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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恃无恐(1)

却说黄泽成带着手下的七八名战士分散突围,冒着熊熊的山火和瘌痢头沈三手下的山贼们的子弹,向着正南方边打边退,期待向着东南方撤退的陆蕴轩等人和向西南方撤退的一营长和李得胜等人,能够尽快甩开各自身后的追兵,与自己早日汇合。但是他们一路之上都被瘌痢头沈三手下的小头目老山羊率领的追兵死死地咬住不放,那些身穿破棉袄、端着各色杂牌步枪的山贼喽啰们,二话不说,上来举枪就打,黄泽成等人所装备的中正式步枪,虽然在口径和射程上以及稳定性上,都要比这些山贼手中的武器高出一个等级,但是奈何士兵们个个挂彩,人人有伤,人数又处劣势,弹药也不是很充足,所以也不敢恋战,只能勉强突破了老山羊手下的几次封堵,逃入了山林之中,只能指望陆蕴轩和李得胜等人早日前来预定的会合地点接应自己这队人马。

一时间,黄泽成带领着自己手下的这七八个人,以及尾随而来的老山羊手下的三十多人,在时才交战的小树林以南的一片长满杂草的荒山上,再次发生了激烈的枪战。老山羊手下的喽啰们骑着杂种马,举着火把进行围剿。而黄泽成明白,此时自己这一行人已经进入到了进退维谷的绝境,如果不拼死一搏,击退这股追兵,自己今儿个非交代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不可。不用他过多鼓励和督促,身边的士兵们都十分玩命地进行着战斗。一边是在金银奖励的情况下,人数和体力占优的山贼追兵,一边是人困马乏,弹药匮乏但是战斗意志高涨的国军队伍,虽然双方实力差距悬殊,但是战斗却进行得异常胶着。黄泽成及其手下的士兵利用荒山上的自然地形,依托灌木、土坑和岩石,与仰攻的清风寨喽啰们进行纠缠,而老山羊则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驳壳枪,吆五喝六地指挥手下的喽啰们拼命进攻。

双方你来我往,子弹横飞,但是由于天黑山陡的关系,击发出去的子弹大多没有击中任何目标。双方的枪战使得黑夜笼罩下的山谷树林失去了往日的宁静安详。坐镇后军的瘌痢头沈三跟自己手下的心腹势力“黑衣手枪队”,久等瓜娃子和马大山的追袭部队不至,心中也隐隐感到了不妙,等到正南边黄泽成和老山羊交战的枪声一响,他们都认为老山羊在南边已经将这支国军小队完全消灭掉,于是预感到不妙的瘌痢头沈三再也没有闲情逸致继续抽他的大烟了,立刻召集手下所有的喽啰心腹,骑上劣马,向着响声传来的正南方向前进,准备和老山羊的人马汇合之后,直接去罗汉寺向张蛟、史思平报信,一起重整队伍,夺回清风寨的控制权。

此时老山羊和他手下的三十多个亡命之徒主要的注意力,都落到了眼前荒山之上的这八名国军士兵身上。这些清风寨的喽啰们虽然此时人数占优,弹药充足,又有马匹和火把照明的辅助,但是这些喽啰们之前大多是无业的游民、犯过罪的混混、失地的农民,让他们劫掠百姓和商队还可以,一旦让他们正经八百地举枪与正规军交战,他们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手足无措了。所以虽然黄泽成等人的人数只有他们的四分之一,但是他们的围歼作战进行得并不顺利。

瘌痢头沈三带领着他手下的“黑衣手枪队”,纵马疾驰,来到交战的荒山以北的地方,马队刚一拐过一个山脚,忽然就遭到了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清风寨东山寨子人马的伏击。原来负责逆时针搜寻国军队伍的“讨伐队”,听到此处传来密集的枪声,立刻拍马赶到。但是面对眼前突然出现的“讨伐队”的人马,瘌痢头沈三和他手下的“黑衣手枪队”却也并不是乌合之众,他们迅速从最初的惊慌之中恢复了过来,那些经验丰富的山贼头目们迅速跳下马来,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到附近的树林和山坡上,占据周围的有利地形,跟“讨伐队”对射起来。

