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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带着满心好奇,匆匆过了五日。

玉泉宫如往常一般平静,皇后亦迟迟没有动作,云兰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了下来,只是在丽嫔的事情上,对灵歌的动向多留了些心,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坏了她的事。

而灵歌这一边儿却是愈发的慵懒,整日里不是吃就是睡,不是躺着就是趴着,加上天气日渐炎热,更将软榻从窗边搬到了书架底下,一来可以躲开太阳,二来换书也不必挪窝了。

灵歌极喜欢看书,虽然对外,她一直声称识字不多。云兰一开始也以为她是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那种小家碧玉,后来才慢慢发现,她不仅识字,而且书籍涉猎极广,不论是诗词还是佛经,不管是天文还是地理,甚至军事、农业,她统统都看。当然,还有医书。

只是云兰至今也弄不清,她看了那么多,到底会些什么。似乎在她的生活里,只有吃喝玩乐四样事算得上正事,其余,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皆是屁事。

试问,这世上有哪一个好人家的女子会把“屁”字挂在嘴边?云兰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偷偷睨了一眼正翘着二郎腿躺着看书的灵歌,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要以为我在看书,就看不见你那些蔑视主子的小动作。”

淡淡的一句飘了过来,登时把云兰吓了一跳,云兰忙转头,却见灵歌仍四平八稳地躺着,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主子……。”云兰涎着脸皮笑了笑,“奴婢只是有些困了,想打个醒儿,完全没有一丁点儿蔑视您的意思,您可千万别误会。”

灵歌斜斜瞥向她,一直看到云兰无措地垂下头,方才慢慢转回眸,轻勾嘴角,浮起一抹喻义不明的浅笑。

蓦地,院子里传来一阵遮遮掩掩的低笑,似在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一般。若是在平常,这轻微的笑声可能还没传到屋里,便已被风吹散,可惜今日特别的静,静得连一丝风也没有,是以听起来格外的清楚。

云兰脸色微变,忙看了灵歌一眼,见其无异样,方才匆匆走了出去。

“巧兰,你们又做什么呢?屋子里静得慌,小心吵着主子!”一冲进院子,云兰便低声呵斥,然而见了众人手中拿着的书册,又不免红了脸,“你们真是……若让主子瞧见可怎得了?还不快收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怕我瞅见?”

灵歌的声音忽然在屋门处响起,众人一惊,忙转头,却见她像没骨头似的倚在门边,秀眉微挑,似笑非笑。

“主子……。”

云兰眼睁睁地看着她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从巧兰手中拿过那本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书册,无奈地别开了头。

“这是什么?”朴实无华的蓝皮书,没有书名,瞧外表倒像是前几日她看过的诗集,谁知翻看一开,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房事图便赫然映入眼帘,这是……“春宫图?!”

灵歌倏然瞅向五个缩作一团的宫婢,“你们缩在这里,就是为了看春宫图?”这书她都没途径弄到手,反倒让她们抢了先?

“主子,您先别恼。”巧兰忙站出来,红着脸道,“这书不是奴婢们的,是小顺子的,只是无意中被奴婢瞧见他在偷看,所以抢了来……。”

“主子,据奴婢所知,这书也不是小顺子自己想要的,是以前在崇灵殿当值的时候,他与人赌钱赢来的。”为了给小顺子开脱,云兰又补充道。

灵歌一笑,“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宫里有这本书了?”

云兰登知失言,脸色一白,忙垂下头,只道了一句“奴婢有罪”,便再不言语。

灵歌笑了笑,瞅了一眼“春宫图”,这才抬头看向众人,双手环胸道,“看来你们在宫里混了这么久,还是没明白一个道理,万事要以主子为先!你家主子我都已经成了亲了,还没看过这本书,你们一个个未出阁的姑娘,却围在一起研究的热火朝天,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云兰一怔,方才发觉灵歌似乎并未生气,好像更多的只是一种……不满?抬头,看着灵歌眼中闪动的神采,云兰这才更有深悟,主子的书籍涉猎范围之广,恐怕已不是她所能思及的。

众人皆垂首不语,灵歌也不恼,似乎眼前的情形早在意料之中,只收了书,淡道,“今儿这事过了也就过了,不过你们记住,在宫内没规矩也就算了,出了门都给我警醒着些,谁给我丢了人,可就别指望再回来了。”话落,便转身施施然回了屋。

云兰见状,忙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去,旋身欲追随灵歌回屋,却一转头便瞧见小顺子慌张的身影直奔而来。

“你这是怎么了?”

