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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往事的端倪(1)

申同辉发现妻子刘海蓉和独臂人从西红柿咖啡屋走出,断定他们曾会过面,独臂人自此走入他的视线,很短的时间内他还不能做出什么决定,就在他想着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专案组向他报告,女尸案有了重大线索,被列为本案重点的犯罪嫌疑人可能在蚌埠他的姐姐家落脚。

“好,我立刻赶回去。”申同辉放下电话,从咖啡屋门前离开。

开车回专案组的路上,独臂人仍然在脑海里萦绕。

佟局长参加了专案组的会议,听取了关于女尸案的侦破进展的汇报。发生在寿星山庄的命案已基本查清,被害人是白海马练歌厅的坐台小姐,歌厅老板经常带她回七号别墅住,不知是什么原因,老板杀掉她后潜逃。

“你们立即去蚌埠抓捕犯罪嫌疑人……”佟局长下了命令。

申同辉亲自带三名刑警当晚乘火车去了安徽蚌埠,他在火车上给妻子打了电话,告诉她去外省执行任务,别的什么也没说。

“注意安全。”刘海蓉在开发区自己的办公室里接丈夫电话,每每他外出办案,她都这样叮咛。

刘海蓉回到家里,她今晚没看影碟,心里长草般地不安稳。

“是谁在跟踪我?”刘海蓉还在想这个问题。她十分急迫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跟踪,弄清楚了好应对。林松答应弄清谁在跟踪自己,他说到做到,在辽河市,很少有他做不到的事情,除非他不想知道。

林松注定成为她的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二十几年之前上天就安排好了的。

大辽河边上的那个叫陈船口的小镇上,镇委林书记家的邻居是医生刘家,林刘两家相处得很好。林松的父亲是山西人,当兵营职转业留在北方,其妻是纯正的东北姑娘,她称她的丈夫老西子,丈夫时常叫妻子小白鸽。

“林松,你爸爸为什么管你妈叫小白鸽?”初二学生刘海蓉坐在隔开两家的矮土墙上,他们很多时间都是坐在那段矮墙上。

“你没读过《林海雪原》吗?”林松伸出两根手指朝上捅垂掉在鼻梁上的眼镜,问。

“没有,我不喜欢看小说。”

“剿匪女兵白茹叫小白鸽,少剑波说她是万马千军一小丫……”林松滔滔地讲。

“这么说你爸你妈剿匪过土匪?”刘海蓉问。

“我爸我妈哪里会剿过土匪,他当兵时新中国了,连个土匪毛都没见到。”

“土匪是人不是鸡不是鸟,哪里来的毛。”

“我是说早都被解放军消灭干净……”

刘海蓉使劲用鞋跟磕打土墙,说:“剿匪与你爸你妈没关系。”

“剿匪与我爸我妈没关系,剿匪的情节与我爸我妈有关系。”林松不知是故意还是下意识,他也使鞋跟磕打土墙。

各自磕打土墙,与他们坐在矮墙的姿势、方向有关。

多少年后,刘海蓉只要翻开记忆这本书,她会清晰地看到他们的坐姿——刘海蓉的双腿朝向林家的菜地,林松的双腿朝向刘家的菜地。这样以来,她脚磕打的是林家的墙,他脚磕打的是刘家的墙。

“剿匪的情节是与我爸我妈有关,我爸当营长我妈是卫生员,于是……”松林说起父母亲恋爱,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于是你爸就叫你妈小白鸽。”刘海蓉很会联想,做出鸽子展翅飞翔状,身体失衡,掉在林家菜地里。

林松幸灾乐祸地笑。

刘海蓉自己挨摔换来林松的笑,她想报复他的笑,理由又不很充分,毕竟自己掉下来的,但报复他还是要的。方法有点让人啼笑皆非。

刘海蓉掉到黄瓜架里,黄瓜在那个年代可不是随便能吃到的东西,属金贵之物。展现在刘海蓉周围绿油油的蔓叶间,黄瓜却寥寥无几,有那么几根也很细很小的妞儿。她在想着办法时发现一根粗大的黄瓜,索性吃他家的黄瓜。

“给我一半。”林松经受不住黄瓜的诱惑。

两个人瓜分了那根黄瓜,林松比刘海蓉更贪婪,剩下小小的黄瓜根部,味道越来越淡的时候且不怎么好,他醒过腔来,问:“你摘的黄瓜是系着麻绳?”

