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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桃花扇(3)

“怪不得旅馆里找不到他,原来他是住这儿。”黄炎道:“你见过他,给我说说他的大概情况,他是独自一人吗?”

老何道:“是的,他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操的是南方口音,我问他哪里人,他说是芜湖来的。我问他保定城中有可亲戚,他说没有。”

黄炎一怔:“芜湖?”他想起梅老太爷说的那位桃儿,也是芜湖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便又问道:“他来图书馆查什么资料?什么时候离开的?”

老何道:“好像是三天前离开的,对了,他查的都是些象棋的残局和棋谱……”

黄炎悚然一惊:“象棋棋谱……”老何见他脸色大变,忙问:“有问题吗?”黄炎缓缓摇头:“看来他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是不是?”老何道:“你怎么知道的?”黄炎冷笑:“如果他找到了,也许不会死。”他将那张团扇照片放在老何面前:“你在他身边见过这把扇子吗?”

老何看了看:“有,有。他一边找棋谱,一边对着扇子看,我见扇子上只题了诗,就问他扇子与棋谱有什么关系,他只笑了笑,说他也在找其中的关系。”

黄炎轻声嘀咕:“扇子,棋谱……哼哼,鬼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他盯着照片上的桃花扇,那树桃花真红,红得像血。

夜色下的保定城多半是漆黑的,这里不是青岛南京,不是大上海,夜生活对于保定人来讲是极为陌生的。大多数人一到掌灯就准备一枕黑甜了。偌大个保定城只有“大舞台”灯火通明,因为这里是妓院与“暗门子”的汇集地。穿着旗袍喷着廉价香水的女人们在街边展示着自己,旗袍开气很高,整条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外,燕语莺声不绝于耳。

黄炎轻易是不到这里来的,只是有任务时才光顾一下,但也从不要姑娘陪。

今天晚上的天气不好,又下起了小雨,客人们来得也少,那些姑娘没有在门外招呼,所以整个街头显得十分冷清,跑腿的大茶壶甚至靠着桌子打起了盹儿。

黄炎当然有自己的目的,他是应那位二奶奶之请来盯梢的,他一直注意梅仲祥的行踪,不到一小时前,他看着梅仲祥来到这一带,但梅仲祥三转两转,便没了影子,于是黄炎便在一处避雨的檐下点了根烟,静静地等着。

时间像汇进地沟的雨水一样流逝着,黄炎看看表,已是八点多了,他决定挪个地方,刚刚转过一条巷子,猛然间听到一阵咒骂声。

他寻声看去,只见两名大汉拉着一个人由一家小小的宅子出来,那人身材肥胖,此时连衣服还没穿好,被拉扯着来到街角的避雨处,此人大叫道:“你们干什么?”一名大汉一把将他按在墙上,另一名大汉则掏出一把匕首,压在那人脸上。那人立时不敢叫了。

借着昏黄的灯光,黄炎认出被按住的那人,正是梅仲祥。

黄炎慢慢向三人溜过去,黑暗与雨声使得他的行动极为隐蔽。最后他停在一个门洞里,仔细听着三人的谈话。

只听一名大汉阴森森地道:“你当我们老板的话是放屁吗?七天过了,你还不拿大洋来?”梅仲祥声音颤抖着:“两位好汉,先放手,有话好说……”那大汉道:“没什么好说的,不拿钱,就要你的命!”

“我给,我一定给……”梅仲祥告饶道:“可是现在我父亲病重,府里不是我掌家,你们总得给我多留点时间吧……”另一名大汉冷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就看你身上有没有那么多物件了!”

梅仲祥一惊:“什么意思?”

那大汉道:“七天为限,每过七天,我们哥儿俩就从你身上寻个物件儿。今天是第一次,你想拿什么抵数?手指还是耳朵?”梅仲祥吓得几乎要尿裤子:“两位好汉,我求求你们,再给我七天限,到时候我一定拿钱来,如果再不拿,你们……你们就剁我手指!”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将刀子在他脸上轻轻一拍:“记住了,七天以后,不要耍花招,你想逃也逃不了,我们盯着你呢!”说着强行由经仲祥手上夺下一个绿玉扳指,梅仲祥刚要开口,大汉晃了晃刀子,把他嘴里的话吓回了肚子。

