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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上人?阶下囚

不多时,苏培盛带着位年轻太医匆匆赶来。胤禛皱了皱眉,说:“不是叫传王院使吗?”苏培盛忙禀道:“皇上这几日偶感不适,院使大人彻夜歇在乾清宫西暧阁外,候着待命。这位是钱太医。”胤禛说:“罢了罢了,就让钱太医给看看。”

云惠正缩在榻上瑟瑟发抖,眼见钱太医走来,从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对胤禛说:“四爷,云惠无恙,只是又困又累,不必麻烦太医了。”

胤禛冷冷道:“你睡你的,太医诊脉,又不碍着你什么!”

钱太医向云格格见礼,道:“奴才太医院钱乐成,给云格格请脉。”

云惠一语不发,面如土色,死死拽着如意银线绣被面,渐往榻角内缩去。胤禛对亦蕊说:“云格格不适,你们去帮帮她!”

亦蕊好言规劝道:“云格格身体不适,大家都看在眼里,让太医把个脉,好叫四阿哥安心。”

云惠用了一种只能自己听到声音说:“谁要你好心!”

亦蕊让云雁接过钱太医的诊脉红线,系在云惠腕上。无奈云惠的手抖得太厉害,钱太医根本诊不到具体的脉象。

胤禛冷冷地说:“悬丝诊脉既然不便,隔个纱巾也就是了。云惠,究竟是什么原因令你如此害怕,倒引得爷奇了!”云惠见到胤禛那深不见底的眼神,整个人瘫软下来,云雁趁机在云惠腕上铺下丝巾,钱太医便细细诊起脉来。

诊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钱太医愁眉紧锁,问:“哪位是云格格的贴身宫女?”

云薇答道:“正是奴婢。”

钱太医问:“请问姑娘,云格格上次月信是什么时候?近期可有身困乏力,胸腹发涨,或恶心呕吐的症状?”

云薇低声说:“格格的月信已迟了十日有余,近期确有钱太医说的不适之状。”

钱太医眉头舒展,向胤禛禀道:“恭喜四阿哥。云格格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中走珠,应是滑脉,但滑脉中又微见涩状。微臣本不敢确定,但既已有妊娠的症状,几乎可以确定,云格格已有喜一个月有余。”

“喜从何来!”胤禛爆发中一声震怒,全屋人齐齐跪下,道:“四阿哥息怒!”且不说胤禛伴驾出塞四十日,就说出塞前胤禛加强锻炼,为保精力旺盛,已有一月多无心与云惠亲近,怎么可能让云惠有孕?胤禛生怕控制不住情绪,扬扬手,说:“钱太医,这没你事了,今夜诊脉,云格格微染风寒,你记下就好!”

钱太医惊惶退出阁后,胤禛终于爆发了,他一把扯下圆桌上的杏黄缎子勾花桌布,茶壶茶盏落了一地。他冲云惠吼道:“说,奸夫是谁?”云惠年长且通风情,哄得这位少年阿哥对自己千依百顺,从未见他如此发怒,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胤禛以为她还要对奸夫百般维护,更是火上浇油,用手钳住云惠的下巴,恶狠狠道:“还不肯说!”

云惠被胤禛制住,脸色由白转为涨红,亦蕊忙拉开胤禛:“四阿哥,你拿着她,她说不出话来!”

胤禛这才松手,将云惠用力甩到榻下。云惠头先着地,疼痛无比,大口喘着气,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感觉顶上湿漉漉一片,鲜血已流到眼帘。云惠哭喊道:“四爷,云惠也是被人所害啊!四爷出塞伴驾,云惠着实思念,喝了些酒,隐约见到了四爷,被那人趁机侵犯。第二日才知四爷并无回宫,以为是梦。没想,没想月信迟迟不至,多有恶心,才……”胤禛听闻云惠已承认奸情,后面的话,哪里还听得进去,拿起身边及到的物件,就往云惠砸去。云惠不敢闪躲,只能磕头。屋内的人恐怕殃及池鱼,恨不得化成薄纸片贴在墙上。

好一会,胤禛终于停下手,吐出一句令云惠毛骨悚然的话来:“拉出去,打!”

