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群里书友聊天聊过了,唉,累死了,聊完大家洗洗睡了,我还得苦熬到两点半。有图,明天请早。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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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沃拐弯带起一片枯叶,打个旋儿又落了下来。杨平扭过头,长出了一口气,揉揉臭宝的脑袋:“以后要对爷爷奶奶好……”
臭宝正趴在顾菁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呢,不耐烦:“哎呀,我对爷爷奶奶好着呢。”
顾菁把墨镜戴上,西晒的太阳有点儿刺眼:”我们臭宝最孝顺了。”
杨平嘿嘿笑,难得的和谐场景啊,这臭宝真是小没良心的,一点儿都不想他妈妈。
到了机场,杨平去办理托运。是超重了三公斤,但是机场知道杨平是南方航空的股东,也就没敢问他收取超重费用(纯属**,实际上是没和他计较,不然超重部分每公斤要按经济舱正常票价的1.5%收取费用的)。
告别依依不舍的顾菁,杨平也没敢来个吻别啥的,拉着臭宝在顾菁幽怨的眼神里,仓惶逃进安检口。
臭宝很兴奋,直到上了飞机,还在玩植物大战僵尸。杨平叹口气,把两个背包放进行李舱。这臭宝比自己还要来的淡定啊。一抬手,杨平发现那串老莲花菩提忘摘下来放家了。这戴的零碎儿太多了啊,算了,索性往臭宝脖子里一挂:“臭宝,这串佛珠你就带着,这一路尽量别取下来啊。要取就给爸爸说一声。”
臭宝点点头,眼睛还盯着手机,幸亏是飞行状态,不然影响飞机飞行安全。
飞机上随便吃了点儿,杨平很忐忑,这不会再遇上杜丽吧?还算幸运,平安到达江湛,没发现敌情。
气候就是不一样,虽说不是温暖如春至少不用穿羽绒服了,骑行服加抓绒外套就够了。取好自行车袋,臭宝围着杨平蹦蹦跳跳的转,杨平乐呵:“臭宝,你别转了,头都晕了。”
臭宝只背了个骑行小背包,完全没有负担:“爸,你快把车子装起来,我们出去看看海啊。”
杨平背着弓箭手背包,一手一个大自行车袋,出了机场,一阵暖风拂面,其实也没有多暖,但是比较起寒冷的jc,真温暖太多了。
在路边杨平花了一个小时组装调试好自行车,把驼包,灯具,对讲,导航都安装好。臭宝就拿着单反胡乱拍照,给杨平拍几张组装自行车的,给机场拍几张,玩的不亦乐乎。他的自行车是本色,前后连挡泥板都没有,更不要说货架了。所有的负重都在杨平的自行车上,杨平试试份量,还行,用折叠GIYO打气筒给两辆自行车把气打足。给臭宝把骑行头盔,半指手套戴好,ok,出发。
也不管市区在哪儿,杨平领着儿子,打开T6车灯,顺着公路向海边骑去。一路很繁华,路边净是椰树,风椰树咸咸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还是很亮。路过了两个学校,骑了二十来分钟就看到一家大酒店,杨平停下车子问臭宝:“累不累?”
臭宝真是不累,这才骑了五六公里而已:“爸,咱们找点儿吃的呗。”
杨平惊奇:“你不是在飞机上吃了很多东西吗?还饿?”
臭宝撇嘴:“下了飞机连口水都没有啊。”
杨平拍拍脑袋,这还真是给忘了,就这路边小卖店买了两瓶水,递给臭宝:“咱们先住在这儿,东西放下再出来,刚不是路过夜市了吗?一会儿就去那儿吃。”
臭宝很期待,打开水喝了一口:“嗯,爸,咱们住哪儿?住下了还要给我妈汇报呢,对了还有我爷爷奶奶。”
杨平把水瓶盖儿拧好,插进水壶架,制止路边的酒店:“就这了,走进去。”
丹枫白鹭酒店,名字不错,定了一间高级单人房,一米八的大床,俩人睡正好,还有免费宽带,早饭。把自行车推进房间,换上抓绒外套。杨平带着儿子杀向夜市,就是海边的小饭馆。
全是海鲜,把臭宝愁得眉头蹙在一起。他不爱吃海鲜,可是这儿也没别的。杨平招呼老板娘过来,让给爆炒了些大虾和蛤蜊蛤,剩下的海蜇,马友鱼都是过水,煎一下就行。臭宝本来不动筷子,被杨平硬性逼着尝了尝,一下子就收不住了,原来海鲜还可以这么吃,还这么好吃。杨平要了瓶珠江啤酒,口感不错,都是苦不拉几的,没可乐好喝。
出去买了两盒蓝红玫王,回来和臭宝把一桌子菜扫完,心满意足地回到酒店。
海兰很会掐时间,父子俩刚进门,电话就追来了。杨平把鞋子踢在一边,电话扔给臭宝:“接电话,不要好乱说话哦。”
臭宝接起电话,大字型躺在床上:“喂,妈,我很好,这边真好,很热。嗯,你们在京北好不好?”
海兰心疼儿子,第一次离开这么长时间,鼻子有点酸:“你吃了没?你爸呢?”
臭宝嘿嘿笑,两只脚丫子蹬来蹬去:“我爸上厕所呢。我们刚吃完晚饭,全是海鲜,妈,我才发现海鲜也很好吃。”
海兰装着生气:“这么晚了,你爸还让你吃东西。你在路上要骑慢点儿,注意安全。你爸总是把你给忘了,记着有事给我打电话。这次考试怎么样?”
臭宝心虚:“还行吧,妈,我爸来了,他要接电话,我不说了啊,妈妈再见。”
杨平接过电话:“喂,海兰,我以为你前天就得给我打电话呢,结果你也沉得住气,硬是没打,嘿嘿。”
海兰现在正享受少奶奶的待遇呢,斜靠在罗汉床上:“要我打电话说什么?前天我给咱妈打电话问过臭宝了,还和臭宝说过话了。你那里我就没打,不知道说什么,这里每一处都好得不得了。我和我姐看了好多遍,都看不够,我爸妈来也惊讶坏了。这里简直可以拍电影了,我姐说我腐败了,他才是羡慕嫉妒恨呢,咯咯。”
杨平知道第一次见那个院子的感觉,笑笑:“你爸妈呢?”
海兰拉拉身上的被子,腻声:“他们早睡了,明天还要看升旗呢,走着就去了,很近。我姐明天也要走,说说过年带姐夫和孩子一起过来。”
杨平欢迎:“那好啊,反正那边房子多,可劲儿住。你们书记什么时候来?”
海兰想想撒娇:“嗯,大概也得到月底了。怎么办啊,我真不想让外人来住,舍不得啊。”
杨平鄙视:“这你能住几天?大部分时间还不是空着。多来点儿人还聚人气呢。要不你针灸别上班了,按月分别去巡视你各地的房产,怎么样?这个想法好吧,你不早就不想上班了嘛。”
海兰冷笑,嘁了一声:“你是巴不得我离得远儿远儿的吧,好让别的女人住我的房子,睡我的床?”这都是脑袋上长天线的主啊。
杨平噎住:“呃,这话说的,那啥,我洗澡去了,你和臭宝说吧。臭宝?!接电话,啥?你不说了?海兰,臭宝他不说了,那就挂了吧。”
海兰恨恨地骂:“俩没良心的!”
挂了电话,俩没良心的躺在床上一人一瓶花生露,接了长长的吸管,看起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