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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敛眉俱握手(2)

蔡松坡走出总统府,长舒一口气,抬眼望了望北京城的夜空,与昆明的夜空一样浩瀚深邃,却混合着复杂与多变,其实在来北京之前,他还对袁世凯抱有一丝希望,毕竟当年日本留学,全仰仗袁世凯对自己的帮助。然而,今天的这顿“鸿门宴”让他失望至极,形势发展也不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原来,训练新军也不过是个幌子,竟然把他安排到经界局做督办,职位可笑至极,把一个军人安排去做每天丈量土地的工作,摆明了要把他的军权架空,另外又拉拉杂杂地安排他做陆军部编译处副总裁、大元帅统帅办事处办事员、参政员参议……这些虚职,让他失落之余,不免想到他的四周可谓是陷阱重重,来京之前,他甚至还听到了袁世凯想要恢复帝制的传闻,不禁让他的心情更加郁闷,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书房内,昏暗的灯光下,一名年约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着暗灰色长袍坐在书桌前,在一盏白炽灯下奋笔疾书。写了一会儿,男人舒了口气,放下毛笔,站了起来,透过窗台,望着北京的夜空。

咚咚咚!有人敲门,男人放下毛笔,抬头看到儿子思成走了进来。“思成,什么事?”

梁思成拿着一封泛黄的信件摆到书桌上。“有人让我把这个给您。”

男人看到信件,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肥大的长袍显得他更加矮小,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身材短小精悍,年届四十就秃头,长着一张国字脸的男人会是满腹才华的梁启超。

“快,有请!”

不一会儿,梁启超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得意弟子。

“老师!”来人恭敬地喊了一声。

“松坡!”梁启超激动地握住了蔡松坡的双手。

“香艳,你今天别劝我,说什么,我都要把凤儿的头牌给摘了,让她去‘窑子’。”胡老板一进到云吉班的大厅,扇着扇子坐到一旁的桌子傍,就扯着嗓门嚷嚷着给楼上的小凤仙听。

“妈妈,今天香艳姐不劝您,赶紧的。”杏儿往前边挂翻牌的地方一指。“那牌子放那儿都沾灰了。”

胡老板喝了一口姑娘给她斟的茶,又重重地放下茶杯。“居然给我摆清高,说那个……那个罗老板是一个大老粗,没对上她的诗,就给人轰出来了。”

“就是,有这么做生意的吗?”听闻,菱香艳一进门就嚷嚷着,菱香艳摇着小折扇,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一坐下就翘着一双芊芊玉手显摆右手腕上那个翠绿色的镯子。

“玉璧贵妃镯?”胡老板眼尖,看到了菱香艳手上的镯子。

“妈妈好眼力,昨儿个刘军长送我的。”菱香艳挑眉一笑。“今天,我可不劝你。”反正现在也鲜少有人找凤儿翻牌。

对菱香艳来说,摘了凤儿的牌,就少了一份威胁,她现在可是云吉班的头牌,干吗还傻不拉唧地劝胡老板。

“行,我把她牌给拿了。”随后,胡老板指着站在门口的几个男仆。“你们几个,我翻了牌,就立马给我上楼让凤儿收拾东西搬进‘窑子’。”

“是!”

胡老板走到挂局票的跟前,刚要伸手摸牌,有人进门了。

“我想翻凤仙姑娘的牌,有劳妈妈了。”

什么?菱香艳眼瞅着胡老板那手一动,她在云吉班“一姐”的地位就屹立不倒了,这会半路又冒出个“程咬金”,菱香艳睁大了杏眼瞪向门口。

蔡松坡穿着一身灰色的三件式西装,踱着稳健的步伐踏进云吉班。

又是他?那个穷酸商人。“你翻牌?你翻得起吗?”菱香艳上下打量着蔡松坡,一脸轻蔑地问。

“我们凤儿虽说牙尖嘴利得罪了你,可她好歹是我们云吉班的红牌。”翻牌的手伸了回来,胡老板一看又是这个外乡人,懒得理会,就想赶紧把他打发走。

菱香艳一听,急坏了,皱着眉头一脸不甘愿的样子。

蔡松坡瞥了一眼站在大门外盯着自己的几双眼睛,故意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露出一脸轻浮的样子,含笑道:“这些够吗?”

胡老板一看桌上那一堆银票,一双凤眼睁得老大,这几张银票,别说够,就是翻十次都绰绰有余了,顿时一改那鄙夷的嘴脸,谄媚地抽了几张银票揣到自己兜里。“哪里,这……老板怎么称呼?”本来没想记住这人的名字,见是自己眼拙了,赶紧赔不是。

“好像姓蔡!”菱香艳小声提醒。

“啊,蔡老板,这边请。”胡老板赶紧称呼道,接着亲自带着蔡松坡上了二楼的北厢房。

小凤仙握着毛笔的手在听到翻牌声之后顿了顿,有些气恼地放下毛笔,胡老板一句一个这边请,一句一个请走好,不禁让小凤仙诧异,今天是什么人,让胡老板亲自送到北厢房门口,当小凤仙开门一看,顿时有些惊讶。

蔡松坡一进门不是没看见小凤仙那张瓜子脸上惊讶的神情,虽然依旧抿着唇,一脸淡漠的样子,可她微微拢起的眉头显示出了她的诧异。

“凤仙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小凤仙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胡老板,撇撇嘴,一脸不情愿地道:“客官里面请。”随即,小凤仙偏了偏身子,让蔡松坡进了门,敢情这个姓蔡的外乡人是不懂什么叫遭白眼,上一次对他又是嘲讽又是冷落,这怎么还大费周折地翻牌点她?

