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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找啊找(1)

秋雨淅淅沥沥,枯燥地敲击房顶,沿着暗黑的屋檐,挂出串串水帘。古街狭长的红石路面,被雨水洗刷得格外洁净。石缝中长出的野草,也一改往日蔫萎,现着簇簇深绿。宁苹坐在竹椅上,心神烦乱地望着雨空。方桌上的收音机,正在播送重大新闻——抢劫杀人犯二王兄弟,昨日在赣州被击毙。她像什么都没听见,眼前,总是晃动着刚才的情景。

早上,宁苹撑着油纸伞,去街上买菜。府河与鹿溪河交汇的河坎,自发形成一个菜市。走到巨伞般张开的老榕树下,旁边飘来一个声音:“……被人逮个现行,叶明高栽定了,主任也莫想当了。张女子交代,两个已经搅了一两年。”不用转头,她知道,说话的人姓陈,住蓑衣巷,男人是区政府炊事员。她讲的叶明高,正是宁苹丈夫——区政府教育办公室主任。接着,一个声音诧异地问:“他那模样,屋头婆娘那么漂亮,会偷人?莫不是弄错了?”另一人哧哧地笑着:“味道不一样嘛!姓张的才20岁,还是黄花女子。哪天,你男人去偷一个,你就晓得了……”

犹如霹雳炸响,宁苹一阵惊骇。她怕被人看见,斜撑着伞,掩住半个身子,低头快步走去。可能吗?那个比她矮半个头、长相极其一般的丈夫?那个把她像女王般高高供着、内裤都要替她洗的丈夫?姓张的女人,一定是与丈夫同办公室的小张。她来过家里,都是坐坐就走,宁苹从不在意。对自己,宁苹非常自信,不说气质风度,单凭外貌,在整个黄龙古镇,也算数一数二。叶明高能够找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凭他那三寸丁谷皮的武大郎样子,还要出轨?不过,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不像瞎编。在这个只有几千人的小镇,男女偷情的新闻,往往比电波的传播速度还快。

宁苹原想回家,家在横街。恍恍惚惚,她走错路,竟走到上河街——再往前,就是苏文星的老屋。她眼前,突然浮出他的面容:细小的眼睛,流溢出无尽的柔情;清瘦的双颊,泛着病态的苍白;眉宇间,凝聚着难言的相思。这是她深爱了五年的男人,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蓦地,她涌上迫不及待的冲动,想见到他,越快越好!她急步向家奔去。路过邮电所,她给叶明高挂电话,冷漠地说,自己心脏病翻了,要去锦都检查,叫他去幼儿园接女儿。电话里,叶明高顺从地应着,听不出半丝异样。

从镇上搭拖拉机到籍田街上,又跳上籍田开往锦都的班车,宁苹疲软地出了一口长气。

宁苹是锦都人。1972年春,她从浣花中学毕业后,到黄龙古镇当知青。她身材苗条,面容秀美,深潭样的瞳孔里,波荡着妙龄姑娘特有的自信和热情。因为她能歌善舞,人又俊俏,下乡不久,被调到区文艺宣传队,几乎没干过农活。1975年,位于籍田的电子设备厂招工,她进了这家两三千人的军工厂。她在车间干了两年多,后来到材料库当库管员。这时,她认识了苏文星,并且很快坠入情网。