“对呀,苘麻绳。”

“坏、坏事啦。”林松嘴唇哆嗦,口吃起来。

“林松,你脸都白了,身子在抖。”刘海蓉惊讶林松害怕的样子。

“那根黄瓜是我爸留种的。”林松说,“麻绳是我爸系上去的,说了谁动就打折谁的腿。”

“那怎么办?”

“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啊!”

这次祸惹出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结局。

林松从后面把刘海蓉推到威严的书记父亲面前,她大胆地叫一声:“林叔。”

“哎。”林松父亲答应。

刘海蓉又叫一声:“林叔。”

林松父亲答应:“哎。”

已经得知内幕详情的林松母亲,看刘海蓉太难为情,便说:“是这么回事,刘海蓉从墙头掉下来,碰掉了你的黄瓜种……”

林松母亲篡改了事情的真相,为了减轻责备。

然而,刘海蓉开口,令林松和母亲大吃一惊,她说:“林叔,我摘吃你留种的黄瓜。”

林松父亲听后没怒,反倒呵呵地大笑起来。

此时此刻,林松父亲的笑,产生了三种效果:林松母亲感到丈夫有些莫名其妙;林松却是夜间听到猫头鹰叫一样胆战心惊;刘海蓉竟随着无事似地跟着笑起来。

“吃了好,吃了好啊。”林松父亲说,“海蓉,你将来要是能给我家林松当媳妇,黄瓜你随便摘随便吃。”

刘海蓉一脸羞涩地跑出去。

当媳妇的话题是在刘海蓉和林松十四岁由黄瓜事件引起的,林松父亲是怎样心理说出这句话不得而知。如果这句话是某一事件的种子,那么它被埋得太深太深……千年的草子,万年的鱼籽,万万年的爱情种子。深埋在刘海蓉和林松两人心底的爱的种子,显示出强大、旺盛的生命力,它在二十年后,生芽、出苗,茁壮成长……

刘海蓉在丈夫去外省抓犯罪嫌疑人的夜晚,没把往事一段一段地想下去,她突然接到一个令她惶惶不安的电话……

老陶本来不打算今晚出门,甚至一周内也不打算走出九号别墅。从西红柿咖啡屋出来,在确定没有任何人盯梢的情况下,乘出租车往回走,路过一家超市,他采购下足够他和阿霞用上一个星期的食物。

“买这么多东西啊,独臂老爹?”阿霞抱着蓬蓬,一旁闲瞧着老陶往冰箱里塞东西。

满满的的冰箱已超负荷,老陶利用了一切能够利用的空间,将新购买来的需保鲜的东西不是装进冰箱,而是硬塞进冰箱。老陶用眼色回答了阿霞。

阿霞已经习惯了老陶这样回答。

三年以来,襁褓中的蓬蓬和小保姆阿霞加独臂人老陶,他组成了一家,从关系上看,说是一个特殊的集体更贴切。

刘海蓉同阿霞谈话,聪明的阿霞便感觉到自己这个小保姆与众不同,吃住别墅,酬金高于其他保姆一倍,尤其是婴儿蓬蓬的身世让她感到扑朔迷离。很少说话,很少与她说话的老陶,她觉着可怕。刘海蓉有过特别的交代,一切听老陶的。三年中,别墅的真正主人或者说是执行主人是老陶。

阿霞不再对老陶采购很多东西的行为感兴趣,在客厅里哄蓬蓬玩,时不时地向老陶投去一瞥。

冰箱装完吃的,下个动作惊大了老陶的眼睛,老陶摘掉了电话线。

“独臂老爹,”阿霞问,“电话线咋摘掉了?”

“一会儿我对你说。”老陶这次用语言回答了她,显然与那个称呼有关。

称老陶为独臂老爹了,同一个鳏夫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叫老爹是阿霞的聪明,即拉开可辈分,也拉开了纯粹意义上的男女之间的距离。在老爹之前加上独臂,又把他们的距离从友谊的角度往回拉一拉,这就使他们生活在一起和和睦睦。

老陶拆卸完电话线,坐在沙发上,叫过来阿霞,“听我对你说。”

阿霞抱着蓬蓬坐在老陶身边。

老陶说:“刘主任叫这样做的。”

阿霞问:“我咋往家里打电话?”