云兰纳闷。难不成知道了春宫图的事?这么快?

“凤仪宫的人朝这边儿来了!”

小顺子说着话,脚步不停,直奔去了灵歌屋里。云兰惊喘一声,匆忙跟了进去。

“凤仪宫?”

刚拿起书,还未待翻,却又听见这么一出,灵歌心里委实有些不痛快,“看清了是谁吗?”

小顺子点头,“是秀姑和两个宫婢。”

“主子,这都过了五天了才来找您,是不是皇后又想起什么了?”云兰满面焦虑,双手无意识地绞着手帕,都快将手帕绞成了麻绳。

“慌什么?镇定些!”灵歌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你们一慌,人家必然会看出端倪,再说,若是我出了事,来的人可能就不止那么三个宫婢,想必是皇后回过了神,想找我去叙叙旧呢!”

她原想三日之内,皇后便会派人来找她,没想却过了五日。若论这沉得住气,她还是逊人一筹,就像娘曾说的,这世上能坐上皇后之位的,皆非等闲之辈。果然。

云兰深吐了两口气,上前为其梳妆,本欲拆了发髻重新梳整,却被灵歌抬手止了,“用不着那么隆重,我今儿就看这发髻顺眼,你简单修饰一下即可。”

话落,又命小顺子将她那件“最喜欢”的衣裳找出来,云兰一听,立马明白了灵歌的心思,忙弃了她头上雅致的饰物,捡了几个华丽却不贵重的花钗簪了上去。

对于云兰的一点即透,灵歌很是满意,小顺子麻利地找来衣裳,正伺候着装,宫门处已传来人声,灵歌心思一转,忙对云兰眨了眨眼,喝斥了一句,“衣裳洗完了也不知道去取,要是让外人瞧见,还以为你家主子我睡到现在才起身梳妆呢!”

云兰会意,满是歉意道,“主子恕罪,是奴婢忙得忘了时辰,下次一定不会了。”

正说着,已有宫婢引了秀姑等人到了门外,秀姑这次居然格外有礼,竟等宫婢进门通报后方才笑吟吟进屋,福身道,“请元主子安!”

这一番举动,让灵歌诧异,却也让她安了心,“姑姑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人,毋须这么些规矩。云兰,快给姑姑搬个软凳。”

秀姑忙福身,“谢小主,奴婢站着就好。”话落,又道,“皇后娘娘请小主去听风阁赏画,贤嫔主子、祥嫔主子与几个美人小主都在,小主若是收拾妥当了,还是赶紧起身吧。”

灵歌一听,当即一脸窘笑,“真是感激娘娘还惦记着臣妾,可是臣妾才疏学浅,根本不懂画,去了只怕是要闹笑话的!”

秀姑笑了,“其实娘娘也不懂画,让小主去,也只是凑个热闹罢了。”

云兰想了想,忙道,“主子,您就去吧!皇后娘娘相邀,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正巧儿还换了衣裳,就出去散散心,太医虽说让您多休息,可总憋在宫里也不是个事呀。”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不识大体了。”灵歌歉笑,又看向秀姑,“那劳烦姑姑带路了。”

秀姑一笑,忙侧身让灵歌先行,出了宫门,方才走在灵歌身前右侧半步之遥,便为引路。云兰跟在后面,面色如常,一颗心却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一行人穿廊度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已到得一处古木雅阁外。

楼阁高三层,皆由红木筑建,层层飞檐,四望如一。西邻清池,澄碧潋滟,东携苑林,翠筠掩映,纵观起来,既雅致静谧,又不失空灵华美。

走进阁内,四周多是雕花的漏窗及屏风,将空间错落有致地分隔开,窗边一方紫檀琴案,案上无琴,搁有一只玉架香炉,清烟透过镂空的盖子袅袅轻起,恍若如丝柳絮。

“小主,娘娘在三楼。”

走到楼梯处,秀姑停下脚,侧身让过灵歌。云兰识相止步,对灵歌微一颔首,退向一旁的侍从静候之处,容娟等人已站在那里。

灵歌笑了笑,迈步上楼的同时,问道,“姑姑,这里就是听风阁吗?怎地没有名称匾额?”

