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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红粉妆,难独守

真可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通过好事者之口,云惠之事居然演变成一个“月下私会玉面郎”的桃色故事,引得不少宫人特地跑到辛者库去偷窥云惠的真容。最终,竟传入了康熙的耳里,引他勃然大怒,立即宣召惠妃、荣妃,斥责二人主事不当,使得后宫****歪风猖獗,下令由荣妃查明缘由,给云惠一个了断。

话说荣妃从乾清宫接了这担子后,延禧宫的花花草草,宫女太监就没少遭罪。云惠被提到了荣妃面前,这时的她早已不复几月前俏丽的模样。

汀兰为荣妃端来一盆甜瓜,蜜色的瓜囊上插着精致的银签,甜香味四溢,不用吃就知道是上好的贡品。云惠受尽苦工,吃不好穿不暧,闻到如此沁人心脾的香气,鼻翼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想吃啊!”荣妃笑盈盈地签起一块甜瓜,递到云惠嘴边。云惠有点不感相信这天大的恩赐,但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张口咬了下来。没等云惠甜瓜下咽,一根银签已插入云惠的右肩颈处。突如其来的剌痛,让云惠吐出了口里的甜瓜,看见荣妃一脸狰狞地站在她的面前。“早和你说过,想享福,也要看你有没有这种命!贱人,可知为了你,本宫让皇上训斥地多么难堪,失尽颜面。就凭这点,你死上十次百次也不足惜。小邓子,给本宫掌嘴!”可知宫女“打人不打脸”的惯例,被太监打脸,对宫女是最大的侮辱,更何况在云惠心中自己仍四阿哥的女人。

荣妃接过汀兰递来的湿帕,仔细地抹净了双手,慢条斯理地说:“说说吧,那月下私会玉面郎,是怎么回事?”

这时,云惠已被扇了二十余记耳光,舌头也破了,说话也些不够利落清晰,但她还是用力说:“奴婢恳请主子作主,奴婢真是被冤枉的!”

荣妃一凛,说:“你亲口承认与人私通,何冤之有?”

云惠欲哭无泪,说:“奴婢担惊受怕许久,当时被钱太医证实有孕,方知可能不是春梦一场。四阿哥盛怒之下,要本不愿多听奴婢解释。”

荣妃冷笑道:“这么大个人,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吗?”

云惠极力辩解道:“奴婢真的没有与人私通,那晚真得就像做了场梦,只是梦得太真实了……”说到后面,她声如蚊呐,头越来越低。

荣妃蛾眉深锁,云惠历经严刑逼供,苦撑至今仍说自己冤枉,难道真是中了他人的陷阱?将云惠处死,轻而易举,但此人是由自己保荐到四阿哥处,治了她的罪等于是说自己用人不当。反之,若能洗刷冤屈,查出幕后真相,皇上定会夸她处事公允,说不定还会因此晋为贵妃。想到这,荣妃换了一副温和的嘴脸,对汀兰说:“扶她起来,赐坐!”接着,荣妃微笑地对云惠说:“你是本宫的人,本宫当然信你,你把当日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和本宫讲一遍。”

云惠见荣妃信她,喜上眉梢,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那日,奴婢饮了几杯酒,便睡下了。迷迷糊糊中,见到四阿哥进房来,他穿着常见的景蓝色袍子。奴婢心里高兴,但酒后头昏,起不了身,四阿哥就来到榻边,就……”

荣妃听了这些话,脸上也燥得慌,撇了个白眼,问:“那夜四阿哥与平时有何不同?说具体点,别吞吞吐吐的。”

云惠说:“若说不同,或许有两点。一是此人好似没有四阿哥那么有力健硕。二是……”

荣妃说:“你要想死,你可以不说。”

云惠一咬牙道:“四阿哥年少血气方刚,平日对奴婢总是硬来,绝没有那人的温柔,花样百出。”

荣妃红潮上面,用帕巾稍稍遮掩,暗暗心道:“****。”又正色说:“你怎知不是梦?”

云惠顾不得害羞,说:“第二日起,奴婢赤身裸体卧在榻中,而贴身的肚兜已不翼而飞。”

荣妃轻叩桌面,说:“那就不是梦。你与他……是不有留意他还有什么特征。”

云惠想了又想,摇摇头道:“没有。他似乎未曾宽衣。”

荣妃怒道:“你这贱人,愚弄本宫,未曾宽衣,怎能……”

云惠跪下哭喊:“奴婢也记不太清,只是从未有印象见他露出一丝肌肤。”

汀兰在旁悄声说:“主子,莫非此人身上有什么记号,不能让人发现?”

荣妃啐了一口,道:“就算有记号又有什么用,这贱人早已快活地欲死欲仙了……哪里会顾得上这些!”

