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36400000014

第14章 谁主浮沉(8)

玉况等纷纷附合。吕澍从容拜谢道:“听君一席话,令澍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然吕澍之于鄚妍,决非一味纵容。其手缚属上,卖主乞命,现下又多行不义,暴行遍传,早为人看透。无事便罢,一旦有事,其众弃如敝屣必也。况且,吾吕澍尚存门庭之忧,故迟迟不发,也是担心讽议呀。”

玉况点点头道:“近来有关将军的流言,颇有愈传愈烈之势,说将军乃边鄙之民,商贾之后,行无举而政失德,将行谋反,不堪入耳。”

赵喜插话道:“此必鄚妍之辈所言。”

郭於颔首赞同,又劝道:“适才师兄所言,切合时宜。师弟若再迟疑不决,不免陷入鄚贼桎梏之中。今丁、焦二将不奉军令,私调京畿,逼人太甚。若师弟不能应天顺民,铲除贼党,则伏氏乱起必矣。”

玉况道:“此事宜早不宜迟。前次将军称疾,大王数召,而近来宫内平静非常,莫说鄚贼党羽,即便王公、臣僚也久不来参,恐事态不妙啊。依某之议,该在朝会之前解决此事。一来可歼单因余党,二来也可树威信于朝野,三来亦避免鄚贼等在朝会诬奏将军、营造声势。”

卓羽击掌道:“玉大人所言极是!吕将军,请速下决断!”

吕澍腾身站起,在厅中来回踱步。半晌方道:“此时击贼,可乎?”

郭於道:“将军切莫犹豫。鄚妍自以有徐栈相助,又得奔潮、望海二营制约段授,此时定当有恃无恐。况且他迷惑王上,借朝会之机遍召大小官员入京,狼子野心,跃然在目!此人不除,伏氏难安啊。”

玉况道:“我亦有此意。”

吕澍沉吟良久,以拳击掌道:“鄚妍等骄横不驯,早该有葬身灭族之日!吾隐而不发,待其时也。‘多行不义必自毙’,此言澍尚不敢稍怠,而鄚妍、徐栈等竟安之若素!近闻此人还招募故单因府下勇士名宋雄者,不知其居心何如?”

众人眉头大皱,郭於冷笑道:“还能如何,意在加害师弟罢了!”

玉况道:“不错。将军还须小心。前次有人行刺玉某,武功高强,某密查后乃知其名曰宋进。闻说其人有弟,亦在单府,想来必是此人了!”

卓羽怒道:“鄚妍宵小败类,安敢如是?末将请调天关营甲士随侍将军,以保无虞!”

吕澍淡然一晒,道:“且看他如何行事罢!”

吕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将鄚妍、徐栈的假面目尽数撕开,顿令玉、卓等更加坚定了随之平乱的决心。众人又多在将军府停留足足两个时辰,至日暮西山这才各自散去。

奎城东郊。伏氏国老、谏议大夫孟乔府。

孟府筑于“轮慧寺”外,青山绿水,景致独好。府院有两重角楼,可北眺观象群峰,遥对皑皑雪山,有如履仙境之感。

吕澍以平德远弟子身份拜谒国老孟乔,时车马塞路,观者云集。

府中府外早有昂州士卒着部曲服色,往来巡视,闻声而来的大小官员大抵被阻门外。

此时,吕澍正与主人在花园池边倚栏赏鱼,孟乔柱籐杖,手拈长长白须,望之宛如仙人,吕澍玄服玉带,神色恭敬,与孟老相比,倒有一种说不出的雅趣。

孟乔忽呵呵笑道:“大将军此来鄙府,应该不单单是为了拜会我这糟老头子罢?”

吕澍神色一肃,长揖道:“弟子此来进谒,决无他意。孟老国之长者,师尊平素最仰,弟子能得拜谒,三生有幸!”

孟乔拈须大笑,一无衰老迹象,令人很难相信他年过八旬。“平公能得徒弟如是,该当欣慰啊!吕公子,老夫还要很冒昧地请教你一个问题啊。”

吕澍欠身道:“不敢。孟老但问无妨。”

孟乔兴味盎然地看着水面上的鱼儿游跃,慢慢步入水心亭中。“吕公子年少有为,又乃伏氏上公,为何要处处示弱于人呢?上任数月,奸佞当道而一无建树,政失人和,究竟是何用意呢?”

