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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箭穿心(1)

1

“这一个星期内都不要有任何动作,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被他注意。”时音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冷雨打在肩上,头发也湿了一半,芝爱撑伞跟在她身后。

“开始了吗?”

“恩,开始了。”

席闻乐的入校是一次大事件,整个明御高中都仿佛成他的后花园,而这阶段内时音只让芝爱做自己的事情,外面的一切消息都充耳不闻,直到七天过后的星期五,她把芝爱叫到教室后窗口。

正是午休,后窗口所对位置是高三教学楼阳台,学生嬉闹阳光琐碎,芝爱看着那儿,时音则肩靠墙,将一半身子隐没在阴影内,问她:“看到什么?”

“高三的四个班级。”

时音将带着的果汁盒拆开,过程花了十秒,然后再问:“现在呢?”

芝爱视线不离,终于眼眸一紧:“他出来了。”

随之遥遥传来那阳台上的骚动,时音吸着果汁,向那儿看去。

席闻乐依旧是老样子从班级前门出来,他已换一身明御校服,满是俊气的侧影极其好看,嘴里叼个苹果,单手插着裤袋,苹果咬一口落下时用手接,身后永远跟着那两个纨绔子弟,经过的气场强到引人自动让道,一路走向楼梯,阳光在他周身耀得厉害。

从以前就留意过,有女生有意挡他路的话,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会动动手指让人靠边,不给人说话的时间,面子也不留,今天仍然一样。时音问:“看出什么了?”

“他不喜欢跟女生交流,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继续看。”

芝爱便听她的继续看,席闻乐终于在转角口时与一同班的女生对上面,两人虽没说话,女生却有跟他后面的男生交流,话很短,步子都没耽搁,几人交错后女生继续向前行,嘴角柔柔的笑还在。

“他不是不喜欢跟女生交流,是不跟意图过明显的女生接触,他不喜欢笨女人和顺从的女人。”

“可他也没跟第二个女生说话。”

“第二个女生并没打算跟他说话,席闻乐每到中午这个时间都要去踢会儿球,他玩性来了,不会愿意路上还有别的事浪费时间,那个女生清楚这个。”

说着靠回墙旁:“这一个星期内但凡积极主动与他接触的都是有备之徒,你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女生的特点都集中起来,然后避免。”

“避免?”芝爱看她。

“因为她们没有一个人成功。”时音补充,“这是淘汰法。”

“我知道了。”芝爱问,“怎样才算成功?”

“直到席闻乐愿意把中午的时间留给你,而不是那颗球。”

芝爱平静地目视前方,时音继续喝果汁:“你的对手只有席闻乐本人,其他你都不用费心,我会处理掉的。”

说完将空了的果汁盒丢进一旁垃圾桶,转头与一女生对上视线,那女生怀里抱一叠作业簿,正看时音看得入神,时音一停,问她:“你是?”

女生才回过神,将大叠的作业簿放到第一排桌子上,怯看她:“你们是新……转校生啊?”

女生梳一条马尾,长相干净剔透,却从来未在班内见过,时音刻意不回答,女生则多看了几眼她右脸上的纱布,很快缩回视线:“哦,我也是这个班级的,前几个星期生病请假在家,现在老师让我发作业……”

“我叫慕时音。”听到这里,她简洁回,女生松一口气,立刻将她的本子挑出来,另一本便理所当然是芝爱的,时音也帮其接过。

“你好,我叫高衫依,那新学期相处愉快。”她临走前腼腆地向时音微笑,时音点头相回,不疏不腻,正正好好。

等那高杉依走后,时音转回头向芝爱,重进话题:“今晚帮你改造型。”

“这样不行?”

“不行。”她靠窗台,拆第二盒果汁,“往楼下看。”

楼下看到的是与席闻乐同来的女人,她长得很漂亮,独身一人以非常完美的站姿侯在教学楼阶梯前,席闻乐出来后,她寸步不离跟于旁,席闻乐看也不看她,她也不出声,只跟随在后。

“太子出行,身边如影随形一个年龄长于自己的女人,除却情人,你猜是什么?”