一个大汉嘿嘿一阵冷笑,低头看了看梅仲祥连腰带都没系好的裤子,骂道:“看你这熊样儿……”说着顺手将腰带打了一个结,然后拍拍梅仲祥的脸蛋,收起扳指,消失在黑暗中。

梅仲祥靠着墙壁慢慢软倒,从头上抹下一把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然后气恼地走进一家酒馆,半小时之后又走了出来,脚步已有些踉跄,向着梅宅的方向走去。

黄炎暗中冷笑:原来他急着想要掌家,原因在此。掌了家就有财政大权,看来这位二爷欠了人家不少的钱,只有掌了家才可能堵上这窟窿。

他认准了梅二爷出来的门宅,走上前去敲响了门环。不多时,两扇木门开了,一个面带风骚的女人出现了,见到黄炎后一怔,问:“你是谁?”黄炎回答道:“我是梅二爷的人,他说有个扳指丢在一个朋友家了,地址就是这里,要我来拿。”女人哼了一声:“扳指没丢在这儿,八成是留给哪个骚狐狸了吧。”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黄炎笑了,这女人的话足以表明她和梅二爷的关系,可以和二奶奶交差了。他跑回办公室,拨通了二奶奶的电话号码,响了几声后,里面传出陆香君的声音:“您好,哪位?”黄炎报了名字,二奶奶的声音小了很多:“有事吗?”黄炎将方才的事说了,并报上了那个暗娼的门牌号,陆香君问道:“他现在在哪里?”黄炎笑笑:“他灌了些黄汤儿,醉了,现在八成快到家了吧。”陆香君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二奶奶的事有了交代,可三奶奶那儿呢?要如何才能进得那雪坞阁,将里面画的棋谱记下来呢?想到棋谱,又马上想到那个死者,他去图书馆也是为了查棋谱,到底棋谱里藏着什么秘密呢?黄炎隐隐从心底里觉得,这个棋谱不那么简单。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看到它。

第二天一大早,黄炎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了,他抓起电话,里面传出陈怀光焦急的声音:“老黄吗?”黄炎回答:“什么事儿?”陈怀光道:“快来快来,梅家又出事儿咧……”

黄炎心头一惊:“你在哪儿?”陈怀光骂道:“还他妈能在哪儿,我在梅府,梅老二死咧……”

梅仲祥的尸体就躺在梅宅后门处不远,这里是一条不宽的幽巷,平素少有人行,由于没有路灯,一到晚上更是连个鬼影也不见。可现在,巷子口上却围了很多人。

黄炎来到现场,陈怀光正摸着大脑袋叹气,黄炎清楚他心里的压力,死个外乡人不算什么大事,但梅府的公子一死,事情影响就大了,再经报纸电台一宣传,上峰也顶不住,可能要限期破案。

黄炎看了看尸体,毫无疑问,梅仲祥是被勒死的,凶器还在他脖子上,那是一圈儿细细的钢丝,长有两米,由于弹性好已然脱离梅仲祥的脖子,松松的套在那里,但梅仲祥脖子上那圈儿深紫色的勒痕和勒破的皮肉清楚地显示,他是因为窒息而死的。

陈怀光将一本笔录递过来,上面写着发现尸体的经过。清晨五点钟,一个卖驴肉火烧的小贩经过巷口,无意间看到有人伏在这里,他以为是酒醉的人,便上前查看,没想到是梅仲祥的死尸。经法医检查,死亡时间应是在昨晚十点钟至十二点钟之间。死者死前可能携有钱财,现已不见,只剩一个包袱皮,几件衣服散落在外。

黄炎马上想到了昨晚梅仲祥被人要胁的一幕,难道是梅仲祥拿不出钱来还债,想要趁夜逃走,被黑道上的人发觉后杀人泄愤?

陈怀光喃喃自语:“娘的,又是一件没头的案子……”黄炎微笑:“队长,我知道些内情,只是不方便在这里说,我们去梅宅找个人!”陈怀光大喜,陪着黄炎进了梅府,直奔二奶奶住的屋子。

此时二奶奶正在床沿上哭呢,手里捏块手绢直擦泪,见了黄炎,显得很有点激动:“黄先生,你昨晚看到我家老爷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黄炎问道:“昨晚梅仲祥什么时候到的家?”二奶奶回答:“大约十点钟多一点儿……你给我打了电话,我过了一会儿就去后门等着他了。”

陈怀光一怔:“昨晚你们……”黄炎笑道:“二奶奶交派给我一些私人事务,与梅仲祥被杀没什么关系。”陈怀光哦了一声,不再问了。黄炎接着问二奶奶:“之后呢?”

