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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拾(2)

郑泽世年近四十,可是长年累月的磨砺已然让他变得和年近六十的陈伯相仿。他身体瘦弱,两鬓已然微霜,眼窝深陷,一双心事重重的眼神总让人不忍卒看,可是人们却又总是不自觉地被他那沉重的忧郁魅力慑服。不知道为何,爽朗乐观的浮夸总让人感觉飘忽不定,沉郁忧愁却总给人坚实厚盾般可靠。他此刻正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粗糙老式的纯银戒指,林宇看着这枚戒指觉得十分眼熟,大概是这一款曾经在十年二十年前风靡一时。可是如同郑叔这般富裕之人戴这种几乎一文不值的戒指就让人匪夷所思了。说到富裕我们就应该讲一下郑泽世的产业,他身体消瘦和他惨淡经营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我们不需要细数他郑氏企业旗下有多少领域的公司,只需要知道他一人有近数百亿的固定资产。至于他这些钱用来做什么我们在这里暂不做讨论,反正后面的章节会提到。能够在商界做到这么大的成就可以想象他的付出,所以,他的样貌过早销蚀是有原因的,但如果把这归为根本原因则无比荒谬。刚才我们提到了左手无名指上的纯银戒指,有人肯定会问,“莫不是结了婚?”至于那戒指有什么故事,笔者目前无可奉告,后面自然会有。笔者唯一要交代的是,他确实没有结过婚,膝下更无子女,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优秀的男人变成这样,无数种可能可以供我们猜测。莫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得绝症死了,让他终身不娶,只和那枚定情信物相依为命?谁知道呢?最起码我们知道他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那个故事彻底地摧毁了他,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至于陈伯,他自小就照看着郑泽世长大,虽说是郑家的管家,实际上郑泽世一直把他视为自己的亲叔叔,和他感情极为深厚,所以当陈伯严厉训斥林宇的时候,郑叔也只能温和地劝他,陈伯的故事我们以后也会讲到。徐妈就是地地道道的一个保姆了,而那个姑娘,我们唯一的女主角,我们过后自然而然会慢慢地了解她的全部。现在,我们还是把目光重新回到郑家的大厅里面。

这座别墅从外到里都完全是西式建筑的风格,大厅也极其宽敞,整个就像一个大型音乐会的舞池。它四周的墙壁上全部雕镂着简单又肃穆的花纹,四周都挂着一些世界名油画的仿制品,北面木板墙壁前有一张高长的桌子,上面放着两只银烛台和两个花瓶,花瓶两边各有一个石膏做的西式人物雕塑,一个是拿破仑·波拿巴,眼神坚毅,似乎正在滑铁卢决战的战场上;另一个似乎是维克多·雨果,他以他惯用的那种姿势--右手摆成枪型,大拇指搭住下巴,食指和中指按在右眼眼角往后那个地方--在思考着,仿佛亲身在波特兰海湾那条行将沉没的单桅船上进行最后的忏悔。再往东去一点就是一个放着花瓶的高几,它就被放在楼梯扶手边,高几旁边是一架钢琴,上面罩着有白色穗子的布。钢琴是摆放在楼梯旁边的--刚才陈伯就是从那里上去(或者说钢琴是被摆放在从大厅去到后园的通道里,通道那边就是三个房间,一个是厨房,另两个就是徐妈和那姑娘的闺房)一遇到大的宴会,它就会被搬到大厅里更显眼一些的位置那里,平日里就静默地待在那里,只有郑叔时常去和它说话,郑家很少举办宴会的,这差不多应该和郑叔的性格相关,他不是不太喜欢热闹,而是压根就不喜欢热闹,甚至可以说他厌恶交际与跟人无休止的往来。四周的家具物什都是一种昏暗的旧黄色,散发出神圣庄重的味道。天花板上高挂的巨型水晶枝形吊灯毫不吝啬地散落下迷幻的光芒,笼罩着整间屋子。至于更加详细的内景描述,鉴于和我们所需要讲述的内容无甚相干,笔者便不再多做描述。林宇此时正坐在围成一周的乳白色沙发中的其中一张上,桌几上花瓶中的鲜花娇艳欲滴,吐露着芬芳。一切都在散发出不知名的温馨感,林宇竟然在某个瞬间感到自己和这里融合了。他拿纸巾擦了擦嘴,有感到自己的失态,面色窘困。这又哪能怪他呢?已经一年多没有吃顿好饭,更别提是这样的美味佳肴。

