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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春末夏初之际,文君山就浓如翠屏了。那种浓犹如潭水一样,看上去很幽很深。深幽是一种诱人的境界,每每让人生出身不由已的坠入感。屏风呢,是一种遮着掩着的姿态,遮着掩着就有诱惑力,总让人想到后面有什么秘不示人的东西,引得人越发好奇。

相传西汉大辞赋家司马相如过临邛时,以一手好琴挑动了卓文君的芳心。文君与其私奔之时,二人曾登此山,在山上做白头之盟。于是,这座山就叫做了文君山。

虽然无从考证此处名胜和传说是否仅为后人所附会,但是文君山已成了旅游的景点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说来挺有意思,那些上山的游客几乎全是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对于他们来说,登顶近乎是一种神圣的仪式。极顶有霜鸣寺,寺后有交藤崖,那是爱情的圣地。在这个变动不居的时代,“枕前发尽千般愿”是不足为信的,能在极顶学一学古人,将古老的仪式操演一番,似乎就在心理上得到了一种婚姻的保险锁,感情的安全门。

此刻,这样的一车年轻的男男女女正坐在一辆宽敞的旅游大轿车里晃晃悠悠地上山。盘山公路是逶迤的,一车人犹如躺在摇篮中,渐渐的都有了困意。

导游小姐想活跃气氛,她拍着小手甜甜地说,“喂喂,大家请注意了,现在做有奖竞答。哪位答对了题目,咱们有奖励。”

“好啊好啊,出题目吧。”

“行啊行啊,奖什么呀?”

……

年轻的男男女女们热闹起来。

“如果答对了,就奖一面咱们旅游团的小旗。”导游小姐把一面三角形的小黄旗举起来。

“跟我来呀,请各位都到这边来呀!”坐在前排座位上的一位小伙子故意扬起手,做出个举着小旗的样子,维妙难肖地操着导游的声调。

“对呀对呀,奖一面小旗那我们不也成了导游嘛,”双人座上的女伴儿用甜甜的笑附合着她的男友,“我看还不如奖一块巧克力呢。”

男友的西装和领带都比较名牌了,周身洋溢着初出道的自信。但是看得出来也只是刚刚出道罢了,按照时下什么“蓝领、白领、金领……”的阶梯算起来,他大概正处在蓝领向白领过度的阶段,权可算做蓝领的升级版。

“升级版”身边的女友是那种规格标准的常用配件,比较另类的是她用的香水,那是一种似淡却又浓冽的麝猫味儿,让人在动用了嗅觉之后不能不再动用视觉对她另眼相看。

虽然“升级版”和“麝猫”对奖励的方式提出了异议,但是导游小姐只是莞而一笑,便继续说道,“我们来游文君山,应该知道卓文君的故事,有谁能给大家讲一讲?”

“升级版”脱口就说,“不就是司马相如嘛,不就是他一弹琴,卓文君被打动了,就爱上了他,跟着他跑了嘛。后来卓文君他们俩,开小饭馆卖酒,虽然穷,但是两口子过得很幸福。”

导游小姐拍着纤巧的小巴掌说,“讲得很好,大家掌声鼓励。”

掌声中,导游小姐果真授给了“升级版”一面三角形的小黄旗。

“刚才这位先生回答得很正确,现在我再问第二个问题。司马相如是汉代的大辞赋家。谁能说出来,他最有名的作品是什么?”

车厢里静着。“麝猫”望着男友,嘟哝着说,“是不是‘日照香炉生紫烟’呐?”

“嗨,那是李白的诗。”“升级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然后大声说,“哎,对了,是‘大江东去”吧?”

“对不起,请你再想想。”导游小姐说,“还有哪位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车厢里有一些嗡嗡声。

忽然,在差不多已是最后一排的那个双人位置上,传出悦耳的女低音,“司马相如最有名的作品是《子虚赋》,《上林赋》。汉武帝读了他的两赋,非常赏识,就召见他,任他为郎。”

“答案正确,”导游小姐再次鼓掌,然后走过去向那女低音授旗。

虽然有一个低沉浑厚的嗓子,然而人却生得纤细,是那种楚楚的样子,是那种让人生怜的样子。

“升级版”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向“楚楚”那边看。

他看得久了一些,他看得呆了一些,等他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的女友正瞥着嘴瞪他。

“哟,你发现没有,她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她是自己一个人哎。”“升级版”掩饰着。

“行了行了,你管人家是成单还是成双呢。”“麝猫”使劲儿扯了扯男友的衣袖。

就在“升级版”接受女友管制的时候,导游小姐又按照编排好的解说词,很职业化地继续说道,“刚才,已经有两位游客答对了我们的两个问题。现在,我再问第三个问题,卓文君的父亲是谁?”