苏文星比她大五岁,籍田中学高六八级学生,土生土长的黄龙镇人。电子设备厂筹建时,他结束知青生涯,第一批招进工厂,现是工厂锦都办事处采购。因为工作原因,他同宁苹接触较多。宁苹惊异地发现,他俩有太多共同点。厂里绝大多数青工,下班后不是打扑克、喝酒,就是到周围生产队偷鸡摸狗。苏文星露出几分忧郁:“这样鬼混,哪天到头啊?”宁苹带着都市人的高贵,不屑地嗤道:“他们只有这个层次!”谈到爱情,苏文星迷惘地深叹几声:“真正的爱情,藏在心的深处。不管面临什么,也绝不可能忘记。”宁苹更是坚信不疑:“凡是珍贵的东西,一定来之不易,应该用生命保护。”苏文星喜欢散文,常借散文集给她。她不怎么看书,翻翻,有个大概了解就够了。但是,她喜欢听苏文星背诵散文。“……只见海天相连处,原先的岛屿一时不知都藏到哪儿去了,海上劈面立起一片从来没见过的山峦,黑苍苍的,像水墨画一样……转眼间,天青海碧,什么都不见了,原先的岛屿又在海上现出来……”他背诵着杨朔的“海市”。那低沉而浑厚的语调,那向往的神情,那定定地凝注她的眼光,都让她无比沉醉。恍然中,似乎苏文星温柔地搂着她,向蓝天白云冉冉飞去——那是一个她从未经历过的奇妙而神秘的世界……她疯狂地爱上苏文星。一两天不见他回厂,她就神魂颠倒地给办事处挂电话,找出与工作有关的种种理由,与他说一阵话。她知道,苏文星已经结婚,有一个两岁多的儿子小铁蛋;还知道苏文星妻子是他同学,在锦都一家相馆工作,两人感情很好,不可能离婚。但是,她依旧着魔似的爱他。没有动过真情的女人,不能叫女人!她骄傲地对自己说。终于,一天夜里,在苏文星的上河街老屋——那天,他母亲走亲戚去了,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他。她清楚地记得,她与他紧搂着,在床上翻来滚去,那张老式雕花旧床,不堪重负地“吱吱”响着,好像随时会被压垮;静谧的街上,打更人正敲锣打更:“各家各户关好门,熄灯睡觉啰!——”苍凉而悠长的声音,引起一阵阵狗吠。

他们秘密交往了好几个月。她从未要他离婚,他也从未说过离婚。渐渐,厂里传出风言风语。苏文星紧张了,把她约到相距三十多里外的华阳,找了一家小旅馆,与她商量对策。

“厂里如果追查,我们都完了。我正要‘转干’,又写了入党申请。你呢,没结婚,名声比一切都重要……”靠着床头,苏文星抽着烟,忧思重重地说。

“我不怕,让她们嚼牙巴。这几年,像这种事,厂里还少吗?”宁苹对自己无所谓,只是担心苏文星。

“你在大城市长大,不了解我们小地方的风俗。女人出了这种事,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光那些冷言冷语,就能把你活活气死。不,我不忍心看见你这样。”

“那,那咋办?”宁苹六神无主了,“要不,我想法调回锦都?”

“调动工作谈何容易。就是找好接收单位,三月五月也难办好。”苏文星茫然地苦笑。忽然,他眼珠一亮,温柔地搂着她:“我有一个主意,就怕你不答应。”

“我听你的。”宁苹温顺如同一只小猫。此刻,只要能与苏文星继续厮守,只要不影响苏文星,叫她丢掉工作,她也心甘情愿。

“我有一个同学,叫叶明高,住在黄龙街上。他是工农兵学员,读了两年师范学院,现在籍田区政府。这人长相一般,个子矮了点,不过心好,脾气也好,而且啥都听我的。人家给他介绍过几个朋友,他都看不上,拖到今天也没结婚。如果你同他——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不是照样在一起,哪个敢说闲话?”

“不!除了你,任何人我都看不起。”宁苹羞恼地把头一扭。

“你想,你从小娇生惯养,生活上要人照顾。找到这个人,他还不把你当成下凡的仙女,对你服服帖帖。”苏文星仿佛施展催眠术,在她耳边柔情绵绵地劝着,“这人有文凭,也有一些工作能力,现在是教育办副主任,再过几年,当主任、区长,甚至当县长都完全可能。更重要的,我们永不分开,相爱一生。从知青算起,你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年。你不是说,舍不得我们黄龙溪吗?”

宁苹的心,像太阳下的雪人,渐渐地软了。她想起狭窄悠长的古街,想起枝繁叶茂的黄葛树,想起几根柱子撑起的吊脚楼……耳边,也好像抑扬顿挫地响起黄龙溪船工号子声:“上江口,下江流,黄龙溪转苏码头,中和二场路好走,嗨唷嗨唷,加把油!……”她沉默着,心里五味杂陈,很不好受。

