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90900000008

第8章 回乡招兵屯粮,蓄养死士(2)

司马懿闻此言,正欲作礼谦谢,却被父亲一摆手止住了。他双眸深处精光一闪,炯然正视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缓缓而道:“我儒家有‘仁、义、礼、智、信’五德修为之道。在为父看来,懿儿你所具的‘仁义礼智信’五德之中,大概还须在这个‘智’字的磨炼上痛下一番苦功……‘治世尚德行,乱世重计谋。’如今天下大乱将至,为求能立能达、能进能通,懿儿不可不在智谋权略之术上多加用心啊!”

“父亲大人教诲得是,孩儿谨记了。”司马懿躬身深深答道。

司马防在青石几对面的木凳上坐了下来,从棋钵中拈出一枚黑子,捏在掌心里把玩了一阵儿,才悠悠说道:“为父听闻,近来河南陆浑山灵龙谷中有一位山东来的自号‘玄通子’的大儒,创立了一座紫渊学苑,荀司空曾经到那座学苑里造访过那位玄通子。”

“据荀司空所言,那位玄通子实乃百年罕见的隐世高人,博古通今、学究天人,‘负大圣之才,怀帝王之器’,可谓一代宗师。为父认为,这紫渊学苑倒是你修习大智大谋的好去处。懿儿你应该也想一心求得这济世安民之资吧?也许,那位玄通子先生能够传授于你罢?”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绢帛来,递到了司马懿手中,又道:“这是为父恳请荀司空给玄通子写的一封亲笔荐书,推荐你到紫渊学苑去拜师求学。而且,为父已经吩咐治下陆浑县令为紫渊学苑拨送了不少钱粮材具,向那位玄通子先生婉转表达了我司马家的尊儒重教之意。他瞧在为父这种种礼待的情分之上,应该会收你为徒的。”

司马懿没料到父亲竟在这访师求学之上为他如此悉心安排,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眼眶顿时便湿了。

司马防却不再理会他,而是在青石几上拿起了一方木匣,托在掌中,瞧了一瞧牛恒,又递向了司马朗,微微笑道:“这木匣里是陛下赏赐给为父的一枝高句丽国进贡来的千年人参。朗儿哪,你且替为父带回去送给你牛德牛大伯,替为父谢谢他这几年来在温县孝敬里老家为咱们司马家辛苦操劳。回乡之后,你凡事都要和你牛大伯商量着办,你要像尊敬为父一样尊敬你牛大伯……”

牛恒在一旁听得清楚,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扑通一声拜倒在地,颤声谢道:“老爷……牛恒代家父在此谢过您了……您和各位公子对咱牛家的大恩大德,咱牛家唯有尽心竭诚、肝脑涂地报答……”

冰绡帐

窄窄的一条小道在枯草横生的平原上向东蜿蜒而去。路边,到处是搁着荒的稻田麦地。远远望去,稀稀落落的村庄里竟没有多少人烟。

一辆犊车吱嘎吱嘎地从西边驶了过来,两旁跟着七八个身着皂衣白帻的差役一路紧走慢赶,个个累得直抹额角的热汗。

坐在犊车上的河内郡粟邑县县令张汪扭头瞧了瞧他们,眼神中颇为不忍,心底也暗暗叹了口气。本来,他自己并不喜欢前呼后拥大摆排场的官僚行为,此番若不是兵荒马乱、饥民四窜、盗匪横行,他哪里会调遣这些衙役护送自己出门行游?

“爹爹……仲达哥(司马懿字仲达)真的返乡了吗?”倚靠在张汪身边的女儿张春华抬眼望着东方,喃喃地问了一句。她今年才十三岁,却已生得身材娟秀,脸蛋也似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乍一瞧,还以为她是十五六岁的大姑娘呢!

