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脏话了。我不喜欢。”
腾宇坐到夏伟婷的身边,抱着她的芊芊细腰,“怎么都快三个月了,腰还这么细?”这可是明显的转移话题。
还有那个运动是什么?
腾宇狡邪的拉着夏伟婷的手走出饭店,上了那辆霸道的防弹车,来到一家珠宝店。
穿着精干的店主像迎接亲爹一样走过来,满脸堆着笑,“荣大少来了!快请。”
说着店主命人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拿到荣腾宇的面前,“荣大少,货已经回来了,您看看满意不满意?”
荣腾宇接过来,打开一看,满意地点点头,递到身边的女人眼前,“老婆,你看看喜欢吗?”
接过盒子一看,一个鸽子蛋,使夏伟婷不禁大为感动。除了点头,还有什么好说?
荣腾宇拿出钻戒,给夏伟婷戴上,“真好看。”
“那是当然,这可是穿越大西洋历经千山万水,千辛万苦,从南非运来的上好钻石。”店主得意的说。
“我说的是我老婆的手!你说的是什么?”荣腾宇一本正经朝着店主起语。
尴尬吧!马屁拍到马蹄足上了吧?
“是是是!那是,只有荣大少奶奶的芊芊玉手戴上这款钻戒,这块戒指才能凸显它的价值。”
夏伟婷不禁被此人的溜须拍马感到佩服。
不溜须不能啊!不拍马屁更不行啊!这可是荣大少,荣氏的年轻总裁,谁干不顺着他老人家的路线走?
“荣大少,荣大少奶奶,欢迎下次光临。”这回的献的殷勤堪比对待干爹,奥!不!是对待他的财神爷和财神奶奶献殷勤。
这是荣腾宇送给夏伟婷的结婚钻戒,也是他一生的承诺。
“宇,谢谢你。”夏伟婷低着头,微微启齿。原来他说的要去活动,是这个,从饭店里出来,她以为是……
腾宇猥琐,夏伟婷原来也如此……
荣昌盛在白多慧住所和白多慧一起共进了晚餐。
白多慧将夏伟婷白天在医院里做孕检的情况一一告诉了荣昌盛。
荣昌盛放下手里茶杯,将白多慧揽进怀里,温情地说:“慧慧,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我们都要有孙子了。”
一丝淡淡的犹豫滑过俊秀的脸庞,浅浅一笑,微微的点头。
“对不起,慧慧,你这一生都被我耗走了。”紧握着白多慧的手,荣昌盛眼底流露出深度的愧疚来。
温情依旧,理解依然,白多慧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靠在那不完全属于她的肩头。
电话响起,荣昌盛接起电话,“静静?”
“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慧慧这里,你早点休息吧。”说的若无其事,潇洒自如。
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
可是女人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却深深的沉思了。一年里这样的沉思尽管数不清,但是,每次都还会感到心痛。
按说这充足的时间已经能够将老公的这份背叛换成一种习惯了。怎么心痛的折磨还是带给她满身的伤痕。
一份给不了完整幸福的爱,终究是女人一生烙印,对于静如此,对白多慧亦是。
“要不,回去吧。”白多慧真心地理解。诚意的说。
“我去洗洗。”荣昌盛没有回应白多慧的话,而是站了起来走向浴室。
“我去给你那睡衣。”白多慧见荣昌盛已无走的意思,就也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荣昌盛点点头,“我去放水,你拿了睡衣进来。”说完在白多慧的脸上印上一吻。
白多慧微微低头,也点点头。
荣腾宇从浴室里出来,穿的整整齐齐地睡衣,睡在夏伟婷的身边,摸了摸夏伟婷的肚子,又将嘴在夏伟婷的肚子上亲了亲,对着肚子说:“宝贝女儿,你快点长啊。”
夏伟婷噗嗤一笑,“你就确定她一定是女儿吗?”
“儿子女儿都是我的宝贝,你也是我的心肝。”清脆的声音,像山泉流淌,像音符跳跃。
“花言巧语。”夏伟婷嘟起嘴来,撒娇。
“没良心的小东西!老子什么时候对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某男急了。
他是真的急了,他爱着她,爱的痴狂,怕爱脆弱。
“下午是我的爷,这会又成了我的老子?你这辈分降的够快的。”
“老子急了,就会说粗话,你要小心!”男人坐起来,走向卫生间。
“干嘛去?”女人留恋、不舍。
“释,放去。”
“噗嗤。”
“你要想观摩可以一起来。”男人潇洒转身,那迷人的身形,媚人的神态。他!真是一个妖呢。
女人狠狠地瞪着他,却满心欢喜。
过了很长时间,荣腾宇从卫生间里出来,躺在夏伟婷的身边,睡的规规矩矩,“还有一星期就熬出来了。”
再有一星期夏伟婷怀孕就满三个月了。他们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夜夜缠,绵了。男人猥琐的笑了。
同一栋别墅。
一个挺拔健硕的身姿,静静地站在窗前,邪念在脑海里出现:他们在干什么?是在你侬我侬的说着无尽的情话?还是一丝不挂的在缠绵不休?
满脑子都是他们亲密、缠,绵的镜头,辰宇为了躲避这样的折磨,想过很多办法,可是,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份烦躁躲都躲不过。
深深的叹上一口气,荣辰宇转过身来,眼里不满血丝,给那抹深邃无情地增添了几分憔悴。他尽然带回了哥哥的女人?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被讽刺熊燃过的俊逸脸庞,走到柜子前,拿出行李箱来,将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去,拉上行李箱的链锁,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机票,盯着看,看的很入神,好像那张机票就是某个女人的脸。
就是因为是某个女人的脸,才让他那么痴迷,那么惦记,还一度为她做过那样痴傻的美梦。现在,梦已破碎,何去何从,一目了然。
是该离开,是要离开,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就忘掉她吧,就祝福她吧。她已经成功晋级了,升为嫂子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