老陶掏出一个手机放在原来放座机的位置上:“有事你用它,二十四小时开机。”

阿霞没说什么,她听老陶的,更深层次上说她听女主人刘主任——刘海蓉的安排。

“我在时你不要接电话,所有的来电都由我来接。”老陶说。

阿霞点头,一直点头,她点最后一个头,老陶起身去做饭。

午间,九号别墅一片寂静。

蓬蓬睡了,阿霞在蓬蓬隔壁自己的房间也睡了。

老陶到院子里走一圈,透过铁大门的一条缝隙,视野中没见人影车影,他放心地进楼,直接到阁楼,坐在一把藤椅上,开始了无穷无尽的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有时是赶走瞌睡的妙方,至少对老陶是这样。中午绝对不能睡觉,打瞌睡也不成,老陶对自己要求很严。西红柿咖啡屋谈话后,他就更不能瞌睡,说老虎有打盹的时候,我老陶打盹的时候也没有。

“报恩。”老陶把自己的行为归结到报恩上。

老陶要报刘海蓉的恩,他坐在藤椅上回想那个刘海蓉讲给他的报恩故事。某地一位山民上山砍柴,遇一头野猪咬伤一条大蟒蛇,山民从野猪獠牙之下救出蟒蛇,用草药给它涂抹伤口,蟒蛇爬走。若干年以后,山民上山砍柴遇野猪,生死攸关时刻,蟒蛇赶走野猪……蟒蛇、野猪,老陶不知回想这个故事多少遍。

老陶向窗外望了望,俯瞰墙外的景物。他收回目光,重新回想那个与报恩有关的蟒蛇和野猪。

老陶报恩起源他被竖进冰窟窿那个冬夜,至今他也不知道何人要害他。拿到老乡加亲戚的崔振海给他的两千元钱,他打算次日寄回家去,就在这一天晚上被人从后面蒙住头,捆绑结实后装进轿车的后备厢,最后被塞入冰窟窿……想致他于死地的人对那个水涡子缺乏了解,该着他不死,竖进他的那个冰窟窿,水并不深,加上一个偷鱼的人发现了他……弄鱼的人用自行车将他驮到公路上,忽然改变救素不相识的人初衷,将他弃在郊外的公路上。

老陶第一次听见死神移近的脚步声,是那样的可怕。冰天雪地,穿着湿透的衣服能挺多久啊!

刘海蓉在那个夜晚从乡下回城,遇到几乎冻僵的老陶,送他到医院……

老陶走出医院,左手从肘部以下截掉了。

老陶空着一只袖管出现在开发区主任刘海蓉面前,她望着他的左臂。

“你的左手?”

“锯掉了……”老陶向救命恩人讲述苦难只讲到自己爬到公路上以后的苦难。

“我见到你躺倒在公路上,浑身湿透,结层冰,怎么弄的?”刘海蓉问。

老陶至今也没讲他被人竖进冰窟窿里的那一节。

刘海蓉收留老陶看开发区的一家工地。不久,让他来九号别墅……老陶忠于职守,是报刘海蓉的恩,老陶在辽河市呆下来,还有一个只老陶自己知道的目的,他要报仇。

老陶不止一次想自己为什么被人竖进冰窟窿里?他一个外来打工的农民,和谁去结深仇大怨而招致杀身之祸?从那个至今还不通火车汽车的乡村扑奔偏亲、童年伙伴崔振海,在他下属的水厂做勤杂工,没和任何人结怨。除非是……他不愿那么去想,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要害自己呢?

老陶开始反省自己,贪杯的毛病在他年轻时代就有啦,酒后失态失控。爹活着的时候不止一次正告他:你将来得出事在酒上,喝了酒就不是你了。到了崔振海的水厂,他喝大喝高了几次酒,每次他都为自己大吵大闹感到后悔。

最后这次吵闹,他能记得的细节是闯进了崔振海的办公室,好像还有一些人在场,是开会还是会见客不清楚,他只记得畅快淋漓地痛斥了光屁股娃娃——童年伙伴,具体说了什么,一点都没印象。大概是叫了他的外号“尿炕精”。

“我叫他‘尿炕精’了吗?”老陶扪心自问,不止一次。

“我没叫他‘尿炕精’。”老陶否认了。假若真的那样叫他,自己有些太过分,他是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大庭广众叫他有损他光辉形象的不雅的外号,让他丢脸面……想到此老陶不敢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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