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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约定

七叔眼光琉璃,似是回忆着往事,砸了砸下巴,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想必,当初那一战,绝对是极为精彩,宛如一场天地间只燃放一次的盛世烟花,引来万众瞩目,否则的话,以七叔的性格,说不定转眼就忘了。

不过,能与爷交手一战,这金蚕,果真厉害呐,爷的强大,墨红妆自然知道,而且听七叔的口气,爷与那金蚕一战,金蚕不仅没死,还收了云止做徒弟?

“那么,最后是……”

墨红妆试探性地开口,七叔笑了笑,知道墨红妆接下来要问什么,也没墨迹:“别担心,最后是魔尊赢了,而金蚕也因为此战败了,隐居山林中,没有再出现于江湖之上,不过却在离去江湖之时,与魔尊一战相见恨晚,结为兄弟,而我那时候则做了个见证,因此,这江湖上,魔尊与金蚕是结拜兄弟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一个秘密,而现在,又多了你一个人知道。”

言罢,半响沉默,唯有夜色如墨,风声栩栩,卷起一阵独属于秋天的寒意。

墨红妆抬眸看了一眼云止,见他眸底没有一丝否认的迹象,看来,真如七叔所说,那金蚕确实是云止的师傅,但……

“云止,你又是什么时候认识金蚕的呢?”

墨红妆感觉有些疑惑,若是如七叔所言,金蚕是在十年前就归隐江湖的话,那么云止在十年前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拜金蚕为师?

“我爷爷其实很久以前就与金蚕相识了,在他归隐江湖的时候,曾经来拜访过一次我爷爷,那时候我爷爷跟金蚕做了一个交易,让我做他的徒弟,而我爷爷,则会帮他找寻一样东西的下落。”

云止说到这里的时候,略一停顿,沉默不语着,而七叔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对上墨红妆说道:“红妆,或许你会很好奇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不过就连我也不知道,金蚕没有告诉过我,而云老王爷也答应过金蚕不能说出那个东西,所以,就连云止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云老王爷到底找到了没有,这还是一个谜。”

东西?

墨红妆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突然一跳,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但,为何会产生这种感觉?墨红妆却是感觉很莫名其妙,猜也猜不透。

不过,听完云止和七叔的解释后,再加上云止身上的东西,一些谜题,已经有了些眉目了。

“云止,刚刚在遇见那埋葬的五大使徒之时,你从怀中掏出来的东西,是盅虫吗?”

墨红妆转头跟云止确认着,而七叔听到墨红妆的话后一愣,随即一蹦而起,一脸怒色:“红妆,云止小子,刚刚你们遇到那五个变态的袭击了?靠,这么久没有去治治他们,竟然敢对我徒弟下手,真是找死!”

“恩,不过幸好有红妆身边的一个人出手,没花费多大的力气,要不然还真是棘手,不过,红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全部都懂,或许师傅要我爷爷找的东西是关于它,但是,除了这个,也有很多的可能性,这只是千万分一种,师傅的心思,老实说,就连我跟了他几年修行,也猜不透。”

云止摇了摇头,他自是知道墨红妆接下来想说什么,但这些眉目,自己跟在金蚕身边这么多年,自己怎么可能想不到?或许有可能,但这种可能,只是许多种之一罢了。

盅虫,这是只有神秘部落——苗疆才有的东西,而金蚕会使用这东西,那么他的出处,已经呼之欲出了,但,那又如何?

没有人能够猜透金蚕在想些什么,就比如,墨红妆即使呆在魔尊身边那么久,若要她说出魔尊心中的想法的话,墨红妆也是说不出来的。

或许身为至尊的人,心中的秘密总是身边人难以看透的吧,所以才会有一句古话“好处不胜寒”呐。

而七叔此时却是皱起了眉头,他在听到云止的话后,下意识想到了那个人,有些不解,魔尊,你为何以这个身份来这天城了?不知道这样子做,对你有多大的风险吗?若是被人察觉到你的身份的话,那么你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可是败露了啊,就连红妆,你也忍着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啊。

还有埋葬的人,为何要找上墨红妆和云止?还派出了五大使徒这种重量级角色,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十年前想要杀了墨红妆的那个人指示的吗?这天城的局势,到底会变得怎么样?

“我知道了,对于其他人的私事或者秘密我也没有想要过多介入,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不过,既然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了,那么我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天色已晚,我想先走了。”

墨红妆虽然好奇,但也知道过多探测别人的隐私也是件不道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这些隐私恐怕以后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灾难,眼前那老鼠的事情就够自己烦了,自己没想要过多牵扯进浑水中,之所以问,只是因为那个金蚕与七叔还有爷有关系罢了。

不过听七叔和云止这么解释,估计那金蚕退隐江湖多年,而且和爷还有七叔的关系甚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怎么,这样就要走了吗?红妆,这里的酒,你还没尝过一口呢?就没有半点留恋?”

七叔见墨红妆要走,下意识地想要去挽留,只见墨红妆耸了耸肩,抱有歉意地对七叔说着:“对不起了七叔,我除了跟你有约定之外,今晚还跟墨老王爷许下了诺言,我不想失约,至于这酒,等改日黄昏的时候,我们师徒两再好好畅饮一番吧。”

“恩……我懂了,那好吧,赶紧回去吧,别让你爷爷久等了,若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爷爷也是个火爆脾气,会修理你的吧。”

七叔瞳孔轻颤,不知道自己刚刚心中那种悸动从何而来,有些尴尬地负手言道,而云止则是有些意味地看了七叔一眼,那种动作,真的很像下午时候那男人出现在墨红妆身旁的感觉啊。

不舍之中,还带有一种占有欲,只不过那男人则是霸道极了,而七叔,只是淡淡的,如不经意间的一瞄,但却足以让人察觉出那其中蕴含的情感,不过就算自己这个外人看出了点端头,但红妆,看起来却一点都没有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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