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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龚支队长(4)

“不是。”常骁否定了这个猜想,“我看沙伟是出于恐惧,明哲保身。”

“出于恐惧?”小吕疑惑。

“是,据沙伟向我们公司董事会的交代,这一年来,他如坐针毡,没睡过一个踏实觉,作为财务人员,他明知这种行为是违法犯罪,但受陈沛的压力也不得不这么做。而如今已经累积到了这么大的数额,他也只得明哲保身,把这个情况上报公司了。”常骁回答。

“沙伟有侵占财务的情况吗?”小吕问。

“至今还没有发现。”常骁回答。

“陈沛这个人平时在公司的口碑如何?”那海涛又插话。

“陈沛的工作能力很强,公司在他的带领下,几年来的发展也很好。但他就是有点……有点……”常骁欲言又止。

“有点什么?”那海涛追问。

“有点独断专行。”常骁回答。

“嗯……”那海涛停顿了一下,“陈沛与你们公司的董事长卓越关系如何?”那海涛又问。

“啊,很好啊,陈总和卓越董事长的关系很好。”常骁回答。

“真的很好吗?”那海涛继续问。

“是,真的很好,这个情况您可以到我们公司进行走访。卓越董事长是国企派驻到我公司的,是国家工作人员的身份,所以平时并不在公司坐班,公司的大小事情都是由陈沛打理。遇到突发情况或重大事项,陈沛会向卓越董事长汇报。从两个人的合作来看,一直是很默契的。”常骁回答。

那海涛这两个看似与案情无关的问题,实际上却是本案的关键。他要以此判明,到底陈沛案发的原因是不是源于公司内部的斗争,而报料人沙伟是否是公司其他股东派到陈沛身边的内鬼。

这时,那海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预审支队办公室的电话,他没有接听,挂断了电话。在询问过程中是不允许接听电话的,更何况询问室内还有监控在录音录像。

12.心里那道坎儿

清晨九点,齐孝石跌跌撞撞地进了家门,一宿的失眠令他疲惫不堪,齐孝石就索性告了个病假,回家补觉。却不料刚进家门,就看到了女儿齐欢。

“啊,爸,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上班啊?”齐欢有齐孝石家的钥匙,每周都会来一次,给他打扫卫生。

“啊,来了啊。嗨,昨天和你赵叔儿喝多了,头疼,上午请假了。”齐孝石无精打采地回答。

“哎,不是我说您,快六十的人了,没事别老喝那么多酒。就说上次吧,您把赵叔儿给喝到医院去了,瞧把赵婶儿给急的。”齐欢责怪地说。

一听这话,齐孝石反倒乐了,“呵呵,是,上次是有点过了,老赵这小子顶不住劲了,崴泥了。但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他喝美了非要跟我拼酒……”齐孝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哎,您啊。”齐欢摇头,“那昨天晚上您睡哪了?别说是在马路上啊。”

“哎哟,那怎么可能呢?你爸再怎么着也是个警察,你就记住喽,只要我跟赵叔儿喝酒,只有他睡马路上的时候儿。”齐孝石得意洋洋,一扫刚才的颓废。

“行了行了,瞧您英雄的。”齐欢转身进了厨房,“我妈和张叔叔去苏杭旅游刚回来,给您带了点儿无锡的排骨,我放冰箱里了啊,微波炉热热就能吃。还有张叔叔给您拿了两条苏烟,我放橱柜里了。”厨房传出了洗菜的声音。

齐孝石一听这话,就不那么自在了。虽然与前妻离婚了这么多年,但一想到她和后老伴老张的美满生活,还是不免心生凄凉。他用最轻的动静叹了口气,然后摸出了点儿八的中南海,默默地点燃。“哎,那什么欢欢……你妈……你妈最近怎么样啊?”齐孝石隔着一间屋问女儿。

“挺好的啊,他们这趟走的时间不短,回来我妈都晒黑了。”齐欢在厨房里回答,“中午给您做热汤面吧,别喝酒了啊。”

“得,谢谢你了啊。”齐孝石说。

“爸,您还跟我客气什么啊。”齐欢系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对了,爸,我还要跟您说多少遍啊,出门戴口罩。现在外面都什么样子了?天天污染爆表,好不容易有个晴天,还得靠大风吹。这网上都说了,PM2.5致癌,我上次给你买的N95口罩呢,你戴没戴着啊。”

齐孝石就爱听女儿唠叨,那样子和她妈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他左右看看,屋里已经让女儿收拾得井井有条,焕然一新。“哎,我戴,我戴。就今天忘了,一会儿出门准戴。”齐孝石应付道。