在瘌痢头沈三高额的金钱奖赏的许诺和驳壳枪的武力威逼之下,“黑衣手枪队”很快利用手中驳壳枪的连发模式,把普通的驳壳枪当成了轻型冲锋枪使用,迅速地在“讨伐队”的人群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向着老山羊和黄泽成等人激战的荒山冲去。而骑着战马、端着步枪、挥舞着锋利的宽背砍刀的“讨伐队”,则利用锋利的砍刀和马匹冲刺形成的强大的冲击力,肆意地收割着措手不及的“黑衣手枪队”喽啰们的性命,双方在山谷之中展开了激战,但是瘌痢头沈三手下的“黑衣手枪队”却仗着人多和驳壳枪的连发模式逐渐占据了上风。

见到瘌痢头沈三手下的“黑衣手枪队”人多势众,火力强大,对耗下去对自己这队人马极为不利,“讨伐队”的这一部分人马逐渐向着荒山之上退去,依托荒山之上原有的植被和岩石进行抵抗。由于荒山之上没有多少高大的树木,也没有可以藏身的灌木荆棘,除了一些散乱的岩石之外,地形还是比较空旷的,因此瘌痢头沈三指挥自己手下的“黑衣手枪队”的好几次仰攻,都被占据了荒山制高点和有利地形的黄泽成及“讨伐队”的步枪子弹和手榴弹给打了回去,始终无法顺利地逼近,这让试图速战速决、急于报仇的瘌痢头沈三和老山羊又急又气,恼怒不已。此时双方的战斗陷入了僵局,但是瘌痢头沈三知道再这么对耗下去,时间越久对自己这些人就越为不利,现在必须尽快除掉这些国军小队和“讨伐队”的人马,尽可能地掠夺他们手中的武器和马匹。现在连唐耀祖手下的王牌部队“讨伐队”都出动了,看来唐氏兄弟是张飞吃秤砣—铁了心地要跟张氏兄弟为首的亲日派开战了。“讨伐队”一旦出动,决计不可能只派这些人马,等到“讨伐队”的大部队赶过来,自己手头的这些“黑衣手枪队”绝对不是敌手,到时候将会是一败涂地的窘境。所以自己必须速战速决,免留后患。

就在瘌痢头沈三率领他手下的“黑衣手枪队”再次向黄泽成和“讨伐队”占据的荒山山顶发起又一轮进攻的时候,突然,一连串清脆的枪声从身后黑暗的山林里传了过来。

在枪声密集、人马喧哗的荒山山脚这一片战场之上,这几声枪声并不怎么引人注意,但这一连串的枪声却引起了交战双方的极度震惊。

原来这一连串的枪声并不是普通的驳壳枪或者步枪击发子弹发出的声音,而是轻机枪的射击声,几发机枪子弹从荒山东边的一片黑暗的树林里激射而来,在大约一百米开外的距离上,将骑在马背上指挥战斗的老山羊和他座下的那匹杂种马打得血肉横飞,马匹哀鸣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胸口中弹、脑袋开花的老山羊也被马身重重地压在了身下,根本不可能生还了。

在那一连串的轻机枪点射声余音还尚未完全散去的时候,骑坐在马背之上的瘌痢头沈三感觉浑身一颤,骑坐在他身边的一匹劣马马背上的贴身护卫兼心腹干将陈御,口中大喝一声:“三哥,危险!”突然猛扑上来,一把将他扑倒在了地上,双手抱着瘌痢头沈三在地上滚了几滚,滚到了路旁的一堆乱石背后。而就在这时,一阵密集的枪声如暴风骤雨,又似爆炒黄豆一般,劈劈啪啪从他们身后的黑暗的树林子里响了起来,顿时将他们原先骑乘的两匹杂种马和身边的四五名来不及散开的“黑衣手枪队”的喽啰打成了血葫芦。