吕澍脸色一红,恭敬道:“孟老教训得是,弟子愚笨,总以为德政教化可使丑恶涤荡,凶顽回首,却不曾想恶之所以为恶,凶之所以为凶,是其心不正也。心不正则不泯,德被恩泽在他们看来不过视同儿戏一般。”

孟乔缓缓点头,道:“治国大事,岂能妄测。徐栈盘踞已久,根深蒂固,又甚能迷惑大王,你若轻忽,必遭灾劫。”

吕澍长揖道:“多谢孟老进言。听闻孟老久已不理政事,但此际大厦将倾,除奸佞复明政之任颇艰,不知孟老可否为天下黎民而出乎?”

孟乔呵呵笑道:“吕公子果然是有心之人哪!不过老夫老矣,行将就木,这治国安邦的重任,该是汝等放手去做了!平公之徒单融,治才第一,何不请救汝师呢?”

吕澍恍然道:“多谢孟老指点,弟子知晓了。”

得到了国老孟乔的表态,吕澍更是信心倍增。此刻,无论是在政治上、军事上,还是在其他的方面,他都已经做好了讨伐歼灭徐鄚党羽的准备。一场宫廷内外的较量和斗争,势不可免。

(第八节

文州。奔潮营帅帐。

徐栈旧属侍中关茂、散骑侍郎齐堃密至,已于焦百帐中私语大半个时辰。

稍顷,又闻说卫尉丞胡毕急驰营中,众人慌忙到帐外迎接。

胡毕乃鄚妍同乡,交谊情厚,非同他人。鄚妍升官之日,便上表请征胡为长史,渐升到六百石的官职之上。其为人奸酸刻薄,好大喜功,故虽职位远在其上的焦百,也不敢丝毫怠慢。

在甲士的搀扶下,胡毕翻身下马,径将马鞭抛于从人。眼光扫去,眉头一皱道:“原来关大人也在这里,胡某恐怕来得不是时候吧?”

胡毕与关茂曾有私怨,然此际徐栈势衰,故后者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欣然的样子道:“哪里,胡大人见怪,实是小弟上次招呼未周。徐相说了,见到胡大人一定要好好赔礼,要小弟近日再邀大人到府小聚,还请大人不吝赏光!”

胡毕悻悻地道:“算啦算啦,一点点小事何足挂齿。胡某此来是奉鄚大人之命知会二营,情况紧迫,礼数未周,还请各位海涵。”

众人客气一番。焦百呵呵笑着上前牵住他手,道:“胡大人近来气色不错,想必有齐人之福啊!来来来,帐中叙话。”

胡毕淡淡笑道:“什么时候再与焦兄赏花饮乐,才真是福气呢。”

焦百恍然大悟,一拍额头道:“瞧为兄什么记性!近闻腾霄阁新纳一女,乃是故齐国人,姿丽无双,什么时候为兄作东,此次老弟定须尽兴再走。”

胡毕大喜,笑道:“就这么定了!”

入帐坐定,焦百拐弯末角地提起“公事”。胡毕捶着膝盖,打着哈哈道:“鄚大人命胡某前来,实因那逆贼吕澍所起,而近来朝廷上下情形似有不妙,故而前来焦大人处知会一声。大人怕也听说了,吕贼竟称病在家,公然不应诏命,现鄚大人正欲讨旨劾他。”

众人缄默不语,都露出担忧神色。焦百不放心地道:“吕贼闭门不出,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风声?”

胡毕未置可否地摇摇头。齐堃道:“吕澍老奸巨滑,手段非常,万万不可小觑。此次事不机密,焦将军、丁将军率部屯文州,天下皆知,他吕澍安能不起疑心乎?”

胡毕冷笑道:“齐大人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啊。别人惧他,我胡某是从来不把此人放在眼里的!”

齐堃哼道:“胡大人若知吕澍本事,也不敢出此大言。”

胡毕大怒,道:“齐堃,你敢笑我?!”

焦百见气氛不对,忙打圆场道:“胡大人齐大人,我等为朝廷办事,此际该一心对敌才是,怎么却在自家争执起来?依我看,吕贼称病不朝,虽有图谋,却也是害怕的。我与丁大人合兵数万,屯驻文州,虽他大将军令亦不遵从,明眼人都知道是在与他为难。”

关茂附合道:“是啊,此番奉大王密旨前来讨贼,虽有风声,但也不必因而惊慌。吕澍亲随不过五千昂州兵罢了,有焦大人一营在此,他便不敢放肆。”

焦百得意地笑道:“不错。如今我兵势强盛,吕贼亦不得不遣其将兵别屯奎西,以防不测,此时京畿空虚,而徐栈、姜率等必然以为我等呼应。那时吕贼空有智计,恐怕也不免身首异处的命运啊!”