“饱了吗?”郑叔看到他那窘样,面色温和,“吃多少,有多少。”

“很饱了,肚皮圆圆。”林宇笑着答话的时候,陈伯也下楼来了。

“既然这样就让你认识一下家里的人吧。”郑叔朝陈伯挥挥手,他点点头走进了厨房,然后徐妈和那姑娘也走了过来。林宇看到那姑娘来,有些羞怯地局促。那姑娘却一点也不害羞,一双明亮纯澈的眸子毫不畏惧且善意地看着他。

“这是徐妈,我们家的保姆大妈。”

“徐妈好。”

“少爷好,少爷好,”那个矮胖矮胖的女人乐呵呵地笑着,“您有事尽管吩咐我就成。”

“陈伯你已经认识了,”林宇点点头,陈伯此时显得并不高兴,他眼睛斜在一边,面色冷若冰霜,林宇心里一个咯噔,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开罪了他,“打我很小时,陈伯就是管家,比我叔叔还亲,你万不可开罪了他,凡事还是要听他嘱咐。”

“一定,”林宇答应着,可一瞬间又皱起眉来,“可是……”他看了看陈伯,那双冷酷的眼睛也正凶狠地望着他。

“你只要安守本分就行了,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事有可为有不可为,做对事情,我也不会找你麻烦。若是……”陈伯并没有接着往下说,他的话已经和林宇心里想的形成了共鸣,更何况他说“若是”的时候还用像冰锥一样的目光锥了一下林宇。林宇立刻避开了,他感觉自己快被陈伯看透了!只好环视四周以作逃避,这个时候,他的眼神又和那个美丽姑娘的眼神相遇了。是的,他们相遇了,这两个纵贯我们整个故事的悲情男女终于相遇了,第一次深深的对视让他们互定终身,他们以后会经历多不平凡的故事,这个笔者深爱的女人此刻还是如此美丽,如此纯洁,真希望时光便在此刻停住,不让笔者的笔继续下去。

“叫我诗诗吧。”郑叔刚要介绍她的时候,姑娘竟然自己往前迈出一步,朝林宇伸出手。这是一双温柔细腻的手,手上温柔的暖意一下子钻到林宇心房里去了,他支支吾吾。

“周……周……林宇。”

“对,她是我家的,我家的……”郑叔闭着眼睛,蹙着眉头,似乎竭尽全力在想一个职务,想到了又被自己否决,他似乎有一个答案,但却不能说出那个答案,想说别的,却又和他心里相距甚远。

“丫鬟,一个丫鬟。”这是诗诗说出来的话,她的脸上刚才飘过一丝沉郁和失落,但接着又被那美丽的笑容遮盖住了,别人可能没有发觉,可是林宇却看见了,和他一起捕捉到的还有郑叔,他听到诗诗这话的时候,猛然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有事尽管吩咐诗诗就行,我累了,先睡了。”郑叔站起身子,他拍拍林宇的肩膀往大厅西侧去了,那里也有向上去的楼梯,楼梯那边也有通道,通道边也有三个房间,一个是陈伯的房间,一个是陈伯管账的地方,还有一个是郑叔的书房,他朝自己的书房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身看看林宇,似乎怕他跑掉一般,但是一看林宇真真切切地站在那里,他自嘲地笑了笑,推门进去,而后关上了门。他怎么会休息呢?这个不知疲倦的人终日埋身于黄灯枯卷(这里可不是指佛经,而是指浩如烟海的人类文学艺术)之中,穷究人性善恶辨析和在世为人的意义,他至今参透没参透,并没有人知晓,别人只知道,他每晚四点,房内还亮着灯。