正在进攻荒山的“黑衣手枪队”的喽啰们,遭到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顿时乱成了一团。这些来路不明的发动强攻的敌人们,枪法非常精准,除了步枪、驳壳枪之外,捷克式轻机枪的扫射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以及掷弹筒的击发声,也不断地传来,这些轻重武器组成的火力网,猛烈地打击了过来。侥幸逃过一劫的瘌痢头沈三,在摔断了左手胳膊的贴身护卫陈御的搀扶之下,就着星月之光,模模糊糊地看到黑暗的树林子里人头攒动,正向这边杀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捷克式轻机枪和掷弹筒的声音,难道是国军大部队赶过来了吗?瓜娃子和马大傻子那两个混蛋不是带兵去追剿国军小队了吗?怎么不提前鸣枪示警?他们现在又死哪里去了?”身上多处擦伤的瘌痢头沈三掏出腰间的驳壳枪,冲身边跌断了手的护卫陈御吼道。他原本令人敬畏的勇气在亲眼目睹老山羊被机枪子弹打成血葫芦之后,迅速地流失了,老山羊血肉模糊地被死马压在身下的惨状,给了他内心很大的震慑,面对那股鼓噪而来的队伍,他已经有些惊慌无措了。

正在全身心投入到进攻荒山山顶战斗中的黄泽成等人和“讨伐队”一部的“黑衣手枪队”,压根没想到,这黑暗崎岖的山林子里居然会冲出一大股来路不明、火力凶猛的强敌。一时之间,在山顶火力和树林方向激射而来的交叉火力的前后夹击之下,腹背受敌。原本还算整齐的攻击队伍,刹那之间彻底崩溃瓦解,山贼喽啰们争相逃命,躲避那一颗颗要命的子弹,大伙你推我挤,乱成了一团。好几名冲上了半山腰的山贼喽啰,又被居高临下的黄泽成等人当场击毙,脑袋开花的尸体顺着山坡一路滚下,让那些惊恐万分的山贼喽啰们更是慌不择路。

“沈三哥,看样子现在是这帮国军兔崽子们的援军到了!眼前这荒山地势开阔,根本没有多少掩护物,国军和讨伐队占据了山顶的石堆,弟兄们就这么顶着他们的子弹往上冲,伤亡实在太大,没有重火力的真家伙,一时半会儿打不下来,就算是侥幸冲上去,靠着咱手里的这几十号人,面对着上百人的援军,咱也守不住啊!我看我们还是保存实力,在这帮兔崽子们的援军赶来合围之前,先撤退吧!尽快和大当家的汇合要紧,不要再跟他们纠缠了!”“黑衣手枪队”的一名小头目华山炮一边举枪还击,一边对着惊慌失措的瘌痢头沈三吼道。他已经注意到树林子里冲出的这批家伙身手矫健,装备的都是跟自己一样的杂牌步枪,其间还夹杂着捷克式轻机枪和掷弹筒这样的正规军装备,显然是东山寨子的王牌部队“讨伐队”的主力人马和国军小队残余士兵的联军。自己手下的“黑衣手枪队”的喽啰们,已经经历了长时间的追剿和数个小时的奋战,弹药和体力都是耗损严重。如果现在不及时撤出战斗,等到这支援军和荒山上的黄泽成等人汇合,对自己这几十人完成合围,自己这最后一点人马极有可能全军覆没,全都交代在这荒山之上。

华山炮此时已经毫无斗志,只想着赶紧撤走,保全自个儿性命要紧。但是瘌痢头沈三毕竟是自己这一行人之中的带头大哥,他的身边又有像陈御这样的死忠护卫,如果自己没有完成他交托的任务就擅自撤退,非被他们打得浑身都是血窟窿不可。