胡毕轻哼一声道:“吕贼想称病以延时日,真是痴人说梦。鄚大人想请焦大人、丁大人二部从速围城,以兵迫之,待他入宫之时,便是他葬身之日!”

吴历三百五十八年春正月。朔望。

大将军府。

门下军校来报:“宫中内史林轼要面见将军,有王诏!”

吕澍挥挥手,道:“轰出去!”

一边段授露出担心的神色,道:“主公,大王数次召会,词锋严厉,怕会有什么不利之事吧?”

吕澍淡淡笑道:“此鄚妍徐栈之奸谋也,大王尚未及冠,哪里懂得这里面许多微妙呢?我等还须耐心,静待其时啊!”

转眼望去,不由得露出会意的笑容,“段兄入府多日,想必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段授赧颜道:“末将不敢。主公调遣兵马如行云流水,算无遗策,此时鄚妍等尚不知矣!未将受命以来,甘之如饴,又岂敢显丝毫惫怠呢?”

吕澍哈哈笑道:“段授也学会如此奉承了!”

早在吕澍推行“还奴为民”政策之前,他就已在族中多次释放奴隶。段授原是师夫人以财货向三姓贵族交换而来的,其父母被吕澍释放后,乃感恩戴德,甘为死效。吕澍不以其卑微,慧眼独具,拔之为将军,如今此事早已在昂州遍传。

当下又提起昂州军开赴奎西之事。段授小心地道:“如今主公身居城中,如临险地,鄚妍等饿狼环伺,万一出现意料,手边无兵可支,那却怎生是好?”

吕澍微笑道:“汝驻于城中,鄚妍顾及自身安危,故迟迟未敢轻动,今吾命昂州部别屯城外,是诱敌也。至于城中,自有玉况安排,汝不必担心。”

段授张口欲言,却又复沉默。吕澍见了,不经意地道:“汝是在担玉况的心思?吾料此人将来必吾腹心也,就象段兄一般。吾之所以如此看重此人,除了此人之才,其诚挚稳重,也是他人少有的。”

段授惭愧道:“末将妄忖。”

吕澍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段兄不必自责,汝对吾之忠心,吾是深知的。”

段授称谢后,无事退出。此时将晚,阴霾蒙蒙,空中蕴荡着一丝不祥的气氛。虽已在府中布置了精勇巡察,段授仍感不安,稍事休息,便又紧赶着往书房而去。

吕澍之书房在院左,一条游廊穿越花径,行过遍植果木的实粟园,曲折通往前屋。花径左右,野草丛竹,脉脉待春。段授来到屋前,屈身窗下,方轻唤道:“主公——”

忽地,背后传来一阵劲风。段授本能地侧身弯倒,恰好躲开致命的一击!他一回头,便见一条黑影手握四尺短刀,由屋檐荡下,见不成功,手刀又复凶狠斫来。段授暴叫,仰面躺倒在地,只听噗地一声响,身旁窗棂硬生生被劈成两段!

“刺客,有刺客!”

那人两刀皆不见效,微微一怔,随后瞪视段授,眼睛慢慢发红。“段授!纳命来!”一刀劈下。

段授虎吼一声,闪身避开,急旋坐而起,挺拳击出!那人 未料此着,刀势顿滞,被段授打中腕口。

两人尽皆暴叫。那人挺刀欲落,而段授推架欲上,各自使出吃奶的气力,却是不分轩辕。稍顷,那人见庭院中人影憧憧,渐有灯光,呼喝声亦不停传来,心不自安。奋力拔刀,将段授带了个趔趄,做势欲劈,身影却刻不容缓地退向灌木丛中。

段授急叫道:“截住他,不可放他跑了!”然力气消竭,噗地坐倒,只是大口喘息不止。

那人身手惊人,短刀挥处,血光飞迸,力战十数名甲士而不显逊色。

片刻,只见他短刀脱手,顿有一士卒惨嘶而亡。那人身形急窜,向院墙奔去。

段授勉力起身,抢过一甲士长矛。眼见那人连跳带跃地爬上墙头,深深吸了口气,奋力将矛掷出!