“你呀!就知道惦念着你的仲达哥!——他是真的返乡了……”张汪目光里带着几分慈爱地看了看女儿,呵呵笑着说道。三天前,司马懿、司马朗兄弟二人送来了联名请柬,邀请他携全家赴温县孝敬里司马府相聚,当时张汪心底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定要带上女儿张春华一道前去。他此刻又瞧着张春华,微微笑道:“春华啊!你和仲达幼时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七岁时,他便跟着他父亲去了京都洛阳,一晃就是六七年没见面呐!为父猜着你心底一直想念他,便带了你一同到他家去赴宴相见。你和他见了面之后,可要注意礼节仪态哟,要端庄大方、贤淑贞静。莫让他司马家笑话我粟邑张家的礼教……”

“爹爹!瞧您说的什么话?……”张春华听到后来,不禁羞得满面绯红,急忙侧过脸去,避开了与父亲对视,却将目光投向了温县孝敬里所在的那个方向,心下暗暗想道:是啊!这转眼之间六七年的光阴便流水般逝去了,不知道仲达哥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呢,还是像从前一样文静内向吗?……

张汪这时闭住了口,在一旁将女儿的表情清清楚楚地瞧在了眼里。他在为女儿暗暗欣喜之余,又有一丝隐隐的忧虑:虽然自己粟邑张家和他们温县司马家是故交,自司马懿的祖父、颍川太守司马俊时起两家的交往便甚是密切……但这六七年间,司马防一路飞黄腾达,青云直上,竟做到了官秩为真二千石的京兆尹之职……他们司马家还念不念这世交旧谊,会不会和我粟邑张家重续当年的秦晋之好呐?记得当年司马俊在世时,有一次见到三岁有余的司马懿带着刚满两岁的张春华在堂廊前玩耍嬉戏,说了一句:“春华聪颖可爱,堪为仲达之妇也!”当然,那也许是一句戏言,可张汪自己却将它牢牢记在了心底。能和河内郡第一望族司马家攀上姻亲,这是张汪梦寐以求的。想当年,张春华的母亲去世得早,自己膝下又无子嗣继承家业,唯有春华这一个女儿——她的终身大事,可是自己下半辈子最要紧的大事呐!唉……此刻也只有恳求月下老人显灵,让春华和司马仲达的这门亲事能够姻缘天成、顺顺当当了!

就这样抱着满腹的浮思杂念,张汪父女一行在颠颠簸簸中终于来到了位于温县孝敬里东首的司马府大门前。

只见巍峨的大红木门洞开着,蹲在门前台阶两侧的青石狮朝着每一位来宾威武而视。司马家贵为高门豪族的不俗气派,于无形无声之中已是逼人而来。

一身儒袍的司马朗、司马懿兄弟此刻正立于台阶之下,恭迎着远远赶来的亲戚和宾客。

下了犊车,张汪携着张春华向他俩走了过去。司马懿远远望见,脸上笑意顿现,急忙伸手拉了拉正招呼着其他客人的司马朗的袍角,向他微微示意。

司马朗转身一看,见是张汪父女,立时满面堆欢,也领着司马懿疾步迎了上去,哈哈笑道:“张大叔、春华贤妹,侄儿与懿弟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张春华在父亲身后偷偷瞄了几眼一直站在前面的司马懿,但见他这六七年不见,已是生得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举手投足之间更是谦和稳重、彬彬有礼。她芳心暗暗一动,玉颊亦不禁微微一红,连忙敛住心神,随着父亲一齐上前还礼见过。

张汪抬眼上下打量了司马懿、司马朗一番,也是面带微笑,答道:“多谢两位贤侄返乡盛情邀请,愚叔也是来得仓促。春华,你且将为两位哥哥备下的礼物拿出来……”