“不认识。”

“没查过她们家户口。”

……

车里的年轻人调侃着。

又是那个女低音,又是那个“楚楚”,幽幽地在座位上说,“是卓王孙。”

车厢里静了一下。

“太好了,这位女士又答对了。”导游小姐再次走过去,要给“楚楚”发第二面小旗。她一边移动着脚步,一边说,“因为女儿是违抗父命,偷偷跟着心上人私奔的,所以卓王孙非常生气。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上了山,卓王孙也就带着家人向山上追来。眼看走投无路,卓文君就站在一处悬崖前,决然地对父亲说,你要是再追,女儿就从这里跳下去。卓文孙无奈,只好就此与女儿道别,然后带着家人退去了。”

导游小姐说到这里,躬身向车窗外看了看,然后用手一指说,“大家看,那边就是‘辞父崖’!”

在她的指点下,车里的人都看到了,右前方的山上有一处险峻的断崖,望上去就象游泳馆里高台跳水用的跳台。峰回路转,待要仔细看时,盘山公路折绕着,将那“辞父崖”遮隐了起来。

等山路再度转回,忽然听到“楚楚”说了一句,“看呐,卓文君!”

奇了,仿佛是被“楚楚”这一句话召唤而来,方才还空无一物的“辞父崖”上蓦地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倩影。远远地望上去,那女人身材颀长,婷婷玉立。当然,她没有穿着卓文君那样的水袖长裙,但是一袭白色的风衣却如流云一般拂动着,再加上一头散逸的长发,就使她显得颇有几分飘飘欲仙的风姿。

山路再转,那景象又被遮住了。

许多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咦!!”

导游小姐抿了抿小嘴,“大家不要着急,‘辞父崖’就要到了。那是咱们的一个景点,我们会停车让大家游览照象的。”

果然,行不多久,大轿车就减慢了速度,缓缓地向山路的内侧靠去。山路很窄,很险,朝向山谷的外侧用混凝土和石块砌筑了护桩。在靠着山体的另一侧,辟出了一个窝洞状的场地,不大不小,仅能容得下一辆汽车。眼下,那里已经泊了一辆皓白色的MPV休闲车,大轿车只能先就近停着,等那个位置。

这时候,“楚楚”忽然又语出惊人地说,“瞧啊,司马相如。”

车上的人向外面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辞父崖”那边下来,正向那辆皓白的MPV休闲车走去。这中年男子衣饰考究,那身黑色的西装犹如夜一般的深重。这人应该算得上身材魁梧的,只是小腹微微膨出,显得有些发福。

“快看,那不是嘛,那不是卓文君?”说这句话的是“升级版”。

果然,中年男子的身后就跟着那位身穿白风衣的女人。那女人宽肩长腿,颇有模特儿的风度。只是年龄已经有些旧了,看上去并不那么新鲜。

中年男子打开车门,身后的女人就坐了进去。男人驾着那皓白色本田MPV车,倒车、爬坡、加速,那套动作完成得极为流利。

沿着通向山顶的路,他们俩绝尘而去。

“辞父崖”空了,仿佛刚才这里并没有出现过这对男女。

旅游车驶过去,慢慢地泊稳。一车游人这才下了车,观景的观景,照象的照象,好一阵热闹。

重新登车之后,大家却又安静了下来。

忽然有人说,“哎,我来给大家出个有奖竞答题。你们猜猜,刚才咱们见到的那对男女是什么身份,什么关系?”

显然,这是一个许多人此刻心里都想着,也都有些兴趣的话题。于是,他们各抒已见,开起了论坛。

“我看那个男的象个大款。”

“对,时代不同了,司马相如也做大款了。大款包‘小蜜’。”

“什么‘小蜜’,那已经是‘老蜜’啦。”

“这是一对儿情人。”

“对,来幽会。”

“不,是私奔。”

……

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楚楚”忽然张口说,“我看他们是夫妻。”

虽然有点儿出人意料之外,却是一句成竹在胸的话,似乎是结论了。

“麝猫”不服气,她嘟哝道,“夫妻?夫妻还来这儿干什么呀?”

这疑问却成了那结论的补充,大家都沉默了,似乎都在暗暗思索。

到了文君山顶,旅游车驶进了宾馆的泊车场。那辆皓白休闲车就静静地停在那儿,与大旅游车做了邻居。宾馆不大,但是很精致。小巧的宾馆旁边就是霜鸣寺,当年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上山的时候,山顶没有什么宾馆,他们俩就借住在寺院里。司马相如是骚人墨客,免不了要写写画画,寺院中的一口小水塘就成了他的洗墨池。

导游小姐领着游客在寺院里转,她一边走,一边向游客介绍说,“下面,咱们要去看看洗墨池。传说司马相如做诗做画用的是神笔,他洗掉的墨汁滴在水里,就一滴一滴地全都活了。等一会儿,大家可以验证一下,那些墨滴都会游水呢。”

形单影只的“楚楚”动作快,不等大队移师,她已找到了那个水池。池边蹲着人,正用手掬着池水。“楚楚”凑上去,忽然叫了一声,“瞧啊,墨滴!”