齐欢今年二十五岁,长得娇小可爱,仿佛一朵出水芙蓉。她和其他娇生惯养的女孩不同,素面朝天,看着就独立自信。一转眼,齐孝石与前妻已经离婚十五年了,这些年女儿一直跟着前妻过,齐孝石除了每月按照法律规定支付自己工资百分之三十作为女儿的抚养费之外,其他几乎毫无作为。警察的收入微薄,别看每天的工作是冲锋陷阵,在审讯台后耀武扬威,但一提到经济问题,就不免捉襟见肘。干了将近四十年警察,齐孝石的工资也就五千出头,更何况在女儿齐欢最需要关心呵护的年纪,他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工作上。所以在他看来,如今女儿还能记着有他这个爸爸,还能接长不短地过来看看他,已经是阿弥陀佛的万幸之事了。

“我看您啊,也别老这么一个人凑合了,有机会也再往前走一步,别老独来独往了。”齐欢说。

“哎哎哎,这是女儿跟爹说的话吗……”齐孝石不自然起来。

“嗨,这有什么啊。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您说是不是?再说了,也该有个人管管您的生活了,没多长时间您就该退休了,这以后总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啊。”齐欢说的句句在理,而齐孝石听在心里,却不是滋味。

“行了行了,别总跟我说这个了,我的事儿不用你管。”齐孝石犯了脾气,简单粗暴地打断齐欢。

“爸,您就总是这样,别人的意见一点都听不进去,我说的怎么了?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消极地躲避。”齐欢这点随了齐孝石,伶牙俐齿。

“你烦不烦,烦不烦……”面对女儿的质疑,齐孝石一点没有当预审员的强硬与果断,甚至有点不知所措,浑身难受起来。作为父亲,他不想在女儿面前承认自己生活的混乱和寂寞,但事实又摆在面前,不容分辩。

“行了,爸,你呀就是嘴硬,我做饭去了,你少抽烟。”齐欢总算给齐孝石一个台阶下。“那个……”齐欢停顿了一下,“海涛说过几天想请您吃顿饭,您看……”

“不去!别跟我提他!”齐孝石一听这名字心里就冒起一股邪火。齐孝石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个现状,那就是女儿齐欢正在和那海涛谈恋爱,而且已经快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爸,都过去多少年的事儿了,您就别再记恨了。”齐欢也是爆脾气,又走出厨房说,“他也跟我说过,当年擅自换师傅的事儿是做得不对,但这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您就不能原谅他的年少无知、一时冲动吗?”

“我过得去过不去跟你没一毛钱关系。”齐孝石气呼呼地回答。

“怎么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齐欢反驳,“我是你女儿,那海涛是我男朋友,你们总这样,让我怎么办啊!”齐欢提高了嗓门。

“你怎么办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这是你跟他的事!”齐孝石也火了,一下从沙发站了起来。

齐欢愣在那里,泪水涌出眼眶,“爸……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样,一点都不关心我……是,我的事是跟您没关系,要是有关系的话,您也不会在我发烧的时候还在单位加班,让我得上中耳炎;就不会一次都不参加我的家长会,让同学们笑我没有爸爸;就不会在姥爷去世的时候都不来看一眼……”齐欢泪水涟涟,一下将齐孝石多年来作为父亲的失职都一一历数。

齐孝石愣在那里像接受讯问一样手足无措。是啊,女儿说的都对,这些年来,自己为家庭负过责任吗?自己对妻儿有过交代吗?在工作上,自己一事无成,一败涂地。在家庭上,也一无所有,分崩离析。妻子、女儿、徒弟,无不离自己而去。这才叫失败呢,这才叫悲剧呢。齐孝石深深地叹息,刚才的邪火在一瞬间被冰冷熄灭。他重重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齐欢取过纸巾,擦干自己的泪迹,缓了缓情绪说:“爸,我知道您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但在海涛的事情上,我真的希望您能原谅他,我再次跟您说一句,我和他不可能分开,不可能……”齐欢擦了擦眼泪,“就是您再使用什么方法,我们也不会离开……”

齐孝石知道自己前段日子干的缺德事被女儿发现了。因为这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女儿面前抬不起头来。但在心底,他确实不想让齐欢和那海涛走到一起。他不是还记恨多年前那海涛的背叛,而是因为不放心把女儿交给这名年轻的预审员。嫁给一个警察,特别是搞预审的警察,作为家属是要付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代价的。工资微薄,工作辛苦,上班有点儿下班没点儿,逢年过节的时候不是执勤就是加班。连续不断的审讯工作,熬夜毁身体不说,还要抵御钱色的诱惑。哎……这是干吗啊,一辈子跟自己较劲。但齐孝石的这些话却没法和女儿明说。这些年来,虽然女儿齐欢很懂事,隔三差五地来看自己,但毕竟从小不是自己看大的,彼此之间还是有着一层隔膜,这种隔膜是一种客气的陌生感,不是靠一两天的相处能消除开的。这是岁月积攒下的惩罚,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亲情缺失。

这时,齐孝石的电话响了,他一看号码,是老赵打来的。

“哎,你看啊,刚才还说到你赵叔呢,现在电话就打过来了。”齐孝石借此机会,调整与女儿之间的尴尬。

“喂,老家伙,昨天回家媳妇跟你翻车了吧,哈哈。啊?什么!你再说一遍!”齐孝石的表情迅速变化,“你再说一遍!谁自杀了!什么!怎么会!”