二奶奶边哭边说:“之后他就回来了,每次他在外面回家晚了,都会走后门,我的屋子离后门近,就去给他开门。他喝得不少,我问他是不是赌钱输了,他点头,说欠了很大一笔债,如果不还,以后要吃苦头。我骂了他几句,给他脱了衣裤,扶着他上了床,自己也就睡了,没想到一觉还没睡醒,警察就来砸门,我这才发觉他没在床上,衣服也不见了。等警察来才知道,他……居然已经死了,就死在后门外的巷子里,是爬梯子偷偷出去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骂他了。”黄炎道:“这么说,梅仲祥什么时候离开屋子,你并不知道!”二奶奶点头:“如果我知道,他肯定……死不了……”

说完,二奶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黄炎说了声节哀,与陈怀光出了屋子,来到墙边,见一架梯子还靠着墙壁,显然梅仲祥是通过这架梯子爬出门的。黄炎将昨晚看到梅仲祥被威胁的事说了,陈怀光哈哈大笑:“这下好咧,事情真相大白,肯定是梅仲祥没钱还债,想要半夜逃走,没跑得了,我马上去抓那两个王八蛋……”

看着陈怀光喜滋滋地跑出去,黄炎心头暗自冷笑:事情只怕不那么简单吧。既然梅仲祥知道黑道上的人在盯着他,为什么又要顶风逃跑?再说他本有七天的时间来筹钱,不大可能连试都不试就放弃了希望。

真的是黑道上的人杀了他吗?

黄炎正想着,忽见另一间屋子开了门,三奶奶探出头来,轻轻向他招手,今天她又换了一身装束,双手上戴着一副白色真丝手套,直套到肘部,与身上穿的白色旗袍相得益彰。黄炎走上前,三奶奶倚着门,问:“黄先生,我家二伯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黄炎微笑道:“相信很快会破案的。哦,我正要问你,昨晚你可曾听到什么?”

三奶奶向二奶奶的屋子瞟了一眼,道:“听到,哼,我可是亲眼看见哩。二伯喝了酒,从后门回来的。二奶奶扶着他,表现得还真像对恩爱夫妻呢。”黄炎问:“那梅二爷再次出门你看到了吗?”三奶奶摇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哼哼,鬼知道他为什么又要出门……”

她压低了声音:“黄先生,我那件事您可得抓点紧,我兄弟又催了……”黄炎点头:“我会的,我现在就去找大奶奶,想办法让她允许我进去。”

黄炎迈步要走,却又回身问了一句:“三奶奶,您在芜湖有亲人吗?”三奶奶似是一愣,摇了摇头:“没有,您问这个干什么?”黄炎一笑:“随便问问……”说罢走向前院。三奶奶嘴里嘀咕着:“芜湖,什么芜湖……莫明其妙。”

前院正在设置灵堂,大奶奶里外张罗着,虽然梅府已不复往日威望,但毕竟是名门望族,派场是不可马虎的。

黄炎亮了亮警察厅的手令,将大奶奶请到偏厅,大奶奶芳名卫若凝,是北平的大家闺秀,黄炎只觉得此女果真气质不凡,就算是家里死了人,她也表现得非常到位,虽悲伤但不消沉,一动一静间自有分寸。

大奶奶迈动一双小脚,由丫环小红扶着来到偏厅,大奶奶让人看过了茶,便问道:“黄先生被陈队长倚若长城,我们家这件案子还请您多多费心,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只求勿使我二叔泉下有憾。”黄炎点头道:“您放心,在公在私,我都当尽力。只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还请大奶奶赐教一二。”大奶奶谦逊地一笑:“哪里,我一个女流之辈,谈不上什么赐教,您有什么需要我回答的?”

黄炎直视大奶奶:“梅二爷想要夺取您的掌家大权,这个事儿您知道还是不知道?”大奶奶毫不隐晦:“知道。”黄炎问:“那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大奶奶一笑:“他夺不去,仅此而已。”黄炎哦了一声:“您有如此把握?”