蔡松坡进门,也不忙着坐下,上一次来得急,也被这小凤仙赶得急,没好好浏览一下房间的摆设,蔡松坡在房中慢慢走动,见湘帘幽静,妆台古雅,卷轴盈案,走到书桌前,他看到了小凤仙摆放在书桌上的文房四宝,也恰巧看到了小凤仙留在一张三尺长的熟宣纸上未写完的娟秀的字迹。这小凤仙虽不算顶美,却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兼具越女的婉约、湘女的热情。

“蟠龙纹墨配湖笔。”屈起手指敲打了一下。“凤仙姑娘还真是雅兴。”随即蔡松坡饶有兴致地端详起熟宣纸上的字。“国家是人人的国家,救国是人人的本分。”

此话一出,小凤仙又是一阵诧异,她以为,这姓蔡的外乡人今天准是来让她难堪的。小凤仙本想顶嘴,可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又不像来嘲讽自己的。

“赛二爷的话。”蔡松坡沉吟了一会儿。“说得真好。”

“客官知道赛二爷?”

“名满中国的‘议和大臣’,不想知道也难,怎么,凤仙姑娘以为我蔡某久居云南就孤陋寡闻了?”蔡松坡反问道。

“这倒没有。”这人怎么那么多话,小凤仙在心底琢磨着如何把这个人赶走,可一想,刚刚她听到楼下胡老板分明要摘了她的牌,她今天要是把这人给气走了,指不定她还真得挂上“窑子”的牌了。见蔡松坡对着她的那一幅幅对联露出笑意,小凤仙一直盯着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问道:“客官,这些对联有什么问题吗?”

蔡松坡信手翻了翻小凤仙的对联,问道:“这么多条屏,可惜了。”

“哪里可惜?”小凤仙不解。

“凤仙姑娘房里,多挂单幅一条屏。”转眼看来一眼小凤仙。“可多是泛泛之辞。”见小凤仙脸色突变,蔡松坡也不在意,反而笑着说:“在下送你几个字如何?”

虽然百般不愿,可人家都这么说了,小凤仙也只得取出宣纸,磨墨濡笔递到蔡松坡手上。

不一会儿,蔡松坡握着笔一挥而就。

“不信美人终薄命,由来侠女出风尘,其地之凤毛麟角,其人如仙露名珠。”

蔡松坡每写一个字,小凤仙就跟着低吟,顷刻间就写完了,蔡松坡在上着上“凤仙女史灿正”几个字,小凤仙懂得这幅对联的内涵,不自觉地道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不必惊天动地,也不轰轰烈烈,只是在那样风雨飘摇的乱世里坚守着自己的一颗心,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这副对联没有一般鸳鸯蝴蝶派的浓重脂粉气息,那一股英雄气概写到了小凤的心坎上。

蔡松坡没料到这青楼女子能读懂这副对联的真正含义,顿时,对小凤仙的言语态度十分欣赏,第一次见面,虽说是她与自己冷眼相对,却也表现出她不卑不亢的态度,第二次见面,又发现了她的才气不是一般青楼女子能比拟的。

看到蔡松坡异样的表情,小凤仙正色道:“我虽然出身青楼,可也不是没有眼色看人,你别把我当作青楼贱物,什么都不懂!”

蔡松坡撇开脸,有些不自在。“凤仙姑娘多虑了。”

小凤仙摇了摇头,笑着说:“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并非风月场中人,来云吉班,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什么,至于翻了我的牌,也只是误打误撞。”

蔡松坡听闻,更是惊讶,不得不对这女人另眼相看,这番话说中了他的心事,也暗自佩服这小凤仙过人的洞察力。可眼下不可能对一个小女子就推心置腹,他故意带着戏谑地口吻说:“谁不知道这云吉班是八大胡同妓院之首,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

“其实,你我彼此心照不宣,客官也不必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毫不客气地截断了蔡松坡的话,小凤仙靠近蔡松坡,仔细端详宣纸上的字样。

蔡松坡摇头笑了笑,也不再纠缠刚刚的话题,接着就准备收笔。

“慢!”小凤仙急忙阻止,说道:“上款既然都署上了我小凤仙的贱名。”她看了一眼蔡松坡的眼色。继续说,“那下款务必请客官署上尊号,如何?”见蔡松坡犹豫,小凤仙动用激将法。“你我虽然贵贱悬殊,但不都在京城混口饭吃,你又不是什么朝廷钦犯,也不是达官显贵,只不过是一个商人罢了,何必把自己的名字搞得神神秘秘。”

蔡松坡见此,失笑地摇了摇头,这小凤仙倒把第一次的话回敬给他了,于是,他也不再推辞,握笔署上“松坡”二字。

小凤仙咀嚼着这两个字,转念一想,问道:“你莫非就是近日京城议论纷纷的蔡都督?”

蔡松坡对着小凤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小凤仙做梦也没想到,这平日里被大家拿在报纸上念着的大英雄,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跟前。小凤仙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蔡松坡,脑子里想象着他穿上将军服的模样。

蔡松坡看着小凤仙激动的神色,不禁欣赏起她的蕙质兰心,连带地也觉得她的姿貌与举止也非常动人。但他虽说欣赏,可也不敢交浅言深,不敢推心置腹地表明心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令人心动的女人。心想,这次入京,总算不虚此行了。

一时间,恍然之中,竟有了“古路无行客,寒山独见君”的感觉;也有了“敛眉俱握手,含笑共衔杯”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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