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宣家中忽有急事,提前回京城了,以后的章节他会再次出场,我们先来说沈逸书和丁可人。
一行只有四人,除了沈逸书的主仆三人外,就是丁可人了。
两名护卫在外边驾车,沈逸书和丁可人坐在马车里面。
丁可人没想到这沈逸书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却是个无行之徒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如此胆大敢吃她的豆腐呢,没想到才来到古代几天,就有男人敢吃自己的豆腐了!
“大人请自重,我答应跟你回京,弄清真相,并不等于我就承认自己是你什么未婚妻?”
“本官说是就是,岂是你能反对的?”沈逸书表情虽然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可一点也不平淡。
什么叫岂是你能反对的?丁可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沙猪大男人,当下她猛地一回头,虽然还坐在沈逸书的怀中,她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道:“沈大人,你大概忘了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希望在没有弄清事情之前,我们和平相处,最好能相敬如“冰”,冰块的冰,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否则,咱们大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听明白了吗?“
“哈哈,哈哈!”沈逸书却大笑起来,笑完了说道:“现在既然在谈论我们的私事,本官就叫你丁小姐好了,你现在的表情可真是让本官打开眼界呀,本官从来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坐在本官怀里就着本官的衣领威胁本官的女人,实在太有趣了!这样的女人能不引人注意吗?哈哈”
丁可人闻言,要从沈逸书的怀中挣脱出来,却被他紧紧地搂住动弹不得。本想使用擒敌术,马车空间却这么窄小,施展不开手脚。
“怎么,大人你很得意吗?不过我提醒大人,我丁可人一向是说到做到!你最好记住这一点。丁可人此时面如寒霜,毫无表情地说道。就是嘛,她身为二十一世纪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岂会被一个一千年前的古人给为难住,处处受制,不反戈一击,他还真以为她真的是他那个什么未婚妻呢?从现在起,她要采用新战术,保持沉默,管他是不是钦差大人,管他是不是她的什么鬼未婚夫呢?
一路上,两人都不再说话,丁可人的思绪却飘的很远很远,飘回了那个一千年后的家,父母亲此时一定当自己已经死了吧!他们一定很伤心吧!要好得朋友,亲密的同学,日常见面的同事现在是一个也见不到了,只能在这陌生的年代里,陌生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生活了!深知连那些泡满死人的福尔马林池子都让她怀念起来了,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疼,心下一想坏了,坏了,大姨妈好像来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先不说肚子疼得要死,这年代也没什么卫生棉之类的东西呀,不好,她觉得里面的亵裤好像已经湿了,而她此时还坐在沈逸书的怀里呢?如果衣服弄脏了怎么办?当下,她再也顾不上保持沉默了,身体倏地绷直。急声说:“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沈逸书也觉察到了她的不安和焦躁,连忙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了!”当下放开了她,丁可人马上起身,眼睛却见沈逸书那月白的长衫上竟然有一片像玫瑰盛开的红色。她当下尴尬地闭上了眼睛。显然沈逸书也看见了。却问了一句丁可人绝对没有想到的话:“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受伤的?哪里受伤了?”他失去了一路上的风清云淡,在她身上焦急地巡视。
丁可人现在可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不会吧,他竟然不知道这是女人那个来了吗?这古代还真的有如此纯情的男人存在,比恐龙和熊猫一样稀有了!
眼见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她臀部以下的地方,丁可人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伸手就去掩住了他的眼说道:“我没受伤,使我们女人每个月的那个来了!”如果他再听不懂,她只好想撞墙了!
好在我们的钦差大人终于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意思。对赶车的护卫吩咐道:“停车!”马车停了下来。沈逸书温言说道:“马车后面有些布巾之类的东西,你取着用吧,我在下面等你!”说完就跳了下去,留下丁可人一个人在马车上打理自己。两名护卫显然也很好奇,不知大人为何下来了,却留丁仵作一个人在马车上,但却没有胆子询问。
丁可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下,换了件衣服,也跳下了马车,得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不是吗?这可能是她长这么大最狼狈的时候了,不知在这个年代以后还有多少不方便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呢。
丁可人方便回来的时候,沈逸书已经换了一件长衫,两人又上了马车开始赶路。
“再过前面这个山头,就到安阳县城了,到前面那个驿馆我们停留几天,我正好奉家父之命要去拜访家父当年的一名救命恩人。
沈逸书绝口不提刚才的尴尬场面,丁可人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沈逸书还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也懂得尊重女人,这么一想,又对他的印象好了许多。
安阳县城绝对不像安康县城,它很大,甚至还很繁华,即使在古代人口并不多的情况下。仍然可以让人感觉到商业的繁盛。
安阳县令张怀远见过沈逸书后,虽然对丁可人的身份感到很好奇,但是沈逸书既然没有引见,他也不好随意问话,惟恐引起钦差大人的反感。
双方一阵寒暄,沈逸书突然问了县官一个问题:“张县令,你可知漕帮云帮主近来身体可好?”这问题一出口,丁可人就觉得那张县令的脸色变了,随后又恢复如常说道:“大人,既然问起,下官就如实禀报了,那云帮主于十天前遇害了!”
“云帮主遇害了?这怎么可能,凶手找到了吗?”沈逸书闻言竟然站了起来,看起来对这位云帮主的死很震惊。
“启禀大人,凶手是找到了,可是——”张县令显然不好在出口。
“可是怎么了?”
“那云帮主不是别人杀得,是云少帮主杀得!”
“云鹏竟然敢弑父,他人现在何处?”
“云鹏下了云帮主,然后又被帮中众人所杀,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前天,白帮主地结拜以弟前来本县告状,声称是白鹏的夫人白氏和云鹏的仆从合谋杀了云鹏,要本县为死者申冤!本县正为此案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