大奶奶叹息一声:“我这个二叔啊,虽是个须眉男子,但内心怯懦,成不了大事,也做不得一家之主。老爷子早就看出了这一点,特别关照过我。”黄炎想起梅仲祥被威胁之事,也同意大奶奶的判断,这位梅二爷确是一位色厉内荏的角色。

黄炎接着问:“昨晚您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我是说打从梅二爷回来以后。”大奶奶微微一笑:“我知道您在怀疑我,因为我有杀二叔的动机。”黄炎脸色一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问问,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大奶奶面色不变:“这些话,警察局已有人问过,我可以再说一次。昨晚大约十点钟吧,二奶奶来向我要后门的钥匙,你不知道,我家的后门总是用一把大锁锁着,钥匙只有我手中一把,我问她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出门,二奶奶说不是出门,是二叔快回来了。我这个二叔只要出去鬼混,回家时总是走后门,免得惊动下人们。我给了她钥匙,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后门响,就让同屋的丫头小红去看一眼,小红说是二叔回来了,看样子喝得不少,头扎在二奶奶怀里抬不起来,二奶奶已扶着他回了屋,我要小红过去帮忙,二奶奶进来说不用了,自己能行,就把钥匙交给了小红,小红把后门锁好,回来我们两个就睡了,直到今早发现尸体。”

黄炎问:“所以梅二爷什么时候出的梅府,您并不清楚。”大奶奶点头:“他没敢和我要钥匙,是爬梯子出的门。其实二爷为什么会死,我心里有点谱,他在外面吃喝嫖赌,欠下的债一定不少,又不敢和我要钱抵债,可您想想,如果他张了口,我能见死不救吗?”说着,大奶奶垂下了头,用手绢擦了擦眼睛。

谈到这里,黄炎已对这位大奶奶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一个女人支撑一个如此家族,是很不容易的事。他不想使大奶奶为难,但是三奶奶已付了钱,那件事无论如何得办成才行。

黄炎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题:“谈谈那个被毒死的人吧。您对这件案子怎么看?”大奶奶擦干了眼泪,正色道:“这件案子肯定与我们家有很大的关联,那扇子上画得不是梅家的花园吗?以我看,肯定是听了某些传说的人来这里做发财梦的。”黄炎心头一愣:“这话怎么说?”

大奶奶轻轻啜了口茶润润嘴唇,才道:“您还不知道吧,这所宅子早先是胡雪岩建的。他在商战中失败以后,这所宅子就卖给了当地一家富户,谁料那家富户后来也破产了,于是我们梅家的祖上就买了下来,定居保定城。有人传说这所宅子是胡雪岩藏宝用的,在宅子里藏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甚至有的知情人还说雪坞阁里的棋谱就是一张秘图,记载着藏宝的地点。这真是异想天开,试想一下,如果胡雪岩在这里藏有那么多的宝物,他怎么能贫困潦倒的死去呢?但是这个传说太诱人了,难免有些脑子不开窍的家伙打这里的主意。死的那个人,可能就是信了这个。”

黄炎点头:“上一次人多噪杂,我没有仔细看现场,现在您可不可以允许我再仔细查看一下花园?”大奶奶微笑:“除了雪坞阁以外,您可以随便查看。”黄炎一愣:“除了雪坞阁?”

大奶奶道:“不错,我家老爷子有话,没有他亲口允许,谁也不可以进雪坞阁。”黄炎道:“可如果阁子里有破案的线索呢?”

“那也得有老爷子的同意。”大奶奶仍旧不松口。黄炎心里叹息着:“好吧,这件事以后再议……梅二爷的事应当不难破案,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您的。告辞了。”

出了梅府,黄炎只觉得心头压上了一块大石,大奶奶的话仿佛另有深意,但一时还猜不出来。但大奶奶的话中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梅府的宅子以前是胡雪岩建成的。黄炎想起梅老太爷的话,梅家举家搬来,是怕桃儿的鬼魂索命,但既是如此,为何梅老太爷的父亲又单单住进了胡雪岩的旧宅呢?这太不正常了,难道这所宅子里真的有宝物,梅家是为了它才搬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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