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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龚支队长(5)

那海涛全身颤抖,泣不成声,他双手再也聚不拢力量,身体缓缓蹲了下去,“师傅……师傅……”谁也无法将此刻的他与那个自信骄傲的预审员联系在一起。

两个小时后,刑警终于处理完现场,经过仔细的痕迹检查,基本排除了龚培德他杀的可能。但尸检还需要一段时间,龚培德是否服毒或者服了迷幻药物,还要做进一步鉴定。

纪委副书记沈政平和那海涛、齐孝石一起来到了龚培德的办公室,依据局领导的指示,纪委的民警还要在两个人的见证下,对龚培德的办公室进行搜查。

“人都死了……还要搜查他的办公室吗?”那海涛不理解地问,声音哽咽。

沈政平看着那海涛哭红的眼睛,冷静地说:“海涛同志,我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但作为警察,你刚才的行为过于鲁莽,太不成熟!我们首要的任务是查清事实、还原真相,而不是感情用事,扰乱秩序。咱们都是警察,算起年龄你也该叫我一声师傅。当警察的,从穿上这身衣服起,就要做到严格执法、依法办事,就要懂得令行禁止、公大于私。龚培德的不幸不仅你痛心疾首,我们也非常难受,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因此而放弃自己的职责。你明白吗?”

那海涛的愤怒消散了,变为一种无力,坠落在空洞里。他当然知道沈政平话中的含义,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确实太有失原则了。在警徽面前,他不仅是龚培德的徒弟,更是一名人民警察,一名预审支队的副大队长。

“书记,我……知错了……”那海涛低下了头。

“知道就好,亏你还是个领导干部。”沈政平恨铁不成钢地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含义很重。

“老齐,龚培德昨天晚上见过你一面?”沈政平问。

齐孝石点头,“是,昨晚十一点左右的样子,我没回家,在办公室留宿,他来办公室和我聊了十来分钟。”齐孝石如实回答。

“嗯,聊了什么?”沈政平问。

“也没有什么实质的问题,就是和我叙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当时我还琢磨,“好么秧儿”的扯这些干吗,现在想起来确实不正常。你也知道他平时的德行,没事儿不甩闲篇儿。”齐孝石说。

“具体说了些什么呢?”沈政平打开笔记本,拿笔记录。

齐孝石知道这不是随意的聊天,而是纪委的调查,就仔细地回忆起来,“他到我们队的大开间儿,说什么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了,提到了我和他还有老赵刚参加工作的情景,然后又说十年前的刘松林案件让我背了黑锅……”齐孝石事无巨细,一点一点地将昨晚的事情全盘托出。他边说边摸出一颗“中南海”,自顾自地点燃。

沈政平没有打断齐孝石的陈述,默默地记录完毕,“刘松林的案子,具体是什么情况?”

“那个案子说起来就长了,是十年前经侦转来的一个行贿受贿的案件,刚开始他是主办,后来因为他闹病,就转到了我这里。最后案子没办成,咱们局还给对方做了行政赔偿。”齐孝石说。

“哦,我知道那件事,就是那个做生意的到处告你的案子?”沈政平想了起来。

是啊,十年前的那起案件弄得满城风雨,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不仅弄得B市警界人人皆知,还让齐孝石处于上升期的警察生涯戛然而止。

“是啊,那时你还在刑警队呢吧,就是那事。”齐孝石大大咧咧地说。

沈政平原来是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这几年才被提拔到纪委当副书记。

“你为龚培德背了什么黑锅?”沈政平又问。

“这个我也说不好。龚培德就那么一说,也没解释,当时我喝多了,也不想多问。我觉得吧,他可能就是觉得那个案子最初自己弄得不利索,才让我弄砸了的。嗨……那是我自己手潮点儿背,跟他没一毛钱关系。”齐孝石避重就轻地回答。

沈政平凝视着齐孝石,听出了那话里的言不由衷,但还是没有深究,“嗯……还说什么了吗?”他问。

“走的时候,他好像最后说什么,‘一辈子没睡过踏实觉,我走了’的话……”齐孝石回忆起来。

“看来他是准备好了才走的。”沈政平叹了口气说。

“是……现在想起来,他找我可能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我……哎……”齐孝石叹了口气,“但我……没给他好脸儿,他也就没吐口儿……”

那海涛默默地听着,眼泪又夺眶而出,“书记,我师傅他不可能刑讯逼供,他搞了这么多年预审了,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你们找他谈话,又搞搜查,这是对他的不信任啊。”

沈政平看着海涛沉默了一会儿,“这事,本来不该对你们说,但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就把基本的情况透露一些。我怀疑龚培德在自杀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沈政平说。

