼死给打退了。所以城门盘问得很紧,连客商做买卖的也要阻一阻。”

我笑道:“哦,那这帮兵士怎么不盘查我们哩?”

前首那个黝黑脸的轿夫嘿嘿地笑起来,道:“那帮羔子吃了我们的银子,自然不会来借故盘问罗。唉,这些年做点买卖也不容易。我们两个,本是犍为符节人,那一年天气大旱,种了点地全都荒掉了,没法子。听说南郑集市热闹,才过来帮人扛轿、拉纤。”

“是这样。那你们现在,还活得过去吧?”我问道。

那前首轿夫还未答话,后面的便笑着道:“我们平常帮人扛轿,还没见到你这么体恤下人的先生。那些官儿从不与我们搭话,跑得慢了,还要吃他们鞭子。”便掀起衣襟,其胸都是一道道尚未愈合的鞭痕。前首的也气道:“是,是。我们这些小民,根本就不能与他们走在一起。嘿,他瞧不起我们,我们也不买他帐。坐我们的轿子,肚子里也要骂他个痛快。”

我观看了南郑城池,不禁自叹历史学得太少。从前我以为唐宋之前,城廊的规模该是小小的,仅限于对付对付一小撮来惹事生非的瘟生罢了。现在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进了城,便见处处高墙森垒,走了许久也没看见对面的城垣。轿夫们用一句十分流行的话形容道:“屯兵三十万,积粮百万斛。”

此刻什么的×神君祠已远远地被我们甩在了后面,眼前一阔,现出一片片极齐整的田野。大地美景嫣然,处处的绿草和着繁星般点点不知名的野花,风中也飘散着沁人心脾的清新味儿。前首轿夫回头一笑,道:“前头不远,就是神医的家了。那里本来是个乱山岗,自打神医住了些日子后,搬来的农户便越来越多了。嘿,都想沾一沾神医家的好风水。”

我应了一声,往远处望去。淡淡的青灰色山影现出优美的轮廊,前面是一条仅可辨识的河流,蜿蜒曲折地流向东方。再近处是几座山丘,满山的草,只山顶一块,光光秃秃,不太顺眼,几匹牛羊甩着尾巴,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其上是几间茅舍,座落于一株极大的古树荫郁之下。心里暗骂他娇揉造作,忖道:于这种秃山之上,盖了这种茅厕,还搞成一派闲情雅致,当真虚伪透顶。哈哈大笑,“这神医……象是银子多了,便想着法儿折磨自己,你瞧瞧那山,象不象是块龟壳?”

两名轿夫都大笑道:“先生讲得真好,我每次来,也想这么说,可是说不出口。今天听先生一说,的确是他在折磨自己。有钱人享够了福,便总是如此。其实他的银子,早可以买上万倾田产,成群奴仆。”

我一拍大腿,叫道:“招啊。正有此种人渣,生在福中不知福,还偏要弄出种种噱头,一会儿隐居了,一会儿归山了,都是要作诗著文,大倒苦水,讲生活环境如何如何恶劣,讲自己又如何如何倒霉。反正总而言之,他们都清高、都廉洁、都是不得了的人才,而且还都是穷人。”

上了山岗,我便多给了轿夫一点赏银。于秃山上下望,却见山后原来是一片行营,似是屯粮之所。在山阴处扎了十几处帐篷,四座角楼,防备得十分严密。笑道:“好家伙,看来黄巾军真把他们吓坏了,连城内屯粮之所,也选择这么偏僻之处。不过依我看,汉中太守倒是没什么实学。这般山高林密的地方,只消一把火,便得统统完蛋。”

杨速经历了火烧的一仗,此时不禁连连点头,道:“兄长之言,切中要害。苏固没什么才学,只不过性情凶残,敢于施行酷政,才有今天的地位。他从政五年,便有人送谥曰‘厉侯’。现在到了汉中,更是极力推行苛刑,凡逮到的俘虏,多半分尸,还要悬头示众。”

我嗯了一声,道:“那狗官看来也活不了多长了,黄巾势头正盛,若激怒了百姓,可有得他受。”

杨速刚想回话,忽听得茅舍的篱门一响,一白须老者打开门来,朝我们笑了笑,问道:“汝等可是来诊病的么?”

杨速大喜,急忙跨上一步,抱拳道:“神医今天在家吗?我等专程从外县来,差点找不到这里。”

我驻足瞅了瞅,那老家伙比我矮一个头,却长须白眉,面目庄严,拄一根拐杖,颇有些仙风道骨。心里一动,暗道:这老头难道就是‘神医’?

果不出所料。只见老者手捻长须,道:“忝蒙抬爱,老朽正是人送号曰‘神医’的郑玄。不知你等此来,有什么疑难相问啊?”

杨速更是喜上眉梢,一揖到底,“原来老丈就是郑神医。我等专程从金城郡来,这位是我兄长,他背上女子,是我嫂子。敢请神医诊治我嫂子的昏睡症。”

我的眼光与那老者相触,微一颌首,便听他笑道:“那么……请屋里坐。今日你等算是来得巧了,老朽前些日子出外采药,昨日方回。”

我们走进屋里,便有一股辛辣的草药味儿飘进鼻腔,心中不由得对这个老者更敬重了几分。当下主人肃坐,我们在中厅坐下,马上便有童儿上来献茶。八九岁的样子,一脸的稚气,却象是受了惊似的,匆匆忙忙地,差点把茶儿泼在桌上。老者狠狠地瞪了一眼,挥手便将他赶了下去。