此时此刻,躲避在一块岩石后头的瘌痢头沈三掏出腰间的双枪,左右开弓,对准黑暗中从树林子里冲出的“讨伐队”的山贼们连开两枪。但是这些唐耀祖麾下的精兵们动作十分灵巧,反应也十分机敏,在树林子里左闪右避,利用树木左右掩护,让自诩为枪法为赣北一绝的瘌痢头沈三连开两枪都没有命中。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告诉瘌痢头沈三,唐耀祖麾下的这几百号“讨伐队”的喽啰们的素质,绝对不亚于自己引以为傲的“黑衣手枪队”。而对于拥有国军这样的正规军士兵的“讨伐队”来说,自个儿在同一个地方连开两枪是极其危险的。想到此处,瘌痢头沈三不顾自己身上跌下马造成的擦伤,就地一滚,脱离了原先藏身的位置,俯下身子躲到了一丛灌木后头。就在此时,只听树林方向砰地传来一声步枪的枪响,一颗步枪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左手胳膊处飞了过来,打在了他刚才藏身的岩石之上,让他刹那之间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即不等他缓过神来,只见一个身材不高但长得极其敦实的光头汉子,端着一杆步枪,大吼一声,从树林子里好似下山的猛虎一般窜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向这边举枪射击。

瘌痢头沈三不敢大意,连忙举枪还击。一时之间双方你来我往,子弹横飞,但是可能由于天黑能见度不高,加上距离稍远,双方互射了四五枪,都没有击中对手。瘌痢头沈三眼见那个光头汉子身后同时涌出了数十人,也不敢恋战,连忙在护卫陈御的掩护之下,向着山道另一头边打边退。

“沈三哥,情况不妙啊,看样子‘讨伐队’这次是全员下山了,加上国军小队之前的二十多人,这帮家伙一联手,人数不下二百人。再不撤走,弟兄们都得交代在这里了!”小头目华山炮见瘌痢头沈三虽然自个儿身上多处有伤,被那个光头汉子打得狼狈不堪,却依然在死撑,没有下达撤退命令的迹象,情急之下直接冲到了大口喘着粗气的瘌痢头沈三面前,挥舞着手枪冲着他大吼道。这时,那名身材矮壮的汉子端着一杆步枪,引领着数十名“讨伐队”的喽啰和几名身穿国军军服的士兵,尾随了上来。他们手中的步枪、驳壳枪开始向着瘌痢头沈三等人猛烈地射击起来。尤其是那名当先冲来的矮壮的光头汉子,他的枪法十分精准,每一次抬枪射击,几乎都会有一名“黑衣手枪队”的喽啰中弹倒下。

看到“黑衣手枪队”的小头目华山炮满脸血污,挥舞着手中的驳壳枪,面目狰狞地冲着瘌痢头沈三大吼大叫的模样,瘌痢头沈三身边的死忠护卫陈御,立即掏枪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气氛十分紧张。

就在两人僵持之中,忽然又有一队人马在一名身材壮硕、同样剃着光头的国军军官的率领下,向这边冲来。冲锋途中,他们队伍之中枪声接连响起,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其中包含捷克式轻机枪、毛瑟快利步枪、勃朗宁1903式步枪、汉阳造和中正式步枪的击发声。此时“黑衣手枪队”的进攻已经完全被打乱,喽啰们纷纷就地寻找隐蔽处,躲闪纷飞而来的子弹。但此时此刻,被围困在荒山山顶的乱石堆后头的黄泽成领导的国军小队和“讨伐队”一部,看到山脚之下有“讨伐队”大部和陆蕴轩等人组成的联合援军前来支援自己,顿时士气大振,开始向半山腰和山脚之下的“黑衣手枪队”隐蔽处猛烈地射击,俨然有和山脚下的援军里应外合、中心开花、发动反冲锋的样子。

原本占据上风,将黄泽成等人和“讨伐队”一部顺利围堵在这荒山之上的“黑衣手枪队”,此时此刻陷入了两面夹击、腹背受敌的窘境,形势异常危急。瘌痢头沈三身边不断有“黑衣手枪队”的喽啰们中枪倒下。这时身上也已经多处受伤的护卫陈御,也不得不建言提醒道:“沈三哥,弟兄们真的顶不住啦,再不突围撤走就完啦!如果‘讨伐队’一拥而上或者用掷弹筒远程发炮,我们都得死!”

沉默不语,只知道一味地举枪还击的瘌痢头沈三,这才缓过神来,看着自己一手培养的心腹势力“黑衣手枪队”在敌军的交叉火力之下土崩瓦解,看着自己的心腹手下们一个接一个地中弹倒下,这个啸聚山林、杀人如麻、一向不曾服输的老山贼头子,此时此刻内心也已然是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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