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饭,等余秋雪和雪儿走到安定王徐飞文的房间时,他早就因为药的原因睡着了。
余秋雪照着雪儿说的方法,在安定王徐飞文的耳边说了那三句忘记。
“那他醒来就不会再记得我了吗?永远都不会?”
“也不能说永远,但是差不多就是这样。”
“恩,叫人送他走吧!”余秋雪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有一丝的难过。
“咦,瑜凤,他的手里拿着的好象是你的头簪呢!”
“我的?”余秋雪顺着雪儿说的方向看去,在安定王徐飞文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支簪,那不是她昨天丢掉了四处寻找的簪子吗?
“居然偷拿了瑜凤的簪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雪儿用力的扳着安定王徐飞文的手,想把簪子从他的手上拿出来,可是却发现他的手握得那样的紧。
余秋雪拍了拍雪儿的手,“算了,当我送给他了!”
“可是……”那是瑜凤你最喜欢的簪子啊,最后的话雪儿没有说出口。
“就这样吧,赶紧送他走!”余秋雪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从这里出去之后以后就要形同陌人,就像之前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一样,原来一切都要回归原点,而且她这辈子恐怕要呆在这个院子出不去了,就算那个人还记得她,那有能怎么样?
自从安定王徐飞文被送走之后,余秋雪觉得无比的累,毕竟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了,于是她一个人静静的躺到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就那么的睡着了。
余秋雪觉得她越睡越沉,似乎怎么都睡不饱。
此刻一个年轻的女子在余秋雪旁边为她诊治。
床畔还立着很多人,为首的正是这个院子以冷著称的顾管家,他的旁边站着雪儿,其余的皆是一些院子里的下人。
当年轻女子放开余秋雪的手的时候,顾管家和雪儿连忙问道:“怎么样?”
年轻女子的脸色有些为难,看了一眼顾管家和雪儿焦急的脸色,又连忙低下了头,“按脉象来看,小姐并无大碍。”
“怎么可能?她都已经昏迷两天了。”顾管家不由大声地道。
年轻女子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这可是整个院子谁都不敢得罪的管家,而且还是他们的头,可是这小姐的脉象分明没什么问题嘛。
“那小姐昏迷之前做了什么?”年轻女子怯怯地问道。
“之前我和瑜凤去看安定王徐飞文,她想亲自试一试忘却水的使用,之后她叫人送走安定王徐飞文,就跟我说她想吃东西,等我把东西端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睡觉了,之后不管怎么摇她、叫她,到现在仍然没有醒。”雪儿难过的回道,如果不是她一时大意,她离开的那一会安排人照顾着,现在恐怕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顾管家,我想小姐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年轻女子小心翼翼地道。
年轻女子的一句话倒是让顾管家的怒气平息了不少,却还是严厉地对着她道,“柳盈芊,我对你的医术开始怀疑了。真的只是睡着了最好,如果不是,只怕你的脑袋和我的脑袋还有这个院子里所有人的脑袋加起来都不够给夫人赔罪的。”
“顾叔叔,你可是阁里的老大,你不相信我这个人还可以,你怎么能怀疑我的医术呢?”柳盈芊埋怨道。
“喂,时刻记住,阁里的老大已经是过去式了。算了,你再检查检查,确定确定。”
柳盈芊一边点头,一边伸出手放在余秋雪的脉搏上,刚才的脉搏分明又稳又有力,为何此刻的脉搏变得忽有忽无,有时很急,无时差点感觉不到,她闭着眼睛思考着,好一会,突然她惊恐的的睁开眼睛,一脸惨白的看着顾管家,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来。
“到底怎么了?”
“好象和夫人当年一样的毒。”对,记得当初她爹曾经跟她形容过中了那个毒的脉搏症状。
顾管家一听,连连后退了几步,幸好有雪儿扶着,不然只怕他早就倒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