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用力,狠狠地捏着她的脸庞,她吃痛张开嘴巴,那颗药顺着她的咽沫滑到了喉咙,南南挣扎着想要将药抠出来。
薄辰风猜到她会这样,用魔鬼一般的语气威胁:“你如果吐出来的话,那么公司在股市上损失的钱全数赔给我,也不多,大概一亿而已。”
一亿??????
她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更不知所措,他说得对,何止打工几辈子都还不了,就算卖身几辈子也还不了。
他松了手,抱胸,冷冷地望着她哭得一塌糊涂,没有一丝惜香怜玉的意思。
许久,她抽噎了一下,问:“是不是我吃了,就不用我赔?”
“你可以继续留在公司。”他不耐烦,感觉自己所有的耐性都被面前这个女人磨尽,这个时候了还敢和他讲条件,掐死她的心忍不住涌了出来。
他不是大发善心,而是这个女人既然这么会耍手段是吧,那好,他就让她留下来,将她玩死。
她咬着下唇,泪水就是不受控制地继续哗哗流,吃了它,就扼杀了腹中的骨肉。
她懂事就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任何的亲人,更不知道家庭的温暖,如果有了自己的骨肉,让她谋杀了自己的骨肉,她没办法原谅自己。
南南默默地吞下了药,它在喉咙已经溶化,苦涩的味道充斥了口腔,既然他这么嫌弃她,甚至连她有可能怀上的骨肉也嫌弃,那么她就成全他好了。
他说得对,归根到底,都是自己的错,她不该和这样的人扯上任何关系的。
浅年也说得对,这些豪门中的人,看起来阳光明媚,像天上的星星那样光彩夺目,背地里却是阴暗狠辣,不是平民可以招惹的。
虽然这样想着,心里却是很难过,越是难过,泪水流得更汹涌了,仿佛天生是水做的一样,有流不完的泪水。
看她这样乖巧温顺地吞下去,薄辰风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魔鬼,在逼一个无辜可怜的女孩。
可是一想到她所玩弄的手段,心肠又冷硬了起来。
没有必要同情她。
满是泪水的脸蛋浮起了一个柔弱的,惹人怜爱的微笑,那泫然欲泣的眸,粉色透明的嘴唇,充满了诱或力,让他体内的邪~恶引发了出来。
他竟然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吻住她那该死的诱人的嘴唇,将她搂在怀中,狠狠地疼爱她一次,重复昨晚的事。
她的味道一定很不错,不然的话,他昨晚也不会在酒意浓郁之下和她发生关|系。
该死!
他握着拳,将那股冲动生生地压抑了下去。
她用委屈的、软软的嗓音问道:“我……可以回去上班了吧?”
那诱人的嗓音再次勾起他那原始的渴望。
他冷冷地说:“谁允许你回去的?”
她抓狂:“你刚刚答应的,说不用我还用的,说我可以回去上班的。”
他勾唇:“我说过你可以回去上班,却不是现在,谁刚刚说过,只要留下来就算当清洁工也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