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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国(3)

─丢人现眼,没用的家伙,别人都没事,怎么就我有事?

我刚才的愉快一扫而空。面对老板娘我特尴尬。她给我工作,送我回家,我怎能流鼻血呢?心里自责着,表面又故作强悍,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在老板娘重新打印出来的工资表上签上名。临出门时,老板娘关切地问:“明天还来上班吗?”

“来!”我肯定地回答。

第一次领到工资,下了班我在越南蛋糕店买了个小蛋糕请寓友吃以示庆祝。只有越南店才开到这么晚,再说了,越南店的东西比较便宜。

“颜然,别告诉他们我流鼻血了。”进门前我叮嘱颜然。

进门见史帝文也在,他们在包饺子。我举起手上的蛋糕,兴奋地大叫:“我们回来啦!”

“哦?还有蛋糕呐?”他们异口同声问道。

“发工资啦,我请客。”我得意。

“呜拉!有蛋糕吃了。”大卫和素鸡、澳黛丽齐声欢呼。

最近,大卫在狂追邻楼朋友素鸡家新来的杭州姑娘澳黛丽。只要不是打工和上学的时间,大卫就待在素鸡家。

澳黛丽,人没到名先到。

素鸡,英文名Surge,上海人,住邻楼,每回向别人介绍自己,总要讲一长串:“我是北京人。虽然出生在上海,但我十七岁就离开了上海到北大读书,大学毕业就留在北京工作,所以算是北京人。”直到浦东大开发,他的上海身份才得以正名。素鸡讲话时好像嘴里嚼着口香糖,他的名字就被读成了素鸡。素鸡有一天跑来我们家,有点兴奋,说:我们家要搬来一位老姑娘,三十二岁,未婚,杭州高校英文老师。美貌与智慧并重。澳黛丽搬来的那天,除了麦克,我们家全都过去帮忙。从那天起,大卫和素鸡的魂就被澳黛丽勾走了。

“今天怎么这么齐?”我意指大卫怎么在家,更罕见的是,澳黛丽和素鸡也来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呀!我们这不是在包饺子吗?”大卫欢快地说,手不停地赶皮儿。人逢喜事精神爽,因为有澳黛丽在的缘故罢,他干得蛮起劲的,就是姿势笨拙,看得出来他很少干这活。

“呀!今天是大年?咋就给忘了呢?”颜然说着,走过去,利索地挽起袖子洗手,准备帮忙干活:“我来赶皮儿吧大卫?看你赶的什么皮儿,弄得像澳洲地图似的,不圆不长,叫人怎么包?”

“是呀,让颜然来吧?大卫弄的皮没法包。你看,这里又特薄,都快露馅了。”澳黛丽拿着个刚包好的饺子举到大卫的脸上去,抱怨道。大卫的柔情从眼里流出来,搞得家里差点情灾。他二话不说,赶紧让贤。

我们热热闹闹把饺子弄出来了,基本上是一锅饺子汤。汤就汤罢,好歹也是我们在国外头一个春节,头一次吃饺子,还是我们无师自通,自己包的。大家举着生的、熟的饺子拍全家福,史帝文不是家里的成员,他自告奋勇当摄影师。可惜这位仁兄手抖,给我们拍出的相片都重影,模糊一片,雾里看人,不清不楚。恨得我们想杀了他。

大家酒酣饺子足,啤酒是史帝文提供的,我们连一块钱一瓶的可乐都舍不得喝,更别提酒了,各自打道回府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因为时差,这时正是国内九点多,要拜年的话正是时候。我突然特想他们,心里都长草了。他们,我的父母,同学,特定的同学。不顾颜然的劝阻,到外面的公用电话亭给他们打电话。为了随时可以给家里打长途电话,我随身带着换好的十块两毛硬币。公用电话只吃硬币,一毛,两毛,一块均吃,经过实践,两毛钱最好用。一毛钱时间太短,顾着投钱没法讲话,一块钱吧,话讲完钱还没用光的时候,电话机不吐出余额。血汗钱就这么被贪污了,心疼死。为了省钱,我给父母的电话就几句套话,不到三分钟。海外长话费贼贵,一分钟三块钱。全澳洲只有一家电话公司,就是澳洲电讯,我们别无选择。第二个电话是给闺密,因为她知道我想听到的消息。“他结婚了。”电话的那头说。“是吗?这么快?”我说。放下电话,我不由自主在街上跑步。跑着跑着,感到累了,心情平静了,就跑步回家。进门见颜然坐在客厅等我。我感动得眼泪差点流出来。

“我们惭愧呀,人家澳黛丽都大大卫和素鸡五、六岁。我们怎么对得起我们的大好青春呀?”已经躺到床上去的颜然突然发出感慨。

“怎么?情窦怒放?想要人追还不容易?据统计,我们留学生中,男女比例是八比一。”我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你是说一个女生应该有八个男生追?可我为什么后不见来者?”

