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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弟,我还得赶去报到,我们就此别过了。”走出步兵衙门,杨诚拍着张识文的肩膀,不舍的说道。虽然二人相处短暂,但却是相谈甚欢。张识文本就健谈,或许是因为杨诚离开军营后,心情逐渐开朗起来的原因,杨诚虽然并不善言语,但在张识文的面前却丝毫感觉不到拘束。
“不是明天才到期限吗?小弟还想与杨兄秉烛夜谈呢。”张识文也舍不得与杨诚分别,当然,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杨诚走后,他便无所依靠了。心里虽然想找杨诚借点盘缠,但毕竟初识,何况日后难有重逢之期,一时竟不好开口。
“我归乡心切,再说其他人肯定已经到了,若是我去得太迟,恐怕不好。”杨诚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张识文说道:“这里是三百文,节约一点应该能用些日子。”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张识文正愁不好开口,见杨诚主动拿钱给他,当真是感激不已。三百文虽然不多,但若是节约着用,也够他一个多月的生活了。口中一边推辞,手却早已接了过来,这可是他继续留在长安的希望,否则哪里能支持到开考和放榜的日子,当下也顾不得面子了。
杨诚看着张识文将纸包放在怀里,还小心的拍了拍,指着那两箱书说道:“要不要我送你去客栈?”
“也好,正好可以由我带路。”张识文笑着说道。
“去哪家客栈呢?”杨诚提起书箱向张识文问道。
“云来。”张识文淡淡的说道。
“不就是刚才文弟被赶出来那家?怎么还去?”杨诚闻言不由得大惑不解。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有杨兄做我的后台,他们把我供起来还来不及呢。”张识文舒心的笑道。
二人到了云来客栈,果然受到了不同的待遇。刚到门口,便有小二热情的上来招呼,一听说是住店,立即便将张识文的行礼接了过去,更由掌柜的亲自引着二人进了房间。本来掌柜已空出一间上房,但却被张识文拒绝,仍然搬回了先前的房间。
收拾好一切,二人走出云来客栈,径直向靖海营的方向走去。张识文虽然来长安没多久,却经常游走于长安各处,穿街走巷的不久便将杨诚带到了靖海营外。原来靖海营便设在以前专门处理征北军事务的衙门旁边,张识文来这里数次,所以倒也熟悉。
“就此别过了。”杨诚拱手说道。
“杨兄之恩,没齿难望。若小弟有幸高中,希望能与杨兄共事,报效朝廷。”张识文看着杨诚,一脸感激之色。
“那就后会有期了!”杨诚别过张识文,头也不回的向靖海营走去。
“后会有期!”张识文看着杨诚的背影,期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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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山道上响起。
杨诚坐在马背上,虽然一路风尘仆仆,却满脸兴奋之色。在靖海营报到后,匆匆的办理好各种手续,领了身份文书,便急急的向南赶来,对繁华的长安竟没有半点留恋。行了十日,便已进了南郡地界。
一路行来,路上的情形让他吃惊不已。越是向南,便越显荒凉。途中经过的几座大城,再不见他入伍经过时的那般繁荣,一些村庄更是几乎人迹了了。这便是战争给大陈留下的创伤,虽然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却把自己也拖到了危险的边缘。
在路上遇上的大多数民众,均以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征北军的喜讯对这些人没起到丝毫作用。再没有刚出长安时,民众夹道欢迎的场面出现过。到后来杨诚干脆换下盔甲,穿了一身蓝色劲装,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再没有那么惹人注目,再没有那种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目光投来。心情轻松下来,回乡的心更切,一路除了休息便一直是赶路。