张春华听得父亲这么说,急忙低头欠身款款一礼,从身后跟来的一名仆役手中接过一个蓝布包袱,捧在手上,呈给了司马朗,徐徐言道:“伯达(司马朗字伯达)大哥、仲达二哥,小妹知道两位兄长在京都大宅里居处惯了。这时节正值盛夏,温县这里的居住条件亦远不能与京都相比,乡村里蚊虻甚多,叮着了可不好。于是,小妹将自己用冰蚕银丝亲手织成的两顶冰绡帐带了过来,还望两位兄长莫嫌物贱礼轻……”

“哦?那可真是有劳张大叔和春华贤妹费心了!”司马朗听了,呵呵一笑,连忙答谢不已。

“冰绡帐?春华贤妹亲手织的啊?”司马懿站在司马朗身旁,显得十分亲热地瞅向了张春华,又瞧了瞧她手中捧着的那个蓝布包袱,不禁有些惊诧,“那是什么物件?”

张汪闻言,微微含笑走上跟前,就在张春华手上打开了那个蓝布包袱,里面却是一方兰花纹檀香木匣子。他又启开那匣,匣内衬着紫缎,缎面上叠着两束银纱。张汪随手拈起了其中一束,托在掌心里,只见那纱叠得长不满半尺,厚不足一寸,甚是轻巧。

“这便是冰绡帐了!”张汪含笑而语,手头却并不停顿,把那叠银纱一层一层地打开,打到七八层时,已经犹如桌面般大了。司马懿看在眼里,不禁啧啧称奇。

司马朗却似曾见过这样的纱帐,用手指着它对司马懿介绍道:“二弟,你瞧这里头还有三四折,看着必得进高堂大屋里才张得开。这可真是冰蚕银丝所织呐!——这种丝质是极珍贵、极难觅的。暑热天气张在宅室里头,苍蝇蚊虻一个也钻不进来,而且又细薄又透亮。坐在这里边舒舒服服地阅经抚琴,妙用大着呐。”然后又连忙对张汪说道:“张大叔,您就不用全部打开了,等会儿叠起来只怕有些费事儿。”

张汪这才捋须一笑,转手交与张春华和那名仆役一层一层地把冰绡帐折叠收好,装回了木匣中。

司马懿双眸一亮,深深地看向张春华,脱口赞道:“多谢春华妹妹了!亏你存着这样的一份心意,是从哪里辛辛苦苦找来这冰蚕银丝,又是怎样心灵手巧地一针一线织成了这纱帐的……”

“仲达哥过奖了,小妹事先还怕这纱帐不能让你和伯达大哥满意呢。”张春华被司马懿这么当面一赞,双颊早已飞出了一片绯云,急忙微微低下了头,两眼盯向自己的鞋尖,拿手拈弄着衣角,不胜害羞地说道,“仲达哥再这么夸下去,小妹可就无地自容了……”

司马懿也矜持地一笑,走上来便欲接过那檀木匣子。却听司马朗在旁吩咐一声,两个婢女应声抢在他前面,一个接下了张春华递来的檀木匣,一个则恭恭敬敬地将她领进府中后院休息。

司马懿见这两个婢女正是那日在洛阳城人贩子手中买下的青芙、青苹姐妹,便嘱咐了她俩一句:“你们可要好好款待张小姐,千万不可怠慢了。”

那身为姐姐的青芙转头满面带笑地答应着,已和妹妹青苹热情有礼地带着张春华进府去了。张春华听到司马懿那一句嘱咐,脸上又是一片红晕泛起,偷偷回眼看时——司马懿已上前和她父亲张汪寒暄起来了。

护乡坞

司马府客厅之上,酒筵成列,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温县县令、司马朗兄弟的堂叔司马昌与张汪并肩坐在上席,司马朗兄弟坐在他们的左侧偏席位上。坐在他俩对面的是堂伯、孝敬里里长司马荣和其他司马家族的宗亲故旧。

酒过三巡之后,司马朗举起杯来,敬向司马昌、司马荣、张汪等人,扬声而道:“列位长辈,今日侄儿邀请大家光临鄙府,一则是与大家一叙离别思念之情;二则是奉了家父之命与大家有要事相商,在此恳请列位长辈指点、襄助。”