那人闻听风声,待要避让已是不及。那长矛宛如离弦之箭一般,已至身后,顿时穿心而过!那刺客发出一声巨吼,轰然落下,众军士围上前去,只见那矛身仍抖颤不止,发出轻微嗡嗡之声。

段授招呼手下搜索府院,更吩咐掌灯,这才亲自到书房中问安。出乎意料的是,吕澍竟不在房内!

段授大喝“将军”,待要派人分头急寻之时,忽见廊下有人匆匆赶来,却正是吕澍!段授气力消竭,噗地跪倒,颤声道:“末将该死,放进了刺客,累主公受惊了!”

吕澍急步走来搀他,一面关切地道:“澍何惊之有?将军可有负伤么?”

段授眼眶一红,赶紧垂首道:“不曾。末将该死!”

吕澍沉声道:“没有负伤就好。方才吾独在后园静思,闻听有变,便赶紧来了。将军可知是何人欲对吾不利?”

段授命从人将那人尸首抬来,观详半天,段授忽然悟道:“此人必那宋雄罢!方才交手之际,他报出末将名姓,仿有所恨。此人本领决不在其兄之下!”

宋雄兄宋进,为单因派遣谋刺玉况,为段授所杀,故而为宋雄深怨。此番宋雄伏于檐上,原是奉命行刺吕澍的,但一见段授,勾起旧恨,不免自曝行藏,最终反为人杀。

吕澍问明情形,笑道:“此人徒有力气,不过一蛮夫尔。不过吾真是得将军之便,才能从容除去此贼啊。将军救命之恩,澍没齿不忘。”

段授重又跪倒,道:“主公之于末将,恩同再造,末将性命早已任凭主公差遣。如今主公说出这番话来,是要折杀末将了!末将怎敢领受!”

吕澍扶他起来,笑道:“将军忠勇,得汝何幸矣!”

命令将宋雄尸首抬去藏匿起来,吩咐不得将风声透露出去。

段授不解地道:“宋雄谋刺主公,罪大恶极,其分明是受了鄚妍的指使,此番主公该当挥师讨伐……”

吕澍摆摆手,轻轻道:“吾闭门不出,鄚妍已乱了手脚,故有此败着。若他知晓宋雄死讯,必然猜测到是将军在吾左右,而不在奎西营中,那还不打草惊蛇么?吾等越是无事一般,他就越是不能忍耐。吾欲待其动手,再后发制人。”

段授若有所思地道:“主公是想……”

吕澍冷笑道:“今吾与徐鄚之间的争斗,朝野观注,若乍然斩此二人,尚不名正言顺,且其朋党更无法一网打尽,日后必重滋生。目下鄚妍仗其军势,又有圣命,哪还会有所顾忌?必倾尽全力欲灭吾等,孰忠孰奸,不言自明。澍不借此显些手段,难道还真的要忍辱负重么!”

奎城内宫观象殿。夜。

观象殿以山而名,可称独一无二。相传伏氏祖哀王单义战胜归来,路过观象山,不禁为其气势所倾倒,命在宫中夯筑山形,并在其侧起一殿,名“观象殿”,朝夕可眺山影。如今所筑山形不存,独观象殿仍修葺完好。每临战时,大王便于此殿中行令、备战,以作军事。

殿外戍防,乃卫尉之殿中军负责,现由玉况亲随虎贲中郎将蒋毅统帅,其亦是令徐栈、鄚妍十分头疼之人。

蒋毅字子坚,祖上乃吴朝上将军司马蒋文,秩比二千石;其祖父蒋校,西部都尉;其父蒋式,镇西将军、耒阳侯,皆是名臣。蒋毅秉承祖志,入骁骑将军卓羽麾下,初拜掌旗司马,后因军功迁左长史、参军、都尉、校尉,后为卫尉辟为门下掾,征拜虎贲中郎将。

从观象殿往南,有长兴、德阳、祈安诸殿,出宫外大道,即是属卫尉部控制的南城门。近伏王下旨朝会,命关闭数门,只余东门出入,故而宫内城内消息,皆靠蒋毅遣精勇由南门秘出,报告玉况。