云惠很快被拖到庭院中,那已支起了长凳,手持一丈余长厚板的太监正眈眈相向。苏培盛毕恭毕敬地问:“四爷,打多少?”胤禛说:“打一杖,问一句,什么时候她愿意招了奸夫,再停手。”

亦蕊不忍见这血淋淋的场面,便要告退。

胤禛不允,冷冷道:“留下来,看看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亦蕊心中一寒,那执杖太监已开始行刑,每一下落杖前,苏培盛都高声喝问一句:“招不招?”打了近二十杖,云惠始终没能吞出谁是奸夫。

苏培盛来报:“四爷,云格格晕了。”

胤禛怒道:“什么格格!她不配!打发她去慎刑司,让管事给我狠狠折磨她,看她招不招?”

亦蕊不忍道:“慎刑司有去无回,云惠现在的身体……”

胤禛更是不悦,说:“爷倒要看看,这贱人和她的孽种能撑多久?”

亦蕊回到自己房中,喝了定惊茶,点了白檀,心中仍惊魂不定。云雁端来碗红枣银耳羹来,感叹道:“先前在采凤苑,还为了云惠一人要改了奴婢的名儿呢!这会,她自个又成了阶下囚了,变化真是快啊!”云秋不屑地说:“她在四阿哥面前假模假样的,对福晋好似恭敬有礼,平日里见到福晋时,还敢自称姐姐。”亦蕊有一匙没一匙地吃着羹,对凝秋说:“明天,在房中安个观音像,宫里血腥味太重了。”

凝秋好似全然没有听到她的吩咐,呆呆望着窗外一轮明月。亦蕊唤了她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凝秋说:“福晋,您说云惠会不会死?”

云雁抢着答道:“身上有着孩子,挨了板子,又进了慎刑司,就算不死也被折磨得没个人样了!”

云秋说:“她给四阿哥这么大一个难堪,怎会轻饶了去?

”亦蕊摇摇头说:“四阿哥情重,未必狠心。”话音未落,门已被人推开,正是胤禛。“心烦意乱,一个人走走,不知怎的,就来了你这。”胤禛说罢,挥了挥手,凝秋等宫人都自觉的退下了。

明月楼,二人相对无语,亦蕊为打破僵局,起身给胤禛倒了杯茶。胤禛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红红地说:“你怎知我情重?你怎知我不狠心?”

亦蕊被他抓着生疼,却也不敢反抗,悄声说:“妾身瞎猜的。”

“猜?连你都能猜到我心?为何哪贱人要如此?”胤禛不知是怒是笑,继续说:“两年前,云惠,当时我唤她惠姐姐,来服侍我。合宫上下,唯有她疼我怜我。为得额娘多看我几眼,我拼了命在皇阿玛面前表现。我拼命练骑射,弄得虎口裂了,是惠姐姐帮我包扎。为了给额娘祝寿,我彻夜练习百种寿字,是惠姐姐与我挑灯。我病了,是她陪着我。我心中不痛快,她任我斥责。甚至,是她告诉我,什么是男人……可是她为什么要背叛我?”胤禛越说越是激动,最后虎目中流下一串眼泪。

亦蕊惊呆了,她不知如何出言相劝,想起额娘以前哄她,总是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于是,她轻轻转身,用另一只手轻抚起胤禛的后背,想让他平静下去。没想到,胤禛却哭得越发厉害起来,他抱住亦蕊,伏身在她怀中。好一会儿,亦蕊感到胤禛冷静下来,当他从亦蕊怀中抬起头来时,又变回了那个冷静冷漠的四阿哥。“从今往后,爱新觉罗。胤禛绝不会再为任何一个女人心痛掉泪。”

