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令夏侯靖心跳加速,尘封了三年的感情,那种悸动的感觉又回来了。
马熙儿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底线。
“坐好。”他按下陈绵绵,让她乖乖坐在了对面。
坐下后陈绵绵脑袋一片空白,实在想象不出,刚才真的亲了夏侯靖,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不对,这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要不是她机灵的装疯卖傻,夏侯靖定会把她杀了灭口。传出去堂堂王爷被女子轻薄,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为了证实坐在对面的马熙儿是不是真的醉了,夏侯靖决定试探一下。
“马熙儿,本王问你,生意给陈元霸可好?”他笑着对视陈绵绵。
臭男人,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不能表露真正心意的陈绵绵,在心底骂夏侯靖。
“不可不可……王爷说好,说好了要给我们马家。”扬起手,陈绵绵将醉态演的似模似样。
马车摇摇晃晃,颠簸之中已到了马府。
“主子,马府到了。”幕帘外传来冷鸷的声音。
他冷冰冰的声音,让陈绵绵的醉意彻底醒了。
在陈绵绵临走前,她的腰部突然一紧,还没看清楚,先开幕帘下了马车。
坐在马车内的夏侯靖手中拿着吊坠,那吊坠是马家人特有的象征物。
陈绵绵站在原地,家丁一看是她赶紧上来扶,就在夏侯靖离开没多久,一大队人马来到了马府外。另一名家丁一看马家镖局的旗帜,忙打开了大门。
“老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
在一声大吼中,陈绵绵整个人清醒了。什么?她名义上的爹和哥哥都回来了。这来的也太史时候了,赶紧推开了搀扶着自己的家丁,趁着大家都在忙碌的空隙,溜之大吉。
太好了,曙光马上就要来临了。
大房,马翩舞,你们的死期到了。
从小径绕到了神楼,张妈妈和李妈妈不知去向。陈绵绵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连气都没喘匀,走到春熙面前。
“丫头快换衣服,爹和哥哥来了,你去西厢叫娘。”一边脱衣服,陈绵绵一边教春熙接下来要做的事。
等来了陈绵绵的春熙总算松了一口气,“那小姐你你呢?”
“记住,等会儿见到爹和哥哥,要是问起我,你实话实说就好。”陈绵绵打算来个绝地打反击。
要大房和马翩舞好看,本以为要等到三天后,没想到这么快就等来了救星。
马震天到底是站在大房那边,还是自己这边,陈绵绵不敢断定。但有一个人绝对会帮她,那就是同胞兄长——马墨言。
全部整理完毕,陈绵绵头顶香盘跪在了蒲团上。春熙走出了神楼,前往西厢去叫白疏影。
“夫人,老爷和少爷回来了。”春熙进去时,白疏影坐在椅子上。
一听马震天和马墨言回来了,她的脸上流露出喜悦之情。
“快,我们快去前厅。”连忙起身,白疏影带上春熙走出了方向。
整个马府灯火通明,大房带着一双儿女在花厅等候着,白疏影携春熙也到了。想到跪在神楼的女儿,她有些担心,等会儿该如何向马震天交代。
“老爷,你可回来了。”
“爹爹,女儿好想你。”
大房和马翩舞迎上前,一左一右搀扶着马震天。
原本站在他身边的马墨言,此时被母女俩挤在了一边。
“看你们的样子,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马震天一脸严肃。
因常年在外走镖,饱经风霜,风餐露宿,肤色比常人黝黑,眉目分明,一身正气,说话声音洪亮。
“爹爹,女儿和哥哥可没犯错。”马翩舞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疏影脸色难看,马墨言沉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