想一会儿,芝爱答:“王后的人。”

“恩。”时音轻轻笑,摇晃果汁盒子,“她是席家的眼睛,或多或少管着席闻乐,少爷身边的女生是什么样的人,安着什么心,她会比任何人都挖得更积极更清楚,所以你的样子要为她改,她们绝对喜欢一个大家闺秀多过朋克小魔女。”

“所以……”

“所以做一个外表乖巧内心叛逆的女孩子,乖巧给席家看,叛逆给席闻乐看。”时音接上,把果汁盒放窗台,恰好午休铃打响,她边走边在尖利铃声中舒了舒脖颈,冬日阳光洒到她肌肤上显出近乎透明的美感,长发微卷,从肩上漏下,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无懈可击。

2

晚上八点,时音房门咔一声推开,慕西尉不招呼一声就走进,直走到她的书柜前拿书。

时音不看他,仍坐在床上替芝爱画眉:“哥下次再这样不请自来的话房门该天天上锁了。”

他拿了需要的书,俯身撑到床上看她:“这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人?”

眉画好,完工,眉笔在时音指间转一圈,她细看芝爱,这动作也引慕西尉向面前的芝爱看,目光停顿了三秒,他说:“看你有点熟悉,跟我二妹很像,要不要互相留个电话?”

“掐死你。”芝爱回得淡漠,起身去镜前,时音也跟下床,人走到了芝爱身后与她一同看镜内,慢抬她下巴让样子更清晰。

“看,你干干净净的样子让我都想抱住你。”

芝爱本身就很好看,现在去掉那些冰冷的烟灰色,补上偏暖的色彩,配正统的学生服,长发也用丝带扎起,精心打理与编织,不笑的时候静若幽兰,比时音少一份清柔,却多一丝纯真。

时音一直用手指顺芝爱的头发,过了会儿,到耳边轻说:“去给妈看看。”

芝爱一如既往地沉默,从镜上收视线向门外走,时音则坐回到床沿。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她和慕西尉的,他把书丢一旁,俯身到她面前,她身上是刚洗完澡的香味,毛衣也依旧是松垮露肩的,单手支着自己的身子,闲散与他对视,问:“我脸上的药味浓吗?”

“我说过只伤右脸不够。”

于是她慢慢笑:“想亲吗?”

他用靠近的意图代替回答,她则淡淡别过头:“哥现在准备三个月的旅行,还来得及。”

慕西尉没有接这句话,看她会儿后干脆出手把她整人抱起来,她很轻,触到的肌肤也极滑,并不意外被他抱着,仍旧与他对视,顺便理他领口:“哥应该不甘心只到这里就结束。”

“我有绅士的风度。”他还像以前那样笑,时音静静与他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灯光下。

直到房门被叩响。

噔噔——

“小姐,我给您送宵夜来了,我要进来了。”

Fancy开门的那一瞬间时音从他怀内下来,落进Fancy眼内的是背对自己的慕西尉与闲站着的慕时音,两兄妹似乎刚谈完话,Fancy颌首:“少爷也在啊。”

慕西尉重新将书拿到手上,时音则从Fancy盘里拿一小块芒果酥,刚吃一口,Fancy说:“小姐,老爷叫您去客厅。”

“什么事?”

“有客人来了。”

她听罢向外走,Fancy即刻唤:“小姐,换件衣服吧!”

她在门框口回身,长卷发半落白皙肩口的样子很慵懒,衣摆直遮腿,除此之外没再多余什么。

美,却也不适见外人。

慕西尉在后面做受用的表情,Fancy低头说:“会受寒。”

时音重新走到Fancy面前,拿过点心碟,看着她眼睛说:“我不冷。”

来客是慕羌生意上的合作者温先生及他的公子。

温公子一人坐在沙发上,慕羌则与温先生面对面站着侃侃而谈,时音从楼梯走下时气氛还融洽,温先生和颜悦色地看过来一眼:“时音啊,脸伤好多了?”

“好许多。”她将点心碟放红木桌上,坐到正中的主沙发上,不咸不淡地讲,“谢谢温叔关心,这是Fancy刚做好的芒果酥,味道不错您尝尝。”

慕时音叠腿而坐的模样最好看,温公子看她,她扣额时正好与他视线对上,他不着痕迹地避,她唇边的笑短促一过,随手整宽松的衣摆,遮住腿。

“你温叔是专门来看你的,给你带了点治伤的好药,现在要跟我进书房谈点事,你陪博甫坐会儿。”

慕羌直讲主题,时音在膝上点着指尖,温先生看她,她没说话却乖巧的默应,然后目视着这两位老爷走。

接着这里就剩下时音与温公子。

二楼回廊,慕西尉倚在扶手上,他低声让Fancy端水果下去,顺手从果盘里抓一把提子,而后看见回廊转角刚来的芝爱,朝她吹一声口哨叫她过来。

芝爱走到他身侧,他示意她看下面。

“……?”