汀兰说:“主子消消气,奴婢倒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

荣妃端起茶盏,说:“你倒说说看。”

汀兰俯耳道:“云惠这丫头真不像说谎,有人借她醉酒欺辱了她,也应是事实。奴婢心中不明,一,区区几杯水酒怎能让云惠如此,定有外力作乱。二,欺辱她那人定是海定阁中人,可以瞒过阁中各值夜宫女太监。因此,奴婢大胆猜测,此人是个太监。”

荣妃惊了一惊,说:“这太监已不能再行人事,如何……”

汀兰继续悄声说:“主子,云惠口中提及欺压她那人,身材不健硕、动作温柔,太监都符合这些条,尤其是不宽衣,只怕那厮怕丑地方露了馅吧!若要行人事,则可用‘角先生’来替代。”

荣妃疑道:“角先生是何物?”

汀兰脸色泛红,吱唔道:“奴婢不敢瞒主子。主子有皇上宠爱,定不识此物。奴婢曾在古书上看过,角先生形似……似****,前明宫闱****,宫女用此物慰己。”

“恐怕你也受了他不少恩惠吧!”荣妃冷笑道。

汀兰惊慌下跪,说:“奴婢万死也不敢做出这等****之事,为了帮助主子查出真相,才将所有可能分析一二。”

荣妃哪有心思追究汀兰,心中暗自揣测,好一会才开口说:“这人不止是太监,宫女也有可能了。”

永和宫

德妃笑盈盈地坐在正殿上,对着面前跪着的人说:“你的差事办得好,一举拔去了云惠这狐媚子,连荣妃的气焰也被打压了不少。要说送你走,本宫还真不舍得。但君子一诺千金,这是本宫的手令,你拿去吧!喏,这里有五百两银票,算是本宫一点心意。”

海定阁

亦蕊呆呆得望着荣妃大行排场地搜宫,已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太监、宫女列队排开,汀兰正拿着内务府的名册一一核对问话。闹腾了半晌,汀兰回禀道:“主子,少了一人。”荣妃说:“何人?”汀兰说:“凝秋。”荣妃喝道:“凝秋何在?”

云秋出列回道:“凝秋姑姑年满二十五,今日已获恩准离宫返乡。”

亦蕊心下一惊,她记得凝秋离二十五周岁还有两个月,且就算她获恩出宫却不前来与己道别,与情不合,亦与理不合。

果然,汀兰看出了破绽,指着名册说:“不对吧,凝秋姑姑尚未到离宫的日子啊!”

荣妃见亦蕊一副束手无措的模样,暗想:“又是一个无用的绣花样子。”吩咐道:“传神武门侍卫首领带着出入宫记录册谨见本宫,凝秋不得放行。”

不一会儿,神武门侍卫首领已被带到,他揖手道:“禀荣主子,辰时三刻的确有位名唤凝秋的宫女,持德主子的手令离宫。”

“凝秋!德妃!”荣妃咬牙切齿道,“派人给本宫把她追回来!”。

亦蕊虽不明白凝秋为何不与她辞行,但知她归乡心切,好不容易求得德妃恩典提前出宫,凝秋定不愿再被带了回来。况且这荣妃没头没脑地搜宫,只说为破云惠之案寻找线索,这与姑姑有何关系?于是,亦蕊开口恳求道:“荣妃娘娘,前几日凝秋提及家中老母病重,恳请妾身向额娘求得手令,未能及时向您禀明,是妾身的不是。”

荣妃“咦”一声,看着亦蕊那单纯的表情,不似作假。还未开口,搜宫奴才前来回禀:“主子,已搜过海定阁全部殿阁宫房,宫女太监一一搜身,并无所获。”汀兰急急问:“井底、花丛、树根?都查过了”

搜宫奴才恭敬答道:“是!”

汀兰无奈地看着荣妃,荣妃向天长叹,说:“本宫已尽了心力,天要亡她,无能为力。”延禧宫一行人等,正要离开海定阁时,荣妃突然转身,笑吟吟地对亦蕊说:“全宫人都搜过,唯独福晋没有搜过,福晋为表清白,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汀兰……”

汀兰上前,福身道:“福晋,得罪了!”

云秋挡在亦蕊身前,喝道:“大胆,福晋金躯怎是随意搜得?”

荣妃缓步向亦蕊走来,说:“福晋的衣裳乱了,来,让本宫帮福晋拾掇拾掇。”亦蕊心中坦荡,无惧于搜查,便依着荣妃。没曾想,荣妃竟从亦蕊的衣袋中摸出一个锦囊,荣妃轻轻一抖,那“角先生”裹着块红肚兜赫然落地。

亦蕊瞅着此物眼生,向前走近几步想看个明白。只听见荣妃一声大喝:“那拉氏,你因妒生恨,陷害云惠,****宫闱。证据俱全,本宫看你如何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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