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房间被翻得凌乱不堪,还是没有找到。莎莎气馁,“算了,就算没有那个东西,我也一定能够做到的。”
累了一夜,躺回到自己的卧房里,她就睡着了。
梦境里,玉露冤魂一样的始终纠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藏。天还没亮,她就被惊醒。擦干净额头上的冷汗,手里攥着被角,“不行,我不能害人,玉露曾经救过我,我不能忘恩负义。”冷静下来,她又压制住了心中的愤恨。“只要她以后不会争夺我的东西,我就不害她。”
天亮,凌王上朝的时候遇见晨王,看他垂头丧气,出于关心,还是走过去询问。
“皇弟这是怎么了?”
“大皇兄啊!我没事儿。”
凌王见他不愿多说,也没有计较。
朝堂之上,晨王心不在焉,飞王忧心忡忡,倒是凌王看不清局势了。
“禹州城洪水治理有方,晨王,你想要朕赏你些什么呢?”
“晨王?”
“儿臣在!”晨王跪在地上,“儿臣什么都不想要。”
所有人都很惊诧,晨王简直就是在浪费机会啊。
“真的不要?”
“为天下苍生做事是我的使命,况且,能替父皇分忧,儿臣万死不辞。”
晨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而飞王再次扑通的跪下了。
“儿臣请求父皇责罚。”
“飞王所为何事?”
“禹州城瘟疫一事,儿臣为了保险起见,不仅从京城带了一小队精兵,在冒州和林州也借了人马,虽然最后儿臣查明禹州城瘟疫确实已经控制住,不过,还是给百姓造成恐慌了。”
凌王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真的会避重就轻啊!
“飞王也是为了天下百姓,若是疫情没有控制住,官兵越多,屠城越快,效果越好,你做的没错。”
“可,儿臣——”
飞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让皇上不忍,“这一次朕派你前往,着实做的不错,既然这样,那就功过相抵。”
“儿臣谢父皇。”
他也退回位置,歉疚的看着凌王和晨王,欲言又止。
下朝的时候,飞王把兄弟两人叫住,站在大殿门口,“皇兄,虽然父皇不曾责罚,可皇弟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凌王笑着看他,若是自己计较,那就是质疑皇上的命令,若是不计较,看到飞王这样矫情,恶心的快要吐了。
“你不舒服就去找太医,我可没办法。”
晨王突然就笑了,胡须掩盖不住他弯弯的嘴角,“皇弟这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吗?”
“当然,我是担心二皇兄的病太医治不好,不过我倒有个方法。”
“什么方法?”
“吃一点宽心,装一点大度,关键是要找准自己的位置。”
晨王说完,换做凌王哈哈大笑,“皇弟说的在理。”
两个人像说相声似的,一人一句,把飞王堵得哑口无言,气鼓鼓的甩甩衣服袖子就离开了。
“皇弟,刚刚为了何事不开心?”
凌王又问一句,晨王眺望远处,犹豫一会儿,缓缓开口,“线索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