“上课时间到了。”

楼下厅内,灯光亮堂。

温公子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比时音长三四岁,长相温文尔雅。

还应该是个内向的人,两位老爷走之后,他向时音礼节性地点头,却不主动说话。

Fancy将水果盘端到桌上,时音看到盘内明显少许多的提子,抬眼看楼上,慕西尉与芝爱正居高看着她,慕西尉尤其悠闲,边看边往嘴里丢提子。

她仍扣着额,食指尖轻点额头。

“姐说你脑子有问题。”芝爱翻译。

慕西尉将肘搭到芝爱肩上,用意明显,时音收视线。

不久,她坐挺起身一些,终于出手将水果盘子推向温公子那边,这一举动砰地打翻放在桌沿的茶杯,温公子及时接住杯子,茶却都洒到地毯,时音边看边说:“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轻轻地甩湿掉的手,习惯性抬鼻梁上眼镜,才发现茶水也沾湿了衣袖,紧跟着眼镜框同样被弄湿。

“错误给人机会。”慕西尉点评。

芝爱无声地看。

时音从Fancy手里接毛巾,示意她退下,接着亲自替他擦拭衣袖,一开始温公子还想接手,她看他一眼:“我的错。”

三个字给了他站着不动只需接受伺候的理由,他又抬一下眼镜,微微有些紧张。

这女生身上的味道淡淡萦绕在他鼻息间,好闻得很。

时音帮他衣服打理干爽,最后是眼镜,抬眼与他双眸对上,正要摘,他往后退一步。

“眼镜也湿了。”她提醒。

“制造特殊接触。”慕西尉继续吃提子。

芝爱依旧静默。

终于将眼镜也擦拭好,温公子伸手接顺便道谢,时音却并没给,让他落空,反而把眼镜戴到自己脸上。

这举措让他一怔,她眯眼说:“温少近视不深。”

这才难得笑起来,他说:“摘下来吧,我近视很深,对你眼睛不好。”

“那看来我的眼睛也不大好了。”

“你的眼睛很明亮。”

“适合配眼镜吗?”

“你肯定走不了路。”

她慢慢点头背过他:“是吗?”

果然刚走一步,膝盖就撞到近在眼前的桌角,她差点趔趄,温博甫及时把她从后扶住,鼻尖正好碰到她的头发,发香迷人,手中扶着她的手臂肩膀也十分纤细与柔滑,她在他怀内停留时间却极短,很快转回身,仍是若无其事的模样,笑一笑:“我真的不适合。”

能感觉到温博甫在深呼吸,芝爱在上细细看。

“拿走吧。”时音说。

温博甫不由犹豫一秒,因为时音自己并不动手,明亮的眼睛仍看着自己,他有些踌躇,时音就淡笑闭上眼:“我不看你。”

“我就爱吃你姐这一套。”慕西尉嘴角微勾,盯得专注,芝爱向他看一眼。

温博甫好不容易将眼镜从她脸上摘下,她闭眼期间,他多看了几眼,等到她睁眼,他说:“你的脸没受伤前一定很好看。”

“这二愣子。”楼上慕西尉将抛起的提子接住。

温博甫也是在出口后才觉出话有不妥,改口:“哦,你现在,也很好看。”

时音坦然地蹲身倒茶,不回他话,温博甫稍许尴尬,等她倒好茶给他,他很快接,她淡淡说:“是说我也很适合OK绷么。”

“你的脸,细看看不出伤,OK绷的颜色又跟肌肤贴近,一眼的确不会看出……”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打断,俯身到桌上拿过一罐铁盒装的膏药,“听说药很灵,谢谢你了。”

然后就示意Fancy过来伺候,转身上楼梯:“晚上有点冷,我回房加件衣服。”

温博甫在后目不转睛地看她。

楼上,慕西尉吃完所有提子,提示芝爱:“一个男人的愧疚能让他对一个女人日思夜想念念不忘,他已经有瘾了。”

只是可惜提前结束,芝爱看着时音从回廊走来,慕西尉嘴里吹哨,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跟你哥说几句话。”

时音对芝爱说完就用手勾慕西尉领口的领结,房门一关,人也靠门上,她说:“哥看得开心也让我开心开心。”

“你要怎么开心?”

