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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谁知道高原上那朵蓝她是啊妹的衣衫

人都说高原红

人都说高原蓝

高原上有一张红红的笑脸

人都说高原美

人都说高原蓝

谁知道蓝天下那汪泉

她是阿妹的双眼

呀拉唆咿呀

高原红啊高原蓝

想念高原上纯洁的那一朵蓝

天也蓝衣也蓝

想起啊妹心底暖

人都说高原红

人都说高原蓝

高原上有一张红红的笑脸

人都说高原美

人都说高原蓝

谁知道天下那汪泉

她是阿妹的双眼

呀拉唆咿呀

高原美啊高原蓝

想念那蓝天下清澈的那一双眼

天也蓝地也蓝

想起啊妹心底甜

高原美呀

高原蓝

脸上红红的小啊妹

是我心中纯净的高原蓝

是我心中纯净的高原蓝

舞到尽兴处,我在帘后唱起了这首歌。台下顿时雅雀无声。南宫成强行被欧阳境拉来,一直坐在最后排,醉眼蒙胧地想着心事,突然一阵天籁传来,他的酒好象醒了,“这是台上那个轻灵飘逸的女子唱出来的吗?”

歌声才落没多久,底下的呼喊声一声高似一声起来。“五十两,一百两,二百两……”金妈妈笑呵呵地在帘后听着这些个呼声。

“妈妈若是这时候答应了他们,那香玉就只值这些钱。”我看着金妈妈似乎有些动心起来。忙道。(小玉后来改名为香玉,为与以前区别。)

“那要怎么办呢?”金妈妈摇到我面前,我看了看她,笑道。“还安之前我们说的做呀。妈妈只管去应付就是了。”

“这真的能行吗?万一他们都走了怎么办?”金妈妈迟疑着。我摇了摇头。

“妈妈可要沉得住气哦。”她想了想横了横心,到目前为止,事情都是按我的预期在走。并没有偏离轨道。

“诸位,诸位……”金妈妈在楼下的一片叫喊声之中终于登场了。“首先,谢谢各位大爷对我们香玉的捧场。我们香玉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呢。”这时我让香玉适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顾盼神飞,没有勾魂摄魄,有的只是少女般的青瑟和胆怯。

“金妈妈,少来这一套,这圈中谁不知道您老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人,爷今天出一千两,要了这妞了。”一个懑脸络思胡子的男人站了起来,台下一片哗然。金妈仍仍堆着笑脸。

“陈爷,虽我说金赛花认钱不认人,可是我也有弄不住的人呀,这位可是才艺没的说的,京城这么大恐怕找不到第二人了,再说人家可没卖给我,只是在我这里歇脚驻唱,各位大爷喜欢呢,给个呦喝,不喜欢呢也不用付钱,想要姑娘嘛,我后院里有的是,爷们尽管去挑。”此时的香玉掩面退到了后堂。台下又炸开了锅。金妈妈见时机到了。

“不过,如果各位大爷出得起价呢……”她卖了个关子。

“二千两!”那位络思胡子又跳了出来。金妈妈那个肉疼的呀,但见我在里面没有动静,只得赔着笑脸。

“注意哦,我们香玉姑娘可是不卖身的,如果各位出得起钱的话,可以让我们姑娘单陪他喝喝茶啊,聊聊天啊什么的。话先声明啊,可不许对我们动手动脚的,若真恼了她下次连喝茶聊天这档子事都给推了。”金妈妈说完紧张地看着台下。

“三千两,四千两……”

“一万两!”南宫成想都没想,便喊了出来。众人都把目光移向他们,太子的酒一下子可就醒了。不解地看着他,那个女子他看了,姿色一般,只是声音出色一点,这们的姿色在后宫或是王府都是随处可见的呢。不明白这南宫成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而且他的发妻不是才死吗?他不是心情不好吗?怎么的竟然迷恋上了烟花女子了呢,早知道不带他来了。他起身刚准备喊他的朋友是喝醉了酒了,只见妓院里的一干打手已经围了过来。金赛花颤颤巍巍地朝他们摇来。

“原来是这位大爷今儿人雀屏中选呢,大爷,请……”不由人分说,他们拥着南宫成朝楼上走去。太子只好跟在后面也上了楼,我打了个哈欠。朝香玉笑笑。

“恭喜你,马到成功,记住了哦,可要守住自己哦,不然你跌价了,我可救不了你。”我起身便朝我们的小院而去。金妈妈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这边的二楼包厢内,南宫成和太子坐了下来,下人们重新添酒加菜,香玉也稍事打扮了一下。羞羞怯怯地走了进来。

“两位,我可把人给带来了,记住不许动手哦……”金妈妈满脸堆笑,一边拉着香玉一边伸出了手。太子好奇地看了看。“做什么?”