陈伯和徐妈都走开了,就剩下林宇和诗诗二人留在大厅里梦幻的水晶灯影下。

这姑娘的眼神特别温柔,两边的长发柔顺的垂到胸前,她露出的脸蛋白皙清秀,上面除了镶嵌的那一双美胜玛瑙的通灵秀眼外,还有精致的柳叶弯眉,高高的鼻梁和一张粉嫩精巧的小嘴,她动人的声音便是从那里发出来,她勾人魂魄的体香却是从浑身每一个毛孔逸散而出。笔者拙于言词来表达她的美貌,或者说,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词眼来形容她具备的美丽。上帝真是无知,创造了她,却没有创造一组用来描述她的词语,我们不得不责怪他的失职与疏漏,但还是要由衷地感谢他细腻的技艺造出的这无比绝美的艺术珍品。或者说他已经忘掉自己造出来的这件尤物了,哦,天,我可怜的遗落凡间的天使。诗诗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长裙,上身罩着一件橙黄色的羽绒服夹克,她的腰间系着围裙,虽然有些滑稽,但是在不喜欢她的人眼中,这都会是一种冲突的美,更不要说全世界压根就不会存在不喜欢她的人。美貌单单就能摄人心魄?当然不能!可是她静时好比皎月当空,动时好比春风化物,内心深处素净的灵魂如何让人不为之倾倒!只消她对林宇温柔的一瞥,林宇今生便注定为她摧城隳国。当然了,压根不需要摧城隳国,因为这姑娘和史上那些妖妃妖姬有着天壤之分。她把手在围裙上面搓了搓,然后解了下来,冲突的美消失了,完美的美呈现在林宇面前,林宇脸红了。

“少爷还有吩咐?”

“呃……”他语塞了,“没……”

“那我走了。”她一边说一边把围裙挂在厨房门边的黑色衣架上。

“等等,”林宇急忙喊出来,诗诗转过身来,人是留下来了,但是林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脱口而出,“不要叫我少爷,我不习惯。”

“那叫你什么?”

“叫我林宇。”

“淋雨?这名字真逗,”诗诗捂着嘴笑,林宇竟然也笑了,这个早就面目僵硬的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那好吧。但是只能私下里叫。”

“没问题,”林宇打了个OK的手势,“你能带我去房间吗?我不认识。”

“没问题。少爷!”诗诗也打了个OK的手势。

“现在是私下里呀!”

“好吧,我错了。林宇。”

此时徐妈已经回到自己房间里睡去了,陈伯也到账房去理账,郑叔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看书。诗诗将大厅的门仔细检查了一下,拉上窗帘,打开楼梯的灯,熄灭了一楼厅堂里所有的亮光,在前面领路带着林宇上二楼。从楼梯上往下看,一楼好似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令人发怵的“嗡嗡”声在游荡着,一切事物都难以辨清,原本那个宽阔明亮的厅堂此时张着幽暗的大口想要把世界吞下。林宇一下子怔住了,心里涌上些许不安,前路似乎在叫他后退。他又开始纠结于自己来到这里是不是一个错误。诗诗突然回过头来,“怎么啦?这么大,还怕黑!”她身上清新的体香让林宇的心神稍微平复了一些,那美丽的姑娘怎么可能知道他其实是在害怕黑暗的前路以及未知的命运呢?