海定阁上下恢复一片平静,好似从未发生过云惠一事,更似从无云惠此人。胤禛下了朝后,花了更多时间在骑射、读书上,要不就是在听潮轩休息,无再踏足明月楼。

当众人都以为云惠此人已死,事过境迁之时,有一日,胤禛突然派人传亦蕊至听潮轩,而听潮轩中端跪的人,正是云惠。云惠已在酷刑的折磨下,花容尽失,甚至连神情都显得呆滞。亦蕊向胤禛施了一礼,在右首坐下。胤禛轻咳一声,苏培盛忙说:“还不给福晋请安!”亦蕊这才注意到,听潮轩里除了云惠,还站着一排人。

“微臣太医院院使,王云鹤……”

“微臣太医院,钱乐成……”“奴才慎司刑管事黎笙……”“奴婢易娘……”“奴婢云薇,见过福晋。”

亦蕊忙唤他们起身,心中暗想:“院使、太医、管事、云薇……可这易娘是做什么的?”胤禛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俯耳说:“易娘是稳婆。”亦蕊点点头。苏培盛朗声道:“究竟是何情况,还不向四阿哥与福晋速速禀来。”

云薇首先出列,战巍巍地答道:“回禀四阿哥、福晋,前日云惠来了月信……奴婢以为是落胎见红,被拿给易娘查看。”

易娘跟声道:“据奴婢查看,云惠月信中物并无胎囊,不像是滑胎之状。”

王院使也道:“刚刚微臣把了脉,脉象虽然虚弱,但绝非小产之象。”

“也就是说,见红并非落胎,对吗?”胤禛皱眉道。

王院使道:“女子信期不稳也是常事,还需长期调理。”

“钱太医不是说云惠怀了身孕吗?”面对胤禛如电的眼神,钱太医打了个寒颤,回道:“微臣当日的确把到了滑胎,又听宫女们说有了妊娠的症状,就……”

王院使道:“怀孕初期的脉象较难掌握,通常要三个月以上方能确定无误。”

胤禛一挥手说:“够了,黎笙你来说!”

慎刑司管事黎笙回道:“奴才按四阿哥的吩咐好生‘伺候’云惠,虽说七十二道‘菜式’没让她尝够,就单单几样‘头盘’也够她受了的。但这云惠嘴硬得很,死也不透露奸夫何人。”

王院使心中一疑,问:“黎公公,用刑时云惠可有见红?”

黎笙阴恻恻地笑道:“既得四阿哥吩咐,奴才怎可用一般的鞭、笞、杖招待云惠,都是些不见血……但要命的招式。”

听着这话,一边的云惠疯狂地磕起头来哀求道:“公公饶命,公公饶命!云惠是被人陷害,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院使心知这慎刑司中有专对女人用的刑罚,什么烙刑、骑木马、针刑,诸如此类,令人不敢想象。但他还是忍不住把心中所疑道出:“若是有孕女子,身体孱弱,轻微惊吓、摔倒都可以会导致小产。可是云惠经过重重酷刑,仍未见红。加上奴才再次确诊,云惠确定未曾怀孕。”王院使此言,胤禛早已想到,冷冷一哼。云惠仍在不断磕头,额上已见鲜血缓缓流下,她竟似不感痛楚,机械地磕个不停。

亦蕊于心不忍,开口说:“四阿哥,王院使等人说得有理,云惠应是冤枉了!”

胤禛一拍桌子,起身喝道:“冤枉!与人私通是这贱婢自己招认的,爷何曾冤枉了她!简直死不足惜!”

听潮轩里,人人大气不敢出,只有云惠额头与地面撞击的“砰砰”声。

胤禛终于说出判决:“带她去辛者库吧!”辛者库是宫中最苦的地方,浣衣舂米,还要受太监宫女的欺凌,不过比起惨受酷刑的慎刑司来说,对云惠已是天大的恩赐。亦蕊听闻身旁有阵轻轻的叹息,眼见凝秋满脸痛苦,望着云惠被拖出殿中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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