“回小主,这里原只是花园中的一处景儿而已,没有名字,只因皇后娘娘喜欢在这里,时常来此,大家为了叫着方便,才起了这么个名儿。”

灵歌了然点头,说着话已步上了三楼,这一层没有屏风,明显较一、二层敞亮,一眼便可瞧见正坐在窗边说笑的皇后等人。

皇后似乎偏爱深紫色,上回见她是穿了一身紫色凤袍,这回虽换了白兰花样,却仍是兰花紫缎面的绣袍,威仪略减,高贵端增。相较之下,周围妃嫔那些浅色的衣裳反倒不怎么惹眼,连上次怪异的贤嫔也换了一身浅粉红的素雅宫装,不显山不露水。

见皇后已看了过来,灵歌忙疾走了两步,福身请安,“臣妾请皇后安,见过贤嫔、祥嫔。”

皇后一笑,“这里没外人,别那么些规矩了,快过来本宫这边儿!”待灵歌走近,才又道,“本宫早想找你来与大家一起坐坐,可又听说你最近身子不适,一直未踏出宫门,今儿可是觉得好些了?”

灵歌福身笑道,“谢皇后娘娘记挂,臣妾没什么大碍,只是血虚,总觉得晕眩乏力,静养了几日,已好了许多了。”

“怎么又病了?该不是被那该死的奴才气着了吧?”祥嫔状似无意地接过话茬,一句话,顿时让全场鸦雀无声。

气氛有些诡异,灵歌却只装作没有发觉,仍如常笑道,“一件小事而已,没想到连祥嫔姐姐也知道了。其实,说不生气是假的,可要说是被气病了,那也显得妹妹太不中用了,姐姐您就行行好,给妹妹留个面子吧。”

玉美人掩嘴一笑,“从没见人求情也求得这般直接。”

灵歌闻言,亦不恼,仍笑,“我嘴笨,不会绕弯弯,让玉姐姐看笑话了。”

皇后笑了笑,“本宫倒是喜欢那些直接的人。”话落,又示意秀姑搬来凳子,让灵歌坐了,才又道,“今儿天气好,日头也足,这大太阳天儿若是去御花园赏花,非晒晕了不可,正巧贤嫔弄了一堆压箱宝的画作,都与花儿有关,咱们这回也别出心裁一次,就坐在这听风阁里赏一回花!”

鉴画赏花?灵歌心下一凛,细细一想,又不禁暗笑——

真不愧是后宫之主,既能借此了解她的学识,又能顺道探究她对花的认识,果然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正想着,祥嫔忽然笑道,“皇后娘娘,您这可是难为咱们了。咱们这里边儿,就属贤嫔妹妹才学高,也最懂这些个东西,咱们在人家门前班门弄斧,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了吗?”

“姐姐,您又口没遮拦!”玉美人颦眉推了她一下,“怎能与皇后娘娘说‘咱们’呢?”话落,又转向皇后笑道,“娘娘,您可千万别去理睬祥嫔姐姐,她一向都是说话没脑子。”

皇后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本宫之所以把这个赏花会放在了听风阁,而没在凤仪宫,就是想让大家轻松一些,畅所欲言,忘了那些个规矩才好!本宫虽略懂诗画,但与贤嫔一比,那也是小巫见大巫了,这次不比才学,咱们就是图个热闹,大家随便说,可有一点,说的少了,本宫可是不高兴!”

“得!那我可得把我说破大天的本事拿出来了!”

玉美人一句笑话,登时将全场都逗笑了。

一直但笑不语的贤嫔站起身,扬手招来站在不远处的十几个手捧画卷的宫婢,宫婢走到众人面前行了礼,方才依次走到画架前将画卷小心地挂了上去,一齐展开。

仿佛数十朵色彩缤纷的鲜花一齐盛开一般,逦迤壮观,美不胜收,让人不由一阵心跳。灵歌随众人一起围了上去,耳边只听啧啧赞叹之声,转眸瞟了一眼贤嫔,她的眼眸微垂,看不到情绪,只是微扬的唇角,仍是显露出一丝骄傲之色。

暗自笑了笑,灵歌敛下心神,又装作认真地欣赏起画作。说实话,她虽不喜欢赋诗作画,附庸风雅,但自小从西席那里看过许多名家之作,书籍也品读不少,赏鉴能力还是有的。眼前这些画,画功确属一流,意到形到,栩栩如生,尤其中间那一幅牡丹图,更是刻画入微,精工富丽,花瓣层次丰富,设色艳而不俗,实属难得一见的佳作。

“怎么?你喜欢这幅画?”