齐欢也被父亲的举动弄得诧异,刚才的小脾气也一扫而光。“怎么了?”她走到齐孝石身边,关切地问。

齐孝石挂断电话,重重地跌坐在沙发上,眼睛茫然地平视前方,出神了半天才说:“老赵……老赵说……龚培德……自杀了……”

13.畏罪自杀

齐孝石来到焦化厂的时候,远远地看到旧办公楼下已经拉上了警戒带,四周人群聚集,警灯闪烁。他三步并作两步往近处跑,刚穿过旧楼旁几辆废旧的汽车,就觉得胸口发闷,一下蹲在了地上。

“妈的,真他妈的是老了。”齐孝石气喘吁吁地摇头,费尽了全力才重新站了起来。举目望去,那海涛正在和两名制服民警相互推搡,纪委副书记沈政平在一旁劝阻,却无济于事。

“操,这王八蛋撒什么癔症呢!”齐孝石心里暗骂。

那海涛在询问完常骁之后,才回拨了预审支队办公室的电话。在电话中,内勤蒋梅带着哭腔告诉他,龚培德支队长在城东老焦化厂废弃的大楼上,坠楼身亡。

那海涛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要不是小吕扶了一把,几乎跌坐在地上。

师傅,你怎么会自杀呢?怎么会!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你什么没见过,多少大案子从你手上经过,也都有条不紊,你在预审行里是出了名的稳准狠啊,怎么今天就这么想不开呢?那海涛痛哭流涕,小吕在一旁不知所措。

“你这是让那帮纪委的孙子给逼死的啊!”那海涛泪流满面,咬牙切齿,攥着拳头一直从审讯室外忍到了事发现场。

那海涛等不到汽车停稳,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人群前。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海涛语无伦次,质问一名在现场的警察。

警察认得那海涛,对他很客气,“那队,死者是龚培德支队长,我们经过勘查,初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应该是自杀,坠楼身亡。”警察回答。

“什么?自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海涛突然狂躁起来,一把抓住了警察的双臂,“不可能!不可能!我师傅是不会自杀的,决不可能是自杀!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那海涛摇晃起警察,“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轻易就下了判断!周边的目击者走访了没有?痕迹指纹取了没有?尸体检验做了没有?”那海涛几近疯狂地喊着,对面的警察无可奈何地任其发作。

这时,纪委副书记沈政平走了过来。他今年五十出头,身材瘦高,黑框眼镜后是一双严肃谨慎的眼睛。

“海涛,你干什么!”沈政平一把攥住那海涛的手,“这里是现场,不是你们家,你闹什么?”

“沈书记,你来得正是时候。”那海涛失去了理智,转头对着沈政平说,“我问你,我师傅是怎么死的?啊?他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干了这么多年预审,弄错过案子没有?”那海涛一把反攥住沈政平的胳膊,“你们纪委为什么要带他走?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是毁了他的名声?”那海涛提高了嗓音。

“你疯了吧,那海涛,在这个地方说这种话?”沈政平也生气了,“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不像一个副大队长?像不像一名人民警察?”

两名制服民警过来阻拦那海涛,而那海涛仍不依不饶,紧紧抓住沈政平的胳膊。这时,一个人走到那海涛面前。那海涛抬头看,来人正是齐孝石。

“放手。”齐孝石说。

那海涛泪如雨下,仍不放手。

“放手!我让你放手!”齐孝石大喊。

那海涛这才缓缓放开了沈政平。

“你要认他当你师傅,就好好地配合刑警勘查现场,别他妈在这儿裹乱!混不吝是吧,有本事能让你师傅活过来啊?能吗?不能就滚一边去!”齐孝石一张嘴可没好话,“你以为就你难受啊,啊!我们心里都他妈好受啊!”齐孝石说着眼里也转起了泪花,“这老家伙,昨天晚上还找过我呢,我说怎么看他不对劲呢……怎么……怎么这一下,人就走了?走了!”齐孝石自责地哀叹,眼泪顺着一脸的褶子分流到各处。

“什么?他找过你?他找你干什么?对你说什么了?说什么了?”那海涛情绪激动,忙问齐孝石。

“他最后跟我说的话,是让我……好好带带你……”齐孝石停顿了一下,“他说你虽然搞了不少像样的案子,但做事太急,有时缺少方法,容易吃亏……”齐孝石克制住情绪,努力把龚培德最后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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