司马昌酒喝得兴起,突然听得司马朗搬出堂兄司马防前来说事,心中暗知非同小可,当下接了他这一杯敬酒,与司马荣、张汪等惊疑不定地互望了一眼,然后干咳一声,带头向司马朗开口问道:“伯达贤侄有何事相商?你且先道来。”

司马朗放下酒杯,容色一敛,沉吟片刻,朝司马昌缓缓说道:“叔父大人,您身居温县县令之职,近来治下可有什么冗杂难理之事吗?”

“哦?你是问为叔治下有何冗杂难理之事吗?哎呀!这样的事儿,我每天都会碰到一大堆啊!伯达贤侄!我最近头痛得很哪!你有所不知,近来董太师手下的猛将徐荣与关东那边的曹操将军在荥阳汴水展开了一场激战,双方各有胜败,散兵败卒流散开来……”司马昌听他这么一问,顿时被勾起了满腹苦水,忍不住眉头一皱,便当众倾诉起来,“为叔治下的温县城邑之中整日里鸡飞狗跳、民不聊生,要说什么冗杂难理之事,这便是数一数二的一桩儿了。”

“那么,叔父大人是如何为温县百姓化解这一场流民散卒之厄的?”司马懿听了,不由得心头一紧,急忙失声问道。

“唉!为叔的县衙里仅有区区三百余名衙役,又能拿这成千上万的流民散卒奈何?”司马昌脸上一红,黯然道,“为叔能勉力保住这县衙不遭他们抢劫就不错了……”

司马懿素来有慷慨侠烈之情怀,此时见到司马昌身为县令,本应尽其护乡安民之责,却在流民散卒袭来之际显得这般庸懦无能,不禁暗暗撇了撇嘴,一时气血上涌,神情激动,便欲正词肃容侃侃而谈。司马朗早在一旁瞧见他神色不对,急忙从桌几底下伸过手来悄悄掐了他的大腿一把,递个眼色阻止了他。司马懿一愕之际,扭头向大哥看去,却见司马朗已抢在自己前面向叔父司马昌拱手说道:“叔父大人能在这般险境之中竭力周旋而不让衙堂蒙尘,委实已是非常不易——小侄佩服!”

司马昌也不知司马朗这句话究竟是真的在夸赞他,还是在不着痕迹地揶揄他,心里颇为难堪,只得干笑数声,涩涩地答道:“哪里……哪里……愚叔没有保境安民之能,也只得聊尽护衙守堂之责了……”

坐在张汪下首的张春华刚刚放下碗筷,听他这么说,觉得十分好笑,不禁伏在桌几旁边,按住小腹,“扑哧”一声,几乎喷出饭来!

这一下,司马昌虽然仍是强自端坐在上席位处,满脸却都已成了猪肝红。

张汪转过头来,狠狠地盯了张春华一眼,急忙拱手向大家说道:“小女身体不适,失礼之处还请诸位原谅——”然后开口为司马昌遮掩开脱道:“这些流民散卒甚是凶悍无礼,张某在粟邑县令任上,又何尝不是与司马昌大人一样,拿他们无可奈何?唉……抚之则不从,束之则己无此力。司马昌兄还算应措得力,没让他们损了衙堂的威仪——张某那粟邑县衙的大门早被那些流民散卒乘夜劈破了一扇,至今也查不出是何方歹徒如此行凶呐!”