皇后不知何时已走到身边,突来一句,吓了灵歌一跳。

灵歌忙敛首,羞涩点头,笑道,“这幅芍药画的确实美丽,臣妾也最喜欢这种胭脂红色的花。”

玉美人扑哧一声笑了,“元妹妹,你可看仔细了?喜欢的东西若是也看错了,那可是会闹大笑话的!”

灵歌一听,慌忙抬起头,有些无措地看了看玉美人,又看了看皇后,这才转头再看向那幅牡丹图,半晌才嗫嚅道,“其实……仔细看一看……也不太像胭脂红色……。”

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外人看来是慌乱紧张,但只有灵歌自己知道,只有这样,她才会忍住不笑出来。

预料之中,玉美人又是一阵大笑,这回是与祥嫔笑作了一团,瑾美人也轻掩嘴唇,别过了头,但眉梢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皇后想笑,却终是忍住了。

贤嫔看了一眼众人,上前拉过仍茫然无措的灵歌,轻声道,“元妹妹,你再仔细看看,这是牡丹,可不是芍药。”

灵歌惊喘一声,捂住了嘴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窘迫的模样,却引来众人另一波大笑。

皇后轻咳了一声,众人立即止住了笑,“牡丹与芍药本就长相酷似,看错了也不稀奇,何至于你们笑成这副模样?”沉声扫了众人一眼,这才又转头看向灵歌,笑道,“没事,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更别说在这画儿上看东西,看不准也是常事,下次仔细些也就是了。”

贤嫔也忙安慰道,“是不能全怪元妹妹,也是我画的不好,才让人生了异义,我是该好好练一练画功了。”

众人见风使舵的本领倒也麻利,一见这情形,也忙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了起来,全不见了方才的嘲笑之态。

灵歌却只笑一笑,始终揪着衣袖,垂首不语。

皇后见状,却也不睬,又拉过祥嫔走去说起了另一幅红梅图,众人围了过去,瞬间只剩下了灵歌一人。背对着众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才转身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之后的几番品鉴,皇后时不时还会询问灵歌的意见,灵歌却只是小声地随众人附和,人云亦云,几次三番之后,皇后便不再搭理她了。灵歌这才彻底地松了口气,也彻底地无视了玉美人等人嘲笑的目光。本来,她就从没将她们看在眼里,方才配合她们的讥笑,也只是剧情需要而已。

有宫婢陆续送上茶点,皇后这才领众人回了坐席,笑谈之余,也从没正眼瞧过灵歌。众人忙着应承皇后,自然没心思品尝茶点,反倒一直受人漠视的灵歌默默地吃了个餍足。

约莫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秀姑上楼与皇后耳语了几句,皇后这才笑了笑,道,“行了,今儿也乐呵够了,本宫也有些乏了,待会儿还要回宫处理些事情,大家各自回去歇了吧!”

众人闻言,忙起身应和,待皇后先行,方才依序跟随在后,下了楼,目送皇后走远,才各自散去。

灵歌刻意走在最后,虽然她不在意,却也不想在背后让人指指点点。

云兰沉默地跟在后面,从方才众嫔妃的笑谈当中,她大致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不必问,她也能猜到,主子是故意的。

“云兰,咱们去竹林转一转吧。”走了一半,灵歌忽然道。

云兰一愣,“主子,您心里不舒服?”

虽然心知肚明,但沦为别人的笑谈,总是会让人不快的。

灵歌摇了摇头,颦眉抚了抚肚子,“我实在是吃太多了。”御膳房送给她的点心,就从来没有这么好吃过!

呃?云兰错愕,继而摇头失笑,无语地随灵歌走向竹林。

谁知竹林近在眼前,灵歌却忽然站下了,云兰不解,抬头细查,这才发现林中已有了人,看身影,颇似太子岳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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