“哟,敢情这两位爷是初入门的呢,不懂行情哦,刚刚这位爷不是喊了一万两了吗,可不能一毛都没有就跟我们姑娘接近呀?”太子摸了摸身上,一脸茫然地看着南宫成,他出门身上可是不带钱的,钱全由他的贴身太监带着他,如今人家先回宫去了呢。南宫成也摸了摸,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黄金递给了金妈妈,金妈妈两眼都放出了光来。握在手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差点没把她的牙给磕下来。乐呵呵地一甩帕子。

“爷们,你们先聊,回头我再来拿剩下的银子。”然后一摇一摆地走了,心里那个乐呀。没想到她金赛花到了这个年龄居然还有财神降临。连小玉这个赔钱货都能让她一夜暴富,看来她提早退休的梦想可以实现了呢。她朝我的小院走来,我刚准备歇下。听到了她的声音,便又想来。

“妈妈,反应如何呀?”我看着她问道。她手里拿着那锭金子摇了摇,“诚如你所言,咱们这第一步可是成了呢。哈哈……”刚要往下说,却看到香玉气冲冲地回来了。

“哟,我的姑奶奶,你不陪两位大爷,跑回来做什么,难不成他们难为你了?”金妈妈起身问道。

“哪呀,他们要找的不是我,是唐妮呢。”她指着我。我一愣,整晚我都没有露面,人家怎么会来找我。

“哟,这是什么情况?”金妈妈瞪起了八角眼。香玉便说了起来。

“香玉小姐是吧?”南宫成起身朝着香玉施了一礼,香玉一进屋便乐开了花,眼前的两位公子不但多金,而且风流倜傥的,若他真提出非分之求,保不准她还一时把持不住呢。

“两位大爷好。”她只是一副初出人世的样子。

“在下想向你打听个人。”南宫成坐了回去。

“打听人?”香玉当时就愣住了。

“哦,是这样的,姑娘的舞姿是美丽动人,只是在下想知道那位在帘后唱歌的是哪位,可否邀来一见?”香玉一听脸都绿了,也没来得及回说那就是她唱的便气冲冲地走了。

“唉,我抬你上轿了呢,你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呢,就说是你唱的,你跟着我练了那么多次,不是也会唱吗?怎么的在这种关键时候竟犯起了傻呢。”我看着香玉,她听我这么一说当然是一脸的懊悔。

“我当时一时生气,但没想起来,我这就回去跟他们说清楚。”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了她。“既然人家要见唱歌的,你换身衣服,再回去,就说唱歌的来了,人家当然不会再怀疑了。”

“呀,这个主意好。”金妈妈在一边手舞足蹈了起来。“这回呀我跟你去,免得你又犯浑。”然后看着香玉换了衣服一起走了。我睡意全消,起来看了看外面。“竟然有人听出那声音不是出自香玉之口,真不知那两位是什么来头。”刚想到这,便看到香玉的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来。

“不好了,唐妮姐,前院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为什么呀?”我好奇了起来。

“那两位爷见香玉再次返回,只跟香玉说了几句话便要走,金妈妈便要他们付出余下的银两,但搜遍了他们全身才发现他们只有先前的一锭金子呢,金妈妈生气了,便让家丁打他们了,他们也有功夫在身呢,一下子前院都乱了套了哦。”我听了急急忙忙地跑向前院,心知这金妈妈爱钱爱到了极点,光看人家的穿着便可知人家身世不俗,人家身上拿不出一万两也是正常,许人家只是出来随便坐坐的,哪里就晓得要用这么多银子呢?

我到了前院,看到金妈妈的家丁已经落于下风了,便招了招手给金妈妈。跟她做了翻道理,她才明白过来,当下忙命打手们住手。满脸堆笑,走了过去。

“两位爷,得罪了,我的这些个手下狗眼看人低,我金妈妈心里可是明白的紧,两位只是因为一时离家没带够银子,只要两位立下字据,明白奉还余下的银两,我这里还是敞开了门欢迎两位的呢。”

“早跟你说了,我等岂是赖帐之人。”太子有些不高兴。我忙让人端了纸笔上去,让他们立字据。南宫成原先正打的兴起,忽看到一白衣女子一闪,金妈妈便朝她走去,事情就平息了下来,便伸长了脖子在那看,无奈帘子挡住了,只看到对方一身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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