杨速口渴,便毫不客气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老者示意我将小清放置榻上,这才笑道:“请教二位姓名,打哪里来。”杨速便抱拳将昨晚我们所议假名“李劳、白江,自凉州来”答之。老者微微一笑:“原来是李先生、白先生。看二位相貌堂堂,必是贵人。敝处简陋,还请见谅。”我们俱是抱拳道:“神医太客气了。”

郑玄沉吟片刻,道:“老朽忝有虚名,因此实是有辱‘神医’二字。但自打老朽行医以来,一切疑难杂症,倒也治过不少。二位远道而来,老朽自当尽力施为。”

杨速笑道:“神医过谦了。您老自然大有妙手,不然怎么连我等偏僻地方,也闻名如雷贯耳。”老者哈哈一笑,我心道:杨速倒挺会拍马屁的。只是不知道这小老头到底有什么能耐。想来古之名医,盖扁、华、张、李、孙等辈尔,此人史上不闻,必无奇术。口中说道:“是极。神医如能对症下药,医得拙荆清醒,在下愿献金银各千两以为馈赠。”

老者脸色一变,却立时淡淡笑道:“两位多虑了。老朽为人诊治,不愈则不取分文,即便有甚恶疾治愈,亦不需颇多花费。两位远道而来,喝茶,喝茶……”

我心中略有些狐疑,顿时产生了一种不信任感。杨、李都说过,这神医要索无度,曾治一人而取黄金千斤。现在偏偏骚首弄姿,大卖风情,怎不让人疑心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瞥了一眼杨速,见他却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不免气苦。强笑一声,道:“赠银是应该的。老丈颇得医道精髓,名声百里,如何能空手而回呢。李兄,先把银两奉上罢。先礼后医,效果更佳。”

杨速喏然一声,丝毫听不出我话中含意,将身上包袱解下,沉甸甸地放在几上,抱拳道:“请神医笑纳。这里是黄金白银各二百两,如能医好兄嫂,再当奉礼。”

那老头儿一脸笑容,伸手肃坐。自己坐在榻前,伸手把住小清的腕子,低头沉吟起来。我心道:中医之望闻问切,乃是基础,这老头一上来就把脉,大大咧咧,好似还真有点道道。嘿嘿……中医之术奇妙,倘若天假其手,将小清治好,那该多好呢。虽然我知道其纵有天大本事也医不了她,心里亦不免揣揣了一阵子。

看看杨速,一副不作他想的样子,临危正坐,仔细地看着老者动作。我转头无聊地看看窗外,忖道:瞧那老头皱眉的样子,乖乖,还玩什么深沉!幸好老子见多识广,否则这会儿还不恭恭敬敬地连屁都都不敢放一个。当然话说回来,你若真能测出小清的心率,老子也不在这里混了。

片刻后,老头便已将小清两边脉门尽数把过,长吁了一口气,道:“这却怪了,敢问白先生,尊夫人是何时得了此症,详情还望不吝赐告。”

我听他口气也变得小心了,不禁肚里暗笑,“拙荆的病象的确奇怪,原是误食了剧毒的野果所致,然而她身上却无中毒的迹象,而且躯体不腐。所以一直没有埋葬,所幸有一日,有仙人托梦告我,云拙荆尚有性命,因此冒昧前来求治。”

老者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令夫人确实没有中毒的痕迹,只是脉象微弱,真气一如游丝。想来有神仙护体,便不至腐。”微微一笑,捻着胡须道:“不过二位不必担心,老朽祖传有一‘回命方’,包治百疾。只是采撷、配药甚难,且药引也不大好找。看来此次令夫人能否醒转,全在天运。”

我心里不免好笑,忖道:纵然我夫人活蹦乱跳地在这儿,你也不可能测出她些许心跳。什么“脉象微弱”,放屁之极!克制了半天,才没有将这话吐出,可是吞在肚里,不免好一阵子难过。

杨速却是大喜。他本已失望以极,此刻如奉纶音,笑得跳起来道:“原来神医当真可以起死回生。我……若能帮忙的地方,但请神医吩咐。”

老者微笑道:“正有用得上李先生之处。我之‘回命方’,每次入药必生取一钻山鼠,得其甲皮煎汤。李先生想来是习武之人,望在山林中寻一只来。”

杨速应了一声,回头道:“兄长少待,我……去去便来。”大踏步走出门去。我呼之不及,心道:真是莽撞之辈。这鬼地方,到哪儿找穿山甲。也不问一声,便瞎跑了去。这老头刚刚分明是在骗人,难道你一点儿也没察觉吗?站起身道:“神医若有什么事情,也请吩咐便是。在下粗喑医道,于针灸、麻醉等术,颇有心得。”

那老头儿两手连摆,道:“不必不必。白先生请在此耐心照看令夫人,老朽配药方法乃是祖传,请恕不能告之。”

见他这么说,我只得坐下,道:“那便告罪了。”心想:这医生恐怕不知道什么叫麻醉罢?还偏要装出一副大愚若智的模样,让人着着实实大倒胃口。

果不其然,那老头又换上笑脸,柱起拐杖,道:“白先生请在此稍歇。敝处久置药品,闻久而精力焕发。但请宽坐,老朽去去就来。”

我喏然坐下,待老头儿去了,方才舒了口气,心道:这老家伙废话还真多。小清若听得见,只怕闹也被他闹醒了。转头望着榻上之人,心中忽地一漾,暗想:不管谁有法子,能将你弄醒,我都会一辈子感激他。我在这个世界最宝贵的财富,就是你了。径自坐在榻边,俯身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就算没人能治得好你,我也决不会抛下你不管。你的情丝,已牢牢拴住了我,再也没有人能解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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