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盈大口喘气,死死地盯着赵娴,沉痛道:“娴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果然最信任的人伤你最深,你为什么设计这一切来陷害我?”
看着御盈绝美的姿容,赵娴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嫉妒,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在最狼狈的时候,她竟然也这么美,这让她如何不恨?
“盈盈,我哪里陷害你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吗?或者说,你需要连管家帮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赵娴讽刺道。
“尽管胡说好了,世子不会相信的!”御盈冷冷一笑。
“是吗?”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走进来,声音温润无害,却隐隐透着凉意。
“玉清,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不然还会蒙在鼓里。”男子抬起清秀俊雅的脸,声音低沉至极。
“不,不是这样的,玉清,我是被人诬陷的!”御盈踉跄着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好似生怕世子妃将责任都推在自己身上,连福又磕了一个头,道:“世子妃说世子出了远门,已有两月之久,她寂寞难耐,喝了许多酒。醉酒以后,拽着奴才不让奴才走,还扯奴才的衣服,奴才不敢越矩,她便放出威胁的话语,这才发生了那样的事。”
此话一出,赵娴身后的丫头仆役议论纷纷。连福的话,让大家更加深信不疑,世子确实出了远门办事,期间不曾回来,只是偶尔有家书寄回。这么说,世子妃确实寂寞难耐,这才与下人苟且?
御盈仓皇无措,无力地反驳道:“你胡说,我滴酒不沾!”
连福道:“世子妃,您今天确实喝了不少酒,人在醉酒的情况下犯错极有可能。不信,您闻闻您的衣衫,上面是不是有女儿红的味道?”
御盈拽着外衫的一角,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果真是女儿红的味道。
她心痛地指着赵娴和连福,“为了陷害我,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啊!”御盈转过去盯着萧玉清,沉声问:“夫君,你是信我的,对不对?”
萧玉清面无表情地抬起她的下巴,“我只信我看到的事实,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在屋中苟且,酒气冲天,淫靡不堪,我岂能容忍?”
御盈呆住了,木木地看着眼前的清俊男子。
被这控诉的眼光盯得心中发慌,萧玉清推开了她的手,逃似的大步走出去,携着冷冽的凉意。
“玉清……”她抬步要追上去,赵娴却卑鄙地伸出脚,御盈被绊倒在地,额头被磕出了鲜血,顺着脸颊直直往下流。
见世子妃如此狼狈,赵娴的爪牙们嘻嘻笑了起来,窃窃私语,看尽笑话。
赵娴妖娆一笑,纤细的手指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我原本就该是主子,奈何被你霸占了去。世子妃还以为自己的日子很安稳,殊不知,已经危机四伏了呢!”
“你什么意思?”御盈皱眉问道,霸占了她的位置?
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我的意思就是,你根本没有资格做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