刚翻过一道山梁,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杨诚面色一凛,虽然一路流民不断,却还没让他遇上过叛乱的民众,至于剪径的强盗,也是从未遇到。
从声音判断,前面大概有十人左右在打斗。这一段路颇为偏僻,难道是大胆打劫的强盗?杨诚虽然不惧,但仍是小心的向前行去,刚转过一个弯,前面的大道上的情形便映入眼帘。
一辆马车停在路边,拉车的两匹马均是身中数箭,倒毙在车前。看那马车的模样,却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车厢已被一块巨石击中,零乱的散在四处。马车前面,正有十余人在拼杀。其中十人,大白天的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黑色的头巾将整个脑袋包了起来,仅露出一双满是杀气的眼睛。
被围攻的却是一个身着布衣的中年男子和一个锦衣少年,一看便知是一对主仆。那中年男子极是魁梧,手中双刀翻飞,拼命的向围攻自己的七个黑衣人攻去,虽然身陷重围,但一时那群黑衣人却也难以靠近。锦衣少年大概二十多岁,俊朗的脸上尽是愤恨,握着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在两名黑衣人的围攻下却是游刃有余。另一黑衣人却站在一旁,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场中的恶战,显然是这些黑衣人的头目。
那对主仆虽然一时似乎占尽上风,但杨诚却暗自心惊不已:那十名黑衣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强盗。黑衣人虽然一时占不到便宜,却是进退有据,步伐整齐。杨诚久居军旅,一眼便看出那正是军队中特有的合击阵形,在正威营时李平北在阵形方面狠下功夫,杨诚耳濡目染之下,也略有心得。场中战局虽然一时似乎难分胜负,但照这样下去,那主仆二人肯定难逃血洒当场的命运。
杨诚本以为是强盗打劫,但看穿黑衣人的身份后,却有些犹豫。毕竟那些人并非普通强盗,自己是非不明,若是贸然出手的话,恐怕不妥。转念一想,若是军队缉捕罪犯,为何要如此打扮来掩饰身份呢?想了不久,终于打定主意。
正在杨诚思考这段时间,战局却正如杨诚所料发生了变化。那中年人虽然勇猛无比,但在七名黑衣人连连进攻之下,却渐显颓势。中年人虽然武功高过黑衣人,但黑衣人却仗着巧妙的阵法,发动如雨般连绵不绝的攻势,让中年人根本没半点喘息的机会。再加上中年人使的双刀虽然威力无比,却是极耗力气。两相比较之下,黑衣人却是轮流进攻,一直保持着充沛的体力,时间一久,优胜立现。
“叮!”中年人一刀劈开一名黑衣人攻来的长剑,脸上一抹红晕浮起,心中不由血气翻腾。黑衣人出剑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已渐渐难以抵挡了。围攻的七名黑衣人见状,阵形陡然一变,攻势更急了,在中年人周围泛起朵朵剑花,令人眼花缭乱。
“铛铛铛……”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中年人的身形却越来越迟缓,刚刚击退三名同时攻来的黑衣人,凌厉的剑风又从身后传来。“卟、卟!”中年人勉强挡开直剌胸前的两柄长剑,另外两柄长剑却已剌中他的大腿,沾满鲜血的剑尖立时从另一侧伸出。
“啊!”中年人一声大吼,双刀用力斩下。两名黑衣人正庆幸得手,刚要抽出长剑,双刀业已斩下,一时间收手不及,握住剑柄的双手顿时被砍断。“卟卟。”正当两名断腕的黑衣人发出撕心的惨叫时,中年人身后的黑衣人已悄然攻来,双腿受创的中年人再无力闪避,背上一阵剧痛,两支剑尖立即从胸口冒了出来。
“少……爷”中年人嘶声叫道,右手在空中徒劳的抓了几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