听到张汪为自己这般开脱,司马昌脸上才渐渐恢复了常色,连忙心怀感激地举杯向张汪敬了一杯酒,口中只称“不称当”。

同类推荐
  • 农民父亲

    农民父亲

    父亲喘息一会,终于开口了:有句话,我得说出来心里才好过。从给天津写信让他二叔回来的那天起,我就时刻盼望着这一天。爹、娘都过世以后,我这个长兄就是家长了,不管他叔有什么不对之处,我都不该到今年才和他们联系,不然前几年大家伙可能就早些团聚了,他叔、他婶子,我这个当哥的也没有完全尽到责任啊……父亲还没说完,叔叔就踉踉跄跄地扑上舞台抱住他哭声雷动,一发不可收拾,惹得服务小姐们都跟着掉泪。父亲把叔叔扶住,帮他擦眼泪,可叔叔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干,而且越擦越奔流不息,滔滔不止。父亲摇着叔叔,叔叔抱着父亲,老哥俩扭成一团……
  • 洞天

    洞天

    一生出来,他的眼皮就太大、太重,像一面墙堵在那里。从能站立起那天开始,他就在反复做一个动作——抬眼皮。拾啊,抬。终于从一个小缝隙里看到了正前方的亮光与物体,可人们看到他最终抬起来的不是眼皮,却是头。当边门店老街那些吃饱喝足闲来无事的人们,就着傍晚夕阳的光辉,满嘴丫冒沫子说那些个没头没影的悬乎事儿时,在青石板上,便会看到这个孩子跌跌撞撞,仰脸朝天走路的样子,看光景有五六岁,他的小影子被拉得长如巨人。初看到他的人都感觉很奇怪,这个孩子怎么长成这样?他是谁家的?这样,孩子的母亲路水水就再也藏不住了,被人们从角落里翻出来,平平展展地晾开。
  • 杀人的棉花

    杀人的棉花

    丁二嫂丢花寻短见,牛支书因故受牵连。“精灵人净做糊涂事”,这乡间的俗话,确实不假丁二嫂不就是位“一扯头发梢,脚底下都动弹”的精灵人么,可谁知道她是踩了哪门子邪,为了区区百十斤棉花被人偷走的事,一时想不开就喝了农药你说说,这不是犯糊涂么!丁二嫂虽说已四十开外,却依然花颜水色,说笑风搅雪,干活驴打滚,扳起指头在村里数人物,她算一个哩。
  • 西路上

    西路上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绣楼里的女人

    绣楼里的女人

    《绣楼里的女人》是描写晋商家族的四代女子穿过跌宕的岁月,于冷暖和爱恨中一次一次重新认识,什么是女人。绣楼的文化标志如一道咒符,生死轮回的女人们或抗争或彻悟,寂寞地生,再寂寞地死,一如人类长河中所有昙花一现的女人们。
热门推荐
  • 你的建筑有多重?:建筑大师诺曼·福斯特

    你的建筑有多重?:建筑大师诺曼·福斯特

    普利兹克奖得主,诺曼·福斯特至今唯一授权个人传记!建筑是什么?个人的作品?时代的映射?权力的集合体?功能美学的极致?设计的风向标?也许在这本书中,当代最举足轻重的建筑大师诺曼·福斯特会给你一些答案,这位普利兹克奖获得者,从曼彻斯特贫民区成长为爵士授勋的建筑贵族,乔布斯心目中最有资格为苹果建造总部的人选……本书是诺曼·福斯特亲自授权并凭借作者三十年笃交创作记录的传记作品,追溯回顾了这位建筑大师的成长经历与杰出成就,他建筑人生的点滴感想和辉煌瞬间,以写实而入木三分的笔触刻画了这位已然名垂青史的大师建筑人生。
  • 九州·缥缈录(合集)(刘昊然、宋祖儿主演)

    九州·缥缈录(合集)(刘昊然、宋祖儿主演)

    刘昊然、宋祖儿主演同名电视剧正在热播!全书共6卷,以虚构的“九州”世界为背景,围绕着各方诸侯都意图问鼎人族权力中心——天启而进行的权力斗争的故事展开,情节从华族少年姬野和蛮族少年吕归尘的视角出发,以两个少年的成长为线索,逐渐拉开九州大地上乱世的序幕。
  • 自有岁寒心