“更糟糕的是,这八比一的女生里有很大一部分目标是指向老外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后面应该不只有八个男生追而是一个排男生追。”

“你忽略了那八个男生里也有一部分已婚,家有妻儿老小,不全是空着的?”颜然坏坏地笑。

我也笑:“想想人家澳黛丽,真是一幅名画,越老越值钱。关灯睡觉。”我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心底涌上一股酸味。

初到悉尼,我上的是英文学校。三个月升一次班,半年后,我从初级班升到高级班,也就是为读大学或读研做准备的课程。这是一年的课程,练习读、听、写。教材主要是往年的雅思试题。课程除了英文还有数学。课程对我来说是轻松的。学英文嘛,不管做什么,只要跟英文有关的都是学习。我同时在悉尼技术学院读一个半年的文书课程,练习计算机打字和处理文件。

越南服装厂的烫衣工已在半年前辞掉,我现在在中央火车站附近一家澳洲人的服装厂做文书工作。小作坊的文书工作范围,除了接电话、打信,还包括简单的记账。我琢磨着现在上大学是不可能的,靠一个星期打三天工,一天六十块,生活费不说,学费就无法解决。当时最吃香的学科是会计,不是说理想的职业有三师吗?那就是律师、医师和会计师。对于我们这批留学生来说,要想走捷径快点出师的话,就是读会计做会计师。会计的硕士课程有12门,国内大学学科没对上,一科也不能免。海外学生,一门学科收费1800块。本地学生只需1200块。我决定接着在悉尼技术学院读个两年的会计课程。

颜然志在赚钱,一周工作七天,两份工作。前两天说是给哥哥交了学费办他来澳洲。

钟耘一贯的作风,卓尔不群。我们留学生都群居,他偏独自租老外一个房间住,说是有助学英文。那老太太一个人住一个大平房,前后花园。可能是寂寞,低租招钟耘来住。钟耘有空也会来电话问好,假日偶尔也来参加我们的派对。

一天钟耘来电话约我明天陪他去一趟悉尼大学,说要见他未来的导师。钟耘有约,我欣然前往。钟耘虽然只大我一岁,在我的心目中,他就是大哥,可以信赖,可以依靠。不知是因为他小时候的出类拔萃,还是因为在澳洲他是第一个给予我帮助的人?对他,偏执如我也只能言听计从。他的气场以绝对的强势覆盖着我。

见面我问钟耘:“你申请什么学位?读什么专业?”

“还是读原来的专业,海洋地质。先读硕士。悉尼大学接受我,我的导师要见见我。约了今天。”

到了学院楼,钟耘自个儿进去,让我在外面等着。我就在草坪上坐下来。钟耘进去大约一个小时,出来,脸上漾着笑意。看来谈得不错。

“你猜,我的导师怎么说?”钟耘向我走来,迫不及待要我分享他的喜悦,“他说希望我读完硕士接着读博士,他一直做我的导师。他现在有两个学生。包括我就是仨,我是唯一的中国人。他很希望我能做他的学生。关于学费,只要我能解决第一个学期的就行,第二个学期他会在实验室给我找个位置。读博士时他会帮忙申请奖学金。目前学校给博士学位设置一个奖学金叫世界优秀学生奖学金。可以试一试。”

我头一次听到钟耘一口气讲这么多话。

钟耘坚持要请饮茶。茶市开到下午三点,现在是中午,反正午饭是要吃的,就当吃午饭吧,我也不跟他客气。到唐人街的新瑞华,席间,钟耘进入今天见面的第二个重要环节:筹学费。钟耘是个不会客气的人,直截了当问我最多能借给他多少钱?我做一个0的手势。他笑:“我把所有可能借钱给我的人拉了个清单,你看,”他拿出一张纸,上面竖着一行人名,每个人名旁边写着不同的银码,“我预算你至少能借我两千块。”

“我也想读书,如果能借到钱的话。”我暗忖,“我们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富余的钱借人?”我看住钟耘,诚恳地说:“对不起,钟耘,我帮不了你。我还愁下学期的学费呢!”