沿着楼梯走到一半,上一节楼梯又按原方向往上走。到二楼的时候,还是一片朦胧,只有通道里开着黯淡的壁灯。楼梯口前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边又有往左往右的通道,也就是说,整个二楼是被划分成大大小小完全相同的房间,每相邻的房间间都隔着相同的距离--这距离便是每条通道的宽度。每间屋子的外墙壁上都挂着壁灯和一些油画。这些画都是真品,林宇刚看到画作里那个面目扭曲的女人,吓得心惊胆战,这些作品都是郑叔买的那些生活难以为继的落魄画手的作品。林宇的屋子就是正对着楼梯口这条甬道尽头左边的那一间,他和诗诗穿过这些似乎好久没有被打开过的屋子,每间屋子都紧闭着,同一种色调造就一种鬼魅迷离的庄重气氛,就和男主人关闭了许多年的心房一样,尘封于此,里面充斥着一种馥郁的伤感气息,一切都从这昏暗的光,朴素典雅的门,格调复古的长廊以及墙壁上西方女人的肖像画里慢慢地散发出来。

“到了!”诗诗推门进去,开了下门里边的开关,屋里一下子亮了起来,驱散不少心头沉郁的情愫。林宇看着里面的诗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迈开步子进去。这是一个不太大的屋子,简单,朴素,天花板上同样挂着那种水晶吊灯,不过,规模小了好多。吊灯的正下方是一张特显眼弹簧床,软软的白色皮革上面铺着一层软软地垂着穗子的天蓝色床单,上面有一床蓬松的天蓝色被子,被子上是一块更加蓬松的乳白色枕头。

“我帮你放洗澡水。”诗诗走进房间左侧一个小单间,她拉开门,里面亮起灯,接着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林宇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壁除了惯例般的救助性质油画外,还多了一把陈旧的小提琴,床头正对着的墙壁上是一块超大液晶显示屏,下面的柜子上放着一架老式唱片机,周围散落一些唱盘盒子。房间左侧的落地窗已被窗帘遮住,两边各放着插着鲜花的青瓷花瓶。窗台左边的墙壁前是一个书架,上面摆了七八层的书籍(这些书是郑叔吩咐今天才搬上来的)。

“可以了!”诗诗喊道,她正站在浴室门口,手上拿着干毛巾。林宇走过去,“洗浴用品里面都有,干净衣服也在里面,”她把毛巾递给林宇,“明天不需要去学校了,老爷已经给你休学了。”

林宇吃了一惊,便没再多做理会,他只是被这个姑娘带给他的温柔打动了,他低下头,心里有好多话想要跟她倾诉,“洗完澡,你……你……可不……可……可以……”

“可以什么?”诗诗笑着看着他,那是一双温婉的天使之眼。

“可不可以早点休息?”林宇吐了一口气,他的心差一点就蹦出来。本来他想和诗诗说些话的,但总感觉深更半夜这样有违礼节。

诗诗被他突然间流利高亢的话吓了一跳,笑得更开心了,“知道啦,晚安。”

看着她走出去的林宇有一点失落,轻轻的一声“扑通”后,天使漂亮的身影被隔绝在外,一切都安静下来。

空气中还残留她甜美的呼吸。

他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原状。林宇苦闷地拉开落地窗帘,家里的月亮竟然找到了这里。他打了个哆嗦,回去披了件棉衣。落地窗外是阳台,林宇走出去,沐浴在漆黑的黑夜里那微弱到忽略不计的月色之中。阳台不大,有一张圆台,三张圆凳,圆台上有一个空花瓶。前院里是密密麻麻的树,时不时传来惊悚的鸟叫声,林宇走回去,拂去椅子上冰凉的露水,轻轻地坐下,生怕打破这夜晚的宁静。月亮还是静谧的,永远沉默,身边,云来云又去,就剩它独自固执地守着一方天空。林宇躺在舒服的床上,头枕着手臂,静静地想一些毫没有头绪的心事,未来对任何人都是毫无头绪的。床边地上放着林宇的背包,他从里面抽出那把匕首,定神看了一会儿,月亮微弱的光不知何时爬上了刀身,林宇把那把还有血迹的利刃包住,塞在床单底下。

月色还是那么美,不同的是,林宇已经不能在她的光辉笼罩下安然入睡。但庆幸的是,除了月儿外,郑叔和诗诗都来到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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