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旁默默的站着的桃花一声冷笑,吸引了所有的人。抬头不屑的瞧了一样文夫人。
“这是哪一家的公子,好生无礼!”文夫人听到桃花冷笑,心下觉得没了脸面。瞧着桃花眼生便就认为哪一家的庶子。
“这是我的义女!文夫人可是有什么要指教”站在一边的侯爷夫人瞪了眼桃花,恼她惹是生非。平依荷更是幸灾乐祸的看着桃花。谁知侯爷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彻底的将她们的念想熄灭。
桃花抬起头,嘴角依旧挂着讥笑。文夫人脸色绿了,最后讪讪的笑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面对众多夫人的嘲笑更是难堪。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平壤公主。
平壤公主难堪的看着侯爷,这侯爷是长辈,她自是不敢多说什么。身旁的柳青山更是倘若未闻。
正当平壤公主为难至极,就听到公公叫:“皇上,皇后驾到。”
桃花跟着跪下,头低的低低的。目光却望向跟在柳青山身后一直唯唯诺诺的弟弟,时隔三年虽然长高了。可性情却变得如此怯懦,不像当年缠在她身后叫姐姐的可爱模样。
桃花恨恨瞪着柳青山的背影,这一切她都会讨回来的。柳青山忍不住打了寒颤,正当要转过头看。坐在首位的皇帝却说话了,众人纷纷入席。
桃花被迎到女眷这一桌,正巧的是居然和惠郡主以及不搭的平依荷一席。瞧着平依荷脸上带着厌恶,身子挪了挪离得桃花远远的。桃花也不恼,反倒一笑转身走向男人的那一桌。翩然的桌下,端起宫女送来的酒水仰头就喝。
坐在远处的平凌歌探究的看着桃花的一举一动,连身边的人问话都未能听见。
宴席开始,朝臣一个接着一个拍着惠勤帝的马屁。桃花郁闷的喝着酒,听的耳朵长起了茧子。这惠勤帝也还真能够受的了,看着他从始至终都笑眯眯的样子也真能扯。
惠勤帝一宣布宴席结束,桃花就松了好大的一口气。众人都纷纷离去,只有桃花跟在忠勇候身后一起到了仪凤宫。
宫女奉上茶水,便翩然的退了下去。桃花不知忠勇候为何带自己来,但看到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低下头等待了。
“让外祖父久等了,明允该死!”等了大约一刻钟,门口终于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抬头望去。
那少年正望着自己,双眼清澈如水。一身白衣显得更加干净,纯然天成。在这皇宫之中居然还会有如此干净的人实在是难得。
只是听到他口中的外祖父,桃花的心思却是转到了另外一边。这忠勇候究竟打的是什么意思。注意到了少年的目光,也有些惊讶。这少年和自己居然有几分相似。
“这是皇太孙,今后你们两记得多亲近!老夫要去面见皇上了!明允带你出去逛逛吧!”说完,忠勇候不等桃花反映过来就走了。
桃花尴尬的看了一眼司徒明允,看来她准备的还不够充分,也不知道这老头打的是什么主意?努努嘴:“那就劳烦皇孙殿下了。”
司徒明允的目光从她身上抽离,笑了笑用了一个请的姿势。
御花园中,满团花簇,可桃花却是无心欣赏。心里一直在想着这忠勇候的意图。而对司徒明允一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实在是又羞又恼。
“哟,这不是我们的皇太孙殿下吗?今日怎么有空出现在御花园中?”司徒明允拉住晃神的桃花,怯懦的看着前面走来的五人。身上衣着,和司徒明允相差无几。显然也是皇孙一族。
“尚世子,凌世子!”司徒明允低低的叫了一声,低下头。将桃花扯在身后,护着桃花。可还是迟了一步,惠郡主在人群中一身的绿裙,显得清纯脱俗。
“哟,这不是忠勇侯府的小杂种吗?居然和我们的皇太孙搀和在一起了,倒也绝配!”声音如同出谷黄莺,听在桃花耳里却是刺耳的紧。
桃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但是还是强忍着肚子里的怒意。要不是有一旁的司徒明允拉着她恐怕早就上前抽她两巴掌了。
司徒明允身体颤抖的厉害,桃花却不明的抬头看着脸色发青的他。他堂堂的太子嫡子,居然会如此不受待见。这背后难道还有什么隐秘不成:“惠郡主,请你注意言辞,倒时莫怪本太孙无礼。”
桃花翻了个白眼,这司徒明允居然和惠郡主这不要脸的东西讲起礼来了。要不是他拉着她,早就一鞭子上去招呼了。
“无礼,就你这孬种?哈哈,明尚你听这是本世子今年听到最好笑的话了!”说话的是晋王府的世子司徒明凌。口中的司徒明尚则是秦王府的世子。满脸讥笑和嘲讽指着司徒明允和桃花肆无忌惮的大笑。
“明凌,这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不又不是不知,人家可是仗着皇爷爷的宠爱。自然不将我们放在眼中,对吧?明启。”司徒明尚脸上带着淡淡的讥笑,眼睛看着站在身后的少年。
那少年脸色不大好,眼睛却怨恨的瞪着司徒明允,咬牙切齿的道:“那是自然,他仗着皇爷爷的宠爱可不是第一天如此。”
桃花诧异的看着脸色别提有多难看的司徒明允,怪不得这么不招人待见。原来是受了上面哪一位的重视。可这司徒明允明显又是忠勇侯的外孙!这要是这样的话,这些人可都称呼舅爷爷。这么一说来,忠勇侯府出来一任皇后,一个太子妃。
而且皇帝明显很偏爱司徒明允,可这么一说来这些人为何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侮辱他?桃花吸了口气,眼神中不由的带着同情看着司徒明允了。
司徒明允似乎发觉了她的目光,脸上不由的羞恼不已。咬着牙齿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一群挑事的皇孙:“皇爷爷对明允宠爱那是怜惜明允自小丧母,可是各位皇兄们,这样羞辱外公的义子,实在是不该。”
桃花抽了抽嘴,她什么时候说她是男的了?倒是惠郡主这一次居然破天荒的没揭穿自己的身份:“义子?还保不定是不是义子呢?说不定是忠勇侯爷在外院养得的贱妾所生!义子之名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