池边那人闻声,双手一抖,手里的墨点就随着水一起滑落下去,原来是墨点一般的小黑鱼。

那人站起来,转过身子。于是大家都看到了,她就是“卓文君”。“司马相如”就在她的身边。看看围过来的游人,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便很快地离去。

给人留下了一个感觉,他们俩显然不愿合群。或者说,他们俩似乎是在有意避人。

霜鸣寺的后墙外面就是年轻男女们此行必至的爱情圣地交藤崖,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当年就是在这处山崖上山盟海誓,要终生相守,白头偕老的。这处山崖上生满了松树和虬曲的长藤。那些老藤坚硬苍劲,那些青藤细软柔韧,原本不相干的两根青藤条各自刮去嫩皮,然后用草扎结起来,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长成一体。

这可是一个意味深长的象征呢。

青天就在头顶,白云就在脚下,对着青天发一个百年盟誓,然后将自己挑选的那根藤条与对方的那根并合起来,扎紧扎牢。让它们长在一起吧,让它们永不分离吧……

当年卓文君他俩就这样做过,如今上山的一对对男女也要这样做。

“升级版”找好了藤条,“麝猫”也找好了藤条,他们正要把两根藤条捆在一起的时候,姑娘忽然发现她的男友在望着别人。

“喂,喂,你干什么呀?”

“你看,她,她在那儿干什么?”

男友说的是“楚楚”。“楚楚”这女孩子居然独自爬到了一棵低矮粗壮的马尾松树上。两根长藤(不,是一根,!不,还是两根,)难分难舍地缠着那棵松树,女孩子伸出手,缓缓地抚了抚那两根长藤,然后将一块丝巾系上了藤枝。

丝巾飘飘,像是旗,又像是幡。

“楚楚”没有留意旁人在观察她,她留意的是“卓文君”和“司马相如”。这对中年男女在交藤崖上转来转去,那情形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中年女人转到了“楚楚”的那棵松树下。和那些年轻的情侣们不同,中年女人的神色是怅惘的,甚至有些忧郁。她先是摸住了树下的藤身,然后再抬头看,于是她看到了“楚楚”和系在藤身上的丝巾。

丝巾上写着字,“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接下来,那中年女人就与“楚楚”攀谈起来。女人和女人嘛,总有一些谈不完的属于她们的话题。

“司马相如”也走过来了,然而他却不远不近地站着,并不上前。

……

入夜之后,人们大多不愿意呆在宾馆的房间里,山顶的景色好,空气也更宜人。一些人又来到了霜鸣寺,与寺院里的和尚随意地交谈。远离了市声的喧哗,深山的古寺别有一种让人心静神定的魅力。老僧缓缓地道着那些久远的传说,这寺里的大钟每逢霜降,都会微微地鸣响,所以,此寺就叫做了霜鸣寺。世间万物,原本就有妙不可言的感应吧。当年,司马相如携着他最喜欢的名琴“绿绮”,就在这僧房里弹奏,寺里的钟忽然随之鸣响了……

大家静静地听。

一阵风起,万壑松应。

奇了,那也是感应么?在那松声里,忽然飘来了琵琶声。大珠小珠地在玉盘中滚落着,时而沉重舒长,时而细促轻幽,让人听着不能不动心,让人听着不能不起身!

于是,循着那琵琶声,大家来到了禅房外。

月光是一种凝固般的银色,将万物都粘定在那里。人们先看到的是“楚楚”,她靠坐在墙边,双手托腮,正听得入神。顺着她的目光再往前看,往前看,便看到了“卓文君”。她坐在一棵皂荚树下,琵琶半抱,手拢指捻,正弹得酣畅而淋漓。“司马相如”就在她的旁边,这男人时而坐下,时而站起,还徘徘徊徊地走动,显得有些神烦气躁。

那是一种耐人寻味的氛围,那氛围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大家的脚下都粘着,没有人冒然地靠过去。

……

所有的旅游项目在那天晚上都已经完成,第二天吃完早饭,大家又登车下山。这一回“楚楚”上车早,她坐在了前面。

司机走熟了这条路,颠颠荡荡,盘盘旋旋,他把车开得很快。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了那辆也在下山的皓白MPV休闲车。山路又窄又险,无法超车,大旅游车就跟在了那辆车的后面。

眼看到了“辞父崖”,那是个坡度很大的急转弯。

大旅游车的司机踩下刹车减速。怪了,他看到前面那辆车没有减速,真是太冒失,真是太莽撞。

弯道遮住了那辆车。

等到大旅游车转过来的时候,司机看到那辆皓白色的休闲车正向着崖边的白云飞去。

……

大旅游车停靠在“辞父崖”附近的路边上,人们都下了车。于是,他们目瞪口呆地看到了不在游览计划中的一景:深谷中爆炸燃烧的汽车。

路边的一个混凝土护桩被撞塌了,“楚楚”上前看了,冷冷地说,“我看他们是直冲下去的。没有刹车。”

司机看了看车轮留下的痕迹,点点头。“对,没有刹车。可能,还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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