“什么?深思熟虑?”那海涛惊讶地重复着。

“是啊,我刚开始也不相信,认为不可能,但在刚才的勘查中,刑警在焦化厂旧楼的楼顶,发现了这个东西。”沈政平说着,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取证用的塑料带,塑料袋里是一张纸条,“你看看,就会明白他的用意了。”

那海涛接过塑料袋,一字一句地看着里面的纸条。字迹是龚培德的没错,上面写着:

预审,预审,就是靠所谓正义的谎言去揭穿恶意的谎言。但谎言一出,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与人斗,是最残酷的斗争,结尾绝不是输赢,而是相互摧残。我斗了一辈子,没睡过一晚的踏实觉,身心俱疲,得到的只是空名和永远无法圆上的谎言。累了,真累了,我睡了。我不会坐在审讯台下,等待纪委和检察院去审我。我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家人和战友,请转告老齐,我欠他的,此生无法偿还,只待来世吧。

龚培德绝笔

“根据刑警调取的附近监控录像,龚培德应该是今早凌晨四点到的焦化厂,他把车停在了厂外,步行上那栋六层的旧办公楼。同时根据技术勘查出的现场遗留物和脚印,龚培德在楼顶留下了三十多个烟蒂,还反复踱步,最后在清晨六点左右坠楼身亡。他的尸体到了上午十时许才被来焦化厂遛狗的居民发现,打了110报警……”沈政平陈述着情况。

那海涛和齐孝石愣愣地看着纸条,呆若木鸡。齐孝石想象着龚培德站在焦化厂旧楼楼顶,俯视着不远处废弃的篮球场,回忆着年轻时曾在那里打赌、奔跑、追逐的场景。

“我操,你丫……欠我什么啊……”齐孝石默念。

14.不明资产

在预审支队大楼门前,齐孝石和那海涛送沈政平上了车。齐孝石让那海涛先回去,看他走远了,自己却一拉车门,一屁股坐到了车的后座。

“沈书记,你刚才还没说清楚啊,这事到底怎么回事?龚培德到底犯了什么事?”齐孝石问。

“老齐,你是老同志了,也该理解我们纪委的工作。有些情况在调查清楚之前,是保密的,不能说。”沈政平解释道,“虽然在龚培德的办公室里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但这个事件还在调查过程中,不仅仅是走个程序那么简单。”

“噢,是这样啊。”齐孝石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小秦,我跟你们书记有话说,你下车待会儿。”齐孝石用命令的语气说。

沈政平会意,“小秦,你先下车抽根烟吧。”

司机下了车,齐孝石一下就变了态度,“姓沈的,你在别人面前是书记,是领导,在我面前别他妈猪鼻子插葱——装象,儿媳妇的肚子——装孙子。我在预审科当预审员的时候,你丫还给我打水买盒饭呢。现在当领导了,不认人了?姥姥!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给我交个实底儿!”齐孝石把忍了半天的气儿,一下子爆发出来。

沈政平看着齐孝石,无奈地摇头,“老齐,这个事你管不了。不光你管不了,我们纪委也只是在调查阶段,还不能完全证实。”

“狗屁!不能完全证实,你们丫带龚培德走?不能完全证实,你们搜查他的办公室?别跟我这扯淡!你丫蒙小民警还行,蒙我?没戏!”齐孝石不依不饶,“我就问你两句话,你给我讲明白了,我就立马走人。讲不明白,我告诉你姓沈的,我这还没几个月就退休了,惹急了爷谁都不吝。”

沈政平无奈,“行,你说,哪两句话?”

“第一,你们审查龚培德,到底是因为他刑讯逼供违法办案,还是因为他的其他行为,比如经济问题?第二,他的死,到底跟你们调查的事情有没有关系?”齐孝石问道。

沈政平听齐孝石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老齐,你问的这两句话,确实是本案的关键。但是……”沈政平停顿了一下,“这两个问题,我都不能回答。”

“嘿,你跟我这装孙子是吧。”齐孝石翻脸了。

“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听我说。”沈政平做了个手势,“既然说到这个分儿上,我就跟你透漏一些基本的情况。但有一点,咱们君子协定,这些情况你绝不能外传。这既是对我们纪委调查案件负责,也是对龚培德名誉的负责。”沈政平十分严肃。

“咱俩认识不止一两年了吧,老沈,我这嘴严不严你也不是不知道。”齐孝石改变了对沈政平的称呼,“我现在老着脸求你,就是想知道真实的情况,龚培德,到底是为什么死的。”

沈政平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既然你‘七小时’张嘴了,我就多跟你说几句。这段时间确实有不少人在举报控告龚培德,除了那个刑讯逼供的案子,我们还多次接到匿名举报,称龚培德的银行账户里有大额的不明资产,作为预审支队的公职人员,他还在以法律顾问的身份,给许多个公司出谋划策,插手经济纠纷。”

“什么?”沈政平的话虽然印证了齐孝石的猜测,但还是让他大吃一惊,“你们查他的账户了?他账户里有多少不明资产?”