德阳、祈安诸殿,是姜率之内宫卫士军防地,来往出入,盘查愈紧,如今两军间矛盾与摩擦,已不是秘密。

而殿中执夜,则属宦人差使,其执一殿巡视者称佐,统领称司。一般大殿殿佐有三十到四十人,中殿二十到三十人,小殿十到二十人。观象殿虽于伏氏尤为至要,在建筑规模上却属小殿,故只有殿司一、殿佐十一人。

如今,正有密语声从殿中司房中传来。

一无毛宦者轻声地道:“王大人,此事小的很难作主,小的身家性命,都在这殿中,若被大王知晓,那小的……”

另外那被称做“王大人”的哼了一声道:“前次你犯下过错,原该杖毙,是我一力保全,如今需要你办些小小的事情,难道你还要推托不成?”

宦者刚欲发话,那人又摆摆手,道:“不错,此事的确棘手,但我家大人说了,无论如何,两日之日必将此物奉还。”从腰襟旁取下一个沉重的褡裢,放在榻上,“此乃黄金百两,是我家大人命我带给兄弟的。宫内盘查严密,无法挟带,事成之后,还另有黄金三十斤以作兄弟的酬劳。”

宦者双眼一亮,右手不由自主地探上那个褡裢,“只是……只是小的不知,你家大人要此虎符究竟何用?若是谋反,可叫小的……”

同类推荐
  • 冰岛人

    冰岛人

    这是一部动人心魄的惊悚作品!2007年8月2日,两艘俄国潜水艇接到任务,要潜入北冰洋海底将俄国国旗插在海床上,以重申俄国对于这片石油资源丰富的区域的主权。4年后,在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中,机缘巧合,三个重装男子在威尼斯市中心被拦截,他们的领头人被称为“冰岛人”。政府不知道当时他们正要去暗杀两位挪威政府副官。这三个人被困在威尼斯总督府里,其中一个被证实是前爱尔兰共和军的炸弹制备师谢默斯·奥卡拉汉。于是,已经退役的英军拆弹专家尼克·萨瓦斯应邀出山。
  • 藏金潭夺宝

    藏金潭夺宝

    一位年轻女士带着小孩和老人不远万里步行异国寻找自己的亲人,一个不惧生死、智勇双全的大英雄,面对死亡不禁留下了眼泪,也可以让一个没有丝毫信仰的、自私自利的人最后能够发自内心地去忏悔。为了得到藏金,各色人等纷纷齐聚令人望而生畏的死亡之潭。印第安人大首领温内图轻轻触动了秘密机关,湖底开始显出本来的面貌,无数的黄金,让贪欲之人更加贪婪,一场生死抉择之后,每一个人都得到了应该得到的东西…………异域的风情、独特的文化、险象环生的故事,揉神话、探险、悬疑和哲理于一体,这些构成了卡尔 麦小说的永恒魅力。
  • 滇缅之列

    滇缅之列

    很遗憾!若打开七彩纷呈的云南地图,甚至瑞丽江与南畹河拥抱的瑞丽地图,在星罗棋布的村寨间,任凭你怎么找,都找不到江桥警犬基地这个名字,而上网输入“百度”后,围绕这个名字的诸多报道纷至沓来。准确地说,应为云南公安边防总队瑞丽江桥警犬复训基地。尽管地图上无从找到它的名字,也不可能找到它的名字,但这并不影响它的声名,在云南边防被誉为“瑞丽边境第一哨”。傣语叫钢钉叫“列”。
  • 麦莎

    麦莎

    唐伟没有再搭腔。他回头看了一眼,豆豆还躺在座椅上昏睡,怀里依然紧紧抱着那只她最爱最爱的颜色鲜艳的绿色章鱼。唐伟想,这次她不仅第一次看到了真的马,真的牛,还看到了真的强盗,想必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以前,在童话书里看到强盗的时候,她总是要问强盗是什么样的,今天她终于知道了。当然,她以后还会知道更多她不知道的但这个世界上却会有的东西。
  • 半截身子在土里 半截身子在天上

    半截身子在土里 半截身子在天上

    因工作关系,前些年不断在黎城、平顺、壶关、长治一带的山区考察或走访,希望发现山区现代化进程中的问题、经验和规律。这是一个向前看的事,涉及的问题很多,不确定性因素也很多,很难找到一个能把各种问题都综合进去的分析框架,但迷茫之中还是有了意外的发现,这些地方都有赵树理先生当年的足迹。从他出生、工作到后来挂职返乡,这位作家的大半生是埋在上党山区的黄土里的。时逢赵树理先生的公子赵二湖先生重访左权县横岭村,发现赵树理当年曾在这个小村参加过一桩命案的调查,而这桩命案可能与《小二黑结婚》的创作有关,因而又被认为是小说的故事原型。
热门推荐
  • 异闻录:小说怪谈系列(套装共3册)

