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路已经老老实实在牢中蹲着了,江语清也已经醒来得知并不是申屠焱天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将江问路关进大牢,她还是有些难过。对于她这种天真的女孩子来说,总是想着理想化大家都好好的。即使她平时不怎么喜欢江问路,听说今天要在审江问路她非要拉着申屠焱天去旁听。
两人一路上都在讨论江问路,申屠焱天问道:“这江问路明显比你大比我也大,你都比我要小。为什么他要叫你姐呢?”
“这个呀,是我要他这么叫的,不然我就不理他。”
“啊?你怎么这样?利用别人喜欢你就这样欺负他。”
“怎么了?你也想被我欺负?”
“不用了不用了。”申屠焱天急道。
“你放心,你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的人我是不会欺负你的。”
看来这个神经大条的女子还是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申屠焱天又问:“他们对你不好吗?”
“好啊,但都假假的好像隔了一层很厚的屏障似的。”
“你是小姐嘛,那是肯定的。”若在家里能交到真心朋友,那自己何必出来混不如在家当个少爷多好啊。申屠焱天心想。不一会儿就到了议事大厅,只有重要的人才会到议事大厅里来审。很明显江家的人很看重江问路,这回是残笑亲自审问。他在家主面前保证居然事情出在他的手下身上,他一定会察个水落石出的。
残笑说:“江问路我来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给小姐送点心的?”
“是在半月前,母亲得知我喜欢清儿姐,就建议我拿些东西给她吃这样接触的机会多还会让他萌生好感。”
“那么做点心的厨师是哪一个?”
“是我母亲跟随多年的一个仆人,母亲每次不想吃东西都叫她做点心给她吃就有胃口了。她的手艺可好了,不会是她的她都在江家呆了那么多年了。”后来又审了那两个看见下毒的人,听那两个人描述。下毒人应该是个女的,武功并不高但是也绝不是那个做点心的仆人,因为她就不会武功。案件再次没了线索,残笑陷入沉思。申屠焱天提醒道:“从头至尾这个案件参与者只有四个人也可以说是三个人,有一个人你从来没提过。”
“谁?”残笑好奇的问。
“江问路的母亲!”
“不可能,母亲怎么可能会害人呢?”残笑还没说话江问路首先抗议。
但残笑没听他的还是叫人将江问路的母亲带了上来,一边是往日得力助手今日罪臣,另一边是有望提高江家声望的人。残笑当然听后者的,何况后者还是受害者之一必须有个交代。
江问路的母亲以来就说:“你们杀了我吧,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娘你说什么呢?谁让你这么说的。”
江问路的母亲没有理江问路继续说到:“你们杀了我吧,你们什么也问不出的!”这说明她一认罪服法,只是不想说了。不过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肯定背后还有黑手。申屠焱天见状说:“你中了噬心蛊?”江问路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没有回答。一边的江语清说:“‘噬心蛊’又是什么东西?”
“和你中的蛊毒差不多,不过你那是情蛊只要和另一只蛊的主人在一起就没事了。这个噬心蛊就不一样了,给你下蛊的人让你做的你必须完成。让你不能说的你就说不出口,你还必须尽心尽力去帮他完成不得有怀疑或不情愿。上面那一条做不到你都将气血逆流而死,死状极惨最大的特点就是死者心脏没了化作血肉流入腹腔。”
听得江语清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在场的诸位也都是陷入沉寂,申屠焱天拿出一粒药丸说:“这是我姐姐给我的治蛊奇药,你先服下兴许可以保你一命。”江问路的母亲一开始不愿意吃看样子是蛊毒深入了,在几人的强迫之下才吃了下去。
在服下药不久之后,江问路的母亲神色恢复了一些正常才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在六个月前,我到牧神庙去祈福不想中途被人打晕,醒来还在原地以为是个图财者就又回来了。可是后来总听到一个声音从心脏处传来,问别人别人却说没声音。那个声音给我说只有我可以听到,它却能听到我的心声。就是说我想什么它都知道,后来我想将此事告诉别人可是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还有钻心的痛苦。再后来那个声音告诉我我中了噬心蛊,让我必须帮他否则就和那位公子刚说的一样。于是我就一直帮他做着事,小姐的毒是我下的。但它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它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杀了我吧,我知道我罪无可恕只求你们放过我儿,他是无辜的。”说完突然七窍流血而死,申屠焱天走到跟前一看:“她中毒太深了,我的解药没能压住。”
蛊毒一事总算水落石出,但大家没有一个心情好的。不仅没能救江问路的母亲也没得知幕后黑手的信息。不过用蛊毒如此熟练只有模拟人了,药仙虽也能做到但都知道这不是她做的。江家的人没能查出幕后黑手但都有了警觉,模拟人再想侵入已经非常困难。这么一来申屠焱天在这里的真正任务已经完成,可以离开了。说到离开这里他最舍不得的就是那个无知无谓却要什么都刨根问底江语清,她天真活泼傻的可爱。申屠焱天心想在这一个星期就完成了任务。自己还真是人才啊,这一次他的经历告诉他世界上能掐会算的人还有很多,江问路算得上一个!自己要以什么理由离开呢?这是一个问题,他还没想出来答案。他真想永远都想不出,这样就再不用去想江湖上的事事非非、尔虞我诈。他虽然才二十岁,但他也厌倦了那些斗争。但现实不因为所有人厌倦它而改变,而且他想做的还没做完不能在这里享受,不想斗也得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