“五百万。”沈政平回答。

“五百万!”齐孝石震惊了。

“是,这笔钱他说不出来源,跟他和家人的收入都严重不符。”沈政平说,“其实,作为刑讯逼供案件,我们是没必要搜查他办公室的,今天的搜查也主要是为了这个案子。”

“是一次性打进去的吗?”齐孝石问。

“不是,是每隔一段时间打一次。”沈政平回答。

“隔多长时间?”齐孝石问。

“老齐……”沈政平犹豫。

“隔多长时间?”齐孝石接着追问。

“你拿我当审讯对象了吧。”沈政平说。

“我就问你隔多长时间!”齐孝石不依不饶。

“一两个月一次。”沈政平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

“一两个月……”齐孝石若有所思。

“哎,老齐,我们纪委的纪律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能向非相关的案件调查人透露情况,我说的够多了。这一切都要严格保密,我相信你,也希望你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沈政平说。

“那就让我参加纪委的调查组吧。”齐孝石说。

“这不可能。”沈政平说。

“怎么不可能!”齐孝石急了。

“你马上就要退休了,而且还与龚培德存在利害关系。”沈政平回答。

“什么他妈的利害关系?我和他有一毛钱关系吗?”齐孝石生气了,拍了一下车的玻璃。车外的司机小秦见状忙跑过来,又被沈政平打发走了。

“他在遗书上写了,欠你的。你想想,这能是没有利害关系吗?”沈政平反问道。

齐孝石一下又蔫了,哑口无言。是啊,他欠我的?操,丫欠我什么啊!齐孝石扪心自问。

“哎……老沈,你知道,我和龚培德是一起分到老预审科的,到现在都三十多年了。我问他的情况,不是想给他到外面散去,我没那么脏心烂肺。我就是想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儿,能让像他这样的老预审过不去。自杀?这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呢?”齐孝石反问,“这孙子的性格我了解,好强。我不是背着人说坏话,他这人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还真是干预审的料。我在想啊,他昨天晚上找我,一定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没准就是那件让他过不去的事儿,不然怎么也不能都临走了,还往纸上写那样的话。哎……要不是我堵他的嘴,没准……没准……”齐孝石说着就哽咽起来,“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沈政平看着齐孝石通红的眼睛,默默地摇了摇头。

“哎……”齐孝石一声长叹,“为什么要选择焦化厂呢?为什么呢?”齐孝石不解地问着自己,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回忆的那些场景。龚培德在焦化厂的篮球架旁赌气地蹲着马步,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老赵在一旁喊着加油加油,而自己则背着手不屑一顾地给他算着时间。“二十分钟了,别撑着了……”自己曾经这么说过吧。但龚培德都尿了裤子却还是不认输,他真硬啊。

“这老家伙,一辈子都没认过输,年轻时为了跟我打赌,蹲了三十分钟马步。怎么老了老了,就他妈怂了,就他妈软了……我没怪过他啊,其实昨天晚上我想说来着,那案子是我自己搞砸的,跟他没一毛钱关系……但这老家伙啊,蠢啊!”齐孝石泪水决堤。

沈政平也动容了,“是啊,我也不解,怎么像龚培德这样心理素质过硬的人也会自杀,是有不对的地方……老齐,虽然你不能加入纪委的调查组,但发现情况随时都可以向我通报,放心吧,龚培德是咱们共同的战友,如果有冤,我们一定会为他昭雪伸张。”

“哎……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齐孝石叹了口气。

沈政平看着齐孝石,问道:“有烟吗?”

“嘿,你什么时候也抽烟了?”齐孝石拿过烟给他点燃。

“想事儿的时候偶尔抽一根。”沈政平吸了一口说,“龚培德的案子,我觉得另有蹊跷。刑讯逼供和他大额资产来源不明的匿名举报,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段内发生的。我觉得,不排除是同一伙人所为。”

“嗯,我也这么想。”齐孝石点头,“还有,听说龚培德给对方做笔录时的监控录像坏了?那在场的书记员呢,不能证明吗?”

“监控录像不是坏了,而是被他关了。”沈政平更正说,“那天审讯时,龚培德特意支走了书记员,让他去监控室把监控关停,之后大约十分钟后书记员才重新回到审讯室,所以无法证明龚培德没有进行刑讯逼供。”

“噢……”齐孝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了,“那书记员也没看到嫌疑人身上是否有伤?”

“书记员供述说没看到有伤,但在我们的追问下,他承认了曾看到嫌疑人身上有灰尘,应该是在他出去时嫌疑人曾经摔倒在地。”沈政平说。

齐孝石点头,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你觉得龚培德支走书记员就是为了要打他吗?”

“没那么简单……”沈政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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