“席闻乐。”

慕西尉挑眉,时音继续说:“哥显然比我知道得多,席闻乐除了踢球,还有什么爱好?”

“奖励?”

“是哥对我的补偿。”

拗不过,他似是而非地说:“女人。”

“女人是哥的爱好,席闻乐不像那类人。”

“射箭。”

停顿三秒,虽然慕西尉样子不正经,这个答案倒令时音听进心里:“射箭?”

“他的母亲嫚知夫人是很出名的打猎爱好者,他唯一保持下来的爱好也是射箭,踢球不是他的爱好,只是他一时热忱的玩物,他是个三分热度的人。”

说一半,到时音耳边:“对女人也是这样。”

时音心思已定:“芝爱擅长射箭,她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

“你也擅长,你比芝爱还精通。”

这句话却被她无视,反问:“我们学校有射箭部对不对?”

3

明御高中是有射箭部的。

从总校传承下来,每周下午开放,还配两名顾问老师,供学生放松与训练。

第二天下午四节课后,时音带芝爱出教室,出门正好与几个女生擦肩,时音脚步忽地停顿,回身喊:“任心悠。”

这会儿是离自习课还有一刻钟的下课时间,冬季天黑得快,气温已有些冷,走廊上仍很热闹,那前几个星期被时音帮助过的女生从友人堆中侧过头:“啊?”

“下节课你用不用眼镜?”

“眼镜?下节我不用啊。”

“借我一会儿好吗,最近视线有些散,过几天也要配,想先看看戴上的样子。”

“噢。”任心悠对时音非常有好感,即刻答应摘下,但也皱眉,“可是时音,我这个度数还蛮深的,带着对你眼睛会不会不好啊?”

眼镜还没接到手上,旁有第三人插入,高衫依正好抱着作业本穿过两人之间,任心悠马上喊:“学习委员!”

高衫依微怔地回过来,鼻梁上比之前多了一副黑框的眼镜,视线徘徊在时音与任心悠之间,怯怯地问:“怎么……?”

“你的眼镜是平光的吧?”

“……”犹豫三秒后,她点头,“恩,因为昨天把刘海剪坏了,所以……”

“那把你的借给时音一下嘛。”任心悠开口很快,不等她说完原因就讲,“时音要用眼镜,平光的比有度数的好!”

这高衫依虽顶着学习委员的干部头衔,面对班里人却有点唯唯诺诺,任心悠这么说,她也就摘下来,慢慢走向时音递给她:“好啊……借给你。”

“谢谢。”时音看着她,接过来。

然后任心悠开始问她的脸怎么样,问她为什么不选择戴隐形眼镜,时音以一句“眼睛过敏”应了回去,高衫依独自低头进教室。

“咦,这是箭吗?”任心悠又注意到时音手里的牛皮箭筒,对那一支支白羽装饰的黑箭惊艳夸,“好帅气!”

“恩,我们去会儿射箭部。”

时音不多停留,打发了任心悠,回身示意芝爱向前,同时将眼镜戴上:“走。”

到射箭部,人来人往走动频繁,女生居多,芝爱望向时音:“他在了。”

这儿是依着体育馆的一处独院,白墙红顶,古朴高雅,活动中心设在院中的一块草坪上,掌箭者只要脚踏光滑实木站在屋檐下,靶则设在几十米外的茵茵绿地上,一箭放出去很是潇洒,但由于学校没有专设课程,平日来的学生并不多。

今天例外,席闻乐所在的地方总有一大批人巴不及地前呼后拥,芝爱自己挑了弓,时音已站到活动中心的入门处,她还不急着进去,默声看里面情况。

见到那两个标志牌似的男生,却没见席闻乐。

虽说脚步多,终究没多少人敢真正进去打扰的,太子爷做任何事的排场都很大,只是射个箭玩,众人相陪,顾问老师谨慎侯在一旁,相距三个射箭的席位被清空,一派肃静。

只是这一行又多了一位陪客,是与席闻乐同班的高三女生,高瘦正好,仪表端庄,有十分完美的大家闺秀相,时音曾在学校的宣传板上见过她,也曾在昨天与芝爱的会谈上用过她,是个品学兼优的女生。

“被捷足先登了啊。”芝爱走过来,淡淡讲。

时音从箭筒中抽出一支细箭,慢慢转在指间,视线放到那一名顾问老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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