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收起扇子,手里多出了一条带着倒钩的长鞭,一鞭鞭的落在男人的身上,不出一刻钟,男人身上皮开肉绽,而伤口浸了盐水更是疼痛无比。
男人不停地挣扎着,巨大的锁链更是将水打出了阵阵水花,而月妖兰就坐在边儿上,不一会身上就溅到了盐水润湿了衣服。
“12年前,我刚从天云寺回来的时候,袭击我跟紫的是你对吧?谁的命令?”
“就你?当年若不是那个老和尚,你早就死了!”
天云寺的青峰大师为了救她而死,那位她当做爷爷来尊重的老者!
“我真想知道你跟蓝素柔的关系呢,本想给你个机会,看来你是不想要了?挖了他肾脏!”
肾脏,那是男人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她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啊!月妖兰!你不得好死!”男人痛苦的看着月妖兰,恶毒的诅咒着。
“呵呵,那还真不好意思,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祸害遗千年,我活的时间长着呢!你说,男人要是变成了太监会怎样呢?你还拿什么来满足蓝素柔?你说月柔是不是你的女儿呢?”
“胡说!你胡说!”
“哎呀,难道真的是你女儿?不过现在,本小姐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天下间最痛苦的痛!割了他,不过……一点点来!”
水牢里的鲜血突然增加,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让男人成为太监的过程月妖兰享受了半个时辰,就算耳朵震得嗡嗡直响她还是笑的邪气,坐在那里一点一点看着,心里畅快了不止一点点。
“阁主?接下来呢?”
“接下来?挑了他的手筋脚筋,打折他的脊椎骨。”
碰碰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撕裂的声音让人打颤。
“月妖兰,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毒妇!你这个恶毒不要脸的废物!”
月妖兰上前站在水牢边,抓着男人的下巴,“毒妇?我从来就没说过我善良。不要脸?有你女儿不要脸么?废物?若我是废物这天下间就没有奇才了!不过,你这张嘴里吐出来的泥巴我听着心烦,所以……”
咔嚓!
咔嚓!咔嚓!
整个下巴被月妖兰几下拽了个粉碎性骨折,月妖兰笑得开心的拍了拍男人的脸,起身笑的张狂。
“怎么不说了?别啊,我还没有尽兴呢!听说有一种蛇能钻进人的身体里吃掉所有内脏,除了心脏和肺,很不巧本阁主正好养了一只给你试试!”
一直盘在青晨肩膀上的青色小蛇仿佛听懂了月妖兰的话,支起身子两眼放光的飞出去,从嘴钻进身体里开始生食内脏。
男人只是不停地发出声音,却不能阻止那条蛇吃了他的内脏,不一会小蛇全身是血的从男人的耳朵里费力的钻了出来,直接蹿进旁边一个美女端着的水盆中将自己洗干净后才团在了青晨的肩膀上,可是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月妖兰,看见月妖兰满意的笑容这才重新窝着睡觉。
“没了内脏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好啊?是不是很痛啊?这才哪到哪?不过为了给蓝素柔一个难忘的生辰礼物,我们还是快点吧!把他做成人彘放进缸里,我们这就送礼去!”
转身出了地牢,回到别院自己的房间里,月妖兰再也忍不住的开始大吐特吐起来,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阁主,你没事吧?来,喝口茶压一压!”
擦了擦嘴角,换了一身大红的衣服,月妖兰走出房间就看见门口那个大缸……
蓝素柔,你的生辰礼物可不一般呐!
月府,蓝素柔的院子里,一个重物坠地,振起了阵阵尘烟!
蓝素柔从房间里冲出来便看见站在大缸上面的月妖兰,“月妖兰!你来干什么!”
“二姨娘不用紧张,明天是你的生辰,我是来给你送生辰礼物的!打开看看我给你送了怎样的一份大礼!”
大缸的盖子慢慢掀开,一阵臭烘烘还散发着铁锈的味道传来。
“啊!唔……”
缸里,一个男人被砍了头,挖了眼睛,割了耳朵,下巴碎裂,舌头外翻。
“二姨娘别怕嘛!紫,拿出来让二姨娘好好地看清楚,这可是熟人啊!”
“啊!拿开!拿开!”
蓝素柔惊恐的看着一身如烂泥,心口被挖开,心脏外翻,肺里外各一半,而男人的器官却……
月妖兰抓着蓝素柔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起来,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怎么,不认识了?你说这月柔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放手!你胡说!胡说!”
“蓝素柔,这只是第一步,我一定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月柔屈辱的死在我手里!我要让你们一个一个生不如死!”
甩开蓝素柔,月妖兰嫌弃的看了一眼这里的一切,还有那旁边早就吓傻了的几个侍女。
“二姨娘偶染重度风寒,高烧不退,明日不能同行去天云寺祈福也不能大肆举办生辰宴,让大夫好好的照看二姨娘,病不好无法探视,以防传染他人!你们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卯时刚到,月妖兰便起身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睡不着还真是件悲哀的事情。
“小姐,怎么起这么早?”平常就早起的紫意外的看见院子里的月妖兰。
看着渐渐出现的太阳,月妖兰眯了眯双眼,“没事,准备好去天云寺的东西吧,要住一晚。再过一个时辰差人叫苏夏去饭厅吃饭。”
卯时四刻,月妖兰便在绯院外面看见苍白着脸的苏夏靠在栅栏上看着自己,唇边似笑非笑的扬起了一点点弧度,刚出生的太阳照在他身上倒是添了一丝丝明媚。
“醒了?看样子恢复的还算不错。”
“还好,不过你昨天晚上送的那份礼可真是别出心裁啊!”苏夏挑眉看着月妖兰,这个女人心真狠。
月妖兰只是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衣服上的露珠,“别出心载?我倒是觉得是恰到好处!不过逍遥王,你昨天晚上什么都没看见,只道是月府二夫人受了风寒、染了高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