“洪伯!”锦衣少年虽然一时没有危险,却在两名黑衣人的攻击下无遐分身,见中年人惨死,顿时失声叫道。哪知一分神,立时让两名黑衣人抓住机会,数击之后,锦衣少年已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另外几名黑衣人不解气的在洪伯的尸体上刺了数剑,留下两人照看受伤的同伴,其余三人则提着长剑慢慢走了过来。锦衣少年顿时露出绝望之色,两人已让他难以应付了,若再加上这三人,他便再无生望。
“铛铛!”两声巨响,围攻锦衣少年的两名黑衣人只觉握剑的手腕一阵剧痛,从剑身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顿时向后退去,手中长剑更是脱手而飞。
巨变突生,正缓缓靠近的三名黑衣人立即停了下来,竖剑护胸,警惕的望着道路左边的林中;照看同伴的两人也站了起来,慢慢向中间的三人靠去。锦衣少年却没有趁势进攻,拄剑而立,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黑衣人,眼中尽是狂杀之气。
“什么人!”一名黑衣人大声向林中喊道。
“咻、咻、咻!”三支羽箭同时从林中飞出,三名黑衣人丝毫不敢大意,挥剑而挡。“铛、铛、铛!”三人几乎同时将飞来的羽箭挡开,由于有所准备,再不似刚才那两个般被击飞长剑。饶是如此,剑身传来的力量仍让三人手臂酸麻不已。
三人面面相顾,不由面色大变。这突然而来的敌人,竟是如此强悍,且隐在林中,让人难以知道底细。刚才围攻锦衣少年的两人已拾起长剑,移到五人身旁,将那一直未动的黑衣人护在中间。
“林中的朋友请不要多管闲事,改日定当重谢。”中间的黑衣人沉声说道。
“咻……”连绵的羽箭代替了林中人的回答。在凄厉的破空声中,一支支羽箭不断从各个方位射来,竟似有数个神射手伏在林中一般。围成一圈的黑衣人不断格挡着射来的羽箭,护着中间的黑衣人缓缓向另一边移去。
黑衣人刚退至路边,林中又陷入沉寂。“希望阁下不会为今天的所做而后悔。”为首的黑衣人见林中隐藏着不止一人,而且俱是箭术超强的神箭手,见势不可为,心生退意。
“咻!”一支羽箭插在黑衣人五步外,箭羽微微颤抖,代替了林中的回答。
“哼!我们走。”中间的黑衣人重重的哼了一声,七名黑衣人立即扶起受伤的同伴,疾奔而去。
“洪伯!”锦衣少年跪在地上,伏尸痛哭。
“人死不能复生,公子节哀。”杨诚从林中大步走出,对着锦衣少年说道。
锦衣少年对杨诚却不理不睬,兀自在那里哭泣。
“黑衣人并未走远,公子还是尽快离开为好。”杨诚和声劝道。
“你少管我!”锦衣少年抬头对杨诚大吼道,脸上满是悲伤之色。
“我不想管也管上了,不过还得先请公子表明身份,刚才那些人显然不是普通强盗。”杨诚立在锦衣少年十步外,握着长弓正色说道。
“那些人当然不是强盗,却比强盗还可恶百倍。”锦衣少年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说道。
“既然不是强盗,那为何要劫杀公子呢?”杨诚追问道。
“怎么?莫非你怀疑我是强盗、逃犯?那你还要救我。”锦衣少年不耐烦的说道。
“虽然我有所怀疑,但形势危急,虽然那些人身份不普通,但行事却很诡异,所以只得先行救下再说。”杨诚淡淡的说道。
“若我就是强盗,你又要怎么样!”锦衣少年倔强的说道,虽然杨诚救了他一命,却没有丝毫感恩的意思。
“当然是将你拿下,再交给官府。”杨诚抽出一支羽箭,坚定的说道。
“哼!”锦衣少年却是不理,抱起洪伯的尸体,径自向路边走去。
“站住!先回答我的问题。”杨诚张弓搭箭,对准锦衣少年肃然说道。
锦衣少年立即停止了脚步。刚才还没什么感觉,但杨诚的弓一张开之时,一股慑人的杀伐之气便传了过来,让他再无法无视杨诚的存在。“哈哈哈。”锦衣少年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大声说道:“可笑啊可笑,我叶浩天乃是堂堂的新任安平县令,居然被人疑做强盗。”说到县令时,少年脸上不由显出深深的失落之色。
“什么!”杨诚闻言剧震,动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