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喜欢这么多管闲事了?但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更比这个女孩儿让他有兴趣。
青衣人将她抱进一个屋子,想起曾经看到这里还有医馆并没有完全烧毁。青衣人去了医馆拿了药,给她煮着。她躺在炕上,偶尔乱语:“爸,妈,你们别离婚!”“迫玄!迫玄!”“婆婆,婆婆!”诸如此类。
青衣人熬好了药,就给她喂进去,她也全喝了。不出一夜,第二日清晨,她就醒了。傅琼鱼脑袋像要裂开一般,她撑着身子坐起,就看到炕的另一边睡着一男子——是那个青衣男子。
他怎么在这里?
昨夜,她头痛得很,挖着挖着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就不知道了。她看到桌子上放着煮药的罐子和碗,是他给自己熬了药?傅琼鱼下了床,后面又响起那个清雅的声音:“你再去拖死人,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傅琼鱼站住,转身问道:“你是谁?”
“路人。”青衣人坐起,脸上依旧扣着玉质面具,衣服依旧松松垮垮,人也松松垮垮,“不如一把火烧了,再拖下去,这里就会闹瘟疫,你我都要死在这里。”
傅琼鱼知道他说得是真的,这几天她看到老鼠纵横,死了这么多人,迟早会爆发瘟疫。
“我死不死是我的事儿,你会武功,为什么不离开?”傅琼鱼知道这人不简单,不知道他在这里多久了,她竟一点也不知道。
“你好像还要找人。”青衣男子眼中掠过一道莫名的笑意,还很好心地提醒她说。
是啊,她还要找人,去找迫玄。所以,她不能死。
那天开始,她又开始搬尸体,青衣人只是躲在阴凉处看着,也不出手帮忙。她把所有的尸体在都搬到了一起,又开始劈柴,将尸体围拢。她点着了火焰,青衣人依旧倚在一颗树上,睡觉。
傅琼鱼点着了木柴,火越烧越旺,很快就烧到了天上,浓烟滚滚,连成一片。青衣人听着火噼里啪啦烧的声音,才睁开眼,朝远处望去,那少女跪在地上磕着头。
一直等到火烧尽了,傅琼鱼才去溪边洗了澡,换了一身男子的衣服。收拾着几件衣服,又将找到银两包在一起,背上双肩包,准备离开。那青衣人还躺在树上。她走过去,站在树下问道:“你不走吗?”
“泥石流爆发,把路都堵死了。”青衣人这才坐起,像是刚睡醒一般,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她。
“堵死了?”傅琼鱼这才想到,为什么这么天来都没有人来,原来路被堵死了。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还能出去,跟我来。”傅琼鱼说道,转身就走。青衣人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又闪过一道光,从树上跳下来,跟在她后面。
那还是迫玄告诉她的,是通往外面的另一条路,准确的说是一个山洞。傅琼鱼拿出手电——摩擦生电的手电,手电照亮了山洞。青衣人看着她拿着的奇怪东西,并且还从那奇怪的东西里面发出了太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