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类推荐
世界上所有的事
彩霞笑笑说:“你别以为谁就那么干净,就咱村里几辈子的男男女女,谁没个相好的?我也想开了,长着这么个东西,和谁还不是那么几下?能把日子过好才是第一。”提起这个茬,红芳就不吭气了,院子里就坐着一个现成的例子!红芳抓住了彩霞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傻女子,你就不怕病?”彩霞把随身带的小包的拉链拉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给她看,红芳只认得那一串跟方便洗发水相似的避孕套,那些“湿巾”、“洗液”的她却是第一次听说。两个人说好了,今天的事情谁说出去谁是龟孙,彩霞嘱咐红芳:“你要是想和我一起去,就来家里找我,我一三五上白班,二四六上夜班,星期天上全天。”彩霞还说:“光彩不光彩,至少一年里你自己可以盖起一座新院子,不用再和老的住在一起憋屈。”红芳晕头涨脑地只会摇头。波兰小说三题
在“另一个欧洲”(米沃什语),波兰属于令人瞩目的文学大国,诗歌、戏剧一直是其强项,而自十九世纪后期始,小说也开始繁荣,仅在诺贝尔文学奖的历史上,就先后有两位著名小说家荣膺该奖,一九〇五年授予显克维支,一九二四年授予莱蒙特,而他们不过是一大批杰出小说家的代表。波兰自一九一八年复国后,文学在各方面得到极大的复兴,二战后虽然在文化和意识形态方面受制于苏联官方及其扶植的波兰政权的主导,文学一度丧失活力,但在斯大林去世后,波兰政治、文学开始“解冻”,此一时期文学又释放出一定的创造力。译者译出的这三篇小说,即出现于这个时期,它们在波兰战后文学史各占其显著的地位。
热门推荐
棉花熟了
已经过去很久,秀兰还没有回来。他们两个人不知道在外边干什么,难道棉花到现在还没有卖吗?不可能的,往年他们家卖棉花,没有过这么晚的。于升奎用双手支撑着,让自己半躺在炕上,躺得舒服些,他决定一直等到秀兰回来。黑灯瞎火的,也许两个人在外边该做的都做了。于升奎的心里又开始堵起来。如果两个人没有关系,高银娃会那么热心地老往这个家里跑吗?于升奎感到浑身都颤动起来,他既痛苦伤心,又觉着兴奋或者激动。痛苦的是两个人终于走到一起了,公然开始做苟且之事了,他以前所担心和忧虑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千真万确地发生了。而兴奋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苟合终于让他抓到了。他一定要抓个正着,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