在苏文星一手策划下,宁苹与叶明高迅速开始谈恋爱。一切不出苏文星预料,从见面那一刻起,叶明高就被宁苹的美貌征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魂不守舍,下班就围着宁苹的影子打转。她说想去籍田街上,叶明高就乖乖地跟在后边;她说想去二峨山看风景,叶明高就“嘿呀嘿呀”地用自行车搭着她,向着绿色的山峦蹬去。想吃什么,她只需努努嘴,叶明高就像接到圣旨,诚惶诚恐地一一照办。一天,看见厂里一个女工穿着一件湖青色长裙,她随口赞了一句。第二天一大早,叶明高直奔锦都,晚上,把同样的裙子放在她面前。又一次,她心慌心悸得厉害。叶明高把她接到自己家,一步不离地护理了三天三夜,连她用的马桶,也随时冲洗得干干净净。接触叶明高那天起,宁苹便抱着无所谓的心态,谈不上爱不爱。她狂热而偏执地爱着苏文星,把自己与叶明高的一切,看成是为爱情必须付出的牺牲。但是,在叶明高无微不至甚至是卑贱的照顾中,她还是有些感动。在苏文星的安排下,三个月后,她与叶明高结婚了。那天,在临河“醉仙阁”酒楼,他们办了40桌流水席。她父母和舅舅都从锦都来了。她还邀请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和朋友。作为介绍人,苏文星坐在主桌。他郁郁地不大说话,只是抽烟喝酒,几乎不夹菜。宁苹心疼地瞥着他。浣花中学同学鲁丽,似乎觉察出什么,别有用意地笑道:“听说你在这儿结婚,我们都以为你疯了。结果来了才知道,黄龙古镇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别有一番风情!”“干脆,你也调来算了。”她装做什么也没听出。

婚后,遵从宁苹的命令,叶明高叫父母搬到乡下姐姐家,他俩独住横街一进三间房子。接着,宁苹又说心脏不好,长期在家病休。每隔十天半月,她谎称看望父母或检查病情,回锦都住两三天,偷偷地与苏文星幽会。叶明高从来不敢反对她回锦都,更不敢刨根问底。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宁苹很满足这种双重人生:现实生活中,享有叶明高奴隶似的伺奉;精神世界里,又有苏文星这个知情识趣、温柔体贴的爱人。有时她恍然觉得,遇上苏文星和叶明高,是冥冥之中命运所定,或许她只能、也只有这样下去。

到锦都已是下午4点过,宁苹顾不上回家,在车站挂电话到办事处,找到苏文星。她说有急事,必须尽快见面。半个小时后,苏文星骑着厂里配给的“幸福牌”摩托车,潇洒地匆忙奔来。他搭上她,到九眼桥附近一家小旅馆,用厂里的介绍信开了房间。关上门,宁苹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紧紧地抱着苏文星,嘤嘤地哭着,讲出上午听到的一切。

苏文星谨慎地谛听着过道动静,费解地说:“有这样的事?会不会搞错了?简直想不到,叶明高是这种人!”他蓦地一拍头:“对了,我想起了。去年,他带了一个女的来找我,说那人同他一个办公室,姓张,要我帮着联系妇产医院,做啥检查……现在想来,他们的神态,的确显得有些亲热。”

“反正,我要同他离婚,回去就离婚。”宁苹贪婪地吻着苏文星,娇嗔地说。

“离婚?——”苏文星心绪复杂地叹道,“怪我,我把你害了!”

“不准说这些!”宁苹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没关系。”

“你对我太好了!……”苏文星又是感动又是羞惭。

宁苹陶醉地靠在苏文星怀里。他搂着她,顺势倒在床上。

宁苹回去第二天,因为作风问题,叶明高被停职反省。他的风流韵事,也在街头巷尾、茶铺饭店传得沸沸扬扬。霎时,宁苹成了舆论同情的中心,叶明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宁苹坚决地提出离婚。处在风雨飘摇中的叶明高,又是乞求又是下跪,狠狠地扇着自己耳光,最终,不得不签字离婚。宁苹不要女儿,说身体不好,没法带,答应每月给生活费。她也不要财产,只带走随身衣物。离开黄龙古镇那天,她专程去了镇江寺。街上的人,都说那里签很灵。她请了香火,对着菩萨拜了又拜,默默地祈求神灵,保佑她和苏文星。然后,她摇着签筒,抽出一支签。“施主,这是一支下下签。”和尚解说着晦涩的签语:“施主,命中注定,你红颜薄命,前程坎坷。不过,不是不能化解。”“既然是命,躲得掉么?”她忍着盈眶的泪水,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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