    异闻录:小说怪谈系列(套装共3册)

    《无终仙境:典藏版》蛇妖缠身、五鬼擒龙、千里追尸、吃人巨怪……继《鬼吹灯》后,天下霸唱2014年全新超越之作。《中国异闻录》招魂骨笛、剪纸巫术、中元鬼节、封魂油伞、江南鬼戏……每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度,都流传着神秘诡异的奇闻异事!《中国奇异档案记录》揭开从未示人的诡秘档案,探秘尘封历史的不解之谜:陈年诡事,都市异案,地外生物,未知地狱,营口坠龙,红衣男孩,萧山UFO,昆仑魔谷现代版《山海经》《搜神记》带你深入探索神秘事件内幕。
  • 凤逆天下:冥王毒宠邪魅妃

    凤逆天下:冥王毒宠邪魅妃

    身份的疑云浮出水面,暗杀排挤不断,还能忍?那就大错特错了,所以要放开胆子狠、准、稳、秒虐,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可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是谁?当接近真相后,真相又被毁掉,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去,被认为是坏人的人却成为了好人,被认为是好人的人却成了坏人,她该如何抉择····PS:新书已发布,轻点右边作者有话说推荐第一本
  • 他是朝暮也是归处

    他是朝暮也是归处

    午后阳光正好,睡不着觉,舒晏对他道:“你唱首歌给我吧。”“好,你想听什么?”“就唱你最擅长的那一首吧。”梁昱行眉眼清澈温柔,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浅唱低吟。舒晏搂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微微震动,即使她听不见,她也依然觉得这是这个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初次见面,舒晏以为他是个四处漂泊的流浪歌手,可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当我抬头仰望这个温柔而又强大的你,我才发现,我对你的爱,已经胜过我的生命。
  • 天唐娱乐指南

    天唐娱乐指南

    “砰”一声,罗励的额头狠狠的撞在青砖墙壁上,在墙壁上留下了一朵凄美的血色娇花。壮汉们打……
  • The Penelopiad

    The Penelopiad

    Margaret Atwood returns with a shrewd, funny, and insightful retelling of the myth of Odysseus 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Penelope. Describing her own remarkable vision, the author writes in the foreword, I've chosen to give the telling of the story to Penelope and to the twelve hanged maids. The maids form a chanting and singing Chorus, which focuses on two questions that must pose themselves after any close reading of the Odyssey: What led to the hanging of the maids, and what was Penelope really up to? The story as told in the Odyssey doesn't hold water: there are too many inconsistencies. I've always been haunted by the hanged maids and, in The Penelopiad, so is Penelope herself." One of the high points of literary fiction in 2005, this critically acclaimed story found a vast audience and is finally available in paperback.
  • 我有一本博物志

    我有一本博物志

    我有一本神仙遗册《博物志》,其中包罗大千万象...奇闻异兽有没有?有;神木仙草有没有?有;仙品灵宝有没有?给材料就给你炼;神仙方术呢!那必须得有,四千多种够不够?想学吗?我教你...
  • 班主任教育子女100篇千字妙文

    班主任教育子女100篇千字妙文

    《班主任教育子女100篇千字妙文》是汇集了100位一线优秀班主任教育子女的妙招,既记述了班主任与子女之间的相处百态,又精炼了班主任与子女的相处之道。涵盖品德培养、言传身教、陪伴子女、尊重信任、心理疏导等内容。每篇文章虽篇幅短小,但内容丰富多彩,讲述了班主任与子女生活的点点滴滴,如《育儿,需要一颗淡定的心》《为儿子建一座电影院》等。最妙的是,正文之下是两百余字的总结和点评。
  • 无文道灿禅师语录

    无文道灿禅师语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Ban and Arriere Ban

    Ban and Arriere Ban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滴血的麻将战

    滴血的麻将战

    本书的故事是一位老刑警队长讲给作者的,一个二十多年前他经手调查的案子。几十年过去,这个案卷却经久弥香,后味悠长,陈年佳酿似的,真的是部《醒世恒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