“没事儿,我再想别的办法。”钟耘自己搬梯下台。我希望他没后悔请我饮茶。

晚上我把钟耘借钱的事跟颜然说。颜然年轻漂亮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这年头,谁还会借钱给别人?真是幼稚!”接着她又说:“我表弟倒是在塔斯马尼亚正儿八经上着大学。他说那儿特冷,受不了了。还有,那儿的人特别歧视亚洲人。晚上常常有人用啤酒罐砸他的窗户。他刚进大学那会儿,由学校帮忙安排跟另外两个老外分租三居室的平房。那两个老外,一男生,一女生,与他一样也是大学里的学生。那女生不知为什么好像上辈子跟他结下的仇,事事与他作对。大冷的冬天,那女生无端端扯下厅里的窗帘。那窗口正对着尼柯的房门,冷风那个吹,尼柯用衣服堵住门缝,穿着皮夹克睡觉。他们吃完饭就把碟子叉子放洗碗池里,直到用完所有的碟子叉子,洗碗池堆满了就堆到外围的炉台上。尼柯每次都要拨开那些沾着番茄酱和奶酪的招苍蝇的碟子,就着水龙头草草洗自己的碗筷。有一天,那男生把尼柯叫到厨房里来,指着满满的洗碗池说:‘你不能只洗自己的碗。我们住一起就要互相帮助。你说对吗?’尼柯说:‘那你先帮助我吧’。几天后,尼柯做饭的时候看到冰箱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你的中国菜好难闻,熏得我的鼻子和肚子都难受极了。’尼柯不得不搬走,自己住。”

“那岂不是很危险?”我说。

“所以他下学期可能回悉尼。”

“说回就回,哪那么容易?”

“如果他学习成绩足够的好,悉尼大学、新南威尔斯大学都会接受他。”

我们家就数麦克最神秘,也最有定力。他从不跟我们讨论前途问题。

麦克天天拿着一个公文包早出晚归,从来不跟我们说他具体在干什么,神乎乎的。有时候看我在电话里跟同学讨论下个学期报什么学校,报一年还是半年课程,就抿着嘴笑笑,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他这一眼让我觉得自己可能在做一桩亏本的买卖,让我往往就要手起锤落做最后决定时迟疑不决。一天,吃饭时我开他的玩笑:“麦克你这么忙,是赚大钱呢?有什么好事可得想我们。我们可是学友,寓友啊,有福共享嘛。”

“我还能忙什么?就是工作呀。我又不像你们女的咯,总是有选择的啦。”麦克放出他的招牌笑容,谦逊的微笑。我和颜然曾经在背后研究过他的笑容:“可能是经过‘文化大革命’的人特有的笑容?”他转而大惑:“我怎么和你们成了学友啦?”

“澳洲留学学友呀!”我说,“学友如战友,患难与共,有好事可别捂着,众乐乐嘛。”

颜然抢着嚷嚷:“我们能有什么选择?不也像你们男的一样为五斗米拼命打工?”

“你们可以嫁人的呀。嫁一个有钱的老外,一举两得,身份可以搞定,又有钱。”

“我怎么听着麦克说‘钱’,咋就那么亲呀?”我挖苦他。

“你以为老外傻呀,吃饱了撑着,没事拿大把钞票贴我们?那也得长得对得起人家的身份和钞票,最起码也得长得像澳黛丽那样。”颜然大笑。她虽然没大张旗鼓一定要嫁老外,嫁有钱人,但是听着别人给指出的金光大道也喜悦。至少那也暗示着未知前程的可能性。

麦克笑:“未必,老外的审美观跟我们反着。你们没听说老外找的中国女人个个都是‘精品’?像东南亚佳丽,皮肤黝黑,身段敦实,大胸大屁股,大嘴巴高颧骨。再说了,我们家里的小姐们不比澳黛丽差,年龄上还比她有优势。关键是你们要努力,要像找工作一样的努力。”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行,我一定努力。颜然,我们一起加油。”我与颜然击掌。大笑。

颜然突然大叫:“不对呀麦克?你既说我们长得像澳黛丽第二,又说老外喜欢‘中国精品’,我们到底有戏还是没戏?”

“你急什么你?在我们圈子里你最小。等老大澳黛丽有戏了再说吧。不过呢─还得先轮到我!你说对吧麦克?”我拉麦克为同盟。

“还是那句话,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过是努力的人的手里。这种事情没有先后次序。”麦克试着传授上海人的智慧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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