    自有岁寒心

    偶的新书《行人甲行人乙》,书号1011522本书文案: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张九龄《感遇》爱情是每一个女孩的心事,我们都不会忘记第一次一见倾心的懵懂,都还记得第一次爱上的人。可是这份甜蜜究竟需要掺杂多少苦涩才能修成正果。现实,生活,一切却得不尽随人愿,我们是不是只是保存了那份初见地美好,却早已不再追求。但有人还在这条路上走着,只是这份对心灵最初悸动的热灼会不会烧伤自己?“还好还好,没有要我等到齿摇发稀”,这是慕月听到最动听的句子。我们有过爱情吗?洛西别过脸望向远方。人的内心有天使也有魔鬼,那一刻,洛西只听见魔鬼的叫嚣。等到青春渐渐离去,才发现爱情不是童话,没有浓郁盛大的恋爱,确有浅淡的小幸福。见证第一份初见倾心。
  • 小夜曲:音乐与黄昏五故事集(2017诺奖得主石黑一雄作品)

    小夜曲:音乐与黄昏五故事集(2017诺奖得主石黑一雄作品)

    本书是作者的第一部短篇集,全书以音乐为线索,由五个看似独立却又相互关联的故事组成。故事的主要人物都同音乐情牵相关:郁郁不得志的餐厅乐手,风光不再的过气歌星,孤芳自赏的大提琴手,为求成功被迫整容的萨克斯手等等,多是对音乐一往情深,对生活却满腹牢骚。情节或荒诞不经,或令人唏嘘,借音乐人生这个主题,表现了作者一贯的对现代人生存状态的反思: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命运的嘲弄,才华的折磨,以及庞大社会机器控制下被压抑的情感……
  • 瑾成毓秀

    瑾成毓秀

    广阳王府郡主上京成婚,未竞却身先死。一朝魂穿首富家的嫡女,但重生后的第一面,西陵毓就被前世的未婚夫齐王一拳打掉一颗牙。可嘴笨的赫成瑾却安慰她说:“别难过,就当是帮你换牙了。”======女主重生,不矫情,略武痴,男主“草根”翻身,1v1甜宠(因不可抗力本书缓更,尽力保证一天一章,新书《许君不知情深浅》已发,每天早上七点更新)
  • 新印大佛顶首楞严经

    新印大佛顶首楞严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浅浅西风等你爱我

    浅浅西风等你爱我

    你来过我的世界,我知道,真的知道。【来看作者做梦,谢谢】
  • 隐婚试爱:老公给力点

    隐婚试爱:老公给力点

    第一次见面,样子都没看清,宋星辰就莫名其妙差点被坑。第二次见面,宋星辰发现男友出轨简言之未婚妻。“既然我女朋友和你男朋友在一起了,那我们就在一起吧。”简言之低沉声音传到宋星辰耳朵里。宋星辰笑意满满,“既然这样,那么,简先生,余生请多指教。”
  • 海贼王之海航记

    海贼王之海航记

    加莱捂着头,茫然的看着四周,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桅杆上:这里是……海贼船?明明记得被什么人从后面打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觉。啊,不管怎么样,居然意外见到了他,最爱的船长大人。哟西,从今天开始,我会一直跟随您的,船长大人!哪怕前路坎坷(还没允许你上船吧喂!)本文海贼穿越同人,其中人物性格也许稍有改变,欢迎大家按抓收藏(握拳:为了最爱的船长大人:罗!)
  • 混在三国做张宝

    混在三国做张宝

    史上最惨穿越,一穷二白的游戏策划穿越成了张宝,还降临到了张宝死去的曲阳城,手下是无装备,无技术,无军事素养的三无部队黄巾军,城外是虎视眈眈的刘关张和右中郎将。看主角如何在洛阳建立地下组织,如何秘密拉拢各式人才,翻